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全文小说宋初语林清远最新章节

本书作者

兔紫月上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语林清远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全文小说宋初语林清远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公主疑惑的看过去:“何解?”“外邦进贡了几个绝色,皇姐带回去吧。”……国公府嫡郡主的婚事,仓促又隆重。天还没亮,国公府内红绸花海,曲艺歌舞,早已人流如织热闹非凡。小孩子们穿梭其中,嬉笑热闹。宋夫人喜气洋洋,给女儿添了一次嫁妆又添了一次,明明已经拟好了的单子又总觉得不够,前一刻还看着美不胜收的凤冠霞帔,穿到女儿身上又觉得过于素净,该再加一套头面。宋初语下意识看眼新过门的大嫂,她上辈子并没有留意过嫂嫂的反应。嫂嫂出身清贵,除了门第高、名声好,凑不出几台像样的嫁妆,偏巧嫂嫂成婚半年后她出嫁,瞬间把嫂嫂的嫁妆比到了后院角门里,嫂嫂心里能高兴。嫂嫂也的确不高兴,还没有接手国公府大小事物的她,没有学会不露声色的本事,她现在几乎把僵硬镶在了脸上...

章节试读


长公主疑惑的看过去:“何解?”

“外邦进贡了几个绝色,皇姐带回去吧。”

……

国公府嫡郡主的婚事,仓促又隆重。

天还没亮,国公府内红绸花海,曲艺歌舞,早已人流如织热闹非凡。

小孩子们穿梭其中,嬉笑热闹。

宋夫人喜气洋洋,给女儿添了一次嫁妆又添了一次,明明已经拟好了的单子又总觉得不够,前一刻还看着美不胜收的凤冠霞帔,穿到女儿身上又觉得过于素净,该再加一套头面。

宋初语下意识看眼新过门的大嫂,她上辈子并没有留意过嫂嫂的反应。

嫂嫂出身清贵,除了门第高、名声好,凑不出几台像样的嫁妆,偏巧嫂嫂成婚半年后她出嫁,瞬间把嫂嫂的嫁妆比到了后院角门里,嫂嫂心里能高兴。

嫂嫂也的确不高兴,还没有接手国公府大小事物的她,没有学会不露声色的本事,她现在几乎把僵硬镶在了脸上。

宋初语微垂下头,整理着身上的裙摆,当看不见。

她这个嫂嫂厉害着呢,自己成婚一个月后,她便以母亲将好东西都给了外人为由,联合大哥拿到了国公府掌家权。没见府中越来越好,反而她娘家倒是越来越富贵了,那时候就不是外人了,是吗?

“娘,我喜欢您那套红珊瑚群。”九九八十一盆姿态各异的红珊瑚雕刻,价值万金。上辈子大嫂搬了两盆回娘家,给娘家侄子谋了一个上京城五品官职。

这辈子,她全都拿走!“还有琉璃镜。”

“好,好,娘都给你添上。”

大嫂看着管家将一件件奇珍从库房里搬出来,打包、封箱,帕子紧紧攥着,心疼又呕血。

同样是嫁女儿,她出嫁的时候,哥哥嫂嫂盯着公中,唯恐她母亲给多了,她夫君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这些都是奇珍异宝,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婆母轻易就给了别人。

“少夫人,您看还有什么缺的吗?奴才们再去准备。”

已经堆满整个院子,还缺什么!还有那座宅子,那得多少银子,说送就送了,国公府送了一个还不算,太后又赏了一座郡主府,他们两个人住的了那么多院子吗!

她和小姑子成婚相隔不足半年,岂不是成了府里的笑话!

婆母太不精打细算,为了国公府以后的子孙,婆母不适合当家了:“没有缺的了,封箱吧。”

“好嘞。”

……

百里红妆,万亩良田,安国郡主的嫁妆如长龙一般照亮了半个上京城。

林府外鞭炮齐鸣、锣鼓激昂。

六部官员均有到场,贺礼很快堆满了清理出来的仓库,管家钟福又急忙带人收拾出几间新仓库。

康睿也被邀请在列,听着周围的喧闹,看着穿梭的同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龚大人到。”

“余阁老到。”

康睿捏紧手里的酒杯,他成婚时,这些人都去了国公府。如今却来了这里,是因为林清远吗!

又是林清远!康睿压住汹涌的情绪,这些天发生的一切,让他彻底清醒。

他只是新科状元,入仕后他是再普通不过的小翰林。

他工作的衙门最不缺的就是状元,他依旧住在大胡同里,接触着柴米油盐,为几钱银子斤斤计较。

他想尽办法要接近初语,结果他连安国公府所在的天府街都进不去。

康睿一口饮尽杯里的酒,第一次察觉,他和她的距离如此遥远,纵使他使尽浑身解数,连想解释的门路都没有。


宴会的气氛变了,犀利的观点变的平平无奇,紧张的氛围放松下来。

康睿心里一慌,也许……太后真的身体不适,人老了,容易生病。

皇上神色微冷,这就是他的臣子,哼,连他的臣子也不是,是太后的臣子。

康睿都能察觉到的事,皇上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但康睿同样改变了策论的方向,如今不是皇上掌权,以后也不是,何必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

慈安殿外。

雄壮的安国公宋诚义蓄着长须,背脊挺括,冷着脸看着身畔的林清远,女儿看中他什么?小白脸?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瘦弱的他一只手就能掐死!简直一无是处。

安国公越看林清远越不顺眼,他这身衣服……呵,倒是会穿,定是他女儿挑的。

唯一还不算蠢的没救的,就是没跟曹家签卖身契,否则他先弄死这个人:“等着。”

林清远神色恭敬:“是,国公爷。”

太后看宋诚义身后一眼:“人呢?”

宋诚义礼还没行完,闻言,不行了。

“好了,把人带上来吧,若是看不过去,你也不会将人带过来,既然带过来,何必又端着。”

宋诚义不认同:“那能一样!”他听说的时候 ,恨不得手刃了那小子,但女儿又不是哭着闹着非君不嫁,只是让他们看看,衡量衡量。

而且他派人查过,这小子跟他女儿的确没什么。

重要的是,他将这小子带在身边几天,发现也还可以,不多话,能吃苦,在军营不搞文人气节那一套,跟谁都能聊两句,挺和他脾气,就是上不得台面,跟泥腿们混的最好:“配小语差多了。”

“谁配小语不差,叫进来吧。”她更看中初语最近的变化,朝中局势不是一问三不知了,对她那几艘船也有了长远规划,与她找个男人依靠相比,她更希望初语自己立起来。

——“传,林清远觐见!”——

林清远跪在殿内。

皇太后与身旁的侍女说着什么。

林清远一直跪着。

一盏茶的功夫后。

皇太后看向林清远。

林清远双手向前,叩拜。

“你是林清远。”

“回太后,草民正是。”

皇太后点点头:“郡主找过你了?”

林清远不可能不紧张,但都压的死死的:“回太后,承蒙郡主给草民一个机会。”

“若你负了郡主呢?”

林清远直起背脊,视线落在太后手里的茶杯上:“回太后,有太后和国公大人在,草民何以负郡主。”

“若哀家和国公不在了呢?”

国公爷想在,被太后压住。

林清远叩首:“太后和国公可以先把草民带走。”

“倒也不必如此,只是若郡主成家,可能无暇顾及后宅琐事,又是低嫁,她出来的多了,恐对你名声不利。”

“回太后,郡主主宫,何来后宅琐事,郡主主事,事物繁杂实属自然,草民的名声自然是名声,草民没有不看重,只是名声是草民自己走过的路,上路之初就该知道路上有什么,终点在何方,路上同行者是伴侣也是友人,友人之天地,即便旁人不承认,也是吾之天地、吾之宽度,是无法避免的事实,既已上路,都是求道路越来越宽,没有越来越窄的道理,路旁的非议者,只是在路旁,应当应分,吾亦站在自己路上非议过旁人之路,可入耳不可无脚下路,所以,非议无甚不可,言论自由。”

太后看他一眼,觉得这小子有点意思:“你对哀家当政如何看?”

国公爷身体一僵,就要起身。

太后瞥他一眼,急什么,她还能把人杀了。

林清远茫然:“回太后,太后临危受命,草民该有何想法?”自然而然,当政就当政了。

“哀家现在还没有还政于皇帝?”

“国之一词,大而任重,肩负黎民、下佑苍生、中抚官员,均在一人一身,醒是泱泱国土,梦是外忧内急,思的是疆土如何,管的却是左右相搏,说来也巧,三江九河的灾情太重,草民不才是绕路走的,遂,实不敢妄议国事。”意思是,有思考这个的闲工夫,两人不如看点实在。

“大胆!”国公爷站起来就要薅他。

“好了,好了,做给谁看,南方灾情历代如此,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缓缓就过去了。”

林清远不说话,他不跟上位者讲道理,没必要:“太后所言极是。”

“以后和初语好好过日子。另外,先去工部补个缺。”身份难看。

林清远怔愣,瞬间叩首:“草民谢太后恩典,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宋诚义收回欲踢他的脚,算他识相。


宋初语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管家。

管家头垂的很低,这是世子和二公子的意思,他们也不敢违背啊。

宋初语心里冷哼一声,脚步突然一个踉跄,她猛然推开管家的手臂:“相公。”

林清远已经赶了过来,神色焦急:“你没事吧。”蹲下身就要检查她脚踝。

宋初语抓住他袖子:“进去了。”

林清远怔了一下,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她牵着,从大门走了进去。

直到她放开手,衣袖上留下浅浅的折痕,林清远才回神,他从正门走了进来。

林清远侧头看向她,又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她喜欢他吧?非常满意,所以处处帮他。

那自己也该主动点,不应动不动便觉得她有阴谋,何况前天晚上……

“相公,相公?”

林清远瞬间回神:“郡主。”耳唇微红。

宋初语笑了:“我父母是非常好相处的人,不用紧张。”

他知道,国公爷心无城府,至少对家人没有。

“至于我两个兄长,大方面过的去就行。”

林清远愕然。

管家当自己耳朵聋了:“郡主、姑爷,里面请。”

……

杜桑热情的迎出来:“郡主可算回来了,爹和娘等你很久了,郡主越来越漂亮了,容光焕发,成了婚就是不一样,你大哥也念叨你一天了,说妹妹喜欢吃核桃酪,早早就让厨房备下了。”

宋初语停下脚步:“我还喜欢走小角门呢,大哥留的也很好。”

杜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林清远也略微诧异,看了大嫂一眼,郡主多不喜欢这位大嫂才会连场面话都懒得说,直切主题。心里同时划分出来远近,至少这位大嫂不值得费精力。

至于世子?无论如何世子都是郡主的兄长,还是不该闹的太难看。

“郡主说什么呢?今天府里采买的人多,何况他有时候图省事也从角门过。”

大户人家平日不开大门,能从旁门走就从旁门进出了,但不是第一次待姑爷的规矩。

“是吗?”

“是呀,肯定是下人们忘了,回头嫂嫂一定教训他们!”

“不如就现在吧,等嫂嫂教训完我再进去。”

“这,这……爹娘还等着呢?”

“不差这一会。”

杜桑神色尴尬:“嫂嫂也不掌家啊,何况大喜的日子——”

“大喜的日子才需要见点血助助兴,不过,是我疏忽了,嫂嫂新嫁还不能做主,既然这样,我就自己动手了,来人!”

“属下在。”

“把守门的包括总管事,每人拖到前院,杖责二十,再有下次,赶出府去。”

“是。”

林清远看郡主一眼,没说话。

宋初语挽住大嫂的胳膊:“走吧,爹娘还等着呢?”

国公爷和宋夫人早已听说了外面的小事,瞪了儿子一眼,没有这时候对他发难,不像话。

宋初礼不以为意,林清远的官职还是他们家给的,他凭什么狂,给他走角门都是好的。

宋初杰打个哈欠,压根没将林清远放在眼里,要不是爹娘不想妹妹入宫,轮得到他捡便宜,今天还像模像样的招待他,给他脸了。

宋诚义心中窝火,没成婚前不作妖,现在是打他女儿的脸,不争气的东西们!

“爹爹,娘,女儿给您敬茶了,给女儿准备了什么回礼呀。”

宋夫人的指头险些戳到女儿脑门上,要不是考虑到女婿在场,非让她长长记性不可:“清远来了,坐。”那天匆匆一瞥,今天一看长的确实不错,难怪女儿能接受。

林清远一一对岳父、岳母请安,两位兄长见礼。

宋初礼勉强颔首。

宋初杰混不吝,理都不理,他能出现在这里是给妹妹面子,跟妹夫没有任何关系。


“贤弟,你如此带哥哥们,老哥也不能亏待你,红颜楼有一批姑娘今晚第一次挂牌,老哥给你准备了一个。”

宋初杰也点点头,他是向着妹妹,可现在林清远是同甘共苦的兄弟,兄弟之间当然比妹婿更重要,这是林清远该得的。

林清远闻言,不解询问:“是整个买下来了,还是只一晚?”

严不渭就喜欢林老弟憨厚老实的无知劲:“哥哥能亏待你,当然是买下来了,不单买下来了,哥还帮你在外面赁了一座宅子,保证郡主什么都不知道。”

宋初杰也点点头:“都是不渭的一点心意,不收就是看不起兄弟们了。”

林清远你知我知的跟哥哥们一笑:“多谢众位兄长。”

“我们谢你才对,该吃吃该喝喝,以后在上京城谁敢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我们面子。”

林清远闻言,点点头,继而恍然:“说起来小弟真有一件事问众位大哥。”

“哦?说。”

林清远不好意思的整整衣襟:“我最近查抄了来庄赌@#场,他们掌柜的说我不懂规矩,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小弟心有不安,想着我是不是做的不对,或者得罪了在座哪位哥哥家,我也好立即收回封条,再不插手。”

严不渭看眼韩老幺。

韩老幺看眼江楚:“没听说啊。”

“我娘最讨厌这些,我家也没有涉及这些场所。”

宋初杰猛然一拍桌子:“岂有此理,他们敢威胁你!”

严不渭也听出来,一些小鱼小虾,外面的人给他们一个称呼就真以为能在上京城横着走了:“你等着,这件事交给哥哥们了,给他们的脸。”

林清远急忙拱手:“多谢众位兄长,有劳了。”这么多人同时找孔庆麻烦,他还不找个大山靠着。

……

林清远送走几人,没去严不渭赁的院子,但既然买下来了,就有买下来的去处,他也没想着退回去。

只是林清远不相信天下有不透风的墙,尤其他二舅哥办事,免不了会走漏风声。

林清远用过晚餐,陪郡主散步的时候,主动向郡主交代了严不渭送他女人的事。哎,白嫣然的事刚刚过去,如今又来一个,他的信誉在郡主这里快塌的什么都不剩了。

宋初语看向他,有些诧异他会跟她说这些?一时间不知道该回复什么。他在外面应酬,那是男人的世界,一般进不了内宅,他只要处理妥当,不要闹出太不能收场的笑话,这些事一辈子都传不到她耳朵里。

林清远神色如常,似乎只是无意间说起今天外面发生的事。

宋初语慢慢的往前走着,很久没有回话。

林清远不禁有些紧张,她不高兴了?他可以先把人打发了。

“夫君。”

“嗯。”

“为什么告诉我?”

林清远茫然:“你不该知道吗?”两个人的事,他以为她在乎。

宋初语在想她应该知道吗,他每天去了哪里,应酬中揽过哪位女子的肩,喝了几杯酒,说了多少句口不对心的话。

宋初语猛然转头:“我该知道,我不准你见所有我不知道的女子!”

林清远笑了,跟着她的脚步继续往前走:“好。”

“这个你留着有用就留着了,但不许踏入那个胡同。”

林清远神色闲适:“嗯。”

“也不许在外喝多,不能跟女子逢场作戏!”

“嗯。”

“你确定?”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林清远突然伸出手,拉住她,撞假山上了。

宋初语伏在他怀里,目光温柔的看着他,他好好的站在这里,正值青春年华:“我何其有幸遇到你。”



宋诚义将他头扭过来:“我们下个什么政策?”十五年人口翻一番何其难,他虽行军打仗,可不代表不懂政绩。

林清远也不恼:“宋爷,现在——”

“叫伯父。”

宋初语心里不屑老爹。

“伯父,现在苏江府什么最便宜?”

宋诚义茫然:“什么?”

“土地,连年灾情让苏江府的土地要多便宜有多便宜,可就是如此,廉价土地大多在地主豪绅手中,伯父可以趁机购入,然后以不可售出的方式分发到单一良户手中,水无灾、民有业,便不会有人离开故土,保住了所有回归的黎民,黎民在有产业的土地上繁衍生息不是理所当然,如果伯父觉得太慢,可以多购入土地,召集周围府城贱民入苏江府,到那时候,伯父手里有多少土地,就能吸引多少流民前来安家,苏江府想不繁盛都难。”

“妙呀!”他怎么没想到:“可我为什么白给他们那么多土地?”

“伯父不吃香火了,不吃,也就不用那么多。”

“不,不,他庙在的府城人口必须比别的府城人口多 ,所以他要购入多少土地?宋国公陷入深思。

林清远悄悄看向郡主。

宋初语也正看着他,这些措施,他是无意间说的还是已经想了无数遍。

如果她父亲这么做了,周围府城为了吸引人口,定然也会这么做,大量兼并在地主豪绅手里的土地就会外流,甚至不用改革,不用谁同意不同意,从上就会先切了当地大地主的蛋糕分发到每个人手里。

他真是抓住了所有世家大族的心理——死后封仙!

这是多大的诱惑 。

她也老过,对手握重权的人来说,此道不亚于追求长生,为了此道历代皇帝都能疯,更不要提普通人了。

他——生来就注定不一样吧。

宋初语在他的目光里莞尔一笑,是她狭隘了,时间从来不是他政策主张不成熟的阻碍,没有好的平台才是。

林清远顿时转头,手忙脚乱:“伯父,刚才说到哪了?还有别的要问的吗?”他都可以。

宋初语站定。

林清远也停在马前:“恭送伯父。”慢慢转身,看向郡主,又垂下头:“恭送郡主。”

宋初语没动,寒风撩动她的耳饰,裙摆微微摇曳,金色丝线犹如锦鲤的尾鳍熠熠生辉:“你呢?”

林清远诧异:“在下去府衙,很近。”

宋国公见前面的车马没动,疑惑的掀开车帘:“你怎么还不走?”

宋初语依旧看着林清远,他的脸上没有做成一件事的骄傲,也不见该有的意气风发,仿佛那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如吃饭饮水般自然:“天冷,大人坐我的马车回去,你暂且用着,以后出行也方便些。”

“不用,没几步路。”

宋初语示意父亲的车马先走:“苏江府的事不用听我爹爹的,哪有跨越千里建墓地的道理,那些银两林令史自己看着办。”说着将手里的暖炉递过去。

宋国公哼了一声,放下窗帘:外向!

林清远看眼胖乎乎的铜炉,抬头看向郡主:“郡主。”

“嗯?”

“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难民能归家是因为在下是安国公府将来的女婿,若是没有安国公,在下说破嘴皮子龚大人也不会参与。”因为有被太后清算的风险。所以不必赠他铜炉。

如果他自己来做,没有十年二十年做不成。

若真要说谁的功劳,那么是郡主给了他能和龚大人之辈对话的可能。

宋初语神色尴尬,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