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风起雾岛爱意散尽傅之衍纪黛宁前文+后续
风起雾岛爱意散尽傅之衍纪黛宁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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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之衍纪黛宁的女频言情小说《风起雾岛爱意散尽傅之衍纪黛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黛宁被言泽搀扶着,推开那扇烟灰色大门。她踉跄着步子往沙发上一趟,扯着喉咙道:“傅之衍!给我煮醒酒汤!”屋内空荡荡的,纪黛宁的声音在其中回响。半晌,楼上迟迟没有动静。她撑着手臂坐起身,再开口多了几分怒气:“傅之衍!你装什么耳聋啊!”身旁言泽抬手轻轻捏了捏纪黛宁的肩膀,安抚道:“黛宁,你别生气,我去看看,说不定傅先生只是睡着了。”“我去,你坐,我倒要看看这个傅之衍到底在搞什么鬼!”纪黛宁甩了甩宿醉后发晕的头,迈步上楼。楼上静得只能听见她的脚步声。推开那扇紧闭的门,屋内空荡荡的。一阵风迎面刮过,纪黛宁昏沉思绪清醒几分。黛眉蹙起。胸腔内的心忽而不安地跳动两下。傅之衍居然不在?眼前忽然闪过昨晚傅之衍走时脸上失望透顶的表情,心底泛起一丝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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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黛宁被言泽搀扶着,推开那扇烟灰色大门。
她踉跄着步子往沙发上一趟,扯着喉咙道:“傅之衍!给我煮醒酒汤!”
屋内空荡荡的,纪黛宁的声音在其中回响。
半晌,楼上迟迟没有动静。
她撑着手臂坐起身,再开口多了几分怒气:“傅之衍!你装什么耳聋啊!”
身旁言泽抬手轻轻捏了捏纪黛宁的肩膀,安抚道:“黛宁,你别生气,我去看看,说不定傅先生只是睡着了。”
“我去,你坐,我倒要看看这个傅之衍到底在搞什么鬼!”
纪黛宁甩了甩宿醉后发晕的头,迈步上楼。
楼上静得只能听见她的脚步声。
推开那扇紧闭的门,屋内空荡荡的。
一阵风迎面刮过,纪黛宁昏沉思绪清醒几分。
黛眉蹙起。
胸腔内的心忽而不安地跳动两下。
傅之衍居然不在?
眼前忽然闪过昨晚傅之衍走时脸上失望透顶的表情,心底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黛宁?怎么了?傅先生不在家吗?”
纪黛宁回过神,对上言泽那张满是忧虑的脸。
敛下心神,撇嘴不满道:“不知道他又跑哪里去了。”
言泽黝黑亮眸飞快转了转,“傅先生也真是的,昨晚毕竟是你的生日,他生气提前走了也就算了,今天还假装离家出走。我就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纪黛宁狐疑地看了眼身侧的言泽。
压下心底那一抹疑虑,清冷勾唇:“离家出走?哼,等着吧,傅之衍什么都没有,不出三天,他肯定灰溜溜地回来。”
言泽闻言,眼底迅速掠过一抹轻蔑。
“那正好,我给你熬醒酒汤,正好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纪黛宁忙不迭拉住言泽的胳膊,摇摇头道:“你是要当新闻主持人的,怎么能做这种家务事,我来吧。”
她不甚熟练地挽起袖子,厨房里的一切她都无比陌生。
竭力在脑海里寻找着醒酒汤的配方。
眼前却忽然浮现傅之衍那张脸。
以往她宿醉应酬回家,傅之衍总是一盏灯坐在沙发上,从天黑等到天亮。
再忙前忙后地照顾她。
擦脸的毛巾总是温热的,宿醉后醒来身上也不会是现在一股难闻的酒味。
纪黛宁手上动作僵在半空。
她咬着牙摇头,这不就是傅之衍想要的效果吗?
她就不信,没了傅之衍就不行了!
纪黛宁干脆扔下手里的食材,倒头躺在沙发上,打开手机外卖软件。
言泽颇为意外地盯着她的动作,“怎么了黛宁?”
纪黛宁随便找了个近一点的醒酒汤下单,愤愤开口:“傅之衍不就是想让我求着他回来吗?做梦!”
言泽余光扫了眼厨房散落的食材,心底多少有了揣测。
“没想到这个傅之衍心机这么深,居然打的这种心思,黛宁你别生气,还有我陪着你呢。”
言泽将手轻轻搭在纪黛宁的肩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
听着言泽打抱不平的话,纪黛宁眉梢拢成一团,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说话。


傅之衍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纪黛宁,她正小心翼翼地喂言泽喝水,怀中的人好似稀世珍宝。
他张了张唇,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说不出一句话。
“没听见吗?想走,就把这瓶酒喝了再走,黛宁一年过一次生日,你不给面子?”
周谨朝着身后招手,很快有服务员上来开酒。
她举着酒瓶递到傅之衍面前,手腕抬了抬。
傅之衍盯着送到眼前的那瓶洋酒,唇角扬起一抹苦涩。
纪黛宁分明知道,他对酒精过敏。
平时都滴酒不沾。
此刻妹妹危在旦夕,纪黛宁仍不肯信他。
眼眶酸涩,泪水止不住地打转。
傅之衍强撑着没让眼泪落下来,傅悦还在医院等他。
他抬起头看向坐在沙发中央的纪黛宁,固执开口:“纪黛宁,非要这样吗?”
纪黛宁眸光转冷,覆上一层骇人冰霜,抿着唇没说话。
态度已然能说明一切。
傅之衍目光紧紧盯着纪黛宁,昏暗的光从他眼前闪过,几乎瞧不清纪黛宁脸上的表情。
他只能听见自己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的声音,心底翻涌的苦涩要将他淹没。
“好,我喝。”
他夺过周谨手中的洋酒,烈酒入喉,火辣的灼烧感像是要将他喉咙烧穿。
炽热从喉咙一路抵达胃里,几乎是瞬间翻涌。
傅之衍用力咬着舌尖,强忍着没让自己吐出来。
眼前沙发上,言泽和纪黛宁两人双手紧握,言泽侧头靠在纪黛宁耳边说着什么。
两人姿态好不亲密。
傅之衍又猛地往喉咙里灌下一大口酒。
试图麻痹掉过于痛苦的神经。
他竭力忽略着心脏上的钝痛,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发热发烫。
最后一口酒入喉,傅之衍用力摔下酒瓶,整个人如同被开水烫过般。
整个人摇摇欲坠,眼前逐渐变得模糊。
不行,他还不能倒下。
妹妹还在医院等他。
傅之衍踉跄着步子往外走,身后人再说什么,他再听不进去。
好不容易抵达傅悦所在的病房,病床上已是空荡荡。
“傅先生,您妹妹她已经去世,请您节哀。”
身后护士落寞歉意的声音响起,傅之衍撑着门框的手猛然用力。
眼泪不受控的夺眶而出。
处理完傅悦的事,天光大亮。
傅之衍眼圈通红,他坐在客厅沙发,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微信却突然弹出来消息,颤抖着指尖点进朋友圈。
映入眼帘的,是纪黛宁和言泽共同切蛋糕的照片,隔着屏幕也能看得出两人的亲密气氛。
傅之衍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用力,骨节都泛白。
压在心底的自嘲被无限放大。
屏幕忽闪烁着亮光,是纪奶奶的电话。
“之衍啊,我才听说你妹妹的事情,节哀。”
傅之衍沉沉吐出一口浊气,说不出我没事三个字。
“唉,之衍啊,奶奶已经替你安排好了国外的事,你......”
“奶奶,我今晚就走。”
傅之衍不等纪奶奶说完,立马打断。
“还请您不要告诉黛宁,我离开的消息。”
电话那边的纪奶奶叹了口气:“好孩子,是黛宁对不住你。”
傅之衍没说话,挂断电话,他提起身侧的包。
回头看了眼整整住了五年的房间,头也不回地离开......


纪黛宁每每见到他,好似只随时准备攻击的刺猬。
所有的尖锐都准确对向他。
傅之衍透过缝隙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言泽。
以往只出现在别人口中的言泽,第一次出现在傅之衍面前。
纪黛宁瞥见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挪动身体遮挡。
“你到底有什么事?!”
她声调猛然间拔高几个度。
傅之衍低垂着眼睑,“傅悦刚做完手术,这个病房,能不能让给她?”
纪黛宁还没说话,身后的言泽率先开口。
“当然可以,我本来也没什么事。”
话音落下,言泽又捂着心口咳嗽两声。
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显病态。
“言泽!都说了你别动好好躺着。”
纪黛宁立马转身,一把摁住了试图下床的言泽。
俨然不容拒绝的表情。
“可是......”
傅之衍站在门口,方才纪黛宁小跑刮过的凉风还散在他耳侧。
和纪黛宁结婚五年,傅之衍从未在纪黛宁脸上见过这般表情。
果然......
也只有言泽,能任意牵动她的喜怒哀乐。
“黛宁,我妹妹刚做完手术,她需要静养......”
“关我什么事?”
纪黛宁冰冷眼刀猛然刺过来,一同扎在傅之衍心底的,还有她那句轻飘飘的话。
寒意从他的脚底蔓延,心尖好似被冻住。
冷得发颤。
“言泽也是病人!他也需要静养,病房那么多,就非要争这一个吗?”
“没事的黛宁,傅先生的妹妹刚做完手术,我只是感冒而已。”
言泽瘪了瘪嘴,委委屈屈地开口。
“谁说感冒就不能住院了?你好好躺着!”
纪黛宁不由分说地将言泽摁回病床。
傅之衍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掌心留下一片刺目的指甲印。
一个感冒而已,也用得着住院吗?
也用得着和傅悦一个刚做完手术的人,抢单人病房吗?
傅之衍面上悲戚,心底更是掀起一阵阵惊涛骇浪。
见他不说话,纪黛宁烦闷地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快速签上字后塞到傅之衍怀中。
“你不就是要钱吗?赶紧拿钱走,别耽误言泽休息。”
话音落下,病房门被狠狠甩上。
傅之衍低头看着怀中支票,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笑意。
“黛宁,这样不好吧,傅先生毕竟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
言泽靠在病床头,略显落寞地开口。
“你要不还是去看看傅先生吧,刚刚他的表情好像不太好看。”
纪黛宁冷哼一声,“也就只有你才这么善良,他刚才还想让你一个病人换病房呢!”
言泽轻扯了扯纪黛宁的衣袖,缓缓道:“黛宁,傅先生也是心急,妹妹生病,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去看看吧。”
纪黛宁不情不愿地撇撇嘴,眼前似乎真的闪过傅之衍那张脸。
“行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就回来。”
傅之衍再度回到嘈杂的普通病房,做完手术没多久的傅悦早就醒了。
“哥哥......”
傅悦在看见傅之衍的瞬间,黯淡无光的眼眸闪了闪。
“对不起,悦悦,是哥哥没用......”
看见自小相依为命长大的妹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傅之衍瞬间红了眼眶。
“哥哥,这不怪你......”
傅悦俨然还很虚弱,说不了几句话,只一味地摇头。
“悦悦,你好好休息,先别说话了。”
傅之衍硬生生将眼泪憋了回去。
他心底忍不住泛酸。
傅悦继承了母亲先天性心脏病这件事,是在五年前傅悦初次病发的时候才知道的。
当初若不是纪奶奶伸出援手,只怕他早已没了这个妹妹。
如今,他要和纪黛宁离婚。
纪家的恩,也算是报完了,毕竟......
纪黛宁再也不需要他。
“悦悦,再过一个月,哥哥就要去前线当记者了。”
“太好了哥哥,你总算能去做你想做的了,这么多年,都怪我拖累了你。”
傅悦内疚地眨了眨眼,要不是她生病,哥哥也不会被禁锢在纪家这么久。
“不过,哥哥,你要是去前线,纪姐姐会同意吗?”
“我同意什么?你要去哪?”


最纯爱的那一年 ,傅之衍为了在床上留住妻子,不惜在身上镶珠。
可纪黛宁心心念念远赴国外的竹马,从未看过他一眼。
那天,纪黛宁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最爱的人在身边。
知晓他们感情不睦的朋友纷纷在朋友圈留言,庆祝他终于赢得了妻子的芳心。
五分钟后,纪黛宁在评论区@言泽。
大家别误会,我和言泽正在吃午饭呢。
傅之衍苦涩一笑,捏紧手里的契约。
他和纪黛宁的婚姻是契约婚姻。
时间到了,他也该离开了。
后来,纪黛宁在街上疯疯癫癫地拦下一个陌生人。
只因为他和傅之衍有相似的眼睛。
傅之衍准备和纪黛宁离婚了。
在他们婚姻的第五个年头。
傅之衍从头到尾都明白,他和纪黛宁之间,不过是契约婚姻。
他将离婚协议收妥,整理好情绪才回家。
推门刚入,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目光顺势落在鞋柜旁那双裸色高跟鞋上,他依稀听见,那被水声掩盖的说话声。
声音温柔可人,撒娇意味很浓。
傅之衍一时间愣在那里。
“回来了?”
纪黛宁身上只裹着一袭睡袍从浴室走出,湿漉漉的长发被她用毛巾轻轻包裹,水滴从她修长脖颈一路下滑,消失不见。
她转身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多余眼神都不曾落在他身上,握着手机继续去聊天,脸上笑容无限放大。
“嗯。”
傅之衍熟稔地换鞋后,拿出吹风机和梳子绕到她身后。
嗡鸣声响起。
他能清晰看见纪黛宁的屏幕,备注上明晃晃挂着言泽两个字。
傅之衍的心像是被狠狠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吹完头发,傅之衍将吹风机放回抽屉。
抽屉里原本放吹风的位置,此刻静静地躺着一瓶男士香水。
纪黛宁瞟了一眼,摸出那瓶香水不由分说地塞进傅之衍怀中。
“送你的。”
傅之衍看着香水,心里一阵欣喜又很是难受。
欣喜的是这是纪黛宁第一次送他礼物。
他盼望了很久,不过他对香水严重过敏。
晕香还被送过医院。
看样子纪黛宁根本不曾记得。
还没等傅之衍做出反应,纪黛宁已经打了个哈欠,起身就进了房门。
房门落锁声响过,傅之衍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
突兀的电话声响起,是纪奶奶的。
“之衍,你真的要和黛宁离婚吗?”
傅之衍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清俊脸上扬起一抹苦涩笑容。
“纪奶奶,契约时间已经到期了,黛宁现在不需要我了,是我辜负了您的期待。”
电话那头的纪太太轻叹口气,“你是个好孩子,是纪家对不住你。”
傅之衍深邃幽深的双眸瞬间就有些湿润。
五年前。
彼时的傅之衍不过是纪氏资助的众多学生之一,拿到国外研学名额的时候,他第一个想法是告诉纪氏。
傅之衍永远也忘不了纪奶奶看见他时的惊愕眼神。
听明白他的来意,纪奶奶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想感恩,现在就有一个机会你来报答。”
他从纪奶奶口中得知了纪黛宁和言泽的过往。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两人从小一同长大,整个圈子里的人都能看得出,纪黛宁喜欢言泽。
却因言泽一句话——不想因为恋爱耽误学业,于是纪黛宁默默守护言泽到大学毕业。
待到她准备表白那日,得知言泽正在和另一个女孩告白,且两人已约好携手奔赴国外留学。
纪黛宁不可置信,她去找言泽对峙。
路上却气急攻心,突然心梗,当场昏迷不醒。
恰好,傅之衍找上门来。
纪黛宁血型本就特殊,心脏手术是大手术,急需输血。
傅之衍不仅恰好是Rh阴性血,还长得与言泽六分相似。
纪奶奶握着傅之衍的手力气很大,“只要你能救她,帮我让黛宁走出来,这个恩你不仅报了,还算我们纪家欠你的。”


“我说傅之衍,你该不会以为你拿个戒指盒出来,黛宁就会同意吧?这还不到点呢,你怎么就开始做梦了?”
周谨嗤笑一声,言语里尽是讥讽。
眼底明晃晃地不屑。
傅之衍不用回头便能觉察周遭视线无一不落在自己身上。
他紧盯着纪黛宁,对方伸手拿过戒指盒,目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才打开戒指盒。
一枚素银戒环静静躺在里面。
霓虹灯光闪烁,戒指闪着细微银光。
傅之衍抿了抿唇,这戒指是他亲手做的,内圈刻了他和纪黛宁名字的缩写。
“我还以为是什么,这样的地摊货你也拿得出手。”
周谨伸长了脖子瞥了一眼,笑容轻蔑,眼神里都像是裹着刀子,语气更是不善。
纪黛宁淡淡瞥了眼,正要开口,原靠在她肩头的言泽又剧烈咳嗽起来。
她随手将戒指盒扔在一旁,满心满眼都是言泽。
傅之衍的心如同被纪黛宁扔掉的戒指盒,碎了满地。
扎的他心口止不住地流血。
他转身不想再看,作势要走,眼前忽而多了一只手。
“你送这么廉价的礼物就算了,黛宁还没过生日呢,你就想走?”
周谨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伸手拽着傅之衍坐下。
刚一坐下,傅之衍口袋里的手机止不住地振动。
胸腔内的心剧烈跳动两下。
屏幕上闪烁着医院全称。
傅之衍猛地站起身,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喉咙里吐出的嗓音止不住地颤抖。
“傅先生吗?你妹妹傅悦现在手术后期感染,情况很不好,麻烦你尽快来医院一趟。”
听筒里医生的语气格外着急。
傅之衍只来得及囫囵应了两声,电话便被挂断。
他起身要往外走,周谨倏然站起身挡在傅之衍眼前。
“诶诶诶,你要去哪啊?坐下。”
傅之衍双眸猩红,浑身发颤,嗓音低沉又沙哑:“让开。”
周谨从未见过傅之衍这副模样,下意识后退两步,恼怒地跺了跺脚,“黛宁还没开口呢,你敢走?”
傅之衍率先一步往前,压抑着喉咙里的情绪:“黛宁,我妹妹她病危,我必须要走。”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傅之衍活像是不知道疼般,毫无觉察。
纪黛宁眉梢微松,靠在肩头的言泽忽而坐起身,虚弱道:“傅先生的妹妹不是昨天才做完手术吗?怎么会病危呢?是不是因为我,傅先生不高兴了?”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走的,傅先生还是留下来陪黛宁过生日吧。”
话音落下,言泽神情落寞地站起身,一只手捂着胸口,连连咳嗽。
见状,纪黛宁方才松动的眉梢又极快拢了回去。
“快坐下,你感冒还没好呢,我看谁敢让你走。”
她缓缓抬眸看向傅之衍,幽沉的眸色似比夜色更为寒凉。
“言泽是病人,你好意思这样针对他吗?你要是真想走,也行,把这瓶酒喝了你就可以走。”
纪黛宁端着一杯温水递到言泽唇边,却朝着面前的矮几扬了扬下巴。
矮几上摆放着好几瓶度数极高的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