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我选择假死后,热衷催眠我的老公后悔莫及白月光邮轮完结文

本书作者

秋越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邮轮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选择假死后,热衷催眠我的老公后悔莫及白月光邮轮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秋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听见历景行急切的声音响起:“你干什么!”4他毫不犹豫的冲上来,护在许明月的身前。丝毫不在意我倒在地上,手臂被划的满是伤痕,只是不停地检查着许明月有没有受伤。“顾知楠,你疯了吗?”“明月不放心你才特意趁休息时间来看你,你不要不知好歹!”历景行眼中再没了以往的温柔,阴沉的眸子仿佛要将我生吞。看着他这般焦急的样子,我忍不住冷笑起来。事到如今,他是连装都懒得装了吗?我疲惫的垂下头,眸中满是寒意。“历景行,我们离婚吧。”“我退出,给你的明月让位。”历景行闻言眉头紧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消逝。“又说什么疯话呢?”“你乖乖跟明月道歉,这次我不会再纵容你了!”我听着他的话,心底苦涩翻涌。纵容?他的那些不闻不问就是纵容吗?许明月一脸善解人...

章节试读

,我听见历景行急切的声音响起:
“你干什么!”
4
他毫不犹豫的冲上来,护在许明月的身前。
丝毫不在意我倒在地上,手臂被划的满是伤痕,只是不停地检查着许明月有没有受伤。
“顾知楠,你疯了吗?”
“明月不放心你才特意趁休息时间来看你,你不要不知好歹!”
历景行眼中再没了以往的温柔,阴沉的眸子仿佛要将我生吞。
看着他这般焦急的样子,我忍不住冷笑起来。
事到如今,他是连装都懒得装了吗?
我疲惫的垂下头,眸中满是寒意。
“历景行,我们离婚吧。”
“我退出,给你的明月让位。”
历景行闻言眉头紧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消逝。
“又说什么疯话呢?”
“你乖乖跟明月道歉,这次我不会再纵容你了!”
我听着他的话,心底苦涩翻涌。
纵容?
他的那些不闻不问就是纵容吗?
许明月一脸善解人意的拉住了历景行的手。
“别这样为难知楠姐了,她也不是有意的,当年竟成退婚的事她对我怀恨在心也正常。”
“我不怪她。”
许明月声音沙哑,惹得历景行一阵心疼。
自顾自的抱着毫发无伤的她走了出去。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我几乎咬碎了牙齿。
我一直以为,是历景行的爱让我终于迎来了我的新生。
可当爱的假象被撕破,我才知道那虚假的爱早就腐朽生虫。
天色暗了下来,历景行始终没有回来。
热搜上一脸焦急的男人冲进了医院,召集了全院专家,只为给怀中女人看手臂上快要愈合的小伤口。
那般的珍视与柔情,是我不曾在历景行身上见过的。
我麻木的关掉手机,将准备好的离婚协议签上字,放在了桌边。
他演了五年的虚情假意,也是时候结束了。
历景行带着许明月回来时,已经是早晨。
他瞥见我身后的行李箱,眼底闪过一丝慌张。
“你这是干什么?”
我冷笑着看向两人紧紧交握的手,没有出声。
历景行下意识的松开,许明月顿时嫉恨的看了过来。
“知楠姐,你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害你犯病。”


“本来我就是想来给你道歉的,我真没想过破坏你和景行哥的感情。”
“你放心,我现在就走……绝不碍你们的眼。”
许明月说着就红着眼要推门离开。
历景行连忙将她拉进怀里,熟练轻哄:
“说什么傻话呢?有我在,你才不需要向谁低头。”
看着眼前毫不避讳的两人,我忍不住冷笑起来。
当初,历景行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可是后来,当我被许明月的粉丝网暴的出不了门时。
他却说:
“你只是太敏感了,她们并没有恶意,你忍一忍道个歉就好了。”
如今到了许明月这里,却是不一样了。
“知楠姐,明天是我的生日呢。”
“景行哥给我定了皇家邮轮,看视频上你好像很喜欢。”
“一定要来啊。”
许明月眼中的得意几乎藏不住。
脑海中痛苦的记忆不断涌现,我毫不犹豫的推开她。
我眼中满是怒火,小腹却疼的几乎站不住。
身体中什么流失的感觉愈发清晰,我忍不住紧捂住肚子。
“孩子……快叫救护车……”
许明月脸色白了几分,心虚的看着历景行又道:
“知楠姐这是精神错乱了,快送她去柳谦修那里!”
我肚子疼的表情扭曲,依旧抬起眼紧紧看着他。
“不要……不……”
“救救……我的孩子。”
历景行只犹豫了一刻,便将我带去了诊疗室。
“你一直吃着药,怎么可能怀孕?”
“放心吧,柳医生可是精神科最权威的医生,他会治好你的。”
我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床上,浑身动弹不得。
许明月的声音响起:
“知楠姐,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
“做完手术你的病就好了。”
我挣扎的愈发厉害,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历景行紧皱起眉头,眼底闪过一抹犹豫。
许明月却突然低头捂住了被我推开的手臂。
“景行哥,我的手臂好疼……”
历景行闻言顿时慌了神,抱起她就要去找医生。
“知楠,你乖乖做手术,我马上来接你。”
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我绝望的闭上眼。
几个小时后,助理跌跌撞撞的打开了历景行休息室的大门。

身离开,就被许明月叫停了脚步。
“知楠姐,你是来看我的吗?”
许明月笑得温柔,身旁人听见我的名字却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
“顾知楠?她不是早就隐退了吗?”
“出了那么大的事她怎么还敢出来晃悠啊?真不嫌丢人。”
“当初脱那么光的去勾引明月的未婚夫,现在看见明月有新男朋友了,又按捺不住了吧?”
谩骂声,猜疑声此起彼伏。
我的脸色也渐渐苍白起来,历景行说过,他会替我澄清那件事。
他说,他不会让那些事情再伤害我了。
可他没有,甚至是现在,他都只是眼神略有些飘忽的站在许明月身旁。
在许明月洁白的纱裙的衬托下,我如同一只灰扑扑的过街老鼠。
不同的声音钻进耳朵,我的世界又变得天旋地转起来。
历景行见我情况不对,想要上前扶我。
可他看着臂弯里许明月的手,脚步一顿,还是停了下来。
我捂着满腹的翻涌,落荒而逃。
直到世界重新变得安静,我才得以喘息。
历景行回来的很快,他慌忙的将我抱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楠楠,今天只是陪明月参加活动。”
“那些人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明天去了我就让她们把照片都删了。”
我强忍着心中的冷笑,突然想起来。
历景行工作室的员工和朋友,都喊许明月是历夫人。
喊我却是顾小姐,五年来历景行从不解释,我以为他是太忙了没在意。
现在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他默许的。
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历景行下意识的想要喂我吃药。
却发现药已经空了,只能起身去拿新的。
我想要起身,就听见许明月走了进来。
“顾知楠,你就该像现在这样匍匐在我脚下。
“以前你抢不过我,现在你依旧是我的手下败将。”
“怎么?船上的那些男人还满足不了你?怎么还敢跟我抢景行哥哥?”
“你这样被人玩烂了的女人,怎么配活着的?”
看着她得意的笑,我脑海中尘封已久的记忆忽然苏醒。
我猛然起身,拼尽力气扬起手掌打向了她的脸。
许明月似乎早就预料到,一脚将我踹倒在地。
剧痛间
早就被禁用了,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医生的话清晰的响在耳边,我却觉着脑海里嗡鸣一片。
从哪里拿到的?
历景行拿回来时说,这药是他去国外求了好几个朋友才拿到的,可以控制我的病情。
那时的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听话的吃了整整三年。
期间三次流产,历景行说是因为我身体太差才留不住。
于是我更努力的吃药,期待着又一个有着我们血缘的宝宝。
可现在,真相给了我当头一棒。
历景行带着满身寒气回来时,我正深陷在噩梦中。
见我惊醒,他急忙脱下外套将我抱住。
“楠楠,怎么了?”
“没事,没事,只是梦而已,有我陪着你,不用怕。”
熟悉的香水味不停地钻进鼻腔,我用力掐紧手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历景行满眼柔情,仿佛昨天夜里撇下我去陪许明月的并不是他。
“我给你买云记的八宝粥,趁热吃点吧?”
他替我掖紧了肩上的毯子,细致的将粥吹凉才递到我唇边。
来整理房间的阿姨看着这边,眼中满是笑意。
这般体贴温柔的男人,料谁都不会想到。
他伪善的面具下,是那样阴险恶心的面目。
我垂下眼眸,遮住了眼中彻骨的寒意。
历景行浑然不觉,依旧继续着好丈夫的戏码。
“你昨天不是说今天工作室里有预约吗?”
我忍住胃里翻涌,佯装困倦的随口问道。
历景行放下东西,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发顶。
“一看见就你就不想去工作了,差点就忘了。”
“你好好吃药,今天情人节,我晚上早点回来陪你。”
他看了看时间,一脸不舍的拿上外套离开。
听着他离开的脚步,我起身走去了书房。
我打开抽屉想要拿出自己的证件,却被厚厚的一摞合同吸引了注意。
合同上受益方许明月的名字十分醒目,我拿起只看见资产转移几个大字。
落款处的时间,是许明月的生日。
而被转移的资产,正是我父母的遗产。
将遗产交给历景行时,他信誓旦旦的说他会守护好我父母的心血。
可转头,他就将东西送给了许明月。
为了掩人耳目,他甚至是打着
谋。
可我就这样被他欺骗,和这样一个害我家破人亡的仇人在一起那么多年。
我想起在医院里,第九次自杀失败。
是历景行心疼的将我抱去抢救室,他吻着我手腕上狰狞的伤疤,说一切都过去了,他会替我赶走所有阴霾,给我幸福。
我信了。
可直到今日我才明白,他所做的所有都是为了许明月。
想起这些年沉浸在幸福中的自己,不由得一阵讥讽涌上心头。
历景行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下去。
“楠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我抬眼看去,就看见一束白色玫瑰花。
玫瑰已经有些枯萎,卷曲着花瓣。
我喜欢花,却厌恶玫瑰到了极点。
因为被绑架侵犯那天,邮轮上绑满了白玫瑰。
以往我会麻痹自己,历景行只是忘记了。
可现在我却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这束许明月不要的玫瑰。
见我眼中泪光闪烁,历景行几乎立刻慌了神,眼中满是担忧。
“怎么了,楠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去医院复查一下?”
我艰难的扯出一抹笑,不动声色的错开他的手。
“没事,我只是有些感冒,跟别的没有关系。”
历景行垂眸,眼底遗憾一闪而过。
“那就好,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我会陪着你一起面对的。”
他再抬头时依旧满眼温柔。
“今天的药吃了吗?”
我忍住眼底的恨意,点了点头。
历景行不放心的检查了下药瓶,才将我抱回了卧室。
“睡吧楠楠,有我在呢。”
他在我额头印下轻轻一吻。
意识模糊间,我听见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许明月的声音传来:
“景行哥,外面一直打雷,人家好害怕。”
2
“明月不怕,我这就来陪你。”
历景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拿起车钥匙,冲了出去。
听着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我对着马桶干呕出了卡在喉间的那枚药丸。
窗外电闪雷鸣,我努力抱紧自己,眼睛也逐渐模糊。
从杂物间回到卧室后,我立刻将那瓶白色的药丸送去了医院。
“这药是用来堕胎的啊,长时间服用会导致不孕,甚至精神失常。”
“不过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