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明落春雪又一遭蒋清易建君小说
明落春雪又一遭蒋清易建君小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慈川

    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清易建君的女频言情小说《明落春雪又一遭蒋清易建君小说》,由网络作家“慈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易建君脸色变了变。支支吾吾。蒋清看在眼里,心下残余几分酸涩。他居然这么早就和施燕睡到了一个屋子里去。退一万步说,他们现在可还是夫妻啊!施燕瞅见易建君为难,皱着眉不赞同道:“嫂子,这我可就要说你了。你怎么能大晚上把建君哥赶出去呢!若不是我半夜起来看见,让他去我房间待了一会儿,建君哥恐怕就要着凉了。”“什么?你把建君赶出去了?”婆婆听到立刻大怒:“蒋清,你真是反了天了!好好的屋子给你住还给你吃给你穿,你居然把一家之主赶出去。真是泼妇一个!”易建君张了张口,可最终还是闭口不言,没为她解释。蒋清彻底失望了。若换施燕这样被婆婆骂,他还会视而不见吗?她虚弱着声音说:“妈,就几天,您不能帮我们洗一下吗?昨天我从医院回来街坊邻居们都看见了,今...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果然,易建君脸色变了变。
支支吾吾。
蒋清看在眼里,心下残余几分酸涩。
他居然这么早就和施燕睡到了一个屋子里去。
退一万步说,他们现在可还是夫妻啊!
施燕瞅见易建君为难,皱着眉不赞同道:
“嫂子,这我可就要说你了。你怎么能大晚上把建君哥赶出去呢!若不是我半夜起来看见,让他去我房间待了一会儿,建君哥恐怕就要着凉了。”
“什么?你把建君赶出去了?”
婆婆听到立刻大怒:
“蒋清,你真是反了天了!好好的屋子给你住还给你吃给你穿,你居然把一家之主赶出去。真是泼妇一个!”
易建君张了张口,可最终还是闭口不言,没为她解释。
蒋清彻底失望了。
若换施燕这样被婆婆骂,他还会视而不见吗?
她虚弱着声音说:
“妈,就几天,您不能帮我们洗一下吗?昨天我从医院回来街坊邻居们都看见了,今天我要是去大院洗衣服,那别人怎么看建君?”
“你手没断,怎么不能洗?”
婆婆立马驳斥,可易建君拉住了她。
他想了想,“妈,蒋清这么说,也没错。要不您先委屈几天,别让其他人觉得我们家虐待了媳妇。”
又小声劝了一句。
“而且,我最近快升职了,家里作风这方面也得多注意。”
婆婆这才打住。
嘟囔道领导事真多。
蒋清心里却呵了一声。
易建君,这辈子你别想再那么顺利升职。
没她的系统暗中帮忙,那些科研成果,他绝对无法抢先别人一步研究出来。
易建君的工作果然忙,连续三天都没有回家。
等这天他回来。
施燕特意搬了个凳子凑过来蒋清这,拿出针线笑了笑。
“嫂子,住来你家麻烦你了,我给你缝个手套怎么样?”
可没过一会儿,她就嘶了一声,扎到了手。
易建君本来在吃饭,立刻紧张地过来查看。
拿出帕子小心地擦掉了她手上的血珠。
“是我太笨了,想给嫂子缝东西才......”
施燕一委屈,易建君怒气冲冲对蒋清道:
“蒋清,你这个主人是怎么当的?施燕住我们家不是来给你干活的,还让她给你缝东西,你也配?”
“建君哥,别这么说。我是看嫂子手都糙了,才想帮她缝个手套的。”
易建君揉了揉施燕的手。
语气无奈。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你嫂子是乡下人,手本来就糙。你平时不做粗活,犯不着做这些折磨自己。”
蒋清目光落在施燕娇嫩光滑的手。
只是被针扎了一下,易建君就心疼得不行。
低头再看自己常年干活,粗糙变形的手。
他也知道那是折磨人的粗活,可他眼里却是蒋清这个乡下人应做的。
“走,今天我不用去研究所,带你去百货商店买蛤蜊油。”
“真的吗?建君哥,你对我真好。”
施燕开心地和易建君走了。
临走前,给了蒋清一个得意的眼神。
蒋清垂下眸,不做反应。
行,他既然不怜惜她这个乡下人。
等离婚后系统重启,她就去别的地方东山再起。
从今以后她这双糙手做的粗活、赚的成就点。
都只会用在自己身上。


夜里,蒋清睡得有些不安稳。
今天易建君没回研究所,却也不在她这间过夜。
随便想都知道他去了哪里。
可对蒋清来说乐得清静。
睡到一半,有沉重的物体掉在蒋清床边,发出一阵巨响。
她忽然惊醒,脸上还有细碎的尘土。
发现整个房间都在摇晃。
这是前世发生的那场地震。
可是不对,她明明换了屋子,怎么西屋会塌呢?
摇晃使得屋内物品四处移位,蒋清想逃出去,却站都站不稳,差点被砸伤。
紧要关头她连忙躲到床下。
视线一瞥,才发现西屋墙角竟被人挖去了一大块。
她忽然想起前几天关关带着几个大孩子常来家里玩。
碰见她还举着铲子,“坏女人!住破屋!”
当时她没细想。
如今思索,这土屋早就年久失修。
小孩知道西屋会是蒋清住,就和伙伴们一起把原本的老鼠洞扩大了。
偏偏又碰上地震。
此时邻里的叫骂声、求救声此起彼伏。
轰隆一声,西屋彻底塌了。
“建君哥,关关他被吓到了,快,快送他去医院啊。”
易建君脚步匆忙,可看见塌了的西屋时,猛地止住步伐。
“蒋清!蒋清还在里面!”
他几乎没犹豫就想放下孩子赶紧去救蒋清。
可施燕拉住了他。
“建君哥,我好害怕。关关他出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她哭得泪眼婆娑。
易建君内心极度挣扎。
最终一转身,还是往医院去了。
只留下一句“蒋清,你别害怕,我喊邻居们救你!”
蒋清最终没有等来邻居们。
因为婆婆被问到时说:“家里?家里没人了。”
她担心受怕地在狭窄的床下待了半宿,冷得直发颤。
最后出声:“系统......”
等白天易建君回到家,等到的就是失去音讯的蒋清。
还有同事见他没上班给他送了一份通知。
“革职书?”
易建君怀疑自己看错了。
“怎么可能!我是副所长,研究所怎么能没有我呢!”
职员见易建君情绪不是很稳定的模样,赶紧溜了。
面对眼前残败没有人影的破屋还有这份革职书。
易建君只觉得心里有块很重要的东西,随着蒋清的失踪被剜走了。


晚上,蒋清正拿着药膏抹伤口,门被敲了敲。
易建君进来了。
他工作忙,经常三天两头不回家,他们都是分房睡的。
现在施燕来了。
他只能来跟她挤一间。
看到房里点着的煤油,易建君略微皱了皱眉。
“你小心些,不要浪费煤油,否则妈看见又要说你了。”
蒋清擦药的手一顿,有些悲凉地笑了。
以前她全心全意爱他,才会认为这是关心。
但现在听来,明明字字都是嫌她浪费,认为她不配用煤油灯这种好东西。
昏黄的灯光照到蒋清的脸,有些许淤青的痕迹。
易建君终于看清她在干什么。
这才想起来问了一句:“今天有人跟我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她只平静回了句,“混混想抢我的钱打的。”
没想到他听了第一反应却像找到什么佐证一般:
“我早说了,外面混子很多,你一个女人整天抛头露面,难怪会招惹到祸事。”
他揉了揉眉心,很是无语和疲惫。
“你知道这段时间研究所发生了什么,我有多忙吗?你不能理解我一下,好好待在家里不出事就是对我最好的支持了!”
蒋清呼吸急促了几分。
多么想说,没有我,你能当上副所长?
可触见他眼里的嫌弃,又沉寂了。
有些事他永远不会知道,现在,也没必要了。
夜里翻身,总是会碰到伤口。
蒋清不可避免地发出一些动静,吵醒了易建君。
他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忍不住对蒋清说:
“我明天有个很重要的实验,你总翻来翻去干什么?”
蒋清又碰到一个伤口,嘶了一声。
易建君立马烦躁地卷起被子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蒋清是被婆婆的骂声吵醒的。
她打开门直接掀了蒋清的被子,指着门外的一堆衣服骂她:
“我易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懒媳妇,日上三竿还在睡,衣服你准备让我洗?”
蒋清昨晚没睡好,伤口经过一天更疼了。
就道:“妈,我受伤了,洗不了衣服。”
可婆婆不听她解释。
正好这时易建君进来了。
婆婆忙向他告状:
“你媳妇没工作,说搞什么个体经营成天在外面晃就算了,家务活都要堆给我这把老骨头,我们家养这么个光会吸血的米虫有什么用啊!”
易建君没急着说话。
先给蒋清递了一个东西。
蒋清接过来,竟然是一小瓶红花油。
她心底触动了一下。
易建君一大早出去,是特地去买这个的吗?
如果......易建君能一直对她这么好,那该多好啊。
他是她深爱过的人,到底是她哪做得不够,他非要和她离婚呢?
“蒋清,昨天没去医院接你,是我疏忽了。今天我特地买来这个,你好好涂,快点好起来。”
他顿了一下。
“这衣服......你没伤到手,便等下午好点了再洗吧,总不能让妈帮你干活。还有施燕早上扭到了手,你顺便也帮她洗一下。”
听到下半句,蒋清好不容易暖起来一点的心,又凉透了。
婆婆不能帮她干活,她就能帮施燕干活吗?
“建君哥,这红花油原来你买了两瓶啊?”
这时施燕走过来,感觉到蒋清视线,不好意思地笑了。
“早上我说我扭到了手,建君哥就立马去帮我买了红花油。真是的,建君哥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报他!”
“什么回不回报的,去年雪天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困在路上冻死了!”
他俩相视一眼,纷纷低下了头。
蒋清自嘲地笑了。
原来好不容易得来的关心,也是他给施燕买药时,顺带的。
她被几个混混堵在巷口殴打,抵不过施燕扭到一只手。
瞧着两人脸上的红晕。
她只觉得刺目,问了易建君一句:“你昨晚去哪睡的?”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


“宿主,您确定要收回易建君的所有科研成就吗?”
“目前已投资五万成就点,若收回,成就点概不返还。”
七零年代末医院,瞧着落后的医疗设备,和自己身上的伤口。
蒋清终于确定,自己穿回来了。
面对系统的问题,她毫不犹豫点了点头。
“确定。”
“已确认收回。由于易建君前期已承蒙系统启发恩惠,现在收回,将遭到反噬。预计八天内,他将会失去军区研究所的工作。”
蒋清闻言出神了一阵。
随即轻笑,“好。”
护士走了进来。
“蒋清,轻微脑震荡,肋软骨骨折,全身多处擦伤,家属呢?”
蒋清环顾四周,别人都有家属照顾。
唯独自己床位前空无一人。
她苦笑了一下。
上辈子的今天,她如同现在这样路遇抢劫。
宁愿被打也要死死护住钱包,那都是可以兑换的成就点。
可易建君呢?
他正在家里安顿那个之前救了他一次的白月光义妹和她儿子。
听见人说蒋清受伤进了医院。
没当回事,更没过来看她一眼。
这次重来,蒋清已经没有期待了。
她自己拿了药,在护士“一定要好好卧床休息几天”的叮嘱中,一瘸一拐回了家。
走到家门口,只听里面传来一个好听又温柔的声音。
“建君哥,我这一来住,嫂子会同意么?”
易建君还没说话,婆婆的尖细嗓门已经响起。
“她算什么东西!懒货天天往外跑不晓得伺候我和建君,谁知道在外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施燕你放心,这个家,她说了不算。”
“那就麻烦婶子和建君哥了。”
全程,易建君并没有反驳。
蒋清推开门,屋内四人全向她看来,包括那个女人的孩子。
突兀的目光,好像她才是闯进这里的外人。
男孩把一块木头当球踢着玩。
下一刻他脚一扬,木头飞起来,砸到了蒋清受伤的肩膀。
蒋清闷哼一声。
施燕立刻假模假意训斥孩子:“关关,婶子要生气打你了,快跟婶子道歉!”
“没事,一个孩子他懂什么。”
易建君拦下了她,对蒋清却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语气里竟是有些埋怨了。
“算了,这是我的救命恩人施燕,我认了她做义妹,现在她有困难需要来我们家住一段时间,你帮我照顾好他们母子俩。”
天色已暗,蒋清立在昏暗的门口处。
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说了句,“好。”
易建君酝酿在口中的话变哑,他愣了一下,没想到蒋清竟然闹都没闹一句,直接同意了。
而且,她今天声音好像淡淡的。
是错觉吗?
蒋清没看他们,捂着受伤又被木头打了一下的肩膀径直回了房间。
“你看她那个死人样,晦气!”
关上门,隔绝了婆婆的啐骂。
蒋清平稳了下情绪。
想当初,她是因为易建君的学识爱上他的。
他是研究所的高级人才,却肯为一个乡下赶集坏了自行车的村姑停下来修车。
自行车是借的,她急得不行。
连助手都劝他,“易教授,来不及了,别浪费时间了。”
可他说,“为人民服务,怎么是浪费时间呢?”
至此,他的形象在蒋清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以至于当系统问她要用成就点兑换什么的时候。
她毫不犹豫选择兑换易建君的科研成果。
那时,她已经如愿以偿嫁给了他。
易建君整日忙于研究所的工作,遇到难题愁眉不展。
蒋清看在眼里,替他操持内里的同时,一边起早贪黑搞个体经营。
用开面饼店赚来的成就点,给他兑换了无数灵感。
助他青云直上,年纪轻轻做了副所长。
这次,她要拿回给易建君的一切。
没了她,没有她替他当老妈子操持一家。
祝他和施燕和和美美,早一步终成眷属。
她蒋清,这辈子不要他了。


家里除了她,只剩关关和婆婆。
偏偏关关是个熊孩子,看她闲着就趁她不注意拿石头丢她。
小屁孩长得壮实,力气不小。
石头砸在身上生疼。
蒋清吓他,把石头丢回去落在他脚边。
“离我远点!不然让警察叔叔来抓你!”
关关一下嚎啕大哭。
“坏女人!占了房子的坏女人!我才不要被抓走。”
“怎么了?”
婆婆出来立刻护住他。
“哎呦乖孙,怎么哭成小花猫啦?”
斥责蒋清是个烂心肝的货色:“欺负一个小孩子。中午别上我易家的桌吃饭!”
又是这招。
家里饭都是由婆婆分配的,易建君的饭碗满满当当。
她自己次之。
剩下一点,就是蒋清的。
婆婆总说她没工作,不需要吃那么多,还时不时找借口克扣她的口粮。
有时饿极了,蒋清就勒紧裤腰带,捡店里的面饼渣吃。
至于那一张张饱满的饼子,她舍不得,都是可以卖的。
结婚三年,婆婆一直骂她是生不出蛋的母鸡。
可是蒋清吃不好,身体瘦弱,再加上易建君根本就不常跟她过夜,能有孩子才怪。
让她感到奇怪的一点是:
婆婆对施燕和她儿子为何也那么大方?
难道她默认易建君以后要娶施燕进门,施燕儿子就等于自家孙子吗?
等到中午,婆婆喊她做饭。
依旧喊不动后,又是一顿臭骂。
这时易建君和施燕已经回来了。
施燕整个人焕然一新,从上到下连鞋子都换了一套。
他们聚在堂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来喊她吃饭。
蒋清这副身体已经习惯了挨饿,加上心里有事。
迷迷糊糊就躺在床上难受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对话。
那声音黏黏腻腻的,像掺了蜜和酸梅,亲近又有醋意。
“建君哥,你说,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啊?要知道那个雪夜我们......关关可是你的孩子啊!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哼。”
“这,施燕你放心。最近研究所很忙,等工作稳定下来我会和她说的。”
蒋清从梦中惊醒。
就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她慢慢反应过来,刚才那不是梦!
是真的易建君和施燕在说话。
一墙之隔,他们还在肆无忌惮地亲热。
蒋清手发抖捂住了自己的嘴,瞳孔微颤,简直不可置信。
这是连上辈子她都不知道的事!
原来,关关居然是施燕和易建君的孩子。
她就说婆婆怎么那么容易就接受了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还以为婆婆是嫌她肚子不争气,想要孙子想疯了。
结果到头来,只有她被深深蒙在鼓里。
多可笑啊。
上辈子她在几个月后也有了身孕。
却因为在寒冬洗一大家子的衣服而小产。
被送到医院得知噩耗。
那时已经当上所长的易建君,竟又提出要和她离婚。
她以为易建君是生气她没保护好他们的孩子,苦苦哀求他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一定养好身体,再给易家生一个健康的孩子。”
可他还是无情地拒绝了。
“不用,我有关关就够了。这孩子一来不久我就当上了所长,说明这孩子和我有缘。”
她有苦难言。
躺在冷硬的床板上,连床厚被子都没。
早知如此,她不会让自己的真心喂了狗!
给他生孩子,易建君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