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大结局
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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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为春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怡方城的其他类型小说《行人更在春山外沈诗怡方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你的自私、冷漠和偏袒害死了她,你才是罪魁祸首!”还没来得及说更多,白玉雅就凶悍地闯了进来,控制欲极强地指着周周骂。“好你个臭狐狸精,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来我家里偷男人!我打死你!”俩人胡扯头花,谁也不让谁地扭打到院子里。方城“哐”的一声,烦躁地把门锁上。借着窗光,静静地看周周留下来的纸条和录音机。第一段录音,是他和白玉雅在后山幽会时录下的。呼啸的寒风中,除了他们没羞没臊的调情,还有沈诗怡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哭出声的极低呜咽。他的心暗暗揪成一团。原来早在那时,沈诗怡就已经知道他和白玉雅偷摸领证、背着她偷情的事。却还像个没事人,一遍遍确认他的心意,对他强颜欢笑。第二段录音是沈诗怡和白玉雅一同摔下露台前。方城五味杂陈地听着,又是感动又是心酸...

章节试读

是你的自私、冷漠和偏袒害死了她,你才是罪魁祸首!”
还没来得及说更多,白玉雅就凶悍地闯了进来,控制欲极强地指着周周骂。
“好你个臭狐狸精,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来我家里偷男人!我打死你!”
俩人胡扯头花,谁也不让谁地扭打到院子里。
方城“哐”的一声,烦躁地把门锁上。
借着窗光,静静地看周周留下来的纸条和录音机。
第一段录音,是他和白玉雅在后山幽会时录下的。
呼啸的寒风中,除了他们没羞没臊的调情,还有沈诗怡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哭出声的极低呜咽。
他的心暗暗揪成一团。
原来早在那时,沈诗怡就已经知道他和白玉雅偷摸领证、背着她偷情的事。
却还像个没事人,一遍遍确认他的心意,对他强颜欢笑。
第二段录音是沈诗怡和白玉雅一同摔下露台前。
方城五味杂陈地听着,又是感动又是心酸。
感动的是即便知道他对情不专,她还是选择原谅,选择坚定不移地当他的新娘。
心酸的是,他从来不知,白玉雅背地里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伤害沈诗怡。
而他浑然不知,还帮着陷害她的凶手欺负她。
可想而知,她的心,当时该有多痛!
第三段录音一打开,就让方城全身发麻。
竟是白玉雅故意勾引他,在诗怡病房里苟合的那段!
听着沈诗怡藏在被子底下极弱的抽泣,方城感觉自己气都喘不过来。
到后来沈诗怡说她宁可死也要嫁给他时,他错愕不已,羞愧到面红耳赤。
一想到她坚定不移地要嫁给他,而他竟还怀疑她的爱是否纯粹,方城便觉得无地自容。
悔恨和内疚齐齐涌上心头,让他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
最后一段录音,是新婚前夜。
沈诗怡兴奋得像小鸟一样,拉着团长夫人叽叽喳喳说着这些年他对她的好。
这段录音很长,长到以后好久,他都陷在这段话里无法自拔。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方城呀,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是他把我从
重生两次,方城都放任小青梅将沈诗怡逼死。
每一次他都后悔不已,为她殉情。
所有人都觉得方城爱她如命,可只有沈诗怡的心一点点凉透了。
这一次,他还是逼沈诗怡把梦寐以求的领唱位置让给小青梅。
“等下次重生,我就不再逼你了,听话。”
这一次沈诗怡笑着拒绝了。
所有他对她的伤害,她都将一一报复回来!
……
沈诗怡抱着黑长的盒子,在寒风刺骨的长街上,深一脚浅一脚,行尸走肉般走着。
喇叭里突然传来和煦如春风的播报。
“我是方城,祝文工团的所有同志们,冬至快乐!”
熟悉的声音让她的思绪随着漫天白雪,飘回到十年前。
爸爸收养战友的遗孤,自此,沈诗怡成了家里最卑微的人。
因为吹笛影响了妹妹们练琴,被爸爸两耳光打到耳鸣。
就在她绝望地淌着冰冷的河水,一步步向下走去时。
有人来到她生命中。
雪夜里,清隽倨傲的方城,温和地朝她伸出手。
“小妹妹,你怎么哭成这样啊?”
在家缺爱的孩子,只要外面施舍一点爱,就会交出自己。
可方城施舍的,是整整十年的爱。
所有人都觉得抑郁症是天方夜谭的年代,只有他深信不疑。
十年如一日地将她放在心间,细细呵护,像光一样救赎了她。
宁可不继承家业,也要作为外聘,陪她窝在安市。
教她如何能不爱入骨髓。
后来方城开了公司也变了心,她因此抑郁症复发,回想起他真心待她的十年。
依旧把他当成溺水之人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
以至于被他的小青梅白玉雅插足婚姻,生生逼死。
见他悔不当初,留下两行遗书便吞药殉情时,沈诗怡仍觉痛心不已。
昀此一生,唯有一愿。
愿与爱妻生同衾,死同穴。生生世世,再不负相思意。
她想杀死的,是玩弄感情的方总,而不是她的方城。
但在方总死时,他又变成了方城。
她的
甚至都没责难过她。
以前看见方城偏袒白玉雅,沈诗怡都每每心如刀割。
完全想不明白,那样宠她入骨的方城,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可经历了两世,沈诗怡突然就释然了。
与其强求,不如及时止损。
“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方城,下个月的婚礼,我会给你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个公开新郎和小三的奸情,让他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被钉在耻辱柱上绞杀千千万万遍的大惊喜!
见她神色冷冷,并没有因为他的偏袒而吵闹,方城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舒服。
但好在她还是一如既往,因为害怕失去而费心讨好他。
小小的插曲没有耽误演出。
只是刚开始合唱,沈诗怡突然感觉浑身奇痒无比。
意识到自己荨麻疹发作,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强忍下配合这场合唱。
可刚一下场,白玉雅就拉着方城哭诉沈诗怡故意拆她的台。
“诗怡姐姐,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这种演出,你怎么能滥竽充数,只对口型不出声呢。”
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要不是她被害得荨麻疹发作,唱音不稳拖累整场合唱。
怎么可能铤而走险,在这么多专业老师面前耍小聪明。
沈诗怡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红疹,一字一句为自己辩解。
“有人提前在我的演出服上做了手脚。”
“这个人必须能提前知道领唱会更换,还得知道我对花粉过敏。”
她一步步逼近白玉雅,眼看对方在她的审视下心虚慌乱,马上就要露出马脚。
可方城就像眼睛瞎了一样,将白玉雅一把拉到身后,紧紧护住。
急急出声警告沈诗怡。
“龌龊的人看谁都龌龊。”
“分明是你自己没打理好演出服,怎么还把脏水泼到雅雅身上。”
失望就像喝了一口凉水,从胃直冷到心里。
沈诗怡以为已经麻木的心,竟还是因为方城无原则的袒护,而微微揪了一下。
她咽下一腔酸涩,垂下眼帘,知道没有再往下解释的必要

方城抿着唇,没好意思再斥责,却在心底因她脱离掌控的行为隐隐不安。
他下意识想抓住下床的沈诗怡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最难的时候她靠自己熬过来了,以后,他便不再是她的必需品。
方城脸色微僵。
总感觉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抽离。
“你要是真心悔过,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去给受惊的雅雅道歉。”
沈诗怡抿着唇没说话。
大概是觉得语气过于生硬,方城又温和道:
“以后要是表现得好,没准我一高兴,会考虑带你去京市。”
能去京市文工团,无异于一步登天。
换作以前,沈诗怡必然会对他的施舍感恩戴德。
但现在看着那张在她面前永远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脸,她却只想笑。
凭借上一世的信息差,方城下个月将正式调任京市文工团团长。
可带家属一同赴任,本就是组织上的安排。
怎么到了他这里,竟成了对她的施舍!
想必一开始想带的人,必然是白玉雅了。
休息了一天,沈诗怡就去了老团长办公室。
听说她想要推荐信,去梆笛大师王老师那学习。
还想报名参加明年的成人高考,老团长很是诧异。
“万一考上,你可是要和方指挥分居两地的呀。”
沈诗怡苦涩地点点头,在老团长一声声无奈的叹息中,自嘲地笑了笑。
她对外传出夸奖方城的话,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老团长。
“我就是要离他远远的,最好以后再也不见。”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推开,方城一脸急切地走进来。
“诗怡,你要离开我?”
他握住沈诗怡的手,略显紧张地滑动喉结。
沈诗怡心一惊,退却半步,和他之间多了一段虚幻的距离。
“我刚才说,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京市,难免有些感慨。”
见他还是存疑,她挑逗般地眨眼,却没真正注视他。
“你可是唯一能让我走出抑郁的人,离开你,我还能活得
吸加重:“那我们快点。”
接着就传来俩人不堪入耳的呻吟喘息。
沈诗怡的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般难受,强烈的屈辱感令她几乎窒息。
她假装无意识地翻动身躯侧躺,放在被子下紧攥着的手摸到录音机。
咬牙,再次按下录音键!
完事后,白玉雅自告奋勇地留下来照顾沈诗怡。
方城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嗤笑着讽刺沈诗怡。
“我还真是佩服你,亲耳听见我们缠绵,还能忍得下去继续装睡。”
“我要是你,就找根绳子自己吊死算了,还活着干嘛呀。”
“还有那碗红烧肉,是我是剩下不要的,方城才肯拿给你。”
瞧着她春风得意的脸,沈诗怡忍不住闷笑起来。
原来连那点温暖都是捡了白玉雅不要的。
她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目光冷漠地反讽她。
“说到底,你就是嫉妒我能和方城光明正大地结婚。”
“你却只能像条活在阴沟里的老鼠,永远替代不了我的位置,也永远不会被他公开。”
“沈诗怡!”
被踩中痛处,白玉雅疯了似的地扑上来掐她。
沈诗怡不怒反笑,目光冰冷得像个疯子。
“有本事你现在掐死我,否则跟方城结婚的,就一定会是我!”
白玉雅不敢下手的后果,就是在沈诗怡的提议下,本该下个月才举行的婚礼,提前到了指导组来的这周。
“诗怡,既然我们婚礼提前了,那你可不可以,把推荐信让给雅雅。”
见她不说话,方城的思绪仿佛飞到了很久前。
“十几年前,我偶然和雅雅和奏过一曲梆笛,她惊艳了我整个人生。”
“可惜后来她在坎坷漂泊中丧失了意志,再吹不出以前的感觉。”
“我真的很想——”
“求我。”她眼底尽是疯狂之色。
沈诗怡以为,像他这样倨傲强势的人,向来只有他裹挟别人的份。
没想到为了重现当年的神级合奏,他竟真的跪在她面前。
低垂着头,喉结滑动,低声下气地央求她。
“诗怡,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