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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炮

    男女主角分别是池宴李湘莲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的白月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春雷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点小伤,还是别占用医院资源了。”池宴冷冷说道,独自便下了车。我趴在车窗上,看着他走近药房对着柜台里的药师说了一通,威严得不容质疑,然后就看到女药师在他严肃的凝视下谨慎地开始配药。没一会儿,他就拎着一袋子药品回到了车上。我好奇地看着他,他正认真地拆着药品包装。许是我的眼神太过专注,他敲了敲我的脑门,“发什么呆呢,伤的是腿吗?”我心里的小鹿突然乱撞,他居然敲了我的头!可是细品一下这语气,好像我真就只是他手里的一个病患,心里的小鹿直接撞死了。“我可以自己上药。”毕竟是伤在大腿靠近根部这么尴尬的地方。池宴却没理会我的委婉拒绝,拧眉,“别废话,靠过来一点。”我听他语气不容拒绝,咽了咽口水,只好老老实实地靠过去,让他把手放在我的膝盖上。“...

章节试读


“你这点小伤,还是别占用医院资源了。”池宴冷冷说道,独自便下了车。
我趴在车窗上,看着他走近药房对着柜台里的药师说了一通,威严得不容质疑,然后就看到女药师在他严肃的凝视下谨慎地开始配药。
没一会儿,他就拎着一袋子药品回到了车上。
我好奇地看着他,他正认真地拆着药品包装。
许是我的眼神太过专注,他敲了敲我的脑门,“发什么呆呢,伤的是腿吗?”
我心里的小鹿突然乱撞,他居然敲了我的头!可是细品一下这语气,好像我真就只是他手里的一个病患,心里的小鹿直接撞死了。
“我可以自己上药。” 毕竟是伤在大腿靠近根部这么尴尬的地方。
池宴却没理会我的委婉拒绝,拧眉,“别废话,靠过来一点。”
我听他语气不容拒绝,咽了咽口水,只好老老实实地靠过去,让他把手放在我的膝盖上。
“嘶。”是真的疼啊。我动了动腿。
结果被一只手按住了,“别动。”
池宴给我上着药,一瞬的清凉过后,刺痛感开始蔓延。
我咬紧嘴唇,不想发出什么声音引起他的注意。
我没那么娇气,更何况,他也不会心疼。
“疼就说,不用忍着。”池宴幽幽突然地开口,“伸手。”
我不明所以,把手递了过去,下一秒,一朵漂亮的鸢尾花出现在我的手上。
他居然会给我送花!我嘴角微扬,抑制不住地喜悦。
“就这么开心?”他罕见的玩笑似的口吻。
“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花耶。”
不对,不是一束花吗?
我看向后座,心里的疑惑突然上升。
给我一朵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给杨柳准备的?见我可怜才勉强分了我一朵?
池宴的手机响了,打破了我脑海里纷乱的想法。
是杨柳打来的,她说她身体不好要让池宴看看。我心里轻嘲,医院那么多医生你不找,非得找前男友来治。
看了眼池宴,他的脸色霎时一变,语气有些紧张,“哪里不舒服,严重吗?”说着还换另一只手讲电话。
小样,提防谁呢?
没听清那头的杨柳又说了什么,只听到池宴回道,“你在原地等我,我马上过去
“把裤子脱了,躺上去。”
医生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我捏着自己的裤腰,心中犹豫至极。
现在坦白我还是个处女,还来不来得及?
见我半天没动,医生又补充道,“不用不好意思。如果有什么顾虑,可以跟你婆婆再商量下。”
跟李湘莲说?
她要是知道我和池宴从来没同过房……
我哆嗦了一下,知道这回是躲不过去了。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就是不知道这个结果,打的会是谁的脸。
我躺下,想起和池宴这三年的婚姻,整个人被无力感渐渐包裹。
没有鲜花,没有戒指,没有浪漫的求婚和唯美的婚礼……
嫁给他,是我心甘情愿。
可娶我,于他而言,不过是奉命而为。
我看着医生拿着仪器不断向我靠近,心开始一寸寸地变凉。
凉意贴近皮肤,我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此刻,李湘莲惊讶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阿宴,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有手术吗?”
我一听,整个人一哆嗦。
池宴也是这家医院的医生,李湘莲特意选了他今天有手术抽不开身才带我过来做检查。
可是……他怎么会来?!
听到有人过来,给我做检查的医生动作一顿,关了仪器。
我如蒙大赦般一骨碌从床上下来,赶忙把裤子穿好,心有余悸。
医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才拉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疑惑道,“池医生,你……过来有事?”
我低头看着脚尖,慢吞吞往外挪,想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但我知道,一道灼热的视线正盯着我。
我一抬头,正好撞进池宴清冷却深邃的黑眸里,顿时头皮发麻。
池宴没有说话,但从他身上持续散发的低气压里,我知道了,他在生气。
见他这样,我的脚不由自主地朝他走了过去。
可是……我们是隐婚,我时刻谨记不能在人前暴露和他的关系,不敢靠他太近。
我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没出息。
池宴皱了下眉,丢下一句话:“人我带走了。”
没头没尾,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说完,他就恶狠狠地扯住了我的手腕。

如既往地为每个人张罗着夹菜,我碗里的菜堆得跟座小山似的。
但是,气氛似有些不对。
终于,只听“啪”的一声,池天擎扣下筷子,对着一旁的池宴言辞威严道:“我听说,这几天你在医院闹出了不少花边新闻?你都是结了婚的人了,是该收收心了。”
“呵。”池宴轻嘲了一声。
我握着筷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扭头看向他,就见他也放下了筷子,眼神发冷,说话的语气带着些冲, “爸,您还真是,喜欢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
他居然为了杨柳,和亲爹发脾气。
一时间,我只觉得碗里的饭菜食不下咽。
这样寡淡无味的婚姻,池宴一定是腻味了。
既然这样,勉强维系着婚姻,还有什么意义?
强烈的念头在脑海里愈发清晰。
“你说我多管闲事?”池天擎横眉倒竖,怒问道。
林婉赶紧碰了一下他的胳膊,“行了行了,孩子工作压力大,可能这里面有什么苦衷?再说小鸢还看着呢,别吓着她了。”
我连忙放下了碗筷,出来打圆场,故作轻松地朝池父开口:“爸爸,这都怪我。之前是因为我还在上学,怕被人议论,医院的人还不知道池宴结婚了,难免有点误会。”
我的解释让池父的脸色有所缓和,他看着池宴再度开口,“ 是这样啊,那你不早说。”
饭后,一家人坐在沙发上吃饭后水果,池父想了想,“小鸢快毕业了吧,实习工作找好了吗?”
我点点头:“是的,最近有在投简历。”
池天擎闻言,“不用这么麻烦,你的专业正好和天擎匹配,天擎集团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我看着池父,笑着谢过了他的好意。
我其实有自己的打算,天擎集团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我更希望是凭借自己的能力进去,而不是走后门。
池天擎说着突然把话锋一转,“不过,既然都要毕业了,也是时候考虑生个孩子了。隔壁郭老头成天抱着孙子到处炫耀,让我好一顿眼馋。”
林婉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看向我,一脸姨母笑。
我有些无措,这是又被催生了?
这天晚上,我和池宴照例是要留在池家过夜的。

着无双耍宝的话,我浅笑一声,“不好意思呀宝,我被我婆婆押到医院了,现在结束了,我去找你。”
“这还差不多,”祝无双大大咧咧的,“限时三十分钟,速来!”
挂断电话,我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了医院。
至于李湘莲,谁管她。
反正是他儿子给我带走的,她的怒火,让池宴自己去平息吧。
我直奔方圆荟广场。一楼的咖啡厅里,一个短发女孩正与她面前的一块提拉米苏作斗争。见我过来,她一脸幽怨地看向我,“你可算来了。”
“走吧,祝小姐,想吃什么呢?”
“哼,本来想吃烤肉的,现在已经饱的不行了。不如吃西餐吧,分量少。”
我和无双来到三楼的西餐厅,点完餐,无双开始旁敲侧击地问我今天的事。
我也没打算瞒着她,就简单地把事情讲述了一遍。
无双听完,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引得周围的人侧目。
“你猪脑子啊,让你去你就去。”
无双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教育起我来。
她说着,突然倒吸一口气,“我去,这死渣男,带着小三明目张胆招摇过市!”
我心头咯噔一下,“哪个渣男啊?”
“你家,姓池那个!原以为是个性冷淡的,对着你这么个美人儿无动于衷,没想到在外面对着别的女人骚的像只花孔雀似的。爷吐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杨柳正把一块切好的牛排递到池宴嘴边,二人言笑晏晏。
“忍不了了,看我怎么怼死这对狗男女!”无双说着直接站了起来,一脸的杀气。
“你别冲动啊。”我一把拉住她,就怕她一时生气做出什么离谱的事。
“你别拉着我,我今天非得给你讨个说法,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硬气起来好吗!”
无双顺手抄起桌上还没动过的那杯红酒就要朝两人走去,我赶紧拉住她,可是这家伙平时没少锻炼,竟力大无比,我被她拖着走了好几步,飘逸的风衣外套顺势带过拐角处放置的盆景花瓶。
“啪”的一声,花瓶瞬间四分五裂,我也没站稳跌了下去,其中一块破碎的瓷片扎进了我的大腿。
“嘶。”我吃痛,发出一声惊呼,冷汗不停地往外冒,脸也因为
。”
挂断电话,系上了安全带,池宴看了我一眼,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潜台词,装作大度地说道,“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手指用力地扣着衣服上的纽扣,心里像被针尖扎过一样难受。
我一瘸一拐地下了车,刚合上车门,就见池宴降下车窗,把药递给了我,“药拿着,路上注意安全。”
我接过袋子,点点头。
池宴一刻也等不及,开着他的车子,绝尘而去。
我拦了辆车,坐在后座里看着窗外不停变换的光景,思绪渐渐飘远,想起了情窦初开时一腔热血地喜欢上了池宴的那一年。
我总是假借爸爸的名义去学校找他,甚至在他生日那天翘了课,亲手做了一个蛋糕,打算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
可是等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然答应了杨柳的告白,成了别人家的男朋友。
他拉着他的新女友从我旁边擦身而过,一个眼神也没给我。
我呆愣地看着他们相携而去,俊男靓女的组合,连背影都是那么地般配。
那天晚上,我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蛋糕,直到撑的吐了出来。连同我的那颗少女心一起。
爸爸用他的一个承诺换来了我和他三年的婚姻,如今杨柳回来了,我想是时候让一切归位了。
强扭的瓜不甜,不是么?
我看着手里还纂着的花,低头嗅了嗅,索然无味。
等我回到家洗完澡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我靠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擦着头发,这么晚了,他还和杨柳在一起?
怕是旧情复燃干柴烈火。
我突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可是脑子它根本不听劝,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皮越来越沉,睡倒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一早,我不出意外地被冷醒了,看向窗外,此时天刚蒙蒙亮。
我坐了起来,感觉有点晕乎乎的,吸了吸鼻子,好像还有点堵。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我迷迷糊糊地拿出两颗感冒药就着温水吞下。
此时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池宴开门进来,我抬头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起这么早?”他有些意外。
“嗯,”我点点头,没说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