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十年爱恋一场空后续+全文
十年爱恋一场空后续+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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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道森罗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诩桑榆的女频言情小说《十年爱恋一场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万道森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辞镜脾气差,很差,非常差。人品就更糟糕了。记忆里的颜大小姐对他那是从没一个好脸色。虽然不至于动辄打骂,但冷言相对,偶尔还扔个东西砸他,泼他一身咖啡饮料,推他一个趔趄,那是常有的事。倒也不是针对他一个人,在颜大小姐眼里,除了颜老太太有三分薄面,其他的人,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是一样横。幸好颜家在洛城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大家族,甩后面几个家族好大几条街。在洛城,谁能不看颜家的脸色?要说颜辞镜究竟哪点值得自己爱得这么死心塌地,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张脸了。她长得实在是美。纵然双眼瞪着自己噌噌冒火,纵然眼下一片乌青,头发还有些许凌乱。应该是一起床就来了,没来得及装扮。两人离得近,脸上小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颜辞镜没化妆,皮肤白.皙细腻得跟一块通透润泽的暖...

章节试读

颜辞镜脾气差,很差,非常差。
人品就更糟糕了。
记忆里的颜大小姐对他那是从没一个好脸色。
虽然不至于动辄打骂,但冷言相对,偶尔还扔个东西砸他,泼他一身咖啡饮料,推他一个趔趄,那是常有的事。
倒也不是针对他一个人,在颜大小姐眼里,除了颜老太太有三分薄面,其他的人,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是一样横。
幸好颜家在洛城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大家族,甩后面几个家族好大几条街。
在洛城,谁能不看颜家的脸色?
要说颜辞镜究竟哪点值得自己爱得这么死心塌地,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张脸了。
她长得实在是美。
纵然双眼瞪着自己噌噌冒火,纵然眼下一片乌青,头发还有些许凌乱。
应该是一起床就来了,没来得及装扮。
两人离得近,脸上小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颜辞镜没化妆,皮肤白.皙细腻得跟一块通透润泽的暖玉。
从额头、眉骨、眼窝到鼻尖,从太阳穴、颧骨、唇峰到下颌。
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完美。
眉毛根根分明,每一根的走向位置,都恰到好处。
睫毛浓密纤长,浅棕色的眼眸像是一汪湖水。眨眼间像是蝴蝶翅膀飞过湖面,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这样的长相,如果穿了蓬蓬裙,大概会像个洋娃娃、假人。
可如果满面怒容瞪着你,还有一片淡青色的黑眼圈,那就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好看的人,生气都好看死了。
活该她被偏爱。
即便没有自己,应该也会大把的人偏爱她吧。
这些思绪在脑海中也就存在了一瞬间,江辞树面无表情给颜辞镜递上一双崭新的拖鞋。
颜辞镜瞥了一眼,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她直接越过江辞树,穿着高跟鞋咔哒咔哒走了进来。
江辞树无奈一笑,给颜辞镜倒了杯水,然后就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
颜辞镜盯着眼前的江辞树,其实一开门,她气就消了一半。
江辞树瘦了好多。
两颊都凹陷了下去,后脑勺的缝合处还留有粉色的瘢痕。
头皮只有一层短短的黑茬,显得整个人没精神极了。
颜辞镜这才想起来,院长之前跟自己说过,江辞树在医院做了一场手术。
她最近在赶论文,桑榆又病了,忙得晕头转向,就把这件事忘了。
她轻咳了一声道:“你缺钱可以跟我说,奶奶给你的玉佩是颜家传家宝,是信物,你放到拍卖行,丢了颜家的脸面。”
江辞树心里惊讶了一下,但脸上一片平静,点点头道:“是我考虑不周,给你添麻烦了,那需要我撤回吗?”
颜辞镜一时感觉有点怪异,但又说不上哪里怪异。
她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提前拍了下来,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
江辞树心想,以后也没这个机会了。
他老实点头,表示不会了。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
颜辞镜心中的怪异,越来越强烈。
她蹙着眉看着对面的江辞树。
江辞树坐姿端正,明显刚睡醒,还穿着睡衣,歪歪扭扭披了件外套。
江辞树本来就没睡醒,这会又困了,打了个哈欠,问道:“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不送了。”
颜辞镜皱着眉低声道:“没了。”
起身走向门口,只是走着走着,她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
她知道怪异的地方是哪里了。
江辞树变了!

“你说什么?”
“江辞树先生,我们这里没办法为你代理办理离婚协议,因为户籍资料显示您是未婚,你这没结过婚,我们怎么给您办离婚?”
最后一句话,对面的律师明显是咬着牙说的,恐怕她以为我是来恶作剧的。
“好的,我知道了,打扰了。”
对话啪叽挂了电话。
我嘴角勾了勾,轻笑了一声。
本来我想着出国之前,不必再见颜辞镜,就直接委托了律师帮我办理离婚手续。
没想到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回忆里,五年前颜辞镜生病,把颜老太太吓了个半死。
到处烧香拜佛,求祖宗保佑这个独苗孙女。
她老人家又想起了那位高人的嘱托。
老人家一顿脑补,觉得是因为两人没结婚羁绊太浅,我的深厚福缘庇佑颜辞镜就少了。
于是等颜辞镜康复以后,便立即逼我俩结婚。
老太太一哭二闹三上吊,加上前段时间担惊受怕,直接高血压病危了。
颜辞镜被逼得没了办法,带我去民政局领了证。
领证前,她就冷着脸警告我:“结婚证只是为了让奶奶放心,摆正你自己的位置,别真当自己是我颜家的人了。”
我点点头,多余的话一句不敢说。
生怕惹怒颜辞镜,她掉头就走了。
领完证后,颜辞镜直接收走了我手里的那份红本。
她什么借口都不需要编,朝我张了张手,我便自觉递了上去。
不久之后,我路过那家民政局,看到那个地方变成了咖啡馆。
当时我还纳闷,部门机关还能经常搬家呢。
原来如此。
原来都是颜辞镜为了安慰奶奶做的一场戏,独独把我一个人蒙在了鼓里。
不过如今也为我省了不少事。
离出国还有六天。
结婚时,颜老太太送给我一块玉佩,一枚玉扳指,还有一枚镶嵌了一圈红宝石的铂金结婚戒指。
颜老太太临终前,还留给我青蓝医院3%的股份,如今的市值,在18个亿左右。
我知道颜家家大业大,不差这点,但这钱拿着烫手。
我干脆委托了一位律师,签署了赠与协议转给了颜辞镜,等我走之后,再将文件邮寄给她。
至于这三件首饰,我不想带走,便直接送到了拍卖行,委托拍卖。
我当时实在没想到,这一下可给自己惹了大麻烦。
当天半夜,我在睡梦中被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我将被子拉到耳朵上,继续睡。
电话那头,却是不打到通不罢休,一直响一直响。
我迷迷糊糊划开了接听,电话里的人气得咬牙切齿,好似要将我生吞活剥一样。
“江辞树,你好大的胆子!我颜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你一个大男人,动辄争风吃醋就闹得满城风雨,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说话!哑巴了吗?”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哪来的疯婆子,真凶。
翻个身继续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又被敲门声吵醒。
我迷迷瞪瞪披了件外套走到门口,问了句:“谁啊?一大早的。”
门外传来一道冷冽的女声:“我”。
我不耐烦道:“你谁啊?”

周诩叭叭说了好一通,边说还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继续说。
他说到哪,我也回忆到哪。
现在隔纱遥望,我好像确实跟有病似的。
好像没有她我就活不下去一样,好像只要她多看我一眼,我就中了五百万一样乐得找不到北。
只要她肯施舍一点点目光给我,为她死都甘愿。
好像她就是那烛火,我就是那飞蛾,实在是有点过于奋不顾身了。
但是好在,现在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我就像个观众一样,忍不住感慨道。
“真神奇,我竟然这样热烈、无畏地爱过一个人,然后这令人恐怖的爱,竟然就这么消失了。”
我抬起右手,缓缓放在左边心脏处,对周诩说道:“真的没有任何感觉了,哪怕一丁一点都没有了。”
絮絮叨叨的声音戛然而止。
周诩张大了嘴,像失了声一样半天没说话。
数秒后,他再也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沉声道:“发生了什么?”
我沉默。
周诩看着我的眼睛,满脸担忧道:“小树,我是你的家人,无论发生了什么,你要告诉我。”
我避无可避,用沉缓的语气说了情感冷漠症的事情。
“她知道吗?”
我摇摇头。
周诩得脸上一半心疼一半恼火,又说道:
“她是青蓝医院神经科主任,你车祸送去了她的医院,她这个招牌名医为什么没亲自给你做手术?”
谁也无法预料开颅手术的后遗症。
但如果是颜辞镜来做这个手术,确实能降低得后遗症的概率。
因为桑榆也在同一天做手术,尽管只是一场割除阑尾的手术。
我和桑榆的病床甚至在手术层相遇过,当时颜辞镜着急忙慌跑进来,直奔桑榆而去。
她甚至还路过过我的病床,还帮护士转了一下车轮,轻声道:“麻烦让让”。
她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桑榆,根本没发现躺在病床上的是我。
我没有跟周诩说这些,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周诩,不重要了,我不爱他了。”
“真的不爱了。”
周诩沉默良久没说话。
他为好友鸣不平,为好友难过,可也升腾起一股期待。
他期待着颜辞镜知道可能因为她错过江辞树的手术,才让他得了情感冷漠症后会是什么反应。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
为了缓和气氛,我主动转移了话题。
“你一个几百粉丝的龙套演员,偶像包袱是不是有点重了?有这个武装的必要吗?就跟有人拍你一样。”
周诩一听我这话不乐意了,找了一圈,抽了一张抽纸狠狠丢进了垃圾桶。
“哼,看不起谁呢,我就是因为遇到了偷拍!我是什么成分难道我自己会没数?用你说!”
“现在的私生饭真可怕,我还是龙套呢,就有人跟踪了,都跟到我家里了,这几天在你这躲躲。”
我点点头,找出一把备用钥匙递给他。
我刚出院,冰箱是空的。
两人准备一起去超市采购一些,晚上一起吃火锅。
周诩又把帽子、墨镜口罩全戴上。
我撇撇嘴,问道:“要不你留在家里,我自己去,你这样打扮逛超市太惹人注目了。”
周诩想了想,确实,便留在了家里。
等我买完菜回来时,东西拿不过来,喊周诩来停车场帮忙提一下。
结果他一出现,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周诩也是身体一僵,抬头四处张望。明显也发现被偷拍了。
他轻声道:“要不报J吧,我倒是问题不大,要是连累你也被发网上就不好了”。
我摇摇头:“我们又没抓到现行,J察来了,人早跑了,先回家吧。”
回家后,周诩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猛戳。
边戳边纳闷:“奇怪,我都被拍了半个月了,怎么网上一点新闻都没有。”
“网上连我大名都搜不到,亏我还以为能黑红一把呢。”
我准备好锅底,两人边吃边聊。
我一边下肉一边说道:“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还挺希望自己被黑啊。”
周诩脸上露出一抹歉意:“既然进了这行,就做好了被公众审视的准备,就怕这次连累了你。”
我脱口而出道:“我也没关系,一周后我就出国了。”
周诩嘴里的丸子吧唧掉到了桌子上。
我帮他捡起来丢掉,继续道:“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到时候你来送我,去可西里找我小姨,准备在那边读书,学画画。”
周诩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十岁的时候,父母离婚,父亲有个比我还大的私生子,无缝衔接有了新家。
母亲则去了国外,从此杳无音讯。
倒是给我留了生活费,但没人管我。
五年前,国外有个女人突然联系上了我,说是我的小姨。
还说我妈病重垂危想见我一面,给我留了些东西。
当时恰好颜辞镜胃里查出了肿瘤,我担心坏了,日夜守在病床前,根本没看见那封邮件。
等我忙完再回复时,已经晚了。
小姨说我母亲已经走了半个月了。
没见上最后一面,我也不好意思再去那边见什么从未谋面的小姨。
但是那位小姨从此加了我的联系方式,时不时就会发来问候,并且每次都要附带一句,邀请我过去读书。
小姨知道我高中毕业只读过夜校的事,一直劝我去她那里重新读大学。
这些周诩都知道。
他给我夹了筷子肉,笑道:“终于肯学画画了,早就该去了,当什么劳什子护工,浪费天赋!”
他什么都知道,我父亲就是画家,以前的我喜欢画画,却因为厌恶父亲,而始终不愿意面对。
我们这边正吃着,周诩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一看,脸色难看了下去。
但是很快又笑了起来,把手机倒扣了回去。
“出事了?”我好奇道。
周诩摇摇头:“没事,继续吃。”
我直接拿起周诩的手机。
周诩伸手来抢,大声嚷着:“有没有礼貌,怎么抢我手机......”
我一个后仰,输入他的生日,直接打开了屏幕。
映入眼帘的是颜辞镜和桑榆站在香槟塔后面的照片。
两人深情对视,眼里的爱意浓郁得能拉成丝。
周诩叹了一口气,坐了回去,轻声道:“你也别伤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发照片的是齐盛,高中时候就喜欢吃瓜,毕业做了娱记,和周诩现在熟得很。
他还发来了颜辞镜的微博链接。
颜辞镜最新动态就是这张照片,并配文:“不辞青山”。
评论区置顶的是桑榆,他回复了一句:“相随与共”。
我面无表情将手机放了回去,啧了一声:“瞧瞧,他们的爱情,才叫双向奔赴。”
“我那个,顶多只能叫单相思。”
周诩仔细观察我的表情,半响才开口:“你真的对她没感觉啦?”
我瞥了他一眼:“你说呢?骗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啪!
周诩大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火锅汤都震出来了。
他大吼一声:“今天必须喝一杯,祝贺我的好兄弟终于了却孽缘,迎来新生!”
两个杯子“哐哐”碰在了一起。
“你那病能治好吗?”
“基本不可能。”
“那你记得兄弟对你的好吧?”
“放心吧,那不影响。”
“那就好。”

正在楼下扔垃圾的我,冷不丁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我面无表情转过头去,就看见了戴着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的周诩。
记忆里,他是我唯一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现在从事演员的行业,一百零八线没有台词的那种,俗称龙套。
周诩性格过于活泼,用网络新词说,就是社交恐.怖.分.子。
他见我脸上一片冷漠,挠挠头疑惑道:“小树,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怪渗人的,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他还不知道我情感冷漠症的事情。
我摇摇头,努力拉扯脸上的肌肉,做出一个笑脸,安慰道:“别多想,没事。”
周诩重新笑了起来,怼了我肩膀一下:“我就说嘛,吓我一跳。”
说着,他往我身后看了一眼,然后立马把墨镜划拉到鼻尖,满脸震惊。
他看看我,再看看垃圾桶里的婚纱照,又看看我。
最后用不确定地语气说道:“小树你这是......想通了呢?还是和那谁吵架了?还是终于魔怔了?”
什么话,我转身就走。
周诩跟在我身后,一起回到了我家。
我告诉他我要和颜辞镜离婚后,一路上他都在跟我反复确认。
“真的吗?真的要离婚?”
“真的是你要离婚?不是那谁说的?”
“你真的想好了?”
“不是为了闹别扭对吧?不会半夜反悔爬起来去翻垃圾箱吧?”
“不会吧?你不会吧?”
周诩的那个嘴,就跟个开水壶一样,一个人能顶一百只苍蝇。
小学时,班里一个患有自闭症的同学跟他做同桌,都能被他硬生生聊成了轻微自闭,后来直接变成有些内向的普通人。
人家不说话,他能一直说。
人家不愿意出去玩,他直接给背出去玩。
人家不吃,他把糖果直接给人塞嘴里。
问他为啥要这么做,他只回了一句:“她不说话,我就当她同意啦。”
很好,那名同学确实没有任何反抗痕迹。
甚至后来病情好转,她家里还给周诩送了大礼。
只是后来小学毕业就出国了,从此没了消息。
但周诩这个“社交领域传奇”,还在继续。
就算对方竖起高墙,跟他说请看看社交的边界。
周诩直接就是一个违章建筑拆除,破门而入!
最后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他口罩上堵住他的嘴。
“确定、肯定以及百分百确定,别再问了,再问就把你丢出去。”
周诩点点头,我才把手放下来。
他呸呸呸了几声,把口罩墨镜帽子取下来。
一双大眼死死盯着我,良久之后问道:“你是重生了吗?还是穿越的?”
他表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懒得理他,自顾自打开电视机。
周诩抢过遥控器关掉电视,将我的肩膀掰过来面向他。
“少转移话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给我从实招来!”
“十年了,这十年我劝分的话能装满十辆和谐号,连在一起能绕地球一百圈,你听进去了吗?”
“怎么劝你都不听,就跟被下了降头中了邪一样爱得不行!”
“有的时候,我都怀疑是她救了你的命,你俩是不是在江底灵魂互换了?”
“十八那年,你在毕业晚会上跟她告白,她直接将你推进了喷泉里,让你滚远点。”
“她毕业那年生病住院,你日夜不休地照顾了三天,她醒来就泼了你一身鸡汤,让你滚。”
“她本硕博连读,你大学都不念了,随叫随到跟古代大太监似的无微不至照顾了她八年。”
“有一点不称她心如她意,就跟个傻子一样,被罚站在她宿舍楼下,一站一宿。”
“她成了神经内科医生,你又去夜校读了个护理,去她医院当护工,继续当她的贴身保姆。”
“妈呀,你俩那些奇葩事三天三夜说不完,说着说着,我都有点恶心干呕!”
“我是真不明白,她哪里好,哪里值得你这样?就算她是天仙,你也不能完全没有自我啊!”
“你就好像是一个被塞进了一辈子都为了她而活的代码的机器人一样。”
“所以你现在怎么突然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