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傅清羽乔年写的小说恨她明月下西楼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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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丸子酒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清羽乔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清羽乔年写的小说恨她明月下西楼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年前,傅远白撞见傅清羽和他的未婚妻一起从酒店走出来。情绪失控下,出了车祸。来迟一步的乔年,看见的是他支离破碎的身体。从那以后,傅清羽就被父母赶出家门,留在乔年身边,做她见不得光的情人。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个深夜,乔年在床上用尽手段折磨他,逼着他一遍遍对死去的哥哥道歉。甚至在她意外有孕后,不惜跳下楼梯打胎,又逼着他结扎。“傅清羽,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更不会留下这个孽种!”“真正该死的人是你!”她不知道,傅清羽真的快要死了。—“傅先生,你的骨癌已经到了中期,要是再不治疗恐怕会有生命危险。”护士拿病历单给他签字时,语带怜悯。“你还年轻,只要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希望能…”傅清羽平静地落笔、签字,连表情都没变过一分。仿佛刚刚经历过车祸,又被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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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傅远白撞见傅清羽和他的未婚妻一起从酒店走出来。

情绪失控下,出了车祸。

来迟一步的乔年,看见的是他支离破碎的身体。

从那以后,傅清羽就被父母赶出家门,留在乔年身边,做她见不得光的情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个深夜,乔年在床上用尽手段折磨他,逼着他一遍遍对死去的哥哥道歉。

甚至在她意外有孕后,不惜跳下楼梯打胎,又逼着他结扎。

“傅清羽,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更不会留下这个孽种!”

“真正该死的人是你!”

她不知道,傅清羽真的快要死了。



“傅先生,你的骨癌已经到了中期,要是再不治疗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护士拿病历单给他签字时,语带怜悯。

“你还年轻,只要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希望能…”

傅清羽平静地落笔、签字,连表情都没变过一分。

仿佛刚刚经历过车祸,又被查出骨癌中期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护士一愣,不由自主拔高了声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再拖下去,你也许会死!”

麻药散去,小腹的伤口又密密麻麻地痛了起来,傅清羽吃力地按住伤口,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

压在心里的石头轰然落地,听到自己不长了,竟然生出些难得的轻松,他的死对于他,对于乔年,甚至对于死去的傅远白来说,都是个好消息。

今天上午,乔年的车在路中央撞上他。

为了救一只横跨马路的小猫,他来不及躲闪,倒在了血泊中。

而乔年和她的新秘书在后座上翻云覆雨。

甚至没有分出心看一眼被撞到的人是谁。

红艳艳的钞票从车窗扔下,他们扬长而去,把他的求救声扔在身后。

被路人送到医院后,护士给乔年打了几百个电话。

“乔年,我受伤了…”

那头的她冷笑一声:“傅清羽,除了爬我的床以外,你就剩下这点把戏了吗?”

“你应该知道,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傅远白。从他被你害死开始,我就永远不会原谅你,更不会在意你的生死!”

冰冷的手术刀刺进他的身体。

傅清羽的意识渐渐模糊,释然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我会死吗?”

如果能够这么死了,是不是就能偿还欠乔年的一切了?

查出意外有孕的时候,乔年用鞭子不停地打着他,双眼通红:“傅清羽,你怎么配?”

“你哥哥埋在地下,连个全尸都没有,你怎么配让我怀上孩子,妄图用这个孩子绑住我、取代她的位置!”




他用身上仅有的钱开了间房。

工作四年,他的银行卡在乔年的手上,每一分工资,都被用于支付傅远白墓地的管理费。

傅清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口袋里摸了个空,才发现走得匆忙,忘记把药带出来了。

可他已经没钱再买药了。

熬过一夜,又发起了高热。

迫不得已,他敲响了南山别墅的门。

看到他,言桉脸上的笑意凝固:“傅助理,你怎么回来了?”

傅清羽扫了一眼他身上真丝雪纺的睡衣。

察觉到他的目光,言桉笑道:“昨天晚上年年闹得太厉害,我的衣服都撕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你的了。”

“傅助理,你不会介意吧?”

没等他回答,言桉又自顾自说:“不过也没关系,年年说了,她给我专门定制了衣服。等衣服送过来,你的这些,就要全部扔掉了。”

听着他的话,傅清羽的头疼得要命,膝盖也开始发软。

他礼貌地点头,直接走上了楼梯:“你放心,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至于这些衣服,言先生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与我无关。”

傅清羽走进卧室,看着一地暧昧的痕迹,以为麻木到不会再痛的心,还是轻轻地缩紧。

四年里,他和乔年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哪怕乔年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情事上也粗暴至极,常常把他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可她是他暗恋了多年的人,要说心里没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妄想是不可能的。

现在,这个地方属于别人,他也即将彻底从乔年的生命里消失了。

傅清羽颤着手从床头柜拿出药,慌不择路想要离开。

却在楼梯口被言桉拦住。

面对着这张和傅远白分毫不差的脸,他还是忍不住恍惚。

“言先生,有什么事吗?”

他自然地拉上傅清羽的手臂:“傅助理不是最爱喝莲藕排骨汤了吗,正好保姆煮了,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

傅清羽猛然停住脚步。

言桉怎么会知道他的偏好?

还没等他问,转角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言桉收敛起笑容,用力把他往后一推。

像是一片破碎的纸片,跌下了台阶。

“小桉!”

乔年目眦欲裂,猛地推开傅清羽冲向了言桉。

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他脆弱地躺在乔年怀里,像极了四年前傅远白死的场面。

乔年曾经目睹过傅远白死在她面前,此刻心急如焚,抱着言桉的手不住地颤抖:“小桉,不要离开我,不要像远白一样,不要!”

言桉带着哭腔埋首她的肩膀,“年年,我不知道傅助理把我认成了谁,他一上来就骂我,让我离开你,还把我推下楼梯。”

乔年的眼神一寸寸深沉。

傅清羽的心猛地一颤。

乔年不会放过他的,傅远白的死,是她的逆鳞。




林助替他解了围,他塞给傅清羽一件西装:“乔总说让你跟她一起参加晚宴。”

等他到了现场,却发现乔年已经有了男伴。

言桉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礼服,亲密地挽着乔年的手。

“傅助理,”他轻呼一声:“忘记通知你了,以后的宴会,都由我作为乔总的男伴。”

他无辜地睁大眼睛:“你不会介意吧?”

乔年笑着替她倒上红酒,满不在意道:“既然你都来了,就先去外面等着吧。”

外面雷声大作,正下着暴雨。

而傅清羽没有伞。

他默了默,垂眸应道:“好。”

站在走廊上,寒风混杂着雨水打在他的脸上。

来来往往的人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他。

“这人是谁?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他不是乔年藏在南山别墅的那位吗?听说是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会…”

“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乔总跟她那秘书都要结婚了。还心尖上的人呢,我看啊,就是个想靠身体上位的。”

傅清羽狼狈地低下头,掩去脸上的难堪。

骨缝里却不合时宜地渗出了阴冷的疼。

走得太急,他才想起来忘了吃药。

犹豫了一秒,他冲进雨幕中。

跌跌撞撞地打了车赶回酒店,咽下两颗药后,傅清羽缩在床上,咬紧了牙关等着那股剧痛过去。

脑海里响起医生的话:“傅先生,如果你坚持不肯治疗的话,这药只会越来越不管用。”

这些天来,他痛得越来越频繁,还经常昏倒。

算算日子,也许连一个月都熬不过了。

用不了多久,这一切就都要结束了。

嘴唇被他咬破,一股腥甜涌上喉间。

又生生咽了下去。

直到剧烈的痛感渐渐平息,傅清羽双眼失神,抓起不停振动的手机。

是言桉。

点开图片一看,他眼神暧昧,颈侧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痕,一只带着戒指的手和他的手十指相扣。

傅清羽的手指微微发抖,像是自虐一般,把那张照片放大看了无数次。

直到再也没有一丝波澜。

过一会儿,那头的言桉将照片撤回,附带一句无辜的解释。

“不好意思啊傅助理,我发错了。”

“刚刚的照片,你应该没看到吧?”

傅清羽沉默了一瞬,回道:“没有。”

要是真的不小心,又怎么可能不在第一时间撤回?

这时却接到了乔年的电话:“傅清羽,去买胃药,送来南山别墅。”

自从做了乔年的助理,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傅清羽从来随叫随到。

可是这一次,他忽然觉得好累,

也许是生命快要走到尽头了,难得地愿意让自己,不再那么狼狈。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叫其他人吧,我......”

乔年冷漠地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拒绝我了?如果半个小时之后小桉还没拿到胃药,你就从公司滚出去,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傅清羽哭喊着醒过来。

如果梦是真的就好了。

如果那一天,死的人不是傅远白,而是他,就好了。

他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吃力地想了很久,想起来是林助把他送回来的。

嗓子疼得像是吞了刀片,傅清羽就着凉水吃下药,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作。

还没等到入睡,电话响了起来。

“不好了傅助理,言秘书说,乔总把你的办公室分配给他了!还有你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也…”

傅清羽沉默了几秒,淡淡道:“那就给他吧。”

对面的人一窒:“可是你最珍惜的那个护身符,好像也被他扔了。”

心里像是被剜去了一角。

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急忙往公司赶去。

才踏进办公室,就看见言桉收起手里的剪刀。

护身符碎成了一片一片,掉进垃圾桶。

气血直冲头脑,傅清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

抬起头,言桉得意地对着他笑:“傅清羽,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他扬起手,可还没触碰到言桉,就被抓住手腕。

言桉红着眼睛躲到了乔年身后。

“乔总,我看这个护身符又旧又脏,就随手扔了。我没想到这是傅助理的宝贝,要不然,我赔他一个吧?”

乔年抬眼看傅清羽,含着几分淡淡的嘲讽:“不就是个护身符吗?你连自己的亲哥都能害死,还会在意这个?”

傅清羽哆嗦着唇,浑身发冷。

这个护身符,是妈妈留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

妈妈把他赶出家门的时候,连身上的衣服都剥了干净,不肯让他带走。

她恨他害死了最爱的儿子,恨他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嫂子。

只有这道护身符,被他塞在怀里,死也不肯拿出来。

那是他仅剩的一点点温暖了。

就连这个,言桉也要夺走吗?

乔年不再看他,牵着言桉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闹下去,明天就别来了。”

一旁的同事拉住傅清羽,劝道:“傅助理,我听说言桉和乔总就要结婚了,以后他就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看你还是别惹他了。”

另一个人嗤笑一声:“某些人就算是爬上了床,也还不是要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办公室里一阵沉默。

不少人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




电话响起,把傅清羽从冰冷的回忆里唤醒。

乔年冷淡的嗓音传来:“傅清羽,今天下午和王总的酒局,你替言桉去。他感冒了,不能喝酒。”

傅清羽迟疑了一瞬,看着自己满是针孔的手背,呢喃道:“乔年,这次能不能先让别人去,我在医院…”

电话那头,言桉温声道:“乔总,我只是小感冒,没事的。傅助理的身体更要紧,还是我自己去吧。”

言桉,傅清羽还没见过他,只知道是乔年突然提拔的新秘书。

这么多年,除了傅清羽,乔年的身边从没出现过别的男人,可是自从言桉来了,乔年给他的偏爱,人尽皆知。

托他的福,乔年已经很久没去南山别墅折磨傅清羽了。

有人说,言桉长得和傅清羽那个早逝的哥哥,一模一样。

“傅清羽,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电话被乔年随手扔在一边。

一股腥甜冲上喉间,傅清羽发着抖挂断了电话。

拖着虚弱的身体赶到酒吧,乔年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

灯光昏暗暧昧,乔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身上厚厚的绷带。

才刚入座,王总一把拉住傅清羽的手。

他举起酒,语气里带着揶揄:“都说傅助理是乔总的人,我灌傅助理酒,乔总不会生气吧?”

知道些内情的人纷纷促狭的笑。

“乔总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像傅助理这样的工作能手,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他天天跑业务?”

“听说傅助理生病了,这病号怎么能喝酒呢?乔总,只要你一句话,我替傅助理喝了!”

乔年低头看着手机,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

“我发工资,不是让他白拿钱不干事的。”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但傅清羽再也没有推辞,拿起酒瓶仰头灌了进去。

辛辣的白酒灌进喉管,刺激得生理性泪水狂流。

一天没吃过东西的胃被白酒灼烧,泛起阵阵干呕。

乔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平静地侧过头,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

傅清羽抓紧了桌角,颤抖着放下酒杯,勉强维持得体的微笑。

“王总,可以签合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