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半生怜君影,一世待真情结局+番外小说
半生怜君影,一世待真情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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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扬

    男女主角分别是昭阳温临涯的女频言情小说《半生怜君影,一世待真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央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尖轻触我额角的伤,低声道:“疼不疼?我给你敷药。”他拿来药膏,细细涂在我额角、手腕和膝盖上,指尖温热,眼里闪过一丝疼惜。可他忽然皱眉,嗅了嗅,冷笑:“这青楼迷香哪儿来的?你身上怎会有这味儿?”我想说我不知情,可能是香炉散出的,可他眼神一厉,猛抓住我手腕:“又勾人了,是不是?”他气息急促,俯身压下来,不顾我冻了一夜,身子虚弱不堪。我推他,低声道:“别……我疼……”他却轻哄:“阿昭,别怕,咱们再要个孩子。那绝育药,我会找人解了。”我咬牙,疼得喘不过气。九年来,他第五年才对我有些温情,可最近,他总翻旧账,像换了个人。他动作更急,我推他时,枕头底下一枚旧铜牌滑出——“镇海”二字模糊,军中信物,边缘磨平。他捡起铜牌,脸色骤冷:“这是什么?”我...

章节试读

尖轻触我额角的伤,低声道:“疼不疼?我给你敷药。”
他拿来药膏,细细涂在我额角、手腕和膝盖上,指尖温热,眼里闪过一丝疼惜。
可他忽然皱眉,嗅了嗅,冷笑:“这青楼迷香哪儿来的?你身上怎会有这味儿?”
我想说我不知情,可能是香炉散出的,可他眼神一厉,猛抓住我手腕:“又勾人了,是不是?”
他气息急促,俯身压下来,不顾我冻了一夜,身子虚弱不堪。
我推他,低声道:“别……我疼……”
他却轻哄:“阿昭,别怕,咱们再要个孩子。那绝育药,我会找人解了。”
我咬牙,疼得喘不过气。九年来,他第五年才对我有些温情,可最近,他总翻旧账,像换了个人。
他动作更急,我推他时,枕头底下一枚旧铜牌滑出——“镇海”二字模糊,军中信物,边缘磨平。
他捡起铜牌,脸色骤冷:“这是什么?”
我心一紧,想抢回,可他攥得死紧,怒吼:“你心里果然有别人!”
他起身,眼里燃火:“我忍了你九年,不计较那些面首,可你呢?听说你从前最爱笑,最会玩,床上花样百出,怎么对我就没半点心思?我不配吗?”
我摇头,挣扎着想下床:“不是……我没……”
他按住我,越发凶猛,疼得我眼前发黑。
从前,他会在我种珍珠时,温柔地说:“阿昭,喜欢就多养些,我给你挖池子。”如今,他用蛮力碾碎我的尊严。
他停下,喘着气,眼里满是爱怜,轻抚我脸:“阿昭,我舍不得你疼。”
可他瞥见床边我珍藏的木盒,脸色一变,抓起就往外扔。
“砰”一声,盒子摔在院里,珍珠滚进泥泞。
“你还留着这些破玩意儿?”
他怒气未消,转身走了,连句软话都没留。
我顾不上剧痛,爬下床,跌跌撞撞跑出去捡。
雨水糊脸,珍珠混在泥里,我跪在地上,手指抠出血,泪水模糊了眼。
从前,他会笑着捡起我掉的珍珠,说:“别急,我帮你。”如今,这些养父母留给我的珍珠,在他眼里成了我和其他男人苟且的罪证。
我心死了。
凌潮来的时候,我对着珍珠和铜牌发呆。
他看到我

我回头看他一眼,平静得无波无澜。
原来,这就是我曾想与他一生一世安稳度日的男子。
他眼中闪过质疑,手微微一抖,却没动。
我撑不住,晕了过去。
我醒来时,躺在床上,喉咙干涩。
温别绪守在旁,清俊的脸满是憔悴,眼底青黑,手里攥着湿帕。
他见我睁眼,声音发颤:“阿昭,你怎么样?我请了最好的大夫,你不会有事。”
我没看他,心如死灰。
他俯身,低声道:“那些灵位我没烧,我收起来了。我错了,不管你怎样,我都爱你,咱们以后好好过。”
他指尖轻抖,想碰我又缩回,眼眶微红。
我望着窗外,平静道:“我走了,你就好了。你可以娶叶坠香,过你想要的日子。”
他猛摇头,抓我手腕:“你不能走!谁也比不上你,阿昭,我只有你!”
他的声音哽咽,像怕失去珍宝的孩子,可我心底只剩空洞。
九年来,他从冷漠到温柔,我曾以为那是爱,可他毁了我的一切。
我抽出手,闭口不言。
温别绪走后,温临涯冲进来。
他九岁的小脸满是恨意,指着我喊:“爹被你迷惑,连老师的话都不信了!”
我没应,默默算着离开的路。
叶坠香跟在后,笑得温婉,手里拿着一串铃铛。
温临涯抓起金剪子,恶狠狠道:“我要剪了你的头发,整肃门风!”
叶坠香拦下他,递过铃铛:“剪发太轻,绑上这个守贞铃,她就跑不掉。”
温临涯眼一亮,扑过来,硬把铃铛往我腰上绑。
我虚弱得推不动,他却用力按我,铃铛勒进肉里,刺痛钻心。
他冷笑:“你这贱女人,装什么清白?绑上这个,看你还怎么勾人!”
我喘着气,猛抓住他胸前的长命锁——我亲手打的,祈他平安。
我用力一扯,锁坠落地,碎成两半。
我盯着他,愤恨道:“你不配做昭阳的孩子,也不配是我教了九年的儿子。”
话音未落,一口血喷出,染红被褥。
温临涯愣住,脸色煞白,喊道:“娘!你怎么了?别吓我!”
他扑过来,手抖着想抓我,眼里满是惊恐,可我眼神冰冷,他僵在半空,转身跑了。

官员明显就和叶家有关。
我披上披风,直奔叶坠香的院子。
我知道,这不是哥哥的错,她是冲我来的。
一路进去无人拦,屋门却迟迟不开。心急如焚我跪在门外,哑声喊:“叶小姐,求你见我一面!”
我虽然可以寻别的办法救人,可是我不能拿哥哥一家冒险。
他们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我不允许他们因我出事。
无人应答,我额头磕地,血渗出来。
里面传来淫靡笑声,叶坠香娇喘着,我心知那男人是温别绪,做了我四年丈夫的人。
门开了,她衣衫不整,倚在他身上,笑得暧昧。
我低头跪着:“求你放了侍卫长一家。”
温别绪瞥我,眼底闪过疼惜,却冷哼:“你还有脸求?”
叶坠香掩嘴笑:“堂堂公主,为个侍卫长下跪,谁信你们没私情?”
温别绪脸色一沉,咬牙道:“昭阳,你真让我失望。”
我抬头,固执道:“他救过我,对我有恩,我不能让他枉死。”
我不能说那是哥哥,只能咬死恩情。
九年来,我顶着妹妹身份,无心权势,一心相夫教子,没想到头来确实这个结果。
可叶坠香知道我软肋,算准温别绪会信她的挑拨。
她笑得更欢:“我身子不适,查出药材有毒,竟是那侍卫长偷卖的。总得惩治吧?”
我攥拳:“草药是我种的,我托他寻种子,与他无关。罪责我担!”
温别绪眼一眯,猛摔茶盏,碎片划过我脸,刺痛钻心。
“你心里还惦着别人,连个下人都护得死紧!”
他怒吼,抓起一个护膝甩到我面前:“看看你绣的什么!”
我一愣,那是给哥哥做的护膝,里面却多了暧昧字眼——“心系君身,永不分离”——不是我绣的。
他冷笑:“我忍你九年,你却跟侍卫长不清不楚!”
我咬牙:“那是假的。”
他更怒,抓起烛台砸来,我肩头被烫红,疼得发抖。
从前,他会在我受伤时,轻声哄:“阿昭,别怕,我帮你上药。”如今,他眼里只有怒火。
我心寒,却只能忍——哥哥一家命悬一线。
叶坠香笑:“别气,她那侍卫长的腿,我已叫人打断了。”
我脑子一炸,怒
双生妹妹昭阳公主临终托我护她孩子,因此我心甘情愿做她影子九年。
可女夫子一出现,九岁的温临涯抓起她风流画砸我脸,吼道:“脏女人!不配当我娘!下贱货,该断子绝孙!”
他灌我绝育药,苦汁呛出鲜血。
夫君温别绪冷淡我五年,刚有些温情,却在我高烧流血时压住我,眼里燃火:“我忍你九年,不管面首,你从前爱笑会玩,床上花样多,为何对我没心思?我不配?”
他撕我衣襟,血滴在他手,我心如死灰。
昭阳,你那么好,阿姐却护不了你的孩子,留不住你的夫君。
九年,他们辱我毁我,我撑不住了,要做回自己。
……
我刚进书房,“啪”一声。
一叠诗稿砸在我脸上,纸张散落。
温临涯站在那儿,九岁的小脸满是怒火,指着我吼:“你看看这些!你配当我娘?跟面首厮混,夜夜荒唐,还生我来丢人!”
我低头,纸上是昭阳的风流诗和淫靡画,画中女子眉眼似我,几个男子搂着她,笑得下流。
他抓起一幅,甩过来:“你这贱人,装什么清白!”
砚台飞来,砸中我额角,血流下来。
他冷笑,翻出一卷血经——我三年用血抄的心血,为昭阳祈愿,为他平安。
他摔在地上,狠狠踩下,墨汁混着血溅开,像黑红的泪。
“你抄这个装贤良?我呸!你就是个脏女人,生我这杂种!”
我跪下想捡,他一脚踢开我手,骨头撞疼,指尖发麻。
从前,他趴我膝头,奶声奶气说:“娘的字真好看,我要学。”我笑着教他。
如今,他碾碎我的心血。
我喉咙发堵,没吭声。
他端来一碗汤,递到我面前:“喝了!”
我闻到苦涩,心一寒。
他瞪我,眼里燃着恨:“绝育药!你这下贱货,就该断子绝孙!我恨你生我!”
我接过碗,手抖得握不住,没喝。
他扑上来,抢过碗,按住我肩,硬往我嘴里灌。
汤汁呛进喉咙,苦得我咳出血,他掐着我脖子吼:“喝!你不配有孩子!”
泪水混着苦汁模糊了眼,我喘不过气。
九年,我当他亲子,夜里哄睡,白天教字,可他恨我入骨,要毁我血脉。

满手泥污,眼里闪过痛色:“阿珠,你怎么弄成这样?”
他捡起铜牌,低声道:“还留着这个?他早死了。”
我苦笑,没说话。那是个军士,救过我,阴差阳错也曾在昭阳的公主府陪我十日。
后来,听说他抗倭寇战死,我偷了令牌出海寻他,三天三夜,只找到半截焦黑的佩剑。我心如死灰,回来时正逢妹妹难产。
她临终前救下哥哥,托我照顾温临涯,我才留在这温家九年。
我早已忘记当初的一点点心潮澎湃,照顾温临涯,跟温别绪好好过日子,或许这辈子都是昭阳的身份,我也不介意。
他起初嫌弃昭阳的荒唐,不肯接纳我,可第五年后,他对我愈发温柔,还为我挖池子养珍珠。
可这些好,都是有条件的。一旦我不如他意,他就翻旧账,像温临涯一样,拿从前的荒唐刺我。
凌潮递给我一叠纸:“这是叶坠香干的。”
我一看,心沉到底。
叶坠香,温临涯的老师,暂住府中。她伪造淫靡画作,挑拨孩子恨我。
纸上有昭阳与面首的诗,文雅风趣,可那些下流画全是假的。
昭阳善良风流,爱美男,日日与面首饮酒作诗,却从不淫乱。她散尽面首,嫁给温别绪,只因真心爱他。
她不计较流言,可她的儿子和丈夫却信了谎话,连我九年的陪伴都不值。
凌潮握住我的手,沉声道:“阿珠,走吧。”
我点点头,眼泪滚落,低声道:“哥,我要走了。”
这里已不需要我。
昭阳,他们会照顾好自己,原谅阿姐吧。
凌潮刚走,温临涯遣人送来一本《烈女传》。
书挂在我房门口,“淫妇”二字被朱笔圈得刺眼。
下人窃窃私语,我攥紧衣角,心底发凉。
他愈发不顾及我了。
这时,叶坠香派人约我到后院见面。
我想看看她耍什么花招,便去了。
到了那儿,我愣住——她和温临涯坐在一起,亲密得像母子。
叶坠香是他的老师,书院首位女学士,气质高洁。
温临涯捧着茶盏,笑对她说:“老师才华横溢,品行端正,真是最好的人。”
他瞥见我,冷哼:“不像我那娘,满身下贱,连妓院里的货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