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被送戒同所调教三年后,全家悔疯了后续
被送戒同所调教三年后,全家悔疯了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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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喜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从安温知微的女频言情小说《被送戒同所调教三年后,全家悔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又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闹着给家里打电话,我说父母疼我爱我,不会让他们虐待我。我说我丈夫沈从安,从小和我定下娃娃亲,发誓会爱我一辈子,他不会抛下我不管。我甚至想过给温知月打电话。可是无一应答。直到我被教官打到流产,才知道,他们早就说过不允许我和任何人联系。在我没学乖之前,不会放我出去。所以我学乖了,我听教官的话,我是戒同所最听话的狗。我扯了扯嘴角,拉开衣服:“给我一片止痛药好不好。”“只要一片,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疼得大脑一片空白,嘴巴一张一合,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在戒同所,只要我乖乖拉开衣服,他们就会在完事后给我止痛药。外面和里面,也没什么区别。沈从安来的时候,我刚刚伸出手。他钳制住我的手,眼底怒意翻滚。“温知微!”“你在干什么!”我心疼地看...

章节试读

我闹着给家里打电话,我说父母疼我爱我,不会让他们虐待我。
我说我丈夫沈从安,从小和我定下娃娃亲,发誓会爱我一辈子,他不会抛下我不管。
我甚至想过给温知月打电话。
可是无一应答。
直到我被教官打到流产,才知道,他们早就说过不允许我和任何人联系。
在我没学乖之前,不会放我出去。
所以我学乖了,我听教官的话,我是戒同所最听话的狗。
我扯了扯嘴角,拉开衣服:“给我一片止痛药好不好。”
“只要一片,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疼得大脑一片空白,嘴巴一张一合,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反正在戒同所,只要我乖乖拉开衣服,他们就会在完事后给我止痛药。
外面和里面,也没什么区别。
沈从安来的时候,我刚刚伸出手。
他钳制住我的手,眼底怒意翻滚。
“温知微!”
“你在干什么!”
我心疼地看着被打掉在地的止痛药,使劲伸出手捡起来。
一把塞进嘴里。
沈从安愣了一瞬,我急忙把药咽了下去。
他一脚踹在我身上,恨声道:“温知微,你故意恶心我呢!”
“我们花了大价钱,让你在里面学乖一点,帮你治病。”
“你就学会了演戏?”
他气急又是一脚。
刚刚有一点作用的止痛药,顷刻间又失去了作用。
暖流从下面流出。
我死死怼住小腹也止不住痛。
“你最好收起你那一套,老老实实跟我回去。”
“要不是知月心软,我真不应该答应放你出来。也不至于大晚上还要出来找你!”
我被他拖到车上,突然有些想笑。
他眼里的温知月,是善良心软,是懂事知礼。
以前温知月拉着我去夜店,被人欺负,是我挡在她身前,可是她呢?
她会在沈从安来了以后装模作样地劝我别和一个醉汉争论,又柔声说她不想来夜店。
我在他眼里,任性妄为,嚣张跋扈,要不是和他定下婚约的是我。
三年前根本没有那场婚礼吧。
……
回到家,妈妈站在我面前,冷淡地说:“回来就好,以后乖乖听话。”
温知月一如往日,穿得像个小仙女,
连忙叫人来看:“这笑得真贱!”
有人捏我的脸,有人拽我的衣服,有人叫我温大小姐。
可我早就不是温大小姐了。
温大小姐会发脾气,会让欺负自己的人付出代价,会骄傲地说:“我温知微不是好欺负的!”
而我只会麻木地听从指令。
“汪汪汪!”
“小狗最听话,不要打小狗……”
有人把酒碑放在地上让我舔,我就乖乖地舔。
沈从安回来看见这一幕,怒火中烧。
一脚踢开我眼前的杯子。
抓住我的头发就是一巴掌:“温知微,你疯了!”
“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这么不知廉耻!”
我浑身发抖,努力抱住头。
不懂为什么沈从安要生气。
戒同所,就是这么管教我的呀。
“从安哥,我们就是让她表演一下戒同所是怎么教他们的,谁知道她就来这么一出。”
有人上前解释。
沈从安周身气压骤降,一把把我仍在地上,冷笑:“那个戒同所所有的治疗方案都是公开的。”
“全部是有资质的心理咨询师和精神科医生,连电击治疗他们都不会用,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温知微,你向亲妹妹求爱不成找人绑架她,现在不认错赎罪,反而装疯卖傻博可怜。”
“你是真该死!”
他拿手帕仔细擦了擦手指,好像刚刚碰到了脏东西。
再次转身离开。
和三年前他在婚礼上抱着温知月离开的那一幕缓缓重合。
我伸出手想拉住他。
却被身后的人捂住嘴拖到了卫生间。
我把衣服裹紧一些。
冷风一吹,曾经因为逃跑被打断的小腿就疼。
小腹也疼,好像有把刀在里面不停地转。
“止痛药四十五。”店员把药装进袋子,我才反应过来。
我没有钱。
别说四十五,两块一板的止痛药,我也买不起。
“你要没带钱,给家里人打电话。”
可我兜里空空。
进戒同所之前,我的钱包和手机就被家里收起来了。
他们怕我不服管教,怕我逃跑。
店员看出我的窘迫,把手机递了过来。
我紧紧攥住手机,按出熟悉的号码,却怎么也拨不出去。
三年里,我打过电话。
一开始
一步扑到沈从安怀里。
“从安哥,你把姐姐带回来啦!”
她探头打量我:“姐姐,你好了吗?”
我心底泛起细密地痛,喉咙被酸涩堵住,说不出话来。
沈从安冷眼看我:“你在戒同所待三年,基本的礼貌都忘了吗!”
我张了张嘴。
我想说我好了,可是我原本就没有病啊。
温知月小心翼翼靠近我:“姐姐,我原谅你了。”
“你不想和我说话就不说了。”
她眼眶泛红:“我知道,你怪我那时候出现打扰了你和从安哥的好事,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当时被吓坏了,好不容易才从歹徒手里逃出来……”
她说着说着,瘫倒在沈从安怀里。
沈从安急忙抱着她上楼。
妈妈也冲上去,心疼地叫她囡囡。
只有我,看见她对我得意的笑。
我站在门口,突然觉得我和这个房子这个家,被割裂开了。
爸爸妈妈、温以月和沈从安是一家,他们住在温暖的房子,相处愉快。
而我就像一条流浪狗,肮脏、破烂。
误闯进别人家,让人生厌。
……
我的房间已经被温知月占据,我躲进了原本的保姆间。
止痛药终于彻底奏效,我能把沾满血迹的衣服换下来,缩在墙角。
门外温以月恢复精神,和妈妈小声说话。
“真是的,我就说不应该让她现在回来!”
“你和从安马上就结婚了,她回来这副死样子,给谁看呢!”
妈妈的声音不自觉提高。
温以月轻声安抚她。
可妈妈似乎还不解气:“她这样子如果出现在你们婚礼上,让咱们全家丢脸,那还不如死在外面!”
我把脸埋到膝盖。
恶毒地话,三年里我听了很多。
怎么还会痛呢。
第二天爸爸出差回来。
看到我勉强露出笑容:“只要你改了,爸妈就还认你这个女儿。”
我被他一句话安抚,小心翼翼坐在椅子上。
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我埋头吃白饭。
“这是以前你最爱吃的叉烧,快尝尝。”爸爸把叉烧夹到我碗里。
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勉强把叉烧咽进肚子里,下一秒就忍不住干呕。
“呕!”
妈妈扔下筷子:“
够了!温知微!”
“你爸专门让我给你买的叉烧,你就这个态度!”
“装可怜,还又哭又吐,你装给谁看呢!”
“这个家没人对不起你!是你自己不学好!”
“你要是这样,就给我滚出去!”
我呕出血丝,慌张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吃,我想听话,可是我吃不进去。
我早就不能吃正常的食物了。
戒同所里一开始还给我正常饭菜,见没人探望开始只给我残羹冷饭,甚至是馊了的饭菜。
第二年,教官说狗不应该吃饭。
狗只能吃狗粮。
我再卖乖,再讨好,甚至在里面病得快要死了,最多也只能吃口白米饭。
“要不还是送回去算了,免得我看着心烦!”妈妈一句话,就要判我死刑。
我顾不上其他,跪在地上磕头。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别送我走!”
“主人,对小母狗做什么都可以。”我向爸爸的方向摇尾乞怜。
妈妈愣在原地,被眼前的一幕吓住。
沈从安眉头紧锁,眸色深深,一把捏住我的脖颈:“温知微,你疯了吗?”
他声音冷冽。
我打了个冷颤,大脑一片混沌,努力低头舔舐他的胳膊。
“别送我回去好吗?”
教官带我出去接客,如果被提前送回去,我会被罚。
电击、针刺,甚至沾有辣椒水的鞭子。
他们给我打药,让我一直保持清醒,知道只有听话才能少痛一点。
我双目迷离,没看到沈从安难以置信的眼神。
“温知微……”妈妈也被我的状态吓了一跳。
从昨天到现在,就吃了两口米饭还吐干净的我,再也撑不住。
晕死过去。
再睁眼,我躺在床上。
不是保姆间,而是二楼的客房。
沈从安进来,厌恶地看着我:“温知微,医生说你贫血、营养不良,所以身体虚弱,才会在外面冻一下就着凉。”
“但是我和你们戒同所的医生联系过,也看过你上个月的体检报告。”
“你是怎么做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健康的身体状态变成这样的?”
他见我不答,暴力地把我从床上拽起来。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心肠歹毒又浪荡的人呢!”

你在药店干的恶心事被人发到网上,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三年前差点结婚。”
“知月被这个事气晕,还不敢告诉你爸妈!”
“温知微,你真该死!”
我歪头看着他。
“小狗乖,小狗只想要片止痛药。”
有了药,就能不疼了。
就能熬过一天又一天。
药店的事最终没瞒过爸妈。
因为温知月在路上被人认出是药店事件女主的妹妹,气得晕死过去,被人送到医院。
爸妈把我从屋里拉出来,按到温知月床边。
一巴掌抽到我脸上。
我的脸颊瞬间肿胀。
“我真后悔,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女儿。”爸爸捂着胸口怒道。
“我不该对你心软,以为你只是生病了,才会喜欢自己亲妹妹。”
“原来你就是贱!”
“害我们家丢尽脸面!”
妈妈轻拍爸爸的背:“不生气,咱们给她送回去!”
“让她在戒同所呆一辈子,有吃有喝,也算仁至义尽了。”
我知道,他们在这一刻真的下定决心要把我送回去。
我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对不起!我错了!”
“我不该犯错!你们原谅我吧! 不要送我回去!”
我甚至掀开衣服,想让他们打我。
只要他们满意。
沈从安被我气到手抖,一把薅住我的衣服:“温知微,你已经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了吗!”
“当着你爸妈的面脱衣服,谁教你的的!”
“你在外面脱衣服习惯了,也别在我面前脏我的眼睛!”
他越抓越紧,恨不得掐死我。
医生进来连忙劝他:“沈总!松手!温小姐快被你掐死了!”
我被扔在地上剧烈咳嗽,缓过一口气就开始念叨:“对不起!对不起!”
医生观察半响,严肃地对沈从安说:“沈总,温小姐的状态很不对。”
“她双眼发直,浑身肌肉不自觉颤动,反应机械,应该是出现应激反应了。”
“她是不是受过虐待?”
沈从安嗤笑:“虐待?我和她爸妈,送她去最高端的戒同所,找最专业的医生治疗她,她的住宿饮食都是五星级条件,谁会虐待她!”
爸妈也说不可能。
可是医生仍然警惕:“温小姐的反应确实不对,最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