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暮春与她皆晚沈南初祁薄言前文+后续
暮春与她皆晚沈南初祁薄言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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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初祁薄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暮春与她皆晚沈南初祁薄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娇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缅北逃回来的那天,沈南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买了一块墓地,而使用期限,是三个月后。她其实不是很想活,但是小燕死前告诉她想去看看雪山,沈南初算了算,那需要好大一笔钱。工作人员看着她的脸窸窸窣窣说个不停,望着她的脸看了又看,沈南初不以为然,因为她很出名。毕竟她刚逃回来那天,就被几个狗仔堵在警察局门口,昔日的沈家大小姐,此刻也不过像一条过街的野狗,无论她再怎么遮住身体,也挡不住身上紫红紫红的伤口和各种ling辱的疤痕,不知道被多少人糟践过......记者们像是抓住什么人血馒头,问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更加尖锐,“沈小姐,从天之骄子跌落泥潭,请问你后悔吗?”“沈小姐,请问你在祁薄言先生订婚前出现,是为了报复祁先生对你的所作所为吗?”沈南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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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缅北逃回来的那天,沈南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买了一块墓地,而使用期限,是三个月后。
她其实不是很想活,但是小燕死前告诉她想去看看雪山,沈南初算了算,那需要好大一笔钱。
工作人员看着她的脸窸窸窣窣说个不停,望着她的脸看了又看,沈南初不以为然,因为她很出名。
毕竟她刚逃回来那天,就被几个狗仔堵在警察局门口,
昔日的沈家大小姐,此刻也不过像一条过街的野狗,无论她再怎么遮住身体,也挡不住身上紫红紫红的伤口和各种ling辱的疤痕,
不知道被多少人糟践过......
记者们像是抓住什么人血馒头,问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更加尖锐,
“沈小姐,从天之骄子跌落泥潭,请问你后悔吗?”
“沈小姐,请问你在祁薄言先生订婚前出现,是为了报复祁先生对你的所作所为吗?”
沈南初仿佛听见什么禁忌般瞬间摇头否决,那电棒的电流声仿佛就在耳边滋滋作响,
“不,不是的,我和祁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她在警察的陪同下离开,从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可她没想到,再见祁薄言,会在一场慈善晚宴,
此时她成了某个小老板的情fu,而他是商业的精英,沈南初扭着屁股来到文老板的旁边乖乖坐下,
文老板的手不老实,嘴上也讨人嫌,
“你不知道这腰肢多软,还是高材生,身上没病,比鸡干净,比女朋友便宜,还随叫随到,比狗都快。”
沈南初像是没听到他说自己,陪笑着递上一杯酒,
“文哥。”
谢文被哄的心花怒放,还对她介绍着在场的几人,
“这位张总,你见过,那位是不怎么在公众露面的祁总,你应该不认识,这是小南…我,我的朋友。”
沈南初顺着他的手指望向包厢深处,昏暗的灯光下,远处的男人气质矜贵,逆光勾勒出修长的身影和腰身,
沈南初习惯性换上讨好的微笑,可抬头的瞬间,她的身子一僵,
男人的眼神恣睢,曾经暖如春风的声音现在却冷的像是淬了冰,
“滚。”
沈南初呼吸一滞,慌乱的坐下,尽可能的用长发遮住自己的脸,可她还是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一眼,
许久未见,祁薄言的脸上已经褪去了稚气,周边气质矜贵冷冽,像雪山化不透的寒冰,
他的女朋友虞音冷哼一声,带着大小姐的傲气斜着眼看沈南初一眼,没有说话,手上的蓝宝石钻戒被她晃了又晃,亲昵拉着祁薄言说接下来要去哪里旅游,
祁薄言宠溺一笑,亲在她的鼻尖说随你。
沈南初递出去酒悬停在半空中,两人谁都没接,
沈南初尴尬一笑,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可看见那一枚戒指,她的心底微颤,还是忍不住回想从前,
毕竟当年,差一个小时,她就可以嫁给祁薄言了。
当年她和祁薄言大学相恋,祁薄言家境不好,足足努力了将近五年,有了自己的上市公司,才让沈家认可他,
也就是在上市公司公布,他决定娶她的前一晚,祁薄言的弟弟被大火烧死在公司里,
而她,是放了那把火的纵火犯,
祁薄言冲进监狱的时候眼底猩红,抓住她的衣领从愤怒到哀求,他声音嘶哑的开口,
“只要你说不是你,我就信你。”
可沈南初无所谓的一笑,对着他将祁寒声说的猪狗不如,
“谁让他起了歹心,非要动我,我可是大小姐,身体这么金贵,怎么能让他乱动手?”
沈南初说完这句话就低下头,她不敢看祁薄言的眼神,可她还是看了,
他的眸色渐渐暗了下去,从失望逐渐累积到绝望,他木然的站在那里,眼神空洞一片。
祁薄言再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反而转身动用全部力量,将她送到缅北那吃人的魔窟。
沈南初刚去的那几年,也曾幻想过祁薄言会来看她,那她就把真相告诉他,其实当年祁薄言的风头太盛,他们便打起他弟弟的主意,
祁薄言出差那天,他的弟弟却被对手公司折磨的奄奄一息丢在了公司门口,沈南初得知消息匆忙赶到的时候,弟弟已经绝望流着眼泪站在火场里,哭着求她,为了哥哥,帮他保密,永远不要说出去,
沈南初答应了,于是,为了祁寒声的尊严,沈南初成了纵火犯,
对手公司请来众多准备抓拍弟弟惨状的记者扑了空,只拍到站在火场前面无表情的沈南初,
她想着可以等等,等他这段时间过去,就告诉他真相,可她没等到,等到的只有缅北那地狱暗无天日的折磨。
后来唯一的知情人祁妈自杀身亡,她的证人没了,
再后来她得了癌症,病情恶化,身体也到了极限,
最后她在漫长的时间和苦难里把爱意和恨意消磨透了,于是再见到祁薄言,她只是顺从谢文的话,轻声说了一句,
“你好,祁总。”
可男人甚至没有抬眼,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只说了一个字,
“脏。”
一阵沉默过去,谢文先打起了圆场,手不老实的往她胸前探,动手动脚个不停,在场的人除了祁薄言也都纷纷兴奋起来,
谢文的花样多,将一张红票丢在身上的隐私部位,坏笑的指给沈南初,
沈南初扭过头,没有理会背后那一道尖锐的目光,附身低了下去,将那张红票用嘴叼起,
众人兴奋起来,越玩越大,甚至还玩起来脱衣,沈南初身上只有区区一件紧身连衣裙,如果脱了,身材一览无遗,
谢文喝的上头,财大气粗的打了包票,
“只要你脱,我就立刻给你打十万!”
十万,那是沈南初现在想都不能想的数字,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她咬着牙,只觉得浑身滚烫,众人嘲笑的声音像刀片一般,几乎将她仅剩的尊严撕的粉碎,
可她早就不是以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这些年在外,尊严早就不值钱了。
气氛热烈,无数的手机镜头正对着她的脸,她苦涩一笑,伸手去探自己衣裙的拉链,还未脱下来,
角落里的男人突然猛地一拳砸在桌上,众人立刻噤声,他慢条斯理的擦了擦伤口,紧接着,无数沾着血的红票被他直直的丢了过来,狠狠砸在她的身上,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凉刺骨,带着嗤笑和讽刺,
“不就是要钱吗?沈南初,我给你。”


谢文几人迅速离开,临走前,深深的看了沈南初一眼,
“你去客厅,不要在外丢人现眼。”
祁薄言冷声吩咐着,头一次没有对她再做什么过分的事,
在二楼的栏杆处,沈南初将婚礼的全过程看的清清楚楚,
祁薄言笑着将穿着鱼尾婚纱抱在怀里,脸上的幸福不似作假,任谁看,都是一对佳人,沈南初心猛的颤动,指甲紧紧的嵌进手心,
祁薄言没错过沈南初的目光,在宴会厅,虞音用着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开口,声音有些紧张,
“你真的放下她了吗?如果没有,我可以离开。”
祁薄言没有看她,只是笑,可是那笑容,没有任何笑意,
“她杀了我的亲弟弟,我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再说,你陪伴我走过这么长时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下你。”
可虞音只是紧紧拉住他的手,声音颤抖又困惑,
“可为什么,今天结婚,你非要我邀请她?”
祁薄言的心猛颤一下,为自己找了那么多借口,却始终没办法开口,
沈南初是他的心病,当年沈南初被送到缅北的事,他不知情,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在各种区转了又转,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早就跑了,
她离开五年,他找了她五年,可她早就不是她了,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放下。
于是,他拉住虞音的手,郑重的许下生老病死的誓言,他打算放过自己,彻底和过去说再见。
结婚的第二天,他找到了沈南初,驱车前往了当年的弟弟的坟墓,
这些年他始终不敢来这里,像阴影缠绕着他的心脏,他颤动着从坟墓旁边的大树下徒手开始挖,等找到一个铁盒,他这才走过来将里面的东西递到沈南初手中,
沈南初低头去看,是当年她为他磕了一百个头才为他求的玉佩,是当初她亲手为他写下的情书,甚至还有当初那一枚做好了但是没用上的订婚戒指......
“都还给你。”
沈南初的心颤动了一瞬,压抑住心脏的疼痛,她尽量不让自己显得狼狈,
她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打算放下他了。
紧接着,他带她去了隔壁市中心,打开那个房子,是个10平的平层,装修风格甚至都是她喜欢的风格,他把钥匙交到她的手上,
然后,他们又去看了车,他知道她不喜欢皮质的味道,特意为她准备了毛茸茸的坐垫,
他们一起买了沈南初爱吃的东西,爱喝的奶茶,喜欢穿的衣服,甚至还有沈南初最喜欢的茉莉花,
最后,他给她一份聘用书,而聘用的单位,是在江城隔壁的外企,
“关系我都给你打通好了,你不必担心会被辞退,而每个月的工资,足够你度过下半生。”
“另外,这个卡给你,我会定期给你打钱,足够你生活,但是你永远不要来找我,永远不要来我的城市,永远不要出现在我和虞音的面前。”
他将一切安排的妥贴,沈南初甚至说不出拒绝的话,她明明应该高兴的,他终于放下了她,
可为什么,她的心好痛,痛的她呼吸不上来,
祁薄言要开车回去了,临走前最后一句,他只看着她的眼睛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杀死我弟弟的,究竟是不是你?”
可沈南初没说话,眼神空洞的仿佛没有任何情绪,祁薄言苦涩的笑着,
“都这样了,我估计还在相信你。”
说罢,他上车启动,再也没有看沈南初一眼。
而沈南初呜咽了半天,情绪终于失控,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喉咙,瞬间就出现几道血痕,她的眼泪越来越多,最后蜷缩在地上保住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祁薄言不知道,上次因为火灾,她声带受损,再也不能说话了,
她再也不能告诉他真相了。


沈南初被吓了一跳,迅速远离他的视线,她看见了,祁薄言眼里的心疼和无助,
她颤动着嘴唇,很想就此发疯把所有都说出来,可胃里的疼痛像针一样刺穿她的喉咙,唤醒她的理智,
她临死不远了,就算把一切都说出来,他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于是,她努力让自己换上谄媚的表情,
“前晚文哥他们几个疼我疼的太用力了,我都受不了,还不罢休。”
“怎么,你也想要参加吗?”
祁薄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怒极反笑的开了口,指关节被攥的咔咔响,
“一个满足不了你,还需要好几个?”
“沈南初,你当初的高贵呢,在我面前假装的矜持呢,都喂狗了?!”
沈南初的指甲嵌入掌心,逼着自己说出更加恶心的话来,
“在你面前我就是装一装,谁知道你真上钩了,你不知到,我和你在一起还好了好几个,只有你最蠢最傻!居然爱上我?”
她抬眼看向祁薄言,眼看着他眼里的光从愤怒到失望,再到怒火滚滚,眼中的疼惜不见,他只是冷冷的丢下一句话,
“沈南初,你真该死在缅北,你爸妈能有今天这个下场,都是因为你!”
他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沈南初用力呼吸,低下头仿佛失了灵魂般喃喃自语,明明她知道祁薄言说的都是气话,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疼,
可他怎么知道呢,她有多想死,
当初她好不容易从缅北逃回来,沈父当着她的面上吊自杀,
沈母疯疯癫癫,偶尔清醒的时候就会对她极尽辱骂,
她不敢想,刀捅进身体里会有多舒服,海水灌进喉咙里会有多痛快,
可她不敢,她只能像老鼠一样的东躲西 藏,只为了给母亲续命,死这种事,对她来说,太奢侈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祁薄言再也没出现,再次出现的时候,却是虞音和他一起来的,虞音笑着一脸幸福,将订婚宴的请柬送到她手上,
“薄言怕你不来,让我打给你十万。”
“他要你亲自见证他的幸福。”
沈南初微愣,可是为了钱,她没有办法。
可就在准备订婚宴的下午,虞音借口整理婚纱把她叫到试衣间,
“南初,你来看看裙子这里,是不是有点紧?”
沈念走向前,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虞音已经用打火机点燃自己身上的婚纱,
一声尖叫过后,祁薄言猛地冲进试衣间,
他看见的,只有捂住手臂在火海里不断挣扎的的虞音哭着冲沈念叫喊,
“南初!对不起,是我的错,抢了薄言哥,我把他还给他,你不要伤害我好不好?”
还不等沈南初反应过来,祁薄言冲过来猛地扇在她的右脸上,瞬间暴怒开口,
“沈南初,你疯了!烧死我弟弟还不够吗!”
沈南初被扇的倒在一边,头猛地撞在桌子边,血流不止,前面昏花一片,她想要张口说话,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祁薄言见她还不承认,冷着脸将已经哭的梨花带雨的虞音带了出去,紧接着关紧门窗,
他挣扎的想要按动打火机,可他的手心颤抖的厉害,始终没办法点燃,
可虞音再一声的虚弱的求情仿佛是点燃的最后一颗火星,
他强忍下心中的刺痛,将点燃的打火机丢进房间里,浓烟弥漫,他仿佛下定了决心,彻底将沈南初困在火场里。


虞音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往后跌落,还不等沈南初拉住她,她就已经跌到楼梯底下,痛苦的哀嚎,
“虞音!”
她还没看清眼前人,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推开。
她一个趔趄,头直接撞在墙上,磕出一道口子。眼前的视线顿时被红色占据,祁薄言的眸光冷的仿佛像一把利剑,满是怒气,
“沈南初!”
“你就狠到这种程度?我的弟弟不放过,虞音也不放过?!”
但他的语气颤抖,仿佛还在期待着她的回答,仿佛要确认她的心中还有他,
沈南初苦涩一笑,眼里只剩下痛苦的挣扎,
“谁让她说我脏,嘴那么脏,我当然要教训教训她!”
她强撑着说完这句话,立刻低下头,不想让祁薄言看见她泛红的眼眶,
祁薄言神情一变,又恢复成原来冷漠无情的样子,他公主抱起虞音,再也没给沈南初一个眼神,对着保镖冷冷的开口,
“听见了?”
“她承认了,她推虞音多少次,我要她十倍奉还!”
说罢,他小心翼翼的护着怀里的虞音,仿佛对待一个玻璃娃娃般怜惜,
而迎接沈南初的,是一次又一次痛彻心扉的摔倒,头破血流…
痛,真的好痛,
沈南初几乎昏厥,忍不住遐想,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祁薄言一定会心疼她吧,
倒数第八次,沈南初身上再也没有一块好肉,胳膊摔出血口,几乎能看得见白花花的骨头,她倒在地上,像一个失心病的乞丐,再也爬不起来,
保镖犹豫着,祁薄言咬着牙将瘫在地上遍体鳞伤的沈南初抱起,刚想吩咐带她去治疗,可沈南初紧紧的拉住他的手臂,孱弱的开口,
“我不要看病,我要......钱......”
祁薄言眼里的心疼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极尽讽刺的轻笑,
“沈南初,我心疼你,真是瞎了狗眼!”
说罢,他摔下一叠钞票头也不回的离开,再也没有看沈南初一眼,
而沈南初彻底没了力气,紧紧的握着那叠钞票,彻底昏死过去,
午夜,沈南初是被冻醒的,她哆哆嗦嗦一步一个血脚印往沈妈的病房走,医生看见她这幅模样,吓了一大跳,连忙带她去包扎,
幸好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骨头,沈南初谢了又谢,刚交够看病的钱便立刻去妈妈的病房,刚走到门口,那尖锐的剪刀冲她的脸飞了过来,
沈南初躲避着,可沈妈那些话尖锐的划过她的心脏,
“臭不要脸的婊 子,我要是你,我早死了!”
沈南初哽咽着,低头关门走了出去,沈母的精神时好时坏,她不应该和她计较,可她的心那样痛,就像破了一个大口,鲜血淋漓。
可等护士又一次找到她,住院费没有交够,这里是最好的医院,花钱如同流水,她去翻口袋,这才发现,自己的钱包落在了祁寒声的家里。
她打了辆车慌慌张张的跑进别墅,这才发现整个别墅静悄悄的,祁薄言带着一身寒声从背后猛地抱住她的身子,带着无限眷恋,
“南初......”
沈南初心中警铃大作,疯狂想要逃离,可她刚走出一步,这才发现祁薄言痛苦的神色和迷 离的眼神,远处的手机屏正亮着,
沈南初走进才发现,祁薄言身中情药,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让所有人都离开,准备靠自己扛过去。
管家的消息还在不断发过来,情药如果不缓解,足以致死,可这药太过猛烈,只要沾染一点就会痛彻心扉,所谓的解毒,不过是通过皮肤将药效的痛苦转移他人,
明白了发生了什么,沈南初甚至没再思考一秒就吻上他的唇,最后一道防线崩塌,祁薄言像在沙漠中将要渴死的行人终于找到了水源,缠 绵不清…
一夜纠缠,沈南初几乎一夜没睡,用身体当作解药救了祁薄言的命,直到祁薄言沉沉睡去,她浑身已经遍体鳞伤,再无一块好肉,她慌张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给虞音打着电话,
“你快来。”
只是三个字,虞音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她沉默了片刻就立刻赶了过来,
沈南初强忍着疼痛冲她开口,
“你记住,昨晚在这里的,是你不是我。”
虞音沉默了,看着眼前遍体鳞伤的沈南初第一次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她还想要问什么,沈南初已经快速离开,
接下来的一周,沈南初都没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而虞音则因为这次用身做药,直接从女朋友晋升未婚妻,去买订婚戒的那天,将近十个亿的钻戒全球轰动,
而沈南初在阴暗的出租屋里,大汗淋漓,下唇被咬出血来,身体沸腾的好像被无数蚂蚁撕咬,无边的疼痛涌来,可她甚至不舍得买一盒十元钱的止痛药,
等到再次出现在祁薄言视线里,她已经瘦了一圈,祁薄言在医院等了她七天,看见她背后那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他瞬间红了眼眶,开口,
“那天,是不是你?”


酒会在混乱中结束,回去的路上,一辆黑色江88888的劳斯莱斯停在谢文面前,司机开了半个车窗,礼貌的开口,
“我们祁总让我送你们回去。”
虞音不满,祁薄言勾了勾唇,用一个悠长的吻堵住女孩的嘴,虞音这才同意,看着谢文也在车上,这才踏着小高跟去找经纪人,
谢文喝的迷糊,借着酒劲将沈南初送上了车,沈南初给他喂了一口酸奶,他冲着祁薄言傻笑开口,
“看我们家小南多体贴。”
他没注意,男人的眼神阴沉如水,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他灰飞烟灭,
谢文不胜酒力,彻底昏厥,司机走下来将谢文送到后面的车上,等到沈南初也想跟着下车,祁薄言先一步却松开袖口,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腰间一痛,祁薄言用胳膊紧紧把她锢在怀里,
车辆徐徐往前,沈南初僵硬在原地,尽可能躲闪着他的目光,腰间的力量逐渐加重,祁薄言的声音又冷又恨,
“沈南初,你不是说你是大小姐吗?你的身体金贵,现在两万就可摸?”
沈南初没说话,只是稀疏的头发再也遮不住她泛红的眼尾,她陪笑着开口,声音又细又软,
“祁总,你要摸吗?老熟人可以讲价。”
祁薄言果然动怒,抓住她的头发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妄想从里面看出一丝内疚,
可沈南初掩饰的极好,祁薄言看不出任何东西,猛地丢开她,带着怒气开口,
“缺钱是吗?我帮你,你不是美术专业吗?只要替我画一幅画,我就给你十倍。”
沈南初没有拒绝的理由,拿着红票,她跟着走进曾经她来过无数次的卧室,
可令她心狠狠一颤的是,祁薄言拉过他名义上的女朋友虞音,硬生生的在她面前演起了活春 宫。
整整一夜,沈南初咬破了下唇,才生生压下眼中的苦涩,他们在她面前不知道要了多少次,直到他们结束,沈南初低着头将手中的作品交给他们,
虞音浑身不自在,看向沈南初的眼神也带着怨念,祁薄言将一叠钞票摔在她的脸上,
沈南初额头一偏,被砸出一个血口,可她低头将带着血污的钱一张一张捡起,小心翼翼的收好,甚至带着笑冲着祁薄言开口,
“祁总,下次这种工作,还要叫我。”
祁薄言骂沈南初是贱种,为了钱恨不得把底 裤都卖掉,可沈南初的后背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就立刻匆匆离开,
她没办法告诉他,她真的很缺钱。
毕竟她被网暴的那一个月,沈父受不了侮辱上吊死了,沈母受不了刺激发了疯,恨她恨的入骨,
她的家产瞬间被各种亲戚吞了个干干净净,
若是听到这些,祁薄言会高兴吧?毕竟他那样的恨她全家。
刚收拾好情绪走进医院,谢文请来的护工面漏不善的告诉她,
“你妈又发疯了,估计快死了。”
沈南初小心翼翼的笑着,抽出两百块钱交给她,亲手开始给沈母端屎端尿,她习惯在医院里奔波,可刚走到三楼,虞音的声音硬生生的让她停下脚步,
“沈南初?”
沈南初转身去看,只看着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虞音,身边是看不尽的保镖和保姆,
祁薄言对她,好的让所有女人都会嫉妒的发疯,各种定制的珠宝包包应有尽有,甚至出门配了十个保镖和十个保姆,只为了随时满足她的需求,
虞音笑着摸着肚子,眼底却闪过一丝妒意,
“沈南初,我给你钱,你陪我聊聊。”
沈南初本能的拒绝,可几个保镖站在她的身后,她没办法拒绝,
两个人走到楼梯边上,虞音神色平静,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握紧拳头颤抖着开口,
“你当初不要他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当初他为了你没日没夜的喝酒应酬,甚至最后喝的胃出血做手术,你出车祸他担心的不行,陪在你身边熬了七天七夜,甚至输血输到昏厥…”
沈南初看着她的模样,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我没有…”
虞音却瞬间眼眶通红,看向她的眼神如同仇人一般凶狠,疯狂大喊,
“我陪着薄言哥那么久,他一直把我当妹妹,好不容易我让他心动,你为什么又要装着一副可怜样子让他怜惜。”
“我一直讨厌你这种假惺惺又绿茶的样子!”
沈南初站在那里,什么话都再也说不出口,她只是没想到,曾经还拉着她的胳膊喊着她“嫂子”的人也会怨恨她到这种程度,
可她回来并不是为了祁薄言,如果能死,她早死了,可是小燕为她能逃回来死在雨林了,她总要完成她的心愿。
她自认为祁薄言恨她恨到骨子里,是掀不起来什么风浪的,于是她收下钱笑着开口,
“虞音,我马上就会死了。”
可虞音愣了一下,接着冷笑着开口,
“你猜我会信吗?”
她的身子摇摇欲坠,甚至站在了楼梯的边缘,她向后一倒,说出了让沈南初冷到谷底的话,
“你再猜你推我下楼,薄言哥会不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