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白苏霍庭知的女频言情小说《似水流年终成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今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白苏脑中轰的一声,好像突然被巨石砸中了一样,痛得快要裂开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眼前一黑,无力地倒在院长妈妈的床前哭喊着:“我已经筹到钱了,您马上就能好起来,为什么不等等我,为什么不等等我......”火化的过程很快,温白苏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再见到院长妈妈她已经被装在了骨灰盒子里。护士给她的同时递过一份文件袋给温白苏,说那是院长妈妈最后留给她的。温白苏赶紧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张沈母和她自己的照片。还有一份亲自鉴定结果,上面赫然写着,沈母和她的名字,鉴定结果为亲生母女。温白苏震惊到手抖,档案袋从手中滑落。原来院长妈妈说的那个人竟然是沈母,可为什么偏偏是沈书晴的妈妈。另一边,沈书晴带着沈父沈母到医院检查,走廊中迎...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眼前一黑,无力地倒在院长妈妈的床前哭喊着:“我已经筹到钱了,您马上就能好起来,为什么不等等我,为什么不等等我......”
火化的过程很快,温白苏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再见到院长妈妈她已经被装在了骨灰盒子里。
护士给她的同时递过一份文件袋给温白苏,说那是院长妈妈最后留给她的。
温白苏赶紧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张沈母和她自己的照片。
还有一份亲自鉴定结果,上面赫然写着,沈母和她的名字,鉴定结果为亲生母女。
温白苏震惊到手抖,档案袋从手中滑落。
原来院长妈妈说的那个人竟然是沈母,可为什么偏偏是沈书晴的妈妈。
另一边,沈书晴带着沈父沈母到医院检查,走廊中迎面撞上温白苏。
“怎么走到哪都能撞上这个臭丫头?”沈母一脸的不耐烦。
温白苏望着眼前的沈母,她衣着华丽,手指白嫩,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
温白苏想起那些年,她捡垃圾,吃剩菜,到了冬天连可以过冬的棉衣都没有,身上冻得青一块紫一块,要不是被孤儿院收留,自己早就死在外面了。
她含泪问沈母:“你是不是除了沈书晴还有一个女儿?”
沈母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在生沈书晴以前他们确实还有过一个女儿,在三岁时走丢了。
这是沈父沈母多年以来的痛,这么多年,沈家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
“你怎么知道的?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调查过我们家,调查过书晴?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做出什么伤害我们书晴的事情,我跟你拼了!”
“妈,您不用跟她置气,像她这样的小丑,能敢把我怎么样。”
沈父说:“书晴啊,你就是太老实,像她这样没爹没妈的野孩子,从小就没家教,谁能保证她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沈书晴嗤笑:“您也不能这么说,准确地说温白苏不是没爹没妈,只是找不到爹妈的孤儿。”
沈母道:“幸好她没找到爹妈,不然她爹妈看见她这副不成器的样子,说不定得多讨厌她。”
温白苏听着听着眼泪落了下来。
“是,我就是没爹没妈,你们怕死,就别再来招惹我。”
她抱着院长妈妈的骨灰飞快地跑了出去,她怕再多留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告诉沈母。
她这个令人讨厌的、不成器的人,就是他们的女儿。
跑到无人的角落,温白苏终于蹲下来放肆地大哭起来,她紧紧抱住冰冷的盒子。
院长妈妈,你替我找到了爸爸妈妈,可怎么办,他们一点也不喜欢我。
这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只有你,现在连你都离开我了。
哭了许久,温白苏起身,她猛地眼前一阵发黑,脑袋里一片空白。
茫然地看着前方,竟然忘记了回家的路。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救命,求求你,借我五百万,让我做什么都行!”
霍庭知盯了她几秒,再次想起那天他醒来时,这个女人就躺在他床上的样子。
为了钱,她连自己都能出卖,这样的人,令他恶心。
霍庭知决绝地转过头:“晚了,我给你钱的时候你不要,现在想要,晚了。”
沈书晴说:“白苏姐姐就算你需要钱,也不能偷东西啊。”
温白苏道:“我都说了,我没有偷你的项链!”
“就算不是你偷的,也是因为你丢的,你就在这里找,找不到五百万的事免谈。”
丢下这句话,霍庭知拉着沈书晴进了门。
夜色正浓,温白苏只能靠着手电筒微弱的光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找,风越刮越大,倾盆大雨随之落下,温白苏浑身被淋透,刺骨的冷。
她想进去躲躲雨,却被保镖拦下,警告她找不到项链就别想进去。
温白苏只能任由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身上,她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正看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霍庭知和沈书晴在忘情地接吻。
他的吻霸道又炽烈,好像生怕眼前的人消失。
温白苏的心再次被刺痛,可她记得以前的霍庭知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温白苏连气都不会换,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霍庭知还笑她,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温白苏脸更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害怕霍庭知知道真相。
霍庭知不急不缓地说:“没关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可以等你,等你慢慢适应我。”
那些过去,遥远得就像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温白苏想,他们的时间是真的不多了。
房间内,察觉到霍庭知的失神,沈书晴双手捧过他的脸。
娇嗔地说:“庭知哥,想什么呢,认真点。”
“当然是想你啊。”霍庭知冲她笑了笑,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窗外温白苏的身上。
雨幕中,女人的身影,瘦弱无力,惹人心疼。
霍庭知很快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谁让她贪慕虚荣,想尽办法嫁进霍家,这些都是她活该。
大雨下了一夜,温白苏冻得快失去了知觉,她还是没找到那条项链。
当然找不到,那是沈书晴胡说的。
终于门开了,霍庭知看了眼温白苏冻得发紫的嘴唇,丢下一句。
“进来,签了字赶紧拿钱滚。”
霍庭知到底是心软了。
温白苏跑进屋子里,她签不了字,只能用左手按了个手印。
霍庭知微微蹙了下眉,但并没有多在意。
“钱呢?”温白苏着急地问。
沈书晴的母亲不知何时也到了,一进门不屑地说:“邋里邋遢的,臭死了,就是这个小丫头想要勾引庭知?也不提前照照镜子,你这样子,哪里比得上我女儿。”
温白苏不想理她,直奔霍庭知:“钱呢?把钱给我!”
沈母恼了:“你这小丫头,长辈跟你说话,你就这么没有礼貌!真是有妈生没妈教的野孩子!”
沈书晴嘲讽地说:“妈,您别生气,她本来就没有妈教,她是孤儿。”
温白苏攥紧了拳头,极力克制:“霍庭知说了把钱给我的。”
霍庭知脸上隐隐有些怒意,一把将卡扔到地上:“钱,钱,钱,你眼里就只有钱!”
温白苏刚要蹲下,沈书晴鞋子踩在银行卡上。
“白苏姐姐不能用手哦,既然是救命钱,用手多没诚意。”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那场车祸,她就是故意冲着温白苏的手去的。
沈母扯了下唇角:“那就用嘴叼起来吧,反正像你们这种人,为了钱,什么事都肯做。”
屈辱像一根根刺扎在温白苏的身上,她咬紧唇瓣,几乎快要把嘴唇咬破。
见她迟迟不动,霍庭知眯起眸子:“既然你不想要的话,我就送给别人好了。”
“我要!”温白苏急切地说。
没有什么比院长妈妈的命更重要。
温白苏咽下委屈,缓缓跪了下去,用嘴咬起了那张银行卡。
霍庭知应该高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暴怒起来。
“为了钱你真的是连脸都不要了,滚,赶紧滚出去!”
温白苏马不停蹄地滚了,她立刻打车去到医院。
刚进病房,她看到一群医生护士围住院长妈妈抢救,温白苏心下一沉,看着医生朝她走来。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李婉容女士抢救失败,确认死亡时间为今天下午 14:45 分。”
霍母知道她是留不住温白苏了。
“白苏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当初让你假扮沈书晴来照顾庭知,而是一开始就告诉他真相,他就不会这么对你了,庭知其实一直都是很有礼貌的人。”
的确,霍庭知对谁都彬彬有礼,只是唯独讨厌她而已。
温白苏什么都没有,只是笑了笑。
霍母又问:“那你想好以后怎么办了吗?要是需要钱的话,跟妈说。”
其实这些年霍母对温白苏很好,是世界上除了院长妈妈以外对她最好的人,所以温白苏从来没有怪过霍母。
她手里还有霍庭知给的五百万,足够让她安顿以后的生活。
温白苏坚定地说:“谢谢您,不过不必了,我会离开这里。”
这次她真的要走了。
霍母最后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隔天早上,温白苏按时来到霍庭知的办公室。
然而霍庭知并没有急着让她签离婚协议,只是把她晾在一边,看他和沈书晴秀恩爱。
沈书晴拿着最新款的婚纱杂志,坐在霍庭知的怀里:“庭知哥,你说这件好不好看?适不适合我?”
霍庭知柔声说:“当然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两人旁若无人地调情,温白苏的耐心到达了极限。
“你们的事情处理完了吗?什么时候签离婚合同?”
霍庭知起身走到她面前,冷冷道:“怎么?你让我等了三年,让你等半个小时你就不乐意了?还是说,你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找别的男人了!”
“是谁?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吗?我看他也不怎么样嘛,连我几拳都挨不住。”
面对他的冷嘲热讽温白苏竟然没有否认。
“他是不怎么样,所以除了他,我还会去找别人,麻烦你快点签字离婚,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霍庭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墨色的眸子染满怒气,气的一脚踢翻了一旁的椅子。
“好,温白苏,你好的很!”
他掏出手机刚要拨通助理的电话,一抬眸看到沈书晴身旁的书架突然倒了下来。
“书晴小心!”霍庭知立刻飞扑过去,一把将沈书晴护在身下。
可是无济于事,两米高的书架把俩人都砸到了下面。
沈书晴疼的眼泪直流:“庭知哥,好痛啊!”
霍庭知冲温白苏怒吼着:“你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把东西搬开!”
温白苏愣在原地,一时手足无措,她不是不想帮忙,而是她的手压根帮不上忙。
“你等等。”温白苏转身跑到外面求救。
可这一幕落在霍庭知眼里却成了见死不救。
温白苏叫了公司里其他人,众人齐心协力把书架抬开,她刚想上前查看,霍庭知抬起胳膊甩开她。
“少在这装好人,你是不是亲眼看我们被砸死了你才高兴!”
“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说完,带着沈书晴去扬长而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推令温白苏额头撞到桌角,鲜血流个不停。
霍庭知走到一旁拨通助理的电话,让他立刻从温白苏的导师那里把画拿回霍家。
助理去的时候导师不明所以,但完全阻拦不住,只能偷偷打电话通知了温白苏。
温白苏立刻反应过来,爬起来要去找霍庭知。
谁料,霍庭知和沈书晴带着她的画走了进来。
他命人在地下室里面点起了火盆。
“温白苏,你到底想要多少钱才肯甘心!是我太纵容你了,才让你一次一次的拿这幅画威胁书晴。”
“现在我就当着你的面毁了它,省的你再有机会拿它搞事情!”
温白苏惊恐地挡在火盆面前,哭着哀求。
“霍庭知,求求你,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钱,我只要这幅画。”
“求求你了不要毁了它,这是我最后的梦想。”
“我保证不会拿它去参赛,我会带着它一起消失,不会妨碍你们的,行吗?”
对温白苏而言,这不仅仅是一幅画,是她在这世界上仅存的一点念想。
一想到往后的几十年,自己就要像个废人一样生活,生活就没了一点希望。
可每当看见这幅画,她就好像看到过去的自己,至少自己也曾鲜活过,也曾有过梦想。
“你什么都不要?像你这么贪慕虚荣的女人,谁会信!”
霍庭知不顾她的哀求,用力把她推到一旁,毫不留情地把画扔到了火堆里。
沈书晴故意拉住温白苏,悄悄在她耳边说:“温白苏,你什么都留不住,什么都没有了。”
她假装不小心,顺势一脚踢翻了火盆。
火盆里的汽油撒了出来,加剧了火势,那幅画瞬间燃得更快了。
温白苏见状疯了似的扑上去,沈书晴松开手不再阻拦。
火势像迅猛的野兽一样,变得不可控,闭塞的地下室冒起滚滚浓烟。
温白苏想要上去扑灭画上的火,奈何她的手根本举不起来,只能急得用袖子,用脚,用身体拼命地压灭火势。
霍庭知喊她:“温白苏,一幅破画而已,你至于吗?”
沈书晴把霍庭知往外拉:“庭知哥,我们快出去吧,这里马上就要烧起来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忘了白苏姐姐对你见死不救了吗?这么点火势,她能自己跑出来的。”
霍庭知想到几天前自己被压在书桌下温白苏决绝离开的身影,心里立马冷下来,拉着沈书晴跑了出去。
然而他没有看到,就在他离开的瞬间,地下室的货架被烧塌,许多东西七零八落地挡住了出口。
温白苏咬着半幅从火中救出来的画作,拼命地用身体推开那些东西。
可身后的火势像魔鬼举着镰刀在追赶她。
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呼救,期望有个人能来救救她。
直到浓烟将她吞没,她的呼救声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温白苏绝望地倒在地上,她望着紧闭的大门。
她想,如果有下辈子,她再也不要遇到霍庭知。
爱上他,是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她缓缓闭上眼睛,彻底失去意识,任由火势将她吞没。
很快,温白苏就明白了霍庭知那句不会让她好过是什么意思。
他停了温白苏所有的生计,甚至冻结了她的卡,连孤儿院所有的赞助都撤回,并且放出话,有哪个企业敢赞助就是和他霍家作对。
温白苏不明白霍庭知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明明都已经答应了离婚。
然而霍庭知只有一句话:“给书晴道歉。”
“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
“她的手因为你又伤了一次,医生说她这一年都画不了画了,你不应该跟她道歉吗!”
温白苏以为自己不会伤心了,可当听到霍庭知这么说,心脏还是密密麻麻地痛。
那她呢?
夫妻三年,霍庭知半点关心关心过她吗?
“好,我给她道歉。”
当温白苏再次站在霍家的客厅,九十度鞠躬给沈书晴道歉时,一滴泪水砸在了地板上。
“这样你满意了吗?”温白苏问霍庭知。
霍庭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温白苏那张倔强的脸,就有股无名的火在胸中徘徊。
他沉着脸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反而是沈母不依不饶,她一听说宝贝女儿再次受伤,心疼得整天守在沈书晴身边。
沈母一巴掌一巴掌打在温白苏身上:“你这个害人精,都是你害了我女儿,你知道我女儿的手有多宝贵吗!”
“你为什么什么都要和她抢,为什么断手断脚的不是你!”
温白苏瞬间红了眼眶,她看向沈母的眼神里布满血丝。
曾经她无数次幻想过,如果有一天找到妈妈,她会对自己说什么?
她会喜欢自己吗?
院长妈妈说,她当初走丢的时候也是穿着可爱的公主裙,妈妈一定是很爱她的。
可她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厌恶自己,厌恶到希望她断手断脚。
不过她的愿望成真了,她的手早就断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沈母警惕又怨恨地对温白苏说:“你是不是又在想坏主意报复我们,你别以为我女儿是好欺负的。如果再敢伤害我女儿一下,我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跟你拼了!”
沈书晴弱弱地拉了下沈母的衣角。
“妈,别说这么吓人的话,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白苏姐姐,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我妈。”
看着两人母慈子孝的场景,温白苏含泪笑了出来。
“放心吧,我哪有这个本事,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伤害你妈。”
低头的瞬间,她脖子上的项链掉了下来。
温白苏刚要弯腰,被沈母抢先了一步。
“这条项链......”沈母疑惑地说:“这不是我们书晴的吗?怎么在你身上?”
那条月牙形状的项链是温白苏走丢前就戴在身上,从小到大一直戴着的。
“给我,这是我的!”
温白苏说着要拿回来,被霍庭知制止住。
沈书晴说:“这明明是我的,庭知哥你还记得上次我说我项链丢了吗?就是这条!”
霍庭知一把推开温白苏,怒声道:“你不是说没找到吗?怎么会在你身上?你是缺钱缺疯了吗?连一条项链都要偷!”
“我那天是没看到沈书晴的项链,这条项链是我的。”
可不管温白苏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
“什么你的!这是我亲自给我女儿买的,我会认不出来吗!”
沈母生气地一巴掌打在温白苏的脸上:“你这个丫头怎么能这么坏,不光抢了我女儿的老公,弄伤了她的手,连她的项链你都要偷,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你这么坏的女儿!我真替他们悲哀!”
温白苏被打得脑子翁的一声,指甲陷入肉里,嘴巴张了半天,没发出声音。
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那就还给她吧,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