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李昀岁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婚盛宠,贺夫人又美又飒温言李昀岁全文》,由网络作家“香香脆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言觉察出一丝问题,就问:“你认识他?”慕辰宇眉目冷淡,缄默的没说话。眼看车子也快到庄园了,温言展臂舒展一下,就顺势搂住了慕辰宇的脖颈:“老弟,没人说过吗?你这么沉默寡言的,不会招女孩喜欢的。”慕辰宇拧着眉,但没推开她,就挤出了一句:“我不希望认识他。”温言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回她上一句的。但这话就有歧义。凑巧车子已经驶进了庄园,慕老爷子拄着手杖,在管家佣人的簇拥下,站在门口等着他们。温言被分散了注意力,一停车就匆忙下来,笑着挽起了老爷子的胳膊:“外公,都多晚了?你不休息,在这里等我们干嘛?”“没什么的,听说宴会出了点岔子?”老爷子笑着慈祥,但眼神却敏锐的很。眼线众多,什么都瞒不过。“都解决了,外公,我现在什么都能拎得清了,你就...
慕辰宇眉目冷淡,缄默的没说话。
眼看车子也快到庄园了,温言展臂舒展一下,就顺势搂住了慕辰宇的脖颈:“老弟,没人说过吗?你这么沉默寡言的,不会招女孩喜欢的。”
慕辰宇拧着眉,但没推开她,就挤出了一句:“我不希望认识他。”
温言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回她上一句的。
但这话就有歧义。
凑巧车子已经驶进了庄园,慕老爷子拄着手杖,在管家佣人的簇拥下,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温言被分散了注意力,一停车就匆忙下来,笑着挽起了老爷子的胳膊:“外公,都多晚了?你不休息,在这里等我们干嘛?”
“没什么的,听说宴会出了点岔子?”老爷子笑着慈祥,但眼神却敏锐的很。
眼线众多,什么都瞒不过。
“都解决了,外公,我现在什么都能拎得清了,你就放心吧。”温言凑到老爷子肩上靠了靠,陪着他一起往别墅走。
老爷子欣慰的拍着她的手,抽空还不忘瞪了一眼慕辰宇,再和温言说:“今天的晚宴还算顺利,你办的很好,是在家歇两天,还是明天就去公司上班啊?”
温言有点诧然。
众人进了客厅,老爷子也拉着温言坐下,又说:“我和你表弟商量过了,先让你出任副总,主抓企划和策划两个部门,跟些项目,历练历练。”
少顿,老爷子又问:“还是,你想从底层做起啊?”
“底层也可以,我不挑职位。”温言觉得副总这个职位有点大了,毕竟她还没有什么作为,但公司其他部门不缺人,她也不好冒然要求插进去。
老爷子揉了揉她的头,还是笑着:“那就听外公的,先当个副总,熟悉一些项目了,也做出点成绩了,外公还有别的差事交给你呢!”
温言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但没明说,就乖乖的点头,埋进外公的怀里,回归孩子一样的撒娇,逗的老爷子开怀大笑。
转天,正好是慕老爷子体检的日子,温言就推了一天,打算陪着外公检查完身体再投入工作,但慕辰宇却让他的二秘给她送来了一大堆文件。
都是公司正在跟进的各类项目。
让她挑出至少三个,正式工作后就接手。
因此老爷子就让她留家里好好挑选,带了乔欣妍去了医院。
温言又再次埋头蜗进了书房,刚刚缕清每个项目的大概,还在翻阅资料时,忽然接到了个电话。
看着来电显,她目光就有些沉。
“喂,爸......”
电话那边的温德明没说话,先叹了口气:“离婚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你这孩子......在哪儿呢?回家来吧,爸给你做你爱吃的水煮鱼。”
温言心里有些发酸,她爸这两年身体一直不大好,之前病危住院,她忙着伺候李昀岁全家,她爸都没和她说,后来得知,她懊悔的恨不得抽死自己。
“知道了爸。”
挂了电话,温言又忙了会儿,还是克制不住思绪翻飞,到底先将文件大致整理,她匆忙换身衣服就出了门。
到了西城,看着熟悉的别墅院落,这还是温言的妈妈和爸爸结婚时的婚房。
那时候温德明也做了些生意,手头还算宽绰,就没用老丈人帮扶,全款买下了这宅子,还说不会让妈妈跟他吃苦的。
话是做到了,就可惜她妈妈命不长。
温言压制着情绪换了两口气,不想老爸操心,她在门口还拿出气垫,仔细的补补妆,确定自己容颜焕发才走进去。
滴滴滴!
玄关密码锁,温言连续输了两遍,都提示错误。
就在她疑惑时,房门推开,一个面容温柔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
正是她继母,楚妍。
“小言回来了,正好,你爸的菜刚做好,快进去吧。”楚妍热络的张罗,还弯腰给温言拿拖鞋。
但却是一次性的给客人用的那种。
温言深吸了口气,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楚妍这个人吧,温言一直不知道该如何来说,算是后妈中的表率,十来年对温言处处还行,不吵不闹,也没想方设法的给她下什么圈套。
但就是......总在这种很小的事情上,招温言的膈应。
本来,温言也从不计较的,毕竟楚妍也跟她爸是两口子,夫妻和睦,她也省的操心,但一想到温可心,她还是遏制不住内心的火气往上冒。
“门的密码怎么换了?”她开口,还扫了眼楚妍递来的拖鞋:“我又不是客人,这里是我的家,给我换正常的拖鞋。”
说着,她也不用劳烦楚妍,自己走去鞋柜就要拿。
“怎么你一回来就那么多事?”温德明的声音忽然传来,还系着围裙的从厨房探出头,对温言皱了皱眉:“穿什么不行啊?好了,快进来尝尝菜。”
为了老爸,忍。
温言心里默念,但还是换了正常的拖鞋,径直进去坐到了餐桌旁。
刚出锅的菜还飘着热气,香浓的味道让温言心里舒适了不少。
但她刚要拿筷子,却听到客厅有呜呜的哭声。
温可心也在。
顿时没了胃口,温言一手托腮,冷冷的目光看向客厅。
“心心快别哭了,眼睛还要不要啊?这点事也不算大,正好你姐回来了,让她给赔个不是,再带你去趟慕家不就好了?”
温德明老好人似的从厨房飘出声音。
温言的脸色一下就沉了。
楚妍也走了过来,温和的说:“小言,阿姨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心昨晚回来就一直在哭,还说什么晚宴上你妹给她留面子,这是真的吗?”
温言眯起了眸,想看看这娘俩联合她爸,到底要给她布什么龙门阵。
她甩出俩字:“真的。”
“哎呀,这是怎么搞的?”楚妍有些不满,但温柔的话音也让人感觉不出是在埋怨,“你是当姐姐的,在外面你们姐妹俩应该一条心才是,怎么......唉。”
“小言啊,这就是你做的不对了。”温德明擦着手绕出了厨房,“你就心心一个妹妹,你不疼她谁疼她?快点,去哄哄心心。”
哄她?
温言听着真笑了,纯气的。
温言和乔欣妍回到庄园的时候有些晚了。
但外公还没睡,看着两人就笑:“今天玩的好吗?看你们也没买什么回来,不会是外公给的钱不够吧?”
“不是啊,外公你不知道今天......”乔欣妍性子直爽,也不想藏事,张口就要将白天发生的事说出来。
“阿妍。”温言及时出声拦阻,还悄然的对她使了个眼色。
李昀岁的那些脏事,温言不想让外公知道,操心不说,还脏了耳朵。
乔欣妍立马懂了,就和温言一左一右坐在外公身边,东拉西扯的唠起了闲事。
外公听听就转身看着温言:“让家里管家跟各大奢品打声招呼,每个季度新品按你的尺码和喜好,送到家里来,也省的你和阿妍总去逛街了。”
“好啊,都听外公的。”温言点点头,靠在了外公的肩膀上。
“我的小宝贝长大了,懂得不想什么事都让外公知道了......”外公纵横商场大半生,早是老谋深算的人精,抚着温言的头发叹笑:“哦对了,好好在家歇两天,后天晚上啊,有个咱家做东的慈善晚宴,你和你表弟一起去吧。”
外公解甲归田,颐养天年也闲不住,虽然大半的生意,还有海外的公司都交给了两个儿子,但他又将目光对准了孙辈,重点栽培,大力扶持。
“你回来了,也该对外放个风声,就趁着后天的晚宴,让你表弟好好介绍一下你,我们慕家的小公主!”
“好,我会好好准备的!”
这事说定后,一夜过去,温言就开始了筹备。
慈善晚宴,顾名思义就是以为公益项目组织筹集善款的活动。
慕家有自己的基金会,虽然总部在瑞士,但旗下涵盖的多家慈善组织,均以扶持造福国内各项活动为主。
温言许久没有正式的经手操办一份工作了,对于晚宴,她不仅认真的核对所有宾客名单,提供的拍品资料,就连场地和布置,她都亲力亲为,精确到了每一桌的餐具和鲜花。
“姐啊姐,你还真是个工作狂啊。”
乔欣妍翻看着一页页的布置规划,再看着还在敲着电脑,忙着接电话的温言,佩服的五体投地。
等温言收线了,乔欣一边妍竖着大拇指吐槽,一边推着转椅将温言拉出书房。
“哎,这去哪?我还没忙完......”
乔欣妍神秘一笑,打断道:“给你个惊喜,我亲爱的姐姐。”
转椅在走廊一路飞驰,很快上了电梯,来到楼上,不等温言做什么,乔欣妍笑着直起身,啪啪拍了两下手。
立马有管家带领的十几个女佣,一水水的推着衣架步下电梯。
一件件高定礼服,奢昂华贵,琳琅满目。
搭配的还有女佣托盘中的一件件名贵珠宝,以及乔欣妍宛若献礼一般的打开了一个丝绒锦盒,里面是一条粉钻项链。
只看一眼,温言脸上的笑容就滞住了。
这条粉钻项链的吊坠,有四十多克拉,名叫艾尔之心。
取自开采的当地矿区一个传言,曾经有个父亲的女儿叫艾尔,为了救治女儿,父亲甘愿以性命和天神做交易,外公当年听说了,感怀的同时取下这个名字,并打造成一条项链,送与了温言的母亲。
“这是我妈的......”遗物。
但那两个字,温言晦涩的说不出口。
乔欣妍看出她伤怀,急忙就道:“姐,你别多想啊,姑姑都走这么多年了,她在天上看你呢,就是换种方式还陪着你呢,一定的。”
“胡扯什么。”
一道清淡的男声忽然传来。
温言抬眸,看到了从电梯走下的慕辰宇。
正是她表弟。
不同于乔欣妍随了母姓,慕辰宇是温言大舅舅的独生子,也是外公重点栽培的日后继承人。
慕辰宇比温言小了两岁,但却比乔欣妍大了一岁,在家里算是行二。
他少年老成,平日里也不苟言笑,话少惜字如金,温言都回来几天了,姐弟也没倒出功夫凑在一起好好聊聊。
“你怎么从公司回来了?不忙了?”温言看着他还感觉有些意外。
慕辰宇单手插兜,缓步走到近处,将腕表递给温言看:“已经晚上了。”
温言语塞,好吧,她忙的都忘了时间。
“多说两句话能死啊?姐在忙你看不出来啊?”乔欣妍伸手就邦邦锤慕辰宇的肩膀,“都赖你!布置安排晚宴这些事,不该你手下二秘三秘吗?你都推给老姐了,她都没时间选礼服了!”
“穿什么重要么?”慕辰宇也没躲开,但话语还很淡,“重要的是,姐以后能不能适应接手的工作,慕家大小姐,需要以德配位。”
这话说的,要不是温言了解表弟为人,知道他没有排挤看轻她的意思,还会误会呢。
乔欣妍有些怨言,却被温言拦阻了,“好了,吵什么?阿妍你帮我选衣服吧。”
女孩子之间的事,慕辰宇不掺和,说了声选完下楼吃饭,就先走了。
“他啊,典型被外公管傻了!”乔欣妍抬手让女佣将一排排的礼服送到近前,一边给温言看,一边吐槽:“你听听他说的是什么?就知道工作,太无趣了!”
“没说错啊。”温言拿了条礼裙放在身前比量,随口道:“无论男人女人,都是人啊,既然是人,那工作就该排在首位,以事业优先,决不能放弃自我。”
其实是该以资金钱财为优先,绝对要实现财富自由。
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温言就是以前太傻了,才会执迷不悟。
乔欣妍反驳不过她,只好绕过话题,“姐,晚宴就戴这条阿尔之心吧,让姑姑看着你,好好的开始新生活!”
温言心绪一动,点头。
“那搭配这条项链,该选哪套礼服呢?我看看啊......”
转天,温言埋在书房忙了一上午,总算将整个晚宴的准备工作弄完了,下午她稍作休息,便去洗漱换衣服。
门口的劳斯劳斯魅影也早已等候多时,就在温言拾掇妥当,披了一件大衣出来时,她手机忽然响了。
看着上面的来电显,她眸色沉了。
“都我的错......我他妈的就该死!”
肖总尴尬又愧疚,涨红的脸又白又红,早就没法看了。
“行了,这点小事揭过去吧。”温言可没空怪罪旁人,也没心思仗势欺人。
肖总千恩万谢,但又心里不踏实,可温言是真的没打算为难她,还笑笑就转身走了,冗长的走廊里,看到贺则舟站在某个休息间门口,单手插兜,在抽烟。
他看着走来的温言,眸色深深,出口的话语也有些玩味:“温小姐,好大的派头。”
温言一挑眉,轻摊双手:“牌面儿。”
贺则舟咬着烟,笑了。
温言走到近处,想到什么就说:“我记得你说是为了一件拍品来的,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所有拍品。”
作为东道主,温言又是亲自布置策划的整场晚宴,所有拍品她都心知肚明,也能有便利让贺则舟先看所有拍品,相中的,直接以诚心的价就能拿走。
省去了台前竞拍的环节,也免去了争抢。
贺则舟垂眸看了眼她脖颈上佩戴的项链,敛眸,随手弹了弹烟灰,倒也没说什么,就迈步跟着温言进了工作间。
礼仪小姐还在分批准备,一件件的拍品都陈列在展柜中,琳琅满目。
温言和两个助理说了两句话,再侧颜递了贺则舟一眼,示意让他去挑选,但等她说完了话,再一转身,发现贺则舟止步门口,等烟抽完了才进来。
“怎么不选?”温言就问:“不会是担心我敲你高价吧?哪能啊?你把我想成什么了?说吧,你老板给你的大概价位是多少?”
温言打算给他一个友情价,打个九九折,让他也赚点回扣。
贺则舟:“......”
他展颜的一扫所有展柜的拍品,似笑非笑的眸色潋滟:“不了,我想要的不在这里面。”
“哦?”温言疑惑,随之循着贺则舟灼灼的目光,她低眸,手也抚上了佩戴的项链,“你想要它?”
贺则舟也坦诚,就不答反问:“不行吗?”
“当然不行。”温言抬眸实话实说,“这项链不是拍品,就是在宣传中用它做了个噱头,它是我自己的。”
没提是母亲的遗物,温言不想把过多的家事跟外人说。
不过,用特有的罕见物品作为宣传,也是圈子里的惯例,拍卖时不呈出竞价,所有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不会较真的。
贺则舟又岂能不知这些,但他还是罕见的发难道:“那你这不属于虚假宣传,有欺骗的嫌疑了啊。”
“额......”
温言都被他认真的态度弄懵了。
但转念一想,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贺则舟哪里懂啊,他又不是这个圈子的。
行吧,看你这社畜也不容易。
温言心里吐槽着,面上却挤出耐心,一五一十的跟他讲解了一遍,最后说:“这条项链你是别想了,但有其他相似的项链,我可以转你一条。”
就是温言之前来到会场,穿那条黑白交织的礼服佩戴的,一条纯白的,色泽净度堪称绝顶的钻石项链。
她让助理去拿了过来,递给贺则舟过目,“这项坠克数挺大的,但没名字,你要的话我就给你便宜点,三千万吧。”
贺则舟以手抵唇,清了清嗓子,却也没压住低低的笑。
温言看他一眼:“嫌贵?那我给你打个折......”
话没说完,就被贺则舟趁着周围没人,一把环抱着将她抵在了后方柜架上,还用他的手贴着柜子,以免撞疼了温言。
温言没注意这些,就感觉突然天旋地转,紧接着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听到他笑着问:“打几折?”
“......九九折。”她如实回。
贺则舟浅然眯眸,戏虐的:“我们的关系,就打这点折?”
温言嗅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混杂着烟草,出奇的不难闻,还有种莫名的蛊惑之感。
她掐着手心,克制着脑中浮想,就道:“我们什么关系?你得说清楚点。”
下一秒,她仰起头,殷红的唇也刚好凑到他的下巴,气息旖旎:“贺先生,我觉得你应该是明白人,不要做糊涂事......”
贺则舟垂眸凝着她,喉咙间轻轻的溢出一声质疑:“嗯?”
“你是不是觉得......”温言吐出的气息缠绕,慢慢的随着话音转移,她垫脚凑向了他的耳畔,低声:“睡过了,就关系不同了?还是你觉得,那晚在车上,就是我一贯的状态?”
她笑了,声音不高,缓缓的压在唇边,宛若一声撩拨的勾子,惹火无限。
却在转瞬,温言眸色一沉,抬手就推开了贺则舟,继而正色道:“那晚是我失误,好在你情我愿,也不算对你有什么亏欠,所以就当那事没发生过吧。”
温言神色回归如常,挪身避开贺则舟。
她指了下托盘中的项链,又说:“那项链,你想要就两千四百万,拿出去拍卖也差不多是这个价,知道你做不了主,问问你老板吧,不同意就算了。”
贺则舟停留在原地,侧颜沉眸看着她,深邃的眸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后,他缓缓点头,给出了一个字:“好。”
温言也没说什么,就径直出了工作间。
她想去趟洗手间,却在转角处,突然被人一把攥住胳膊,惊吓的她好悬没失声,但也看清了面前的李昀岁。
“温言,刚刚真对不起,我不是要护着温可心,我是被她骗了!”
李昀岁裹着一只断了的胳膊,用另只还健全的大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握着温言,死活不松,还着急狡辩:“我错了,真的,但你不也骗我了吗?”
“我们在一起过五年了,你什么时候说过你外公啊?你也没跟我说你还有这身份背景啊!温言,我知道是我愧对你,但我也不知道你藏的这么深啊。”
温言试图挣扎,一直甩不开,还听着李昀岁鬼扯,她都气笑了,“你和温可心真不愧是绝配!你们奇葩的脑子都是一个德行!放开!”
李昀岁不放,还一把搂住了温言:“我错了,但我心里始终只有你,温言,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无赖!
邱月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温言做了五年全职主妇,花的都是李昀岁的钱。
可不是她不想上班,她当初的工资比李昀岁现在还高呢。
他不过是一家小公司的职员,月工资四千块,而温言婚前,是一家大公司的财务顾问,月入好几万。
而且她,从来都不缺钱,所以李家的东西,她不会带走分毫!
当初谈婚论嫁,李昀岁表明了态度说邱月身体不好,希望温言留在家里照顾邱月。
那时的温言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满口答应。
想不到,她当初的牺牲,成了他们现在拿捏她的把柄。
温言恼火地掏出钱包,抽出银行卡和现金,一股脑儿地扔到邱月脸上,“从现在开始,我和李家一刀两断!我会让你们瞧瞧,没了你们,我温言能活得有多精彩!”
“没有我们李家,你温言什么也不是!”邱月不甘心被温言羞辱,捡起地上的钱,也朝温言吼着。
温言才懒得搭理这个疯婆子,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的家门“砰”的一声关上,给她的婚姻判了死刑。
拿着离婚协议走出家门,温言感觉自己像被掏空了灵魂。
五年的婚姻说散就散了,那感觉就像被抽走了半条命。
表面上看温言挺硬气,其实心里疼得要命,感觉全世界就剩下孤零零的自己。
但仔细想想,她不是孤单一人,温言还有更亲的人。
温言拿起手机,含着泪拨通了一个号码,抽噎着说,“外公,我要回家......”
电话那头,外公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宠溺,“我的小宝贝,你终于想通啦?”
“是我看错了人......”温言忍不住呜呜地哭,“我对他一片深情,他却视而不见,我怎么也捂不热他的心。”
外公说,“地址发给我,我让你表弟去接你。”
温言回到了外公的庄园,他正站在灯火辉煌的大门口等她。
外公是亿万富翁,他有两个儿子,温言妈妈是他唯一的女儿。
十年前,温言和妈妈遭遇车祸,温言被救了,可妈妈却永远离开了她。
之后,爸爸瞒着温言再婚,将继母和继妹迎接过门。
看见温言从表弟的车上下来,外公张开双臂抱住温言,声音也带着哭腔,“我的小宝贝终于想明白了,外公这下放心了。”
“外公!”温言搂着外公的脖子放声大哭,“对不起,让你操心了。我当初被恋爱冲昏了头脑,才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
“乖孩子,没事了,都过去了。”外公抚摸着温言的头发,“你可以接手外公的企业了,还有外公的一部分股份,你现在就是慕家的小公主了。”
“温言!”随着一道清脆的声音,表妹乔欣妍走了过来,“亲爱的,欢迎回家!”
“姐姐!”
温言从外公怀里出来,又扑进了乔欣妍的怀里。
“姐姐,我好想你啊,你终于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温言抿着嘴,强忍着眼泪点头,“是我真心错付。”
“嘿,亲爱的姐姐,别想太多了。”乔欣妍见温言没回答,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没关系的,谁还没有碰到过几个人渣呢,你回来就好了。你看你穿的衣服,这也太简陋了吧......”
温言苦笑着看向自己身上的旧衣,这些年为了迎合李家的节俭作风,她早就舍弃了曾经那些精致的穿搭。
此刻被表妹点破,心中涌起一阵酸涩与不甘,自己曾经也是被众星捧月的,怎么就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走,姐,我带你去买新衣服,咱重新找回以前的风光!” 乔欣妍拉着温言就往车库走。
温言犹豫了一瞬,随即狠狠心点头,是该和过去做个彻底的告别了。
在高端商场里,温言看着那些华丽的衣裳,眼中有了久违的光亮。
正当她试穿一件红色连衣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时,不远处传来了熟悉又刺耳的声音。
“这件不错,可欣,你穿上肯定好看。”
是邱月!
温言的手瞬间攥紧,指甲都快陷进肉里,心里涌起无尽的厌恶与愤怒。
可恶的婆婆前脚看自己挽回不了,后脚就开始巴结温可欣。
温可欣也瞧见了温言,故意提高音量,“哟,这不是我那落魄的全职太太姐姐吗?怎么,离婚了还来这种地方充阔太呢?”
温言心中的怒火“噌” 地一下往上冒,她强压着情绪,冷冷地回怼,“我在哪消费,还轮不到你这个继妹指手画脚。”
说着,她伸手拿起一旁的黑卡准备付款。
邱月见状,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抢走温言手中的卡,脸上满是不屑,尖声叫嚷道,“就你,一个做了五年全职太太的人,哪来的钱消费?这卡肯定是我儿子给你的,你现在和李家没关系了,没资格用!我儿子挣钱多辛苦,可不能让你这个外人随意挥霍。”
温言只觉得可笑又可气,自己的钱被当成李家的施舍,这种屈辱感让她眼眶泛红。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这是我的钱,和你儿子没有半点关系!我温言从来不靠别人,就算做全职太太,也不代表我没能力挣钱!”
温可欣在一旁添油加醋,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姐姐,你就别嘴硬了,说不定这卡是你偷来的呢。就凭你,还能有自己的钱?别做梦了,赶紧把卡交出来,别在这丢人现眼。”
这话像一把刀,直直刺进温言心里,她紧握双拳,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这两人一巴掌。
就在这时,乔欣妍从试衣间出来,看到这一幕,瞬间火冒三丈。
她几步上前,指着温可欣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我姐!我姐是你能随便诋毁的?” 说着,伸手就要去揪温可欣的头发。
温可欣也不甘示弱,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婆婆更是气得不轻,好像是听到看到了天大的笑话,她从兜里拿出手机,“我要打电话我儿子,你到底有没有撒谎,他来了就知道了。”
“好啊,你打吧!”
温言此时根本不愿意再见到李昀岁,但是目前的混乱状况,非常有必要让他本人过来做个解释说明。
温言上前将乔欣妍和温可欣分开,拉着乔欣妍坐在沙发上细心的给她整理头发,“很快你们就知道真相如何了。”
不出半个小时,李昀岁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他看着眼前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后走到了自己母亲跟前,“妈,你这么着急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跟温言离婚了?你是不是给了她好多钱啊?”
温言满脸愤怒,冲着李昀岁喊道,“李昀岁,你跟你的家人们解释清楚,说你有没有给过我卡,我有没有拿走你一分钱?请你家人把我的银行卡还给我!”
“医生,我儿子还能救不?”
“没办法了,你们得有个准备。”
医生那无情的话就像晴天霹雳,把中年妇女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扯着嗓子哭天抹泪,“老天爷呀,你怎么这么对我呀,昀岁还没留下后呢!你这是要让我们老李家绝了后啊!”
站在妇女边上的年轻姑娘脸色惨白,带着几分尴尬和不安,想去搀扶中年妇女,却被妇女一把甩开,“都怪你,你这个狐狸精!要不是你勾引我儿子乱搞,他能这样吗!”
“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中年妇女彻底疯了,抓着那漂亮姑娘拼命撕扯!
看着扭成一团的她们,温言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
那个发疯的中年妇女是温言的婆婆邱月,漂亮姑娘是温言的继妹温可心,而躺在病床上,没了命根子的男人是温言的老公李昀岁。
一个小时前,警察给温言打了个电话,说她老公因为乱搞被抓了。
温言当时都懵了,她和老公感情一直挺好的,他很爱她,也很爱这个家,不可能出轨。
但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了老公和女人的声音,温言这下信了,接着就听警察说,“他们进医院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等温言急急忙忙赶到的时候,李昀岁已经被抬上了救护车,医生让温言上车,陪着去医院。
温可心和李昀岁挤在一张病床上,抱成一团......
那一幕,让温言直犯恶心。
一个是温言说要共度一生的老公,一个是温言平日里关系挺好的妹妹,此刻他们赤条条地,那样难堪地抱一块儿,场面太让人作呕!
“姐......”温可心瞧见温言,嘴皮子哆嗦了下,还是喊了出来,“姐,你别瞎想,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温言瞪着她,心里直冷笑,“你们都抱上了,还能是什么样?你该不会想说,他好心帮你吧?”
“温言,别瞎扯!”车厢里又响起一个声音,是温言的老公,是温言心心念念要共度余生的人,此刻,他护着温言的继妹,用一种从没见过的冷淡眼神看着温言。
没有愧疚,没有道歉,只有冷眼。
温言明白了,他一直假装爱她,其实她的继妹才是他的心尖人。
温言压根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她甚至在事发前没看出来一点苗头,她恨他们!
恨他们不顾她的感受,恨李昀岁那冷淡的眼神!
温言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人给了他们一巴掌,高高在上地盯着他们,“我瞎扯?你们都乱来了,还怕我说?”
“李昀岁,你对得起我吗?我辞了高薪工作,天天围着锅台转,好吃好喝地伺候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温言一句句喊得撕心裂肺,发疯似的质问他,“大庭广众之下,和我的好妹妹缠一块儿,你说说,你这是什么滋味,是不是觉得自己要出名了?”
“姐......”温可心急得眼泪直流,满脸都是对温言的愧疚,“你别这么说嘛,我们知道错了......”
她这招眼泪攻势以前可没少对温言使!
温言以前就是被她这眼泪给糊弄了!
总觉得她从小没爸挺可怜的,哪成想,她不光是缺父爱,还缺管教!
温言这回是彻底看清这朵白莲花的真面目了!
“温言,你别太过分了!”李昀岁一见温可心哭了就急了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想教训温言,可他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结果李昀岁大腿那儿鲜血直流!
“疼!疼死了!”李昀岁立马尖叫起来,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温可心也跟着尖叫了一声,但还算冷静,抖抖索索地蜷在满是血的车厢角落里。
温言把这整个过程看在眼里,一点没被吓到,只觉得心里痛快极了!
活该!
这就是他们应得的!
温言狠狠地啐了一口!
“去死吧李昀岁!等你醒来咱俩就离婚!”
温可心哪是邱月那泼妇的对手,几下就被邱月给打趴下了。
她哭哭啼啼地抹着眼泪,朝温言伸着手,想让温言拉她一把,可温言就站在那儿冷眼瞧着。
温可心一看温言不理她,哭得更厉害了。
也许是温可心的哭声把李昀岁给吵醒了,他昏睡了三小时终于睁开了眼。
邱月一看儿子醒了,喜极而泣,“儿子,你感觉怎么样了?”
“妈,我......”
李昀岁欲言又止,慌忙掀开被子一看!
他立马傻眼了,“妈,我怎么没了?”
“这个......”邱月不知道该怎么说,咬牙道,“接不上了!”
“什么?”李昀岁跟听见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似的,脸刷地一下白了,急得嚎啕大哭,“妈,那我可怎么办呀,我以后可怎么活呀!”
“儿子,没事的!医生说你的泌尿系统都好好的,没了你也能活。”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你就去死呗。”温言淡淡地说了一句,巴不得他现在就咽气。
温言这话一出,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到她身上了。
“温言!”李昀岁一看见温言,恨得牙痒痒,发疯似的指责,“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
温言打断了他,“又不是我让你站起来跟我呛声的,这都是你自己作的,怪不着别人。”
李昀岁自知理亏,没再跟温言争辩,低着头不吭声了。
温言想了想,说,“医生说你后天就能出院,咱后天就去婚姻登记处把离婚手续办了!”
一听这话,李昀岁惊得抬起头,满眼的不可思议,好像不敢相信刚才提离婚的人是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