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许陆执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许陆执重生后,我不作死,温柔待校草男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混子耶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几人一进别墅区就能准确无误地直奔姜许所在的别墅,警察并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得罪过的人,姜许只想到了刚才的利娜。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答案。利娜或许敢来挑衅她,但她绝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让人上门来闹事。而且利娜才刚因为和姜许作对被云二夫人处理过,她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闹事。于是姜许摇头,“没有。”“好吧。”警察拍照留证之后,对着姜许说道,“姜小姐可以确认一下自己是否有东西遗失,我们备案记录一下。”“好的。”姜许走进去查看了一下,发现别墅里并没有任何东西遗失,所有比较贵重的物品也都还在,或者是砸碎在地上。这说明那几个人并不是为了钱,他们明显有别的目的,很有可能其实是直奔姜许来的。听到这个结果,警察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如果不是遭到窃贼,也...
那几人一进别墅区就能准确无误地直奔姜许所在的别墅,警察并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性。
得罪过的人,姜许只想到了刚才的利娜。
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答案。
利娜或许敢来挑衅她,但她绝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让人上门来闹事。
而且利娜才刚因为和姜许作对被云二夫人处理过,她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闹事。
于是姜许摇头,“没有。”
“好吧。”警察拍照留证之后,对着姜许说道,“姜小姐可以确认一下自己是否有东西遗失,我们备案记录一下。”
“好的。”
姜许走进去查看了一下,发现别墅里并没有任何东西遗失,所有比较贵重的物品也都还在,或者是砸碎在地上。
这说明那几个人并不是为了钱,他们明显有别的目的,很有可能其实是直奔姜许来的。
听到这个结果,警察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如果不是遭到窃贼,也不是入室抢劫,而是专门针对某个人,那么事情的性质就显然变得严重起来。
他提醒道:“姜小姐,你最近需要多注意一下,建议你可以换个住处,尽量不要独居,遇到危险情况及时报警。”
既然这一次姜许恰好不在家他们没能得逞,难保他们不会有下次,更不知道他们下次还会使出什么手段。
“如果想起什么怀疑的人选,也可以告诉我们。”
“好。”姜许沉声应下。
警察离开之后,家里太过凌乱,姜许就打电话喊了家政来收拾别墅。
还是之前经常来的那个中年妇女,姜许一般喊她王阿姨。
王阿姨上门时看见屋内的情形,也是被吓了一跳,但她没多问,只以为是姜许这次砸东西砸得更厉害了些。
王阿姨手脚很利落,一个小时左右就收拾完了,整个别墅内部重新回归整齐干净。
她提着包好的两大个垃圾袋出来,询问姜许,“姜小姐,最里面那间房间上了锁,还需要进去打扫吗?”
姜许视线看过去,最里面那间是红房间。
她略微迟疑,道:“不用了,就这样吧。”
“好的,那姜小姐,我打扫完了就先回去了。”
“嗯,今晚辛苦王阿姨了。”姜许道谢,并当场给王阿姨结了账。
王阿姨接过钱,连忙摆手乐呵呵道:“没事,没事。”
姜许给钱向来大方,又是晚上临时叫她过来,给的钱是平时的三倍,所以王阿姨还是很乐意来的。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外面的城市都暗淡下来。
虽然不知道那几个男人是谁,但他们今晚才刚来过,应该不至于这么短的时间会再次上门,姜许就打算今晚先不回姜家暂且住在这栋别墅。
她检查好门窗,确认全都锁好之后,进了房间洗漱。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雾气氤氲在磨砂玻璃上,模糊了里面曼妙娇柔的身躯。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姜许从浴室走了出来。
屋内提前开了暖气,她没穿鞋,光脚踩在地上。
冬季的夜晚很安静,纷飞的雪花让整个京市消音,有冷风从半开的窗户灌了进来,卷着几朵雪花片飘落地板。
窗户开了。
姜许只穿了一条棉质的睡裙,布料略显单薄,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去关紧了窗户。
而后披了件毛绒外套,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按下开关,吹风机发出“嗡嗡”的启动声,温热的从风口吹出。
“就是,我们可不是好骗的!你还是乖乖从了我们吧!”
“长这么骚,就是来勾*我们的吧?”
“嘭!”只听突然的一声巨响,刚才说那句话的男人瞬间倒飞出去。
他仰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桌子都被砸烂了,背后一身的血。
不少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叫,衣不蔽体地在酒吧里乱窜,酒吧里顿时乱作一团。
“姜姜,你没事吧?”熟悉的嗓音在身边响起,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乔泊哥哥。”
姜许有些意外地看向来人,他怎么会出现这里?
见姜许依旧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乔泊才逐渐放松下来。
看出了她的疑惑,乔泊解释道:“我看到你大晚上还一个人急急忙忙出门,有点担心就跟了出来。”
看到姜许一个人进了这家酒吧,他心里的担忧更甚,连忙跟了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姜许被一群恶臭男人围着骚扰,他的愤怒瞬间淹没理智。
乔泊在国外经常会去打拳击,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冲过来一脚将离姜许最近的那个男人踢飞。
剩下几个男人看见自己的同伴被人打了,顿时怒了,不管不顾的抄起酒瓶子朝着乔泊砸了过去!
乔泊连忙将姜许护在身后。
“哥哥,小心。”姜许紧张地看向他,眸底的担忧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她怕是对付不了那几个难缠的男人。
乔泊对她温和地笑了笑,安慰她,“姜姜,别怕。”
姜许没想料到,乔泊平日里看着温润如玉,但他打起架来,却凶狠异常,丝毫不手软。
他身手很好,三两下就将那几个酒囊饭袋掀倒在地,个个哀嚎惨惨。
他揪住刚才朝姜许开黄腔的男人衣领,握紧拳头就要把他往死里打,丝毫不管他已经奄奄一息。
“哎哎,别!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孔霜没想到自己一个没看住,酒吧就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她连忙带着一群保镖壮汉赶到现场,看到眼前的惨烈状况,各种桌椅酒水被毁坏,不由得有些肉疼。
“你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乔泊睥睨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目光锐利。
“是的,我叫孔霜。”孔霜整理了下刚才着急赶来有些凌乱的大波浪卷长发,脸上挂上笑容。
“这位客人,虽然我们这里不是什么正经酒吧,但真要当场闹出人命来,咱们都不太好交代。”
如果是平时,孔霜肯定就不问原因直接将所有闹事的人统统都丢出去了。
但她这地下酒吧开了这么久,她当了这么多年的老板,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知道什么人一看就不凡。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容看着和善,但孔霜脑中已经警铃大作。
她相信以这男人通身的气度,绝不像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好惹。
乔泊面无表情,松开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男人衣领,缓缓站起了身。
他还是穿着居家的休闲服出来的,戴着他刚回国姜许见他时戴的银边眼镜,气质显得儒雅。
与他打人时的凶狠全然相悖。
他摘下刚才不小心沾上了血迹的眼镜,慢条斯理整理好衣摆,走到姜许身边,恢复了谦冲随和的模样。
“姜姜,你没被吓到吧?”乔泊有些懊恼被姜许看到了他打人凶狠的一面。
但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对姜许说那种恶心的话,他就根本忍不住。
站在姜许的别墅大门口,陆执手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依旧停留在最后的聊天界面。
鬼使神差的,他打开听筒,点开那条语音消息,将手机贴在了耳边。
“陆执,我想你了。”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格外绵软甜腻,含着女孩子才有的柔糯,陆执觉得自己似乎还听出了点撒娇的意味。
他垂下手,清冷的神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指尖熟练地输入别墅大门的密码,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乱,只有几盏氛围感低压灯带亮着,但却足够陆执看清客厅的状况。
各种昂贵的家具装饰东倒西歪的,地上还有不少碎玻璃,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她又忍不住砸东西了。
陆执沉默着迈步往里走,一直走到一间暗红色的木门前才停下。
咔哒。
随着一声门把手被按下的声响,姜许抬眼朝门口望来。
“你来了?”她侧躺在铺着酒红色毛毯的床上,身上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露出大片细腻雪白的皮肤,长发披散,脸颊泛着点红。
不知是被这红色的房间染红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注意到陆执打量屋内的视线,姜许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地上被扔得到处都是的工具。
“抱歉…我有点没忍住。”
她坐起身子,却没坐直,细瘦的脊背佝偻着,慢慢吐字:
“我吃药了,还砸了东西,但没什么用,还是觉得烦心里难受,我才让你来的。”
她说话的音节一个黏着一个,听起来格外发嗲。
看着姜许白皙光洁的脸蛋冒着不正常的红,空气中还散着淡淡的酒精味,陆执微拧了下浓眉,“你喝酒了?”
似乎是触发了关键词,姜许忙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中间只隔着一个小小的空隙,“喝了一点点,就一点点。”
她讨好一笑。
“你发病了还喝酒?”陆执眉头皱得更深。
而且她还说自己吃了药,吃药喝酒是大忌,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
而且他记得姜许酒量并不好,可她这个样子,显然是喝醉了。
难怪会给他发那样的消息。
果然,姜许说道:“我想着喝醉睡着了就不会难受了,你也就不用来这里……”
陆执轻抿了下唇,沉默着:“……”
随即,姜许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们本该的地位,瞪大眼睛,音量都高了几分,“你干什么,你居然敢凶我!”
身为一个玩具,居然敢凶主人,这还得了?
简直是倒反天罡!
陆执:“…我没……”
姜许从床上下来,走到陆执面前,表情已然带着点怒意。
但和以前那种又气又怒还带着轻蔑之意的大发脾气不同,她现在眼尾泛红,眸中缀着水光,模样看着反倒像是少女娇嗔。
见她穿的这么少,还光脚踩在地上。
虽然她还知道冷要开空调,但陆执还是找到遥控器将室内温度再次调高了些。
“下次记得穿鞋。”
见这个玩具又不听话甚至还说教起她来了,姜许瞪着眼睛,气呼呼道:“不许管教我!”
“……”
见陆执闭言,姜许揪住他的衣领让他被迫低下头,然后像牵小狗一样拽着他到床边按他坐下。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铺。
紧接着,姜许的动作让陆执猝不及防。
她竟然直接爬了上来,坐到了他大腿上。
离得很近,陆执漆黑的瞳孔近乎条件反射般收缩,大手掌心朝下,修长指节不自觉的曲起。
姜许穿的是裙子,滑腻的肌肤只和他隔着一条裤子,隐约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热度。
他不由得呼吸加快,脸部肌肉都僵硬了,“你做什么?”
他的双眸又黑又深,照不进一点儿光线。
陆执能感觉到,最近的姜许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对他的态度也没有以前那么恶劣,不仅还经常向他道歉,还……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条语音,眸色晦暗不明。
姜许扒下他身上的黑色大衣外套,凶狠道:“教训你!”
玩具不听话,要好好打一顿!
等到解他里面衬衣扣子的时候,姜许的动作显然有些急躁。
躁狂期的她总是没有耐心,即便是喝醉了意识有些混乱,也是如此。
这破扣子,又多又难解。
她干脆不解了,用力扒着两颗扣子间的空隙,就想直接崩坏扣子撕扯开来。
但凭她的力气,注定是要失败的。
眼看着姜许就要凑上去用牙齿咬开扣子,陆执及时伸手制止了她。
他似轻叹了口气,握住她的两只小手,缓缓带到自己的衣扣上。
耳尖泛上红意,手上却耐心教她,“……这样解。”
红色丝绒窗帘半掩,精致的水晶吊灯投射出斑驳光影,照在床上的两道身影上,笼罩着一种缱绻而闷潮的气息。
指尖被温热的大手包住,姜许意外的略显安静下来。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男人精壮的身材一览无余,冷白皮肤下的肌肉血管跳动,肌理有致。
只是上面还有些没好全的伤痕,有姜许打的,但更多的是那群讨债的人打的。
姜许突然伸手按在他轻抿起的唇角,迫使他的唇角上扬。
玩具要笑起来才好看。
她看着他身上有深有浅的伤痕,问他,“疼吗?”
不知道她问的是哪道。
陆执没有开口说话。
姜许又将玉白的指尖按在他的肩头,那里有一道明显的伤痕交错。
她的声音轻轻甜甜:“那这样呢?”
“…嗯。”他没忍住哼了一声,嗓音低沉而沙哑。
这声音让姜许眼眸发亮!
“……”察觉到她的反应,陆执突然沉声问她,眼底藏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宠溺,“这次要用什么?”
姜许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低头用力一口咬在他身上。
她要用牙齿。
陆执全程脊背挺直,唇线绷紧。
直到姜许将他推倒,压在他身上,俯下身去咬住他喉间的凸起,他终于猛地颤动了一下,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别乱动。”
见他似乎有些抗拒,姜许不高兴地拍了他一下。
“……”
房间内丝绸大床与皮质沙发交错排列,低语呢喃间,复古唱片旋转播放。
……
姜许后来直接趴在陆执身上睡着了,耳朵贴在他胸前,但沉睡中的她听不见男人如鼓般咚咚作响的心跳。
陆执用黑色大衣裹住她娇小的身躯,将她抱回了主卧。
而后自己在次卧的浴室清洗了一下。
洗手台前镜子中的男人发尾略湿,光着的上半身遍布伤痕,还有细细密密的覆盖在上面的可爱齿痕。
陆执的视线逐渐聚焦在脖颈中央那两道上下相合的小巧牙印上。
——这算是姜许对他最温柔,也最特别的一次。
有冰凉的水珠从短发末梢掉落下来,滴在上面,伤口浸水有些许刺痛。
这痛意让他倏然回神。
用干净毛巾擦干身上残留的水迹,他重新穿回衣服,将凌乱的客厅收拾整齐恢复原状后,离开了别墅。
——
第二天姜许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痛欲裂。
昨晚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袭来,等到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的时候,姜许的大脑当场宕机。
她都对陆执干!了!什!么?!
姜许此刻恨不得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简直太羞耻了!
还有陆执昨晚为什么不阻止她?甚至他还纵容意识不太清醒的她,亲手教她解他衬衣扣子……
姜许捂脸,满脸懊恼,明明决定了这一世不再让陆执来红房间,要帮帮他放他自由的。
结果她昨晚居然还对他做了这么禽兽的事情。
果然是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也。
我确实很了解你,甚至比你自己还了解你。苏弄溪心道。
但她却不能说出来。
虽然姜许可能某些地方和书中描述的有些不一样。
但毕竟现在还是剧情正式开始之前,真正的小说世界与原书有些出入也很正常。
所以苏弄溪自认为,她了解书中的每一个人。
苏弄溪道:“这与我是否了解你无关,我只是单纯心疼陆执。”
她一开始并不想跟女主姜许对上的,只是想等姜许玩腻了陆执抛弃他之后,她再趁虚而入攻略反派完成任务就好。
但上次她和陆执一起被那些人送回来时,见他连医院都不去,只执拗地拖着艰难而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往姜许别墅的方向靠近。
不论她在背后如何喊他、劝他,他都不曾回头。
原来他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了女主。
当时看书时她便十分心疼这个前期过得异常凄惨、且有着不幸童年的反派。
穿到书中世界后,他削瘦的背影更让她感到心疼。
她下意识想帮帮他,帮他离开只会折磨他的姜许。
姜许并不知道苏弄溪心里的想法,她只觉得她的行为有些莫名其妙。
“所以呢?你觉得我一直在折磨他,那你的心疼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可以早点离开陆执,你们在一起只会给对方带来伤害。”她说到后面那句话时情绪有些激动。
让她远离陆执的人,苏弄溪并不是第一个。
但两人的目的显然不一样。
一个是为了陆执,而另一个,或许更偏向于是对她善意的提醒。
姜许脸色冷然下来,声音在封闭的空间内明朗而清晰,“那也不是苏小姐该关心的事。”
姜许站起了身,并不想继续和苏弄溪继续待下去。
正巧,魏乘风也在这时忙完走了进来。
他看向气氛似有些剑拔弩张的两人,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该问的问题都问完了吗?”
苏弄溪压下刚才的情绪,也站起身,“已经问完了,老师。”
“那行,辛苦了,你先出去吧。”
姜许深吸了几口气,积极配合魏乘风之后的心理治疗过程。
——
苏弄溪莫名其妙的话,并未在姜许心中掀起什么波澜。
她这学期要开始上绘画的实践课。
美术室内,下课铃声响起。
“大家别忘了这门课的中期考核是交一份人体模特写生作品哈,素描就行,这个月内交上来。”专业课老师提醒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的同学们。
“人体模特写生?”米霞霞苦着脸,“我上哪找模特去啊,而且老刘还要求画的模特不能穿衣服。”
陶菁默默补充,“好像还是能穿一条裤衩的,如果是女生的话还可以穿内衣。”
文晴美道:“放心,作品不公开,而且你画了之后拍个清楚点的照发给老刘就好,原作还是自己保存。这样的要求模特还是能找到的。”
“对啊,而且只要花点钱,想要什么模特没有?裸模都能找到。”姜许也点头道。
于是姜许就看到,她这句话刚一说出来,剩下三人齐刷刷看向她,表情出奇地一致。
“姜姜啊,我们不一样。”米霞霞摇着头。
姜许:“……”好的吧。
中午四个人是在食堂吃午饭的。
大学食堂的菜品还是很丰盛的,而且很便宜。
打饭窗口的人很多,几个人排了好一会儿才轮到她们。
轮到姜许的时候,打饭阿姨看了一眼她精致漂亮的脸蛋和细瘦的身材,特意多给她打了一点,还将最后一个鸡腿免费送给了她。
只见巷子深处,一个男人宛如死狗一般正被一群人抓着脚踝在地上拖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染的鲜红,脸上也模糊一片。
但姜许还是很轻易就认出来,那个男人就是陆执。
她被吓得心头猛地一跳。
顾不得那边还在等奶茶的陶菁,她迈开步子连忙朝那边冲了过去。
途中报警、说明情况、报地址一气呵成。
“你们住手!”
冲进巷子,姜许拦下那群意图将陆执拖往更深处的男人们,手中紧紧掐着手机,指尖用力到发白。
她上一世在东南亚红灯区见过无数刀头舐血的亡命之徒。
可此刻看见这样全然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凶神恶煞之辈,她依旧会感到害怕和恐惧。
她只希望警察能来的快一点。
姜许的视线落在他们身后的陆执身上。
地上全是他刚才被拖着摩擦留下的血痕,他浑身是血,眼皮紧闭,只有胸口微弱起伏,粘稠的血液在沥青地板上绽放花骨朵。
姜许喉咙发紧,生生压住下意识后退的步伐。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他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
为首的纹身男人看见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娇娇滴滴的漂亮女生,来了点兴趣,“哦?小妹妹,你拿什么替他还?”
他舌头在口腔侧壁舔了一下,脸皮从后牙槽鼓起,滑到嘴边瘪下去。
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眼里的轻佻毫不掩饰,“拿你自己来还,也不是不行,但一次可不够……”
他示意几个小弟上前去抓住姜许。
姜许眸子警惕地盯着他们。
她忽视那人下流的眼神,试图拖延时间,“我有钱,你们要多少我都有。”
她连忙打开自己的手机,将卡里的余额展示给他们看,数不清的零看的人眼花缭乱。
几个小弟瞬间兴奋了,“大哥,她是真的有钱!”
纹身男瞥了一眼瘫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陆执一眼,啧了声,随即将目光挪向姜许,“行吧,这小子欠了我一千万,你要是替他还了我就放过他。”
一千万!
姜许倒吸一口冷气。
陆执的养父虽然是借了高利贷,可绝对没有借到这么多,这都是这几年利滚利滚出来的可怕数字。
“不过你先转五十万,之后每天都给这个账户打五十万,还完为止。”
这群放贷的还是很老练的,知道数额高了会引起银行介入审查。
“可以。”姜许拿的出这笔钱,她一次性先转了五十万。
见姜许这么爽快,那群人还算是好说话,“我劝你最好不要报警,不然我相信你知道后果的,小妹妹。”
他朝地上敲了敲铁棍,硬物撞击地板发出沉闷声响。
姜许咽了咽口水,“我知道,我不会报警的。”
那群人没有多待,拿到了钱很快就离开了。
眼看已经没了他们的人影,姜许一直紧绷的弦才缓缓松懈下来。
她连忙跑到陆执身边,一脸担忧,“陆执,你还好吗?可以听见我说话吗?”
倒在地上的男人一动不动,耳边嗡鸣根本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但好在姜许还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而这时,巷口传来急促的警笛声。
是警察来了。
看见眼前的场景,他们很快就搞清楚了情况,连忙帮着姜许把人抬上了救护车。
——
半个小时后,京市第一人民医院。
陆执身上的伤口此刻已经上药包扎处理好了,但人还没醒过来。
医生说他的头部受到过重击,引起轻微脑震荡,需要好好休息。
姜许跑前跑后缴纳各种医药费用,一直守在他身边。
室友三人这时也闻讯赶了过来。
陶菁一开始发现姜许不见了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后来接到她的电话听说她在医院的时候更是担忧。
几个人风尘仆仆的,还带着外头风雪的寒意,“怎么回事?陆学长怎么会惹上那些人?”
姜许摇了摇头沉默着没有回答,她知道那群人是来找陆执养父讨债的。
陆执的养父陆宾借了高利贷去赌博,输光之后受不了那群讨债的人没日没夜的殴打和威胁,最后跳楼一死了之。
那些放高利贷的绝不可能让自己的钱有去无回,陆宾没有其他子嗣,他们自然就把这笔债算到了陆宾唯一的养子陆执头上。
姜许并不打算将陆执的这些悲惨经历随意告诉别人。
没多久,警察来找姜许做笔录,是一个姓韩的女警官。
“你是陆执同学的女朋友吧?”韩警官问她。
姜许顿了顿,没做回答。
韩警官早就对陆执做了背景调查,她只当姜许是默认。
陆宾还在世的时候吃喝嫖赌三天两头进局子蹲,每次都是陆执去将他领出来,一来二去韩警官也认识了他,知道他的遭遇。
姜许也知道韩警官曾帮过陆执几次,对他挺好的。
“说说刚才的具体情况吧。”
姜许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还说了那群人要求她每天给他们转账以及不让她报警的事。
韩警官拿笔在纸上记录着,“好,我知道了。”
“那个账号我也记下了,转账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按要求每天给那些人转钱过去的。”
至于转过去的钱是不是真的钱、能不能用,那就另说了。
姜许相信警察们有自己的方法,她也没担心,只是道谢,“谢谢。”
“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那群放贷的这么猖狂,韩警官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我们会尽快抓到那群犯罪分子的。”韩警官收起记录的报告,“你跟你男朋友这阵子多注意一下,尽量别去人少或没人的地方,结伴出行,遇到情况不对立马报警。”
“好,谢谢韩警官。”姜许应下。
韩警官离开之后,姜许再次回到了病房。
陶菁三个人都还在,听见声音,她们全都朝她看了过来。
姜许率先说道:“学校有宵禁,菁菁、霞霞还有晴美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陪着陆执就好。”
“也好。”三人站起身,陶菁说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姜姜你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
“嗯好。”
——
陆执恢复意识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刺白干净的天花板,空气中混杂着消毒剂的清洁味道,以及淡淡的青涩柑橘调香味。
这气味陆执并不陌生,是姜许身上常有的味道——
她不喜欢喷香水,这纯粹是她沐浴露和洗衣液的香味。
陆执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样貌精致的女孩手撑着额头靠在床边,困倦地闭着眼睛,脑袋一点一点的。
她的浅色长发乖顺的别在耳后,绵长卷翘的睫毛此刻正微微颤动着。
姜许长的很好看,鼻梁线条流畅,整体小巧而立,下边嵌入的红唇丰盈饱满,唇线蜿蜒自然上挑,娇艳迷人。
是很容易让人下意识直盯着看的漂亮。
突然,她手肘一歪,脑袋失去支撑猛地下坠,额头险些要砸到床沿。
陆执见状下意识伸手去接。
手下触感润泽滑腻,肌肤莹白柔嫩,像是一块上品白釉玉。
几乎是在刚碰上的那一瞬,姜许就及时醒了过来。
她坐直身体,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随后惊喜地看向他,“你醒了?”
刚才发生的事情太过短暂,姜许并没有发觉到异常。
“嗯。”掌下空荡,陆执略显僵硬地收回手臂。
在巷子里的时候他还没有完全陷入昏迷,隐约知道是姜许及时出现救了他。
“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姜许站起身欲要朝外走,“我去叫医生过来。”
陆执瞬间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他掌心干涩,但她的手却像初生的嫩芽一样又滑又软。
“我没事。”
说着,他松开姜许,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姜许以为他要去卫生间,但等到他换回自己的衣服出来之后,她才意识到不对劲,“你要离开?”
她连忙上前拦住他的动作,“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今晚还要留院观察一下。”
而且他身上的衣服现在全是干涸的血迹,看着有些吓人。
陆执充耳未闻,穿上外套就要往外走。
见他这么坚决要出院,姜许情急之下用力拉住他的衣摆,“如果你是担心医药费的话,我已经付过了,你可以不用着急出院。”
“……”眼看陆执终于停下脚步,还没等姜许松一口气,就听见他淡漠的嗓音响起,“谢谢,医药费算我借的,之后会还给你的。”
语气很冷淡,很疏离。
啪嗒。
陆执话音刚落,一滴温热的液体就从女孩脸上滑落下来,滴在手背上。
陆执一愣,她哭了?
姜许红着眼眶,虽然极力忍住,但眼泪还是越续越多,嗓音带着浓浓的哽咽,“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什么?”陆执对她突然的眼泪和质问有些无所适从。
“对不起,我…抱歉……”
姜许不停用手抹去根本止不住的泪珠,脸上泪痕一片。
她牙齿用力咬着下嘴唇,直到唇瓣被咬破,腥甜的味道和痛意一同传来,才终于清醒了些。
双相躁郁症除了有躁狂期,还有抑郁期,在这个时候只要一点小小的负面情绪就会被无限放大。
姜许的抑郁期会比躁狂期要好受一些,她只需要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昏天黑地哭一场,哭累了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尽管每次发病的时间、地点都不确定,但抑郁期只是处于一种相对低能的状态,姜许靠自己完全可以度过去。
所以陆执还没有见过她抑郁期时的样子。
这是第一次。
抑郁期在此刻来的毫无预兆。
陆执的眉头已经狠狠蹙了起来,下颌绷紧,显然他也意识到了此刻的姜许有些不对劲。
正处于抑郁期的姜许觉得自己的专属玩具不听她的话,还对她这么冷冰冰的,愤怒之余更多的则是委屈和悲伤。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仰着脖子,身体一抽一搐的,说出来的话也不受控制,“你是我的,你要听我的话……呜呜呜……”
见她如此反常,陆执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嗫嚅着嘴唇,“……你怎么了?”
“我不许你走……”姜许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撇过脸去不让陆执看到她此刻狼狈的模样,意识在极度委屈和被迫清醒之间轮换,“我…不用管我……”
陆执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他将姜许扯过身来面向他,言辞不经严肃了几分,“你到底怎么了?”
不管如何,姜许现在的状态显然不太正常,陆执也做不到对她坐视不理。
“我没事,就是突然发病了。”姜许决定实话实说。
“抑郁期?”陆执看向她。
他知道姜许患的是双相躁郁症,但他只见过她躁狂期兴奋恶劣时将他带到别墅的红房间,在他身上尝试各种禁忌工具的样子。
不知道她的抑郁期原来会像现在这样,眼泪断了线一般一直地哭。
“嗯。”姜许再次将嘴唇咬破,刺激的疼痛让她冷静下来。
“你不是要出院吗?你快走吧,我会帮你办出院手续的。”
姜许此刻自顾不暇,也不再阻拦他。
她推搡着他,“你快走吧。”
靠痛意保持的清醒并不能维持太久,她怕等会抑郁情绪接踵袭来时她会控制不住不让陆执离开。
这一世,她不想再因为她的病而强迫他。
陆执站在原地,并没有离开。
“……我帮你叫医生?”
“不用,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就好。”
姜许用力咬着下嘴唇强撑理智,“我真的……没事,我现在好多了。”
快走吧,她真的快撑不住了。
陆执抿着唇瓣,“那你照顾好自己。”
他等会要赶去夜班兼职,而且这里是医院,姜许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他沉默片刻,还是决定转身离开。
但刚走没两步,腰腹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姜许细软哽咽的声音低低传来。
“不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