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沈霜梨谢京鹤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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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bing果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霜梨谢京鹤的其他类型小说《沈霜梨谢京鹤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煎bing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时能把追求者气哭的谢京鹤居然蹲下来给一个女生涂抹药酒!鹿无忧敏锐地察觉出不寻常的气息,凑向鹿川泽,压低声音道,“他俩是不是暗度陈仓在背后有一腿啊?”鹿川泽:“不知道。”鹿无忧突然想起当时在车内说谢京鹤谈过恋爱这回事,“谢京鹤的初恋是谁啊?你知道不?他谈恋爱居然没公开,不会是个渣男吧?”她担忧她舍友会被谢京鹤这渣男渣。谢京鹤跟他说过,这件事情要保密,鹿川泽微顿,“不知道。”鹿无忧更加好奇了。谢京鹤的初恋到底是谁哇!上药后,谢京鹤拧了瓶盖,起身走向卫生间想洗手。池砚舟暗戳戳用余光瞥着谢京鹤,见他踏入卫生间,眼睛倏地一亮,转动眸子看向沈霜梨,从卡座上站起来。谢京鹤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般,“别打她的主意。”池砚舟干脆也不装了,“公平竞争。...

章节试读


平时能把追求者气哭的谢京鹤居然蹲下来给一个女生涂抹药酒!

鹿无忧敏锐地察觉出不寻常的气息,凑向鹿川泽,压低声音道,“他俩是不是暗度陈仓在背后有一腿啊?”

鹿川泽:“不知道。”

鹿无忧突然想起当时在车内说谢京鹤谈过恋爱这回事,“谢京鹤的初恋是谁啊?你知道不?他谈恋爱居然没公开,不会是个渣男吧?”

她担忧她舍友会被谢京鹤这渣男渣。

谢京鹤跟他说过,这件事情要保密,鹿川泽微顿,“不知道。”

鹿无忧更加好奇了。

谢京鹤的初恋到底是谁哇!

上药后,谢京鹤拧了瓶盖,起身走向卫生间想洗手。

池砚舟暗戳戳用余光瞥着谢京鹤,见他踏入卫生间,眼睛倏地一亮,转动眸子看向沈霜梨,从卡座上站起来。

谢京鹤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般,“别打她的主意。”

池砚舟干脆也不装了,“公平竞争。”

谢京鹤:“她只能是我的。”

池砚舟对上谢京鹤的眼睛:“这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屁颠屁颠地跑向沈霜梨那边,嬉皮笑脸的。

谢京鹤看着火大,大步返回,来到沈霜梨面前,握上她的手腕,拉着人走,“帮我洗手。”

池砚舟一时脑热地拉上沈霜梨的另一只手手腕,“你不会自己洗吗?”

谢京鹤的脸彻底冷了下来,“放手。”

漆黑的眼瞳中翻滚着戾气,死死地盯着池砚舟握着沈霜梨的那只手,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它卸掉般。

池砚舟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手冷飕飕的,下意识地便撒开手,看着谢京鹤将沈霜梨拉走的身影,不由得嘟囔道,“至于吗。”

鹿川泽:“我估计要不是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你这手估计得被谢京鹤折断,以后别招惹沈霜梨了,谢京鹤会发疯。”

他不过是说了句沈霜梨,就被谢京鹤怼了。

池砚舟不屈不挠,不满地控诉道,“明明是我先看上的!”

鹿川泽:“现在流行的是又争又抢。”

公共盥洗台上,谢京鹤打开水龙头,握住沈霜梨的两只手到水龙头下面冲洗。

垂着长睫,完全遮住眸底情绪,叫人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的情绪。

洗了有好一会儿,谢京鹤关掉了水龙头,扯出放在一旁的纸巾擦干两人的手。

纸巾随意地扔进垃圾桶。

沈霜梨以为要离开的时候,身后却覆上来一具灼热挺拔的躯体,下一刻,下巴被身后男人捏住,抬起来,迫使她看向镜子里。

在干净透亮的镜子里,沈霜梨猝不及防地对上谢京鹤那双汹涌着滔天占有欲的眼睛,心头倏地一震。

谢京鹤从后面拥住了沈霜梨,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肩头上,姿态亲昵,好似一对缠绵不休的恋人。

谢京鹤看向眼睛镜子里的沈霜梨,“宝贝,怎么这么多男人喜欢你啊。”

语气温温柔柔的,沈霜梨却感到头皮发麻。

“池砚舟对你有意思,想追你,那你呢?”谢京鹤问。

沈霜梨实话实说,“我对他没意思。”

话语落下,谢京鹤指腹松开了“按住说话”,正好将这一问一答的话录了进去。

该微信备注是池砚舟。

谢京鹤薄唇翘起点弧度。

见状,沈霜梨用手肘推了推谢京鹤,“可以放开我了吗?”

谢京鹤攥住了那只推他的手,将其摁在盥洗台的瓷砖上,“可以接吻吗?”

手摸上她红润的唇瓣,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沈霜梨皱眉,更用力推谢京鹤,“不可以。”


沈霜梨眉心颦起,没有半点儿犹豫便拒绝了,“不用。”

谢京鹤锋利眉峰扬了下,修长的手指捏过放在桌面上的银行卡,“你不要我要咯。”

见状,江言初当即从谢京鹤手里夺回银行卡,“你要不要脸啊?”

谢京鹤:“是不要了,给你吧,刚好你没有。”

江言初:“……”

江言初气得眼睛猩红。

谢京鹤好整以暇地勾唇欣赏着江言楚这副模样。

“三。”

“二。”

“一。”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江言初的手机便响起电话铃声,他摸出来,发现是他爸打来的电话,跟沈霜梨歉意道,“霜梨,我去接个电话。”

谢京鹤悠闲地坐下来,似笑非笑看着江言初,“就在这儿接。”

对上谢京鹤的目光,江言初隐隐不安,执在手中的手机还在持续响着电话铃声,他迟迟没接。

一根手指飞快地伸了过去,替江言初摁下接听键,为了让沈霜梨听得清楚一些,还贴心地打开了扬声器。

江父恼怒的质问声音清晰响亮地传出来,“江言初你在外面是不是惹到谢京鹤了?为什么谢氏截胡我们公司好几个项目?还从项目里撤资!”

周围人听到声音不住地看过来。

数道带着探究性的目光落在江言初的身上,浓烈的尴尬席卷而来,脸庞浮现难堪的红晕,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在街上游行示众般。

江言初迅速地关闭了扬声器,声量才降低下来,手机覆在耳边,他快速地走出咖啡厅。

“谢京鹤。”沈霜梨冷冷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谢京鹤侧过头。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沈霜梨扬手甩了谢京鹤一个巴掌。

掌心阵阵发麻,沈霜梨用了很大的力道。

谢京鹤的脸被扇到偏到一侧,冷白侧脸很快浮现出一个红色巴掌印。

“江言初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这样做?”

谢京鹤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偏回脸,正对上沈霜梨的眼睛,冷哂出声,“无辜?他敢撬老子墙角,他还无辜?”

“老子不弄死他,他就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了。”

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现在呢?你想想你还能去求谁,池砚舟?”

“哦,他现在不行了,他现在被家里人冻结了银行卡,穷得叮当响,帮不了你。”

“你只能来求我,答应我的要求,跟我复合。”

沈霜梨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往绝路逼?”

谢京鹤心口一疼,干涩喉头滚了下,“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

“我至始至终都只是想跟你复合而已。”

这时,江言初从外面接完电话回来了。

“谢京鹤,你只会在背后使这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

谢京鹤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垂着长睫,手指捏着瓷器勺子百无聊赖地搅动着沈霜梨的咖啡,语气轻慢,“所以呢?”

那拽逼的样子仿佛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江言初:“有种正面来。”

谢京鹤闻言一顿,抬起头,狭长沉暗的眼瞳深处迸射出兴奋的光芒,眼神犀利地攫着江言初,似是蓄势待发的野兽,

扭动了两下脖子,发出咔擦的骇人声响,危险性和攻击性成倍叠加而来,“正好手痒想打你很久了。”

他不敢打沈霜梨,还不敢打江言初这个狗东西吗。

江言初瞳仁微微颤栗,连忙道,“不是打架,过几天会有一场篮球赛,咱俩比比看。”

谢京鹤仰坐在座椅上,“好啊,你输了,以后见到沈霜梨给我绕道走。”


而跟谢京鹤在一起后,她穿的、用的都是新的,谢京鹤买的。

沈霜梨拒绝,“我不去,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不要。”

“谢京鹤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男人的鬼话你还真信啊?”

胸腔怒火灼烧,沈霜梨气得眼睛都红了,嘴角下拉,瞪了谢京鹤几秒,然后委屈地垂下眼帘。

谢京鹤走过来,单膝蹲在了沈霜梨的面前,两只手搭在她腿两侧。

“想要你的东西可以,主动来吻我一下,我就给你。”

沈霜梨稍抬了抬眼皮对上谢京鹤的眼睛,强调道,“那是我的东西。”

“所以呢?”

“你应该物归原主。”

谢京鹤笑了下,“不巧,我这人什么事都做,就是不做善事。我捡到的就是我的。”

“我报警了。”

亲一下都不行了。

谢京鹤眸色瞬间沉了下来,夺过沈霜梨的手机。

沈霜梨伸手去抢,谢京鹤手臂往后扬,站了起来,单手摁着她纤薄肩膀轻松地压制在沙发背上,居高临下看着她。

“自己主动来吻我,被我强吻,选吧。”

谢京鹤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不选?那就被我强吻咯。早说你喜欢粗鲁的,我就不用装了。”

沈霜梨赶忙开口,“我选!”

“选什么?”

“我吻你。”

“好。”

主动吻他,主动权在她身上,她随便碰一下嘴唇也算个吻。

沈霜梨抬头看向谢京鹤,伸出手揽上他的脖子,正欲吻上去,耳边便响起声音,“蛇年要舌吻。”

沈霜梨:“……”

“知道舌吻怎么吻的吗?”

他好心科普,直白道,“就是张开嘴巴津液交融,把你的舌头伸到……”

沈霜梨打断,“我知道,不用你说!”

谢京鹤挑眉,“那来吧。”

他一只手撑在沈霜梨脑袋旁的沙发背上,主动弯下身体,拢住她。

看着这么一张惊为天人的脸,耳边荡着自己的心跳声,沈霜梨仰起脖颈吻了上去,却只是嘴唇间的简单相贴,没有其它动作。

谢京鹤掐上她的脸蛋,夺回主动权。

滚烫齿息间溢出嗓音,“教你什么叫做舌吻。”

国贸中心。

谢京鹤硬是拉着沈霜梨来买衣服。

谢京鹤挑了几件衣服塞给沈霜梨,“去换。”

沈霜梨一看价格,全部都是五位数起步,差点心肌梗塞两眼一黑。

“不要这些,这些不好看。”

“不要这些,那要什么?你自己挑也行。”

沈霜梨对上谢京鹤的眼睛,认真道,“我要走。”

谢京鹤:“……”

沈霜梨瞥了眼脸上带着标准的笑容的服务员,手轻轻地扯了扯谢京鹤的衣角,小声道,“太贵了……”

“我付款,放心买。”

就是因为他付款,她才不能买。她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小姐,您放心买好了,您男朋友付款的。”服务员踩着高跟鞋过来,语气恭敬。

沈霜梨当即转头看向服务员,否定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谢京鹤脸不红心不跳,“嗯,我确实不是她男朋友,我是她老公。”

沈霜梨:“???”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呢!!

谢京鹤修长劲瘦手臂扣过沈霜梨肩膀,将她压入怀里,低头贴近她耳边,语气危险。

“你要是不去换的话,我就去换衣间亲手帮你换,摸遍你全身,到时候有你好哭的。”

沈霜梨气痒痒,只能拿着衣服去换衣间换衣服。

沈霜梨换了一件超短裙出来,裙摆堪堪到大腿根,两条纤细笔直、嫩白白的腿裸露在外面。

太短了,沈霜梨有些不习惯,低头看着裙子,捏着裙摆往下扯了扯。

谢京鹤半眯了眯眼睛,朝着沈霜梨大步走过来,扯开她的手,“人家就是这么穿的,别往下扯了,露个腿又不是露腚。”


尖锐的语调刺得沈霜梨头疼,她忍着心里那股躁意,“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

闻言,孟乔的脸色稍稍缓和下来,哼哼道,“这还差不多。”

沈霜梨抱着期许,询问道,“沈亦白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视频?”

孟乔一脸疑惑,“什么视频?亦白没跟我说啊。”

沈霜梨眸底光亮黯淡下来,“我先回学校了。”

冷飕飕的夜风吹在脸上,吹不散沈霜梨的愁思。

她不想帮沈亦白还那一百万,但又无可奈何,孟乔闹起来很难缠。

她不会有安稳的日子过。

沈霜梨仰头看向夜空。

想找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生活。

第二天晚上,沈霜梨正想出门前往澜宫兼职,那边的经理突然打来电话。

“喂,你好。”

“沈霜梨是吗?”

“是我,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今晚不用来上班了。”

沈霜梨眉心蹙起,“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谢少不让我们雇用你,不好意思啊。”

说完,那边便挂断了电话。

谢少……

是谢京鹤。

去澜宫工作是她目前能够最快筹够一百万的途径,谢京鹤现在断了她的路。

沈霜梨打电话给谢京鹤。

电话被接听,沈霜梨质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在澜宫工作?”

谢京鹤嗓音懒散:“为了让你乖乖过来求我啊。”

语气没有半点儿歉意。

一股气涌在心头,沈霜梨反骨道,“我是不可能去求你的。”

“拭目以待。”

沈霜梨皱眉,放下手机,刚想掐断电话,手机那端再次传出谢京鹤的声音,“想不想知道那视频是什么?想不想知道沈亦白在哪里?”

两句话成功留住了沈霜梨,沈霜梨刚想张口问什么,“嘟”的一声,谢京鹤那边却挂断了电话。

沈霜梨低头看向手机,再次拨打电话过去。

谢京鹤毫无意外地听到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接听电话,开口道,“上次的地址,过来。”

挂断电话后,沈霜梨犹豫再三,还是出校门打车去了浅水湾。

来到谢京鹤家门口,输入密码0728进去。

进来,关上门,抬眼看进去,便看到了裸着上半身斜靠坐在皮质沙发上抽烟的谢京鹤。

淡青色烟雾缭绕在谢京鹤脸上,那张脸显得分外邪肆张扬,“宝贝,来得挺快嘛。”

“你知道沈亦白在哪里?”沈霜梨开门见山问。

谢京鹤懒散地昂了声。

“你的条件是什么?”

“复合,做回我女朋友,并且——”

谢京鹤一瞬不移地盯着沈霜梨,漆黑的眼睛里泛滥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占有欲和阴暗偏执,“永远不能提分手。”

“永远”这词太过于遥远了,瞬间劝退了沈霜梨,沈霜梨没有半点儿犹豫开口,“打扰了。”

谢京鹤的脸瞬间阴冷下来,氤氲着戾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沈霜梨,静静地盯了好半晌,他嗤笑出声。

坐姿懒散,黑熠熠的眼睛里却闪烁着胜券在握的光,“我等着你下次再来求我。”

沈霜梨微微蹙眉,转身离开。

回到宿舍,沈霜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不守舍地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

还差好多钱。

微信突然弹出信息。

是一条好友申请。

附加信息:霜霜,我是池砚舟。

沈霜梨点进去,通过了池砚舟的好友申请。

池砚舟:霜霜晚上好,吃晚餐了吗?

沈霜梨:吃过了。

池砚舟:我也刚吃。

池砚舟:霜霜,你是不是缺钱用呀?要是着急的话,我可以借你。

池砚舟:不收利息。

池砚舟跟她见过不过两三面,只能算得上是很普通的朋友,沈霜梨怎么会好意思找他借钱呢,还是一笔很大的数目。


“陪我去打麻将。”

沈霜梨婉拒:“我没空。”

谢京鹤强势道,“把时间挤出来,陪我打。”

沈霜梨是真的很不喜欢这种近似强制的做法和言语,耐着性子道,“我真的不去,没空。”

“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谢京鹤的声线凉薄了几分。

沈霜梨:“……”

俱乐部,麻将桌前,鹿鹤一和池砚舟他们组局。

谢京鹤搂着沈霜梨纤细的腰肢,坐在了一方位置上。

看着两人亲密的姿态,池砚舟捏着不复存在的小手帕嘤嘤嘤地擦着不复存在的眼泪。

察觉到池砚舟的目光,谢京鹤瞥了眼过去,故意又凑近几分沈霜梨,薄唇勾起,笑得恣意。

池砚舟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

有什么了不起的!

精瘦手臂搭在了沈霜梨坐的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扣着发出细碎声响,谢京鹤俯近沈霜梨,说:“赌钱局,你来。”

沈霜梨以为谢京鹤是要她过来看他玩的,没想到居然要她上手,他们这一群富家子弟赌钱一局高达十几万,沈霜梨怎么敢跟他们玩。

沈霜梨当即拒绝:“我不会。”

谢京鹤:“我教你。”

沈霜梨还是拒绝,“我不玩,你自己玩吧,我看着你玩就好了。”

谢京鹤似乎是看出了沈霜梨的小心思,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沈霜梨尝试说服谢京鹤,“就算你教我,我还是不太会,我会输得很惨。”

岂料,谢京鹤满不在意,“多来几局就会了,反正我钱多没处花,拿来给你练练手。”

谢京鹤都这么说了,沈霜梨不再推辞。

沈霜梨不会打麻将,谢京鹤在一旁教了好几局。

没有任何意外,前面那几局,沈霜梨输得很惨,输掉了谢京鹤二十万。

沈霜梨喉头无意识地滚动了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每个人出的牌以及自己面前的牌,浑身紧绷得一道拉满的弹簧。

谢京鹤看着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莫名觉得好笑,“别紧张,搓个麻将而已。”

而已?

只是搓个麻将吗?在沈霜梨看来,搓的分别是人民币。

数局过去后,沈霜梨渐渐摸了点门道,逐渐上手。

“胡了。”耳边冷不防落下低沉磁性的嗓音。

沈霜梨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这声音吓得她应激反应地侧过头,瞳仁惊颤慌乱间恰巧对上了一旁谢京鹤的眼睛。

那双眼睛如黑曜石般漂亮,睫毛黑长浓密,眸中混着缱绻星碎的笑意,此刻谢京鹤的眼神看狗都深情。

沈霜梨眼皮像是被烫了下般,迅速垂下眼睫避开视线。

之后又接连赢了三局,沈霜梨将之前输掉的钱全部赢了回来,原本黯淡的眸底深处升起浅浅的光亮。

四人不语,只是一味打麻将。

沈霜梨又又又赢了。

池砚舟崩溃地推开座椅起来,“啊操不玩了,再玩我的裤衩子都输没了。”

他输了四十万。

要是在以前,四十万对池砚舟来说就像是四十块,但现在不一样,他的银行卡被他爸冻结了。

谢京鹤懒懒地掀起冷白眼皮看向池砚舟,嗓音散漫,“继续玩,还差20万。”

目前沈霜梨赢了80万。

池砚舟:“??”

池砚舟瞪大了眼睛看向谢京鹤,大叫道:“你当我冤大头啊?这对吗?”

谢京鹤:“还不是因为你菜。”

沈霜梨这才明白谢京鹤为什么要喊她来打麻将了,心里划过一抹异样。

这一百万是谢京鹤用来威胁她来求他的筹码,而现在他竟然帮她得到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