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璃月楚珩钰的其他类型小说《璃月楚珩钰六宫独宠,皇帝天天不早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萧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衙差又道:“肉干三两银子一包,可要?”那人想了想,看了看妻儿老小,又道:“来一包。”璃月看着是小小的一包,半个掌心大的一小包东西。三两银子的肉,放平常那是至少半扇猪肉,这流放的买卖油水也忒大了些。有一便有二,偷摸藏银子出来的,如今也顾不得了,活一天,是一天,都要了馒头肉干,那些没银子的,便只能啃糙饼子。璃月生了火,先把剩余的水倒在陶瓦罐里,抓了两把米进去煮,她带的米面也不多,如今六张嘴,这点口粮省着吃,只能坚持四五天,还有杨兼干的力气活,吃的方面唯独他不能省着。杨兼灌满两个水囊回来的时候,璃月小罐子里已有米香飘出。璃月接过水,开始冲她带出来的三个碗。馒头还剩两个,璃月都给了杨兼,然后两把米,也只有两小碗白米和了猪油和盐,拌了拌盛出,...
衙差又道:“肉干三两银子一包,可要?”
那人想了想,看了看妻儿老小,又道:“来一包。”
璃月看着是小小的一包,半个掌心大的一小包东西。
三两银子的肉,放平常那是至少半扇猪肉,这流放的买卖油水也忒大了些。
有一便有二,偷摸藏银子出来的,如今也顾不得了,活一天,是一天,都要了馒头肉干,那些没银子的,便只能啃糙饼子。
璃月生了火,先把剩余的水倒在陶瓦罐里,抓了两把米进去煮,她带的米面也不多,如今六张嘴,这点口粮省着吃,只能坚持四五天,还有杨兼干的力气活,吃的方面唯独他不能省着。
杨兼灌满两个水囊回来的时候,璃月小罐子里已有米香飘出。
璃月接过水,开始冲她带出来的三个碗。
馒头还剩两个,璃月都给了杨兼,然后两把米,也只有两小碗白米和了猪油和盐,拌了拌盛出,继而倒水,等着水开,一会儿还得煮面糊糊。
房良娣早就饿得不耐烦了,见璃月没准备她们的,不禁问:“我们的呢?”
璃月要喂楚珩钰,如今只能先放下碗筷,沉着脸对着那几个女人道:“我知道你们以前都是大小姐,但如今这个境况还想着有人伺候未免太异想天开。我带的吃食不多,大家省着吃,只够几天的,如果你们愿意吃苦,那么一会儿再给你们煮面糊糊。”
房良娣指着杨兼道:“他,为什么吃的比主子还多。”
“他一天都在干力气活,而你们什么都没做。明天,你们若是能改变一番,我也不介意煮了白米伺候你们。”
不算寂静的庙里,璃月的说话声不小,大家都来朝着这个冷冷说话的丫鬟看。
别看这个丫鬟白日里对太子那般凶狠,路上却是把人照顾的好好,还有刚才这一番话,没有一句不对的。如今不是小姐,路上还有埋怨,当下情况,还把自己当主子那就不该了。
璃月端起碗,伺候楚珩钰吃,给他吃的不多,半碗饭,而且还没给自己留。
楚珩钰极少仔细看一个人,而今,不禁又多看了看璃月,她的眼眸清冷,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在其中掀起波澜。四目相对,他的眸子又何尝不是寒凉且淡漠。
璃月,一口一口喂完,擦了擦他的嘴角,开始煮面糊糊。
面糊糊可以说是璃月从小的吃食,看到面糊糊她还有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就是少了野菜,也对,一路上有野菜,她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屋里飘出面糊糊的味道,璃月加了猪油还有盐巴,闻起来还挺香。
璃月将吃过的碗筷冲了一番,倒了面糊糊给另外三个女子。
炉子里还有,有小孩闻着香,忍不住蹲在璃月的炉子旁边,觉得便是闻一闻味道也好。
璃月看着这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霎时就想到当初的自己,逃荒路上,她便是这样,时常想着如何讨吃食,可怜无助。
清冷的眸子看着小孩溢出同情,放柔了声音,小声道:“想吃,可以拿糠饼来换。”
闻言,小男孩眼睛亮了亮,忙去到自己长辈身边小声说话。
没多久,两张糠饼在璃月眼前。
璃月小声:“等下,没有碗,等空出碗来给你盛。”
小男孩点点头。
璃月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亮。”
“哦,你爹犯了什么事流放?”
童言童语的声音里有些失落,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没跟我说。”
璃月早早收拾了,但就是她如此护着自己,手上,脸上,只要皮肤露出之地都有蚊虫叮过的痕迹,痒起来是真难受,楚珩钰也不好受,偏就杨兼,不知道是不是不得了蚊子的嫌,一个晚上蚊子都没叨扰他。
璃月收拾完,赶紧发饼子,陆翡得了两张。
三个累赘不在,大家都可以吃两张,只有楚珩钰食欲不佳,啃了一张便罢。
出了林子大家都在叫苦连天,以后再也不想睡林子,说是酷刑也不为过。
刚走没多久,后头有人跟上,原是佟若芸和李良娣被抓了回来,头发乱糟糟,衣服上还有两道血鞭印子,可见也被好好教训了一番。
累赘被抓回,多少叫人有些失望,便是璃月都有失望之色。
待人跟上,璃月掏出两张饼子,仁至义尽。
日头不知何时开始,有些烫人,好似风都开始带着灼热。
璃月觉得后面的日子将更加难熬。
中午,衙差好心的叫大家休息一个时辰。
昨日都没睡好,走得都慢,便是走惯了的衙差都吃不住,寻了一处开阔之地,便就叫大家休息。
离京的几天,官道还算好走,之后的山地什么的还没遇到,听衙差的意思,不好的路都在后面,璃月便就看了看板车,有点担忧,她是知道有些路板车不好过的。
楚珩钰的腿三个月不能下地,也就是说,这一路几乎都得在板车上,当真是为难人。
吃过东西,喝过水,之后大家出奇的频率一致,都开始养精蓄锐,睡觉,是那种随便寻一处,一趴就能睡的。
休息半个时辰和一个时辰真的没法比,一个时辰可以叫很多人精神奕奕,尤其在男子身上。
再次赶路,璃月觉得自己的腿好似能适应环境了,不像昨天那日,连腿都提不起来。
后头两个女子如今是用手绳子绑着手,一个套一个这样走,就跟刚出京城时那样是一样的。
今日赶路很晚才歇息,倒是有一处废弃义庄,里头有棺材,但是没有尸体,挂着白帆,贴着黄符,看着阴森恐怖,可他们人多,义庄稍一收拾就能挤满这地方。
可到底是停放死人的,有人死也不睡这样的地方,便就有些闹闹哄哄。
楚珩钰从未想过,流犯竟然会是如同下地狱一般的酷刑,一路艰辛,不比牢狱的各种刑法好受。
璃月来就是生火做饭,义庄前头就是河流,倒是不用杨兼去忙活这些。
今日喝野菜肉丁粥,煮得浓稠了些。
杨兼将楚珩钰放在璃月身边,带着陆翡看板着的车轱辘,拿了石头敲敲打打,推推弄弄,等璃月煮好饭,那边想喝粥的,又拿银子过来,换了一锅粥走,璃月紧着银子,便是楚珩钰都没给先喝上一口粥。
重新煮第二锅,好在河边有些水芹菜,洗洗弄弄,他们吃上的时候,早已黑透,义庄里头有些陈旧的破碗破罐,因着在义庄,这里所有东西都透着晦气二字,可璃月不嫌弃,洗干净,放一边备用。
今日,大家都有破碗喝粥,璃月给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实在没得挑剔的,粥不似树叶,好用来装干饭,粥是装不得的,只得有什么吃什么。
吃过之后,那些精瘦的流犯虎视眈眈的看着璃月,自从那次饼子之后,这些人就有些留恋那饼子的味道,而今日璃月晚上没动,也没烙饼子,倒是叫人失望。
陆翡帮着打井水,还帮着生火。
别看陆翡粗犷,看着不好惹,心好着呢。
炊烟袅袅升起,在雨幕里有一瞬的宁静,叫人怀疑不像在流放。
老道长来瞧了一眼,璃月也无二话,又去拿了三十文给老道长,毕竟柴火确实用不少。道长收了钱,也无二话。
没有豆豉,肥瘦相间的肉,璃月用水整块煮熟,然后放凉,切块,再用猪油煸炒,调料也只有盐,倒也给她炒出了几分香味来,然后,多出来的油炒了茄子,茄子吃油,几乎就是油焖,闻着就有食欲,再是炒冬瓜 一整个都炒了,像大锅菜,最后是两大锅米饭。
杨兼挑回来的米几乎用掉了一半。
待米煮饭,璃月第一份给了杨翡,满满的大白米,配了肉菜,杨翡笑得有点傻:“丫头,你人挺好。”
璃月笑,道:“陆大哥人也挺好。”
璃月说满满的米饭,是真的把米饭盖满碗,再盖菜,所有的饭菜分好,再叫花银子的人先吃。
杨兼带回来的碗筷不多,不大够,自己人便留到了最后,便是到最后,好菜也不多了。
璃月没解释,楚珩钰和杨兼都没二话。
倒是佟若芸不大乐意,中午她们都没吃,早饿了,对着躺在板车上看着虚空的楚珩钰抱怨道:“殿下,您不说说那婢子,都快目中无人了,咱们中午都没吃呢。”
楚珩钰没说话,杨兼却是白了佟若芸一眼,道:“我记得佟姑娘出宫的时候带了些首饰出来,那些东西哪去了?”
佟若云愣,说起来也是气,道:“那日本要买通禁卫,结果东西都给出去,也没放了我们。”
杨兼忍不住翻白眼,道:“如今我们都靠着她一个丫鬟过活,还请佟姑娘也学点乖,没有那丫鬟,你能活多久。”
佟若芸气:“杨兼,我都跟着殿下流放了,你别一口一个佟姑娘,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主子。 ”
杨兼给了一个冷笑,“你还是自愿跟着不成。”
佟若芸气红了脸,看一眼楚珩钰,他是真靠不住,也不帮她,眼泪一下又出来了,开始哭哭啼啼。
楚珩钰直皱眉,没说话。
今日有个油焖茄子,很是入味,那边小孩子直说好吃,叫人看着直流口水。
没钱的人,只能干看着。
两三个人吃一碗,有钱人都省着吃,他们想捡剩下的都难。
糙米饼子吃得人眼睛无神,面无血色,有人忍不住去讨食物。
璃月就着破碗,先吃了,还没吃上两口,门口的流犯道:“姑娘,行行好,赏块肉,没有肉,菜也成。”
璃月看了看剩下不多的饭菜,想到那天几人合起伙来抢食,放下碗筷,道:“我们自己吃的也不多了,两个锅倒是积了一些锅巴,您要不介意,等我们吃完,我给你们煮锅巴粥,你们这么多人,会有点稀,您嫌弃吗?”
那人忙道:“不嫌弃。”
“好,你先回去,一会儿我再与主子说说。”
“多谢姑娘。”
璃月点头,赶紧扒饭。
人家吃过的碗筷陆陆续续送来。
璃月洗一个,打饭,送一个,最后,分完所有的饭菜,对着恰巧吃完的楚珩钰道:“刚才有人来讨吃的,我看锅里积了锅巴,便就说了把那些锅巴煮了给他们,您看可以吗?”
楚珩钰点头,倒也不用跟他说,不过,不能叫他们讨习惯,想了想,道:“你一路不是还拔野菜草药吗?以后让他们拿那些东西来换吃的,也省的所有事都叫你一人做了。”
璃月想了想,主意不错,看一眼楚珩钰,点头:“好。”
下午杨兼从那些药包里头理了理草药,叫璃月去煎药,闲着,璃月也想跟太子杨兼挤在一屋里,不如去煎药,只不过,她生火生到一半,药罐和火炉子被一个禁军不小心踢翻,之后连句道歉都没有,之后厨房被几个禁军守着了。
璃月忙拿着药炉子走人,这种感觉叫她想起小时候要饭,被人驱赶的场面,忙去小厨房将柴火,多余的药炉子抱走。
杨兼看到璃月将柴火抱回来不可思议:“怎么了?”
“厨房被占。”说着放下手中东西又跑了出去。
杨兼不可置信,跟着跑出去,又不放心殿下,对着隔壁的世子妃道:“你们去太子房门口守着,千万别叫太子殿下有任何闪失。”
如此慌张,几个女子当即失了颜色,跑去太子殿下门口看情况,其实门口不远处有禁军看着,按理可以放心,可现在禁军不可信。
璃月去小厨房搬柴火,火折子,碗筷。
杨兼跟丢,跑的是大厨房,跟禁军理论,结果被打了一顿。
这些人面生,杨兼打不过,只得灰溜溜的回去。
然后就见太子休息的屋里已有几天的柴还有碗筷。
璃月见杨兼回来,面上青紫,也没问,只不过现在形势颠倒,杨兼成了人人欺负的一方罢了。
佟若芸见这模样,不可抑制的哭了,她走去床边,对着床上的人哀凄道:“殿下,如今,我们可怎么办?”
床上的人没有声响,许久,楚珩钰转过了头,对着刚成亲不久的佟若芸道:“吾已想到自己的结局,你若是想归家,我与你一封和离书,你自去投奔本家。”
“殿下~~~”佟若芸哭喊出声。
他们少年夫妻,她是想好要过一辈子的,这才成亲多久。
楚珩钰面无表情,继而又道:“别哭,吾烦躁,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诉吾。”
说完楚珩钰便又趴着,头朝床里,如今是他最狼狈的时候,他不想面对任何人。
说他无情,但刚才说话也没重几分,说他有情,刚才的言语并无半分感情。
佟若芸伤心,便就跑了出去。
屋里,璃月想到晚上吃的水,便对着杨兼小声:“忘了准备水了,小厨房也叫禁军占着了。”
杨兼一脸阴沉,对着璃月道:“看好殿下,我去去就来。”
刚才煎药炉子虽然翻了,倒是只洒掉水,药还在里头。
璃月加了早上打的水还没用,将小炉子拿去外头,开始生火,总不好在屋里头,一会儿呛人。
所有人都没想到,一个看着不起眼的宫女居然打乱了他们所有计划。
刚生起了烟,璃月就感觉好多双眼睛盯着她,璃月朝着那些视线看去,好些个禁军盯着她看,暗道不好,她好似被盯上了。可她好像什么都没做,她就想自保活着,准备点物资不过分吧。
杨兼出去,好一会儿回来,没弄着水,反而在每个空着的屋子里搜了一些空盆来。
要弄水这事儿,还得半夜出去了。
药味弥散,那些禁军有人问:“他们哪来的药?”
几人皆是摇头。
杨兼守在屋里,愁眉不展,床上的人也无声响。
直到药煎好,璃月拿着药着药罐子进屋,只那一瞬没看住,外头的小炉子就被毁了干净。
璃月不敢想象,天家里谁伙同禁军,想要了太子的命。
杨兼忙出去看情况,小小的药炉,此刻碎了两半,地上一地火星子和灰,看一圈竟不知谁下的手。气愤将火星子扫远了些。
璃月倒了药出来,晾在桌上,外出看情况,她只拿了一只药炉子,如今碎成两半,不是不能用,一会儿去弄些碎泥巴黏糊试试,只不过这些人是想人死,把事情嫁祸在他们这些下人手里吗?都是惯用的手法,到底是谁,天家好色,后宫女子不少,还有不少皇子公主,其中太子最是正统出自前贤名远播的皇后之下,上头还有两个年长一些的,下头还有七八个,这么多皇子,到底哪一个跟禁军要好。
关于章统领她不是没听过,好多宫女还想办法接近那人呢,他又是谁的人。
璃月想不清楚,等着外头的药炉子凉了,弄进屋里。
外头洒水扫西郊的下人没多久扫干净了,随后像是躲瘟疫一样跑走了。
璃月纠结,她有些害怕出去就被弄死怎么办。走去太子妃屋里,见着三个女子道:“太子妃,晚上生火的炉子没有,已煮不了吃的,可否麻烦......”
还没说完,那房良娣哇的哭出了声:“我要回家,我不要死~~”
她这么一哭,李良娣也道:“我也想回家,我二人还未与太子圆房,只要太子一句话,我们便可归家。”
就听佟若芸道:“一日是太子的人,一辈子就是太子的人,你们这样也不怕别人戳脊梁骨。”
“可我不想死啊~你看他们,分明就想饿死殿下,连带着我们都不放过。”
佟若芸此刻也无声了,眼下这情况,的确生死攸关。
璃月摇头,走了出去,这些人叫她们弄泥巴怕是比登天都难。
看了看天色,那些采买的人到底回不回的来,倘若打着饿死太子,给她们落个照顾不周的罪名,怕是半点吃食都进不来。
当真棘手。
回了屋,看了看所剩无几的水,犯了愁,这点晚上做饭都不够。
杨兼喂完药,把汤碗放在一边,随后拿出一把随身佩戴的匕首,璃月吓一跳,忙闪开。
就见杨兼割下勾着帷幔的铁钩,两边铁钩子割下之后了,使了大力掰弯,之后去修那被人劈开的小炉子。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璃月去探了探额间,这又烧了起来,没有大夫,没有对症用药,只能靠着自己的身体,硬捱过去。
小碗装了一小碗水,用帕子沾湿,省着用水了。
遇事,杨兼还是有些用处的。
璃月不知道,杨兼最大的用处就是拖着她一起。
璃月见杨兼心情好,问:“多少?”
杨兼小声说了个数,璃月瞪大眼睛:“十二两?” 虽惊讶,她也是压低声音说的,倒是没叫周围人听了去。
杨兼道:“其实还能卖更高,就是有些草药没晒好,不懂炮制,就是那几个叫你晒干的值了点钱。”
楚珩钰眉眼里也有舒缓之意,道:“若是有余银,你二人也添身衣裳,暑气已到,又要赶路,大家都穿浅色,不至于受不了。”
杨兼应:“好,要不我现在就去,下个镇子也不知道路远还是近。”
璃月道:“再来几顶草帽,蒲扇,要是便宜,那些流犯也来一顶吧,那些人现在都是财神。”
楚珩钰几不可闻的弯唇,那些流犯状如乞丐,真很难想象那些人能与财神挂钩。对着杨兼点头,道:“的确帮了我们不小的忙,你给吾带一本认草药的书,吾得闲也好看看。”
“成,奴才快去快回。”
开始赶路,陆翡睡醒,不免问:“杨兼呢,刚不是回来了?”
璃月道:“太热了,让杨兼去买草帽了。”
陆翡问:“我有吗?”
璃月莞尔,道:“你与杨大哥形同兄弟,自然少不了你的吧。”
“那成。”
陆翡与璃月推车,璃月想,一头牛好似也是几两银子吧,要是那些人再给力一点,是不是可以买马买牛了?她是不是可以坐牛车,不用每天走了?
她很好的畅享,觉得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完了,要淌水过河怎么办?
一条不算深的河,人家淌着石头过去,没过膝盖,板车就很难过了,他们还有被子,箩筐,东西少倒好说,偏还是最多的,说是流难都不为过。
璃月先将板车上的东西拿出来,陆翡扶着楚珩钰下板车。
要是有拐杖,他是可以拐着过去。
璃月先没管楚珩钰,先将被褥搬过去。
那平日受璃月恩的,也帮着拿被褥,草席,还有人帮着搬箩筐,都不用号召,自发顺手就带了,当然不是每个人都会帮,有那仗义的自动就上手。
等璃月放下被褥要往回走,才发现,这些人自发的帮了忙。
璃月在对岸眉眼弯弯,直说着:“谢谢,谢谢,谢谢.......”然后接过她们手里的东西。
再抬头,那板车由四个人抬着开始过河了。
楚珩钰也在脱鞋袜,弯下身,一瘸一拐,想靠自己过河。
他瘸的厉害,那一瘸一拐的模样,璃月觉得像她们村曾经的守村人,若不看脸,总会叫人流露出几分怜悯。
他曾经多么高高在上,如今这落魄如斯,已算是很难得了吧。
待所有东西都过了河璃月道:“今晚大家都有野菜粥喝。”
众人高兴,道:“我们还想有饼子!”
璃月没好气,继而道:“可以,不过每人半块。”
“多谢璃月姑娘。”
璃月开始重新收拾,那杨兼也赶上了,见着楚珩钰一瘸一拐的模样,瞬间就红的眼,他的主子,可受得住自己如此模样。
待他急急赶上,楚珩钰已过了河,陆翡扶着。
璃月收拾板车,大家都开始穿鞋袜。
杨兼让璃月把草帽分了,璃月便给那些没钱的流民一人一顶,嘴里道:“东西不白给,往后的路更不好走,大家多多照应我家主子。”
大家皆感激涕零,接下来是炎热的夏天,一顶草帽可以带来多少凉意,大家心里有数,心里不甚感激,感激的同时又惋惜,如此好的太子,到底犯了什么事才落得如此地步。
收拾好,重新上了路,楚珩钰心情不好,草帽戴着都压低了帽沿,叫人看不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