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绘尽浮生茉莉枯沈宴苏茉全章节小说
绘尽浮生茉莉枯沈宴苏茉全章节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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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酥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宴苏茉的女频言情小说《绘尽浮生茉莉枯沈宴苏茉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关小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宴回家的时候,就看到苏茉瘫坐在一地做好的蛋糕里。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鼓涨。可苏茉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娃娃。这种假设让他的心突然被刺了一下。微微的疼。于是他将苏茉拉了起来。皱眉问道:“你发什么疯?”苏茉挣开了他的手,喃喃自语:“为什么是甜的?我放的明明是盐。”她又翻墙倒柜地拿出了辣椒,一个一个往嘴巴里塞。塞了几个。她被呛得咳嗽。沈宴看不下去了,他抓住了苏茉的手:“辣是痛觉,即便你能感受到辣,那证明不了什么。”“苏茉,你要学着接受现实。”听到这么置身事外的话,苏茉再也忍不住了。她气得冷笑:“沈宴,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当年也没做到有多冷静啊。”话一说出口,苏茉愣了神。她居然也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戳沈宴痛点。从前她和沈宴说话,总是要小心翼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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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沈宴回家的时候,就看到苏茉瘫坐在一地做好的蛋糕里。

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鼓涨。

可苏茉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娃娃。

这种假设让他的心突然被刺了一下。

微微的疼。

于是他将苏茉拉了起来。

皱眉问道:“你发什么疯?”

苏茉挣开了他的手,喃喃自语:“为什么是甜的?我放的明明是盐。”

她又翻墙倒柜地拿出了辣椒,一个一个往嘴巴里塞。

塞了几个。

她被呛得咳嗽。

沈宴看不下去了,他抓住了苏茉的手:“辣是痛觉,即便你能感受到辣,那证明不了什么。”

“苏茉,你要学着接受现实。”

听到这么置身事外的话,苏茉再也忍不住了。

她气得冷笑:“沈宴,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当年也没做到有多冷静啊。”

话一说出口,苏茉愣了神。

她居然也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戳沈宴痛点。

从前她和沈宴说话,总是要小心翼翼。

一路走来,她清楚地知道沈宴有多难。

如今,是因为她不爱沈宴了吗?

“苏茉,你刚才说了什么?”

苏茉定了定神,想要甩开沈宴的手:“沈宴,莫经他人苦,不要说这种便宜话。”

沈宴将她猛地拉起来,推到墙上。

后脑勺撞到了坚硬的墙壁,疼得苏茉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苏茉,你以前从来不会和我这样说话。”

“以前是以前。”

沈宴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苏茉,你以后不许说这种话。”

“凭什么?”

苏茉执拗地看着沈宴,毫不退让。

沈宴看到苏茉的眼神,竟然狼狈地避开了。

“沈宴。”

林棠的声音突然传来。

她站在门口:“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

苏茉先开了口。

她推开沈宴压上来的身体。

正要往外走,却被沈宴一把攥住手。

林棠的眸光闪了闪:“沈宴,你的领带落在我家了,别耽误了你去拜访徐老师。”

沈宴松开苏茉,接过了领带:“还是你买的这条领带最合我心意。”

如果是往常,苏茉又会难过。

可苏茉现在只是在想,强扭的瓜果然不甜,即使能解渴,也是带着馊味。

林棠目光看向地上的蛋糕:“苏小姐这是......”

沈宴冷笑:“还能是什么?和我妈卖惨还不够,又来找我卖。”

“不过我也是可怜她,一个孤儿,人也不好相处,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只能抓着对我的那点恩情。”

说话的时候,沈宴一直在看着苏茉。

仿佛是一个刽子手在欣赏被他凌迟的犯人。

“还真是贱啊。”

“啪——”

这是苏茉第一次打沈宴。

她声嘶力竭:“畜生!”

沈宴扯了扯嘴角:“那也是你上赶着巴我。”

苏茉气得浑身发抖。

推开他,跑了出去。

外面还下着大雨。

沈宴正要追出去,却被林棠拉住。

她绯红着脸颊,小声道:“沈宴,我可能着凉感冒了,头有些晕。”

沈宴犹豫了几秒。

林棠善解人意道:“那你去找苏小姐吧,她跑出去也是为了等你去找她。”

沈宴不再犹豫,冷冷丢下一句:“那就让她等吧。”

然后抱着林棠上了楼。




她这辈子和医院还真有缘。

已经是第三次了。

这一次,沈宴不在身边,沈夫人也不在。

陪在她身边的是一个陌生姑娘。

姑娘看样子守了她一夜,困得直点头。

苏茉摇醒女孩,姑娘从地上跳起来。

她拍了拍胸脯:“你终于醒了。”

她又看了看苏茉,有些不忍:“你流产了,要做清宫手术,我没有找到你的家人,只能签了字......”

姑娘将手放在了苏茉肩膀上:“你别难过啊......”

苏茉笑容苍白,她摇了摇,安慰女孩:“没事,这个孩子一开始就不该存在。”

她认真看向姑娘的眼:“谢谢你救了我。”

女孩嘿嘿一笑,拿出了一个保温杯。

“喏,本来给我哥炖的鸡汤,现在给你喝。”

苏茉推托了几下,实在拗不过姑娘。

只得喝了一口。

她突然一愣:“你这个鸡汤里用了红枣、五指毛桃和茯苓?”

姑娘星星眼:“你好厉害。”

苏茉笑了笑,只是笑着笑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她的眼泪滴到了鸡汤里。

晕开了层层涟漪。

姑娘吓得手足无措。

苏茉将手抚上了肚子。

难道真的是这个孩子想要挽留她和沈宴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

可他还是失望了。

苏茉:“谢谢你,本来我以为没办法去法国了,我的味觉回复了,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姑娘一怔:“法国......难道你也被雷诺特院校录取了吗?”

苏茉点了点头。

姑娘欢呼:“我哥害怕我一个人留法不安全,有你真是太好了,我叫陶桃,我们加个微信。”

送走了陶桃。

苏茉却迎来了沈夫人。

沈夫人神情慌乱,一见面便是责备:“小茉,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你怎么回事?阿宴被绑架了,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吗?”

苏茉愣了愣。

她也差点死了。

可她到底还是没有说。

只是拉住了沈夫人的手,将她的情绪安抚下来:“您别着急,具体是怎么回事?沈宴为什么会被绑架?”

沈夫人甩开了她的手:“还能是什么?他和那个林棠一起去什么徐大师的家里,结果这个许大师是个骗子,他绑架了阿宴,要沈家私藏的伦勃朗的名画来交换。”

“那幅画价值五个亿,阿宴只是旁支,我怎么可能拿到?”

“要是你争点气,阿宴又怎么会被林棠迷惑?”

苏茉伸出去的手落了空。

她总喜欢自欺欺人。

以为用真情总能感动别人。

可没用啊。

她笑了笑,对沈夫人说:“我有办法。”

沈宴是个天才画家,刚好也临摹过那幅名画,几乎能以假换真。

她可以拿着这幅画去救沈宴。

被发现也不要紧。

因为她的重点是拖延时间。

苏茉拿着这幅画,一个人走到了废弃的工厂。

牙齿里藏着定位器。

有人蒙住了她的眼,又弯弯绕绕地不知道走了多久。

终于到了地方。

黑布被取下来。

她看到了被绑起来的沈宴和林棠。

沈宴有些狼狈。

但林棠被他保护得很好。




手腕上青紫的痕迹,因为雪白的皮肤衬托着,更显出几分狰狞。

她默默地下蹲,将那些散落的画像一张一张捡起来,稍作整理,递到了沈宴手里。

沈宴接过画,随意地放在一旁,就匆匆地拿来药箱,往掌心倒了一些药酒。

轻轻揉着她的手腕。

那双桃花眼弯了弯,仿佛春天的熏风掠过。

他哪怕看一块石头,也能看得含情脉脉。

“茉茉,那些画是七年前我画的。”

“我唯一爱的人只有你。”

“这次获奖的《晨曦》,你看了吗?那是我为你画的。”

她看过。

虽然她不懂画画,但沈宴的每张画她都看过。

《晨曦》画的是相握的两只手。

一只骨架稍大但伤痕累累,有些蜷缩和不自信。

另外一只娇小的手则坚定地握住了它。

背景是一片死寂的黑暗。

但双手交握的地方却有了几丝光明。

沈宴长了一双含情的眼,和一张骗人的嘴。

那幅画不是画给她的。

她的手背上没有痣。

林棠有。

至于那些画......

沈宴七年前的画都被他醉酒时撕成了碎片。

他骗她。

他还在骗她。

沈宴掠过苏茉收拾出来的证件,眸光闪了闪,试探问道:“茉茉,你将这些证件拿出来干什么?”

苏茉压下心里翻滚的痛意,轻轻笑了笑:“阿宴,我想和你结婚。”

“我想和你白头到老,想和你生一个孩子,他一定很可爱。”

“阿宴,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这些话,像尖锐的利刃。

一刀一刀反插回了她的心脏。

痛意凛冽,但她从未像此刻一样清醒。

本来这七天,是要留给她和沈宴一个后悔的机会。

可她改变了心意。

她想用这七天,彻彻底底地放下沈宴。

爱的反面不是恨,是漠然。

沈宴抿了抿唇,神色有些复杂。

苏茉固执地想要抓住沈宴的眼神:“阿宴,你说过的,你会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

沈宴避开了她的眼神,为难道:“茉茉,现在不行。”

“因为林棠吗?”

苏茉不依不饶。

这是他们第一次提到这个禁忌的名字。

林棠,他的白月光,他的求不得。

“苏茉。”

沈宴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看她:“你为什么总是纠结这些细枝末节呢?”

“你这样让我喘不过气来。”

“你是真的爱我吗?还是只想控制我?”

是她的错吗?

胸口闷得发慌。

她挤不出笑容来,胸口越来越闷,仿佛要窒息了。

“阿宴......”

她颤着声音说。

沈宴眼神冰冷:“你又想说什么?”

她捂着胸口大口呼吸,但每一次呼吸都如此艰难。

稀薄的空气无法供氧。

她仿佛是在水下,一切声音都变得影影绰绰。

“茉茉,你怎么了?”

她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再睁眼的时候发现是在医院,沈宴就守在她的床前。

他拿来一杯水抵在她唇边。

“茉茉,喝水。”




沈宴见了苏茉,眸光闪了闪。

苏茉被推了个踉跄。

绑匪诧异道:“还以为来的人是你妈,没想到是个病歪歪的女人。”

“喂。”

绑匪拽住苏茉的头发:“你真是爱惨了他,可他不爱你,要不你跟了我吧。”

沈宴脸沉得能滴水:“你放开她,有事冲着我来。”

绑匪嗤笑,正要说什么。

另一个绑匪手摸着那副临摹画,突然,他“咦”了一声,手停留在了一个地方。

“林......棠?”

“靠!这幅画是临摹画!”

“老田,我们被骗了。”

揪着苏茉头发的绑匪一愣。

苏茉以为还能再拖一会,没想到出的纰漏居然是沈宴对林棠的深情。

她头皮被扯得生疼。

绑匪狞笑:“行啊,真行。”

脚撵在苏茉的手指上。

苏茉嘶声惨叫。

绑匪气晕了头,又抄起钳子,想要拔下苏茉的指甲。

“你放开她!你虐待她有什么用?有本事冲着我来!”

沈宴怒吼。

绑匪阴毒的视线来回在他们三人之间扫了扫。

他突然笑了笑:“好啊,你的前情人和现情人,你选一个。”

沈宴阴冷地盯着绑匪:“你冲我来。”

绑匪拽起苏茉:“不选,就两个一起来。”

苏茉闭上了眼。

只听林棠呜咽道:“沈宴,你选我吧,毕竟苏小姐怀孕了。”

良久的寂静、

只听耳边响起了沈宴痛苦不堪的声音:“我选苏茉。”

果然是她。

苏茉释然地笑。

钳子已经捏住了指甲。

另一个绑匪拦下了暴行:“老田,你这个人太冲动了,你虐待这个不值钱的女人有什么用?”

“你去把沈宴的手砍下来,我不信沈家还能稳住。”

苏茉死死地抱住了绑匪的脚。

绑匪挣脱不开,发狠地踢她。

“靠,你贱不贱啊?”

苏茉仿若未闻。

肚子刀子搅动似的疼。

她刚刚流产,还来不及休息,就又被暴力对待。

身下不断涌出血。

可她不能撒手。

她欠沈家的恩情太大了。

只要这一次保住沈宴,她就能还清了。

依稀听到了鸣笛声。

苏茉吃力地睁开眼,就看到了绑匪被擒,沈宴将哭泣的林棠搂入怀里耐心安慰。

“你别怕,没事了。”

荒芜的背景,纷乱的人群,相拥的男女。

而她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伤痕累累,身下还在流血。

可她终于要自由了。

她与沈家从此两不相欠。

她第四次在医院醒来。

不过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苏茉漫不经心地想。

视线扫到了一旁睡着的人。

沈宴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态歪在椅子上,手紧紧抓着苏茉。

苏茉想要挣开,沈宴就被惊醒了。

他眼里都是红血丝。

像是守了一夜。

“茉茉,你醒了?”

苏茉平静地看着他,眼睛黑白分明,不见爱恨。

沈宴莫名有些心慌。

他抓住苏茉的手:“茉茉,那个孩子没了也没有关系,我们还可以领养,你别伤心。”

苏茉温顺地点了点头。

想要抽出手,但没有抽出来。

沈夫人也来了,她满脸歉意:“小茉,阿姨也是太着急了,对不起。”

苏茉说没关系。

沈宴又说,他们的订婚典礼就在明天举行。

他看了苏茉很久:“茉茉,你就这么爱我吗?”

他等了很久,但苏茉只是微笑。

她说不出违心的话。

沈宴见她不说话,也没有多想,只说以后会对她好。

护士进来赶人,说病人需要休息。

等他们走后。

陶桃摘下了护士帽。

“茉茉,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晚上的飞机,我带你远走高飞,远离人渣。”




苏茉脸色惨白,踉踉跄跄地后提。

却不知被谁绊进了玫瑰枝里。

花刺扎遍全身。

微微一动,便是疼痛。

苏茉狼狈不堪地挣扎,可过敏带来的眩晕感,让她手脚发软,使不上劲。

一只有力的臂膀抱起了她。

熟悉的体温。

松节油的味道。

是沈宴。

苏茉仰头看去,只看到了沈宴利落漂亮的下颌线。

“甜点做好了,你们不吃吗?”

苏茉竟然有一种沈宴在维护她的错觉。

怎么可能?

沈宴是怕搞砸了林棠的沙龙。

她挣开了沈宴的手。

沈宴低头看她,喉结滚动,但什么都没说。

林棠笑着打圆场:“看着就很好吃,我都想聘用苏小姐当我的专用厨师呢。”

她挖了一勺玫瑰蛋糕。

喂入了口中。

然后,她皱紧了眉头。

“苏小姐,你这是在不满吗?”

苏茉不明所以。

林棠欲言又止,看向沈宴:“阿宴,你尝一口吧。”

沈宴皱眉,依言尝了一口。

脸瞬间阴沉下来。

“苏茉,你非要搞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吗?”

苏茉懵住了:“什么意思?”

沈宴闭了闭眼,似乎在压抑火气:“你还要装?你把盐当糖放了。”

不可能。

苏茉身体僵滞了两秒,忙吃了一口蛋糕。

明明是甜的。

她的声音都在颤:“阿宴,你别骗我,这明明就是甜的。”

沈宴失望地看着她,转头对林棠说:“扔了吧,沙龙改天再办,是我对不起你。”

林棠摇了摇头:“没事,不过苏小姐的状态不对,她是不是味觉失调了?”

沈宴漫不经心地冷笑:“不知道。”

苏茉浑身发冷。

她还要去法国,她还要去追逐自己的梦想。

味觉失调?怎么可能?

苏茉端起黑咖啡,一饮而尽。

是甜的。

她怔怔地,茶杯碎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真的尝不出味道了。

世界一瞬间寂静下来。

沈宴和林棠在演着默剧。

沈宴时不时瞥过的眼神里带着轻蔑。

林棠似乎在劝,可她眼中却有一闪而逝的得意。

窒息感再一次涌上来。

可她这次,再也发不出求救的声音了。

天旋地转间,她重重地栽倒。

依稀,仿佛看到了少年的沈宴。

浅蓝的天穹,下坠的夕阳。

沈宴和林棠并肩走着,似乎林棠说了什么,沈宴大声道:“我最爱吃蛋糕,要是有人给我做,我就喜欢她。”

苏茉的心砰砰跳。

她将这句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多年以后。

她向藏在阴影里的沈宴伸出手:“你要不要尝尝我做的蛋糕?”

但原来重要的不是蛋糕,而是做蛋糕的人。

她爱了沈宴多少年,沈宴就爱了林棠多少年。

在这场爱情游戏中,谁不比谁薄情,谁都比谁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