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翠柳还没反应过来,温棠已经拉着她要走。不巧的是,那人也看到了温棠!在看到温棠的刹那,那人的眼睛都直了。短暂愣了一下,立刻露出了一抹邪笑。他拉着一旁的公子哥一起过来,“哟,这是谁啊?”“既已看到本公子还不过来?娘子?”温棠身形一颤,咬着牙,死死掐住掌心。“翠柳我们走。”翠柳也是满脸懵,“姑娘,那人是……”“别管他,快走!”那人过来拦温棠,“本公子说了,你听不到吗?谁让你走了?”“你还敢走,信不信本公子当场扒了你的皮?”“识相的给本公子站住!”温棠身子更颤了,“我不认识你,不知道这位公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翠柳,我们走!”“哎——想走,没那么容易!”男人面色调笑,一只手挡在温棠身前。温棠面色白了白,那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温棠,一副看笼中鸟...
翠柳还没反应过来,温棠已经拉着她要走。
不巧的是,那人也看到了温棠!
在看到温棠的刹那,那人的眼睛都直了。
短暂愣了一下,立刻露出了一抹邪笑。
他拉着一旁的公子哥一起过来,“哟,这是谁啊?”
“既已看到本公子还不过来?娘子?”
温棠身形一颤,咬着牙,死死掐住掌心。
“翠柳我们走。”
翠柳也是满脸懵,“姑娘,那人是……”
“别管他,快走!”
那人过来拦温棠,“本公子说了,你听不到吗?谁让你走了?”
“你还敢走,信不信本公子当场扒了你的皮?”
“识相的给本公子站住!”
温棠身子更颤了,“我不认识你,不知道这位公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翠柳,我们走!”
“哎——想走,没那么容易!”
男人面色调笑,一只手挡在温棠身前。
温棠面色白了白,那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温棠,一副看笼中鸟的样子。
温棠深吸一口气,只能看向那人。
就在男人挑眉,以为温棠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温棠朝身后叫了一声。
“世子爷,您来了!”
“什么世子爷?”男人回头。
就在刹那间,温棠拉着翠柳便跑,那人不防备,就被温棠给逃掉了。
“哼,想逃,没那么容易。”
此人,姓杨名大勇,栾城人士。
此次来京中是欲参加科考。
他本不学无术,斗大的字不识几个。
家中已为他联络好关系,到时花点银子走走过场,捐个官来当当。
没曾想,此次还有意外收获呢。
杨大勇朝着掌柜的勾了勾手指。
“方才那女子是谁?”
掌柜的讪讪笑了下,“这个公子,咱们做生意的,开门都是客人,客人的隐私我们可不便知道。”
“更何况,方才那姑娘也没留下什么可以辨认的东西,恕老朽实在是不知啊。”
杨大勇冷嗤一声,朝着小厮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送上了一枚银子。
掌柜的两眼放光,看向杨大勇的神色便更加谄媚了。
他讪笑道:“这个,老朽确实没见过那位姑娘,看着也是生人。只不过,嘿嘿……”
“她来当的东西,刚巧老朽是见过的,那可是出自镇远侯府,城中有名的达官显赫。”
杨大勇一听来了兴致,“你倒是给本公子说说,这镇远侯府又是什么地方?”
掌柜的笑了一下,朝方才给他递银子的小厮看了一眼。
杨大勇使眼色,小厮立刻又送了一枚银子。
只听掌柜的笑呵呵的说道,“这镇远侯府啊,那可是不得了的,尤其是那侯府世子爷,如今可是圣上近臣,这整个侯府……”
在听完掌柜的一通话之后,杨大勇对这镇远侯府已经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了。
他一个商贾之子,根本不是镇远侯府的对手。
想必,那个温棠,也不过是在镇远侯府当个下人罢了。
还敢拿主子的东西出来卖。
等着瞧吧,他一定要让那贱人有来无回,让她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温棠拉着翠柳回到侯府,也是心绪不宁。
真是冤家路窄,竟然看到了那个男人。
温棠揉了揉眉心,看来要尽快离开才行。
一个时辰后,温棠与翠柳回到了镇远侯府。
刚巧,在门前遇到了谢锦之,对方也刚从外头回来。
几日不见,谢锦之的身形瘦削了不少,面色也有些苍白。
她敛了敛心神,走过去行礼。
“锦之,好巧,在这碰到你。”
听语声亲昵,谢锦之面带微笑,“是啊,阿棠你怎么也刚回来。”
温棠随便编了个理由,“哦,我就是在府中闷的慌,于是出去走走。锦之你呢?”
秦风能明显感觉到他家世子爷心情不好。
确切的说,是怒气。
自打从二公子院子出来之后,世子爷就一直紧绷着脸。
他走得很快,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戾气。
秦风后知后觉,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啊。
眼见着快要到清风苑了,谢云州的步子却忽然停了下来。
秦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声查看谢云州愠怒的脸色。
“世子爷,您这是?”
谢云州抬眸凉凉看了他一眼,只冷冷道:“改道。”
这……改道去哪儿,秦风没敢问。
眼见着谢云州去的方向是府中最偏僻的地方,正是那位远房表姑娘的住所。
正在快要到达那里的时候,有小厮和丫鬟快跑路过。
甚至差点冲撞了谢云州。
“何事如此惊慌?没看到世子爷吗?”秦风问。
丫鬟小厮都吓坏了,赶忙磕头认错。
“世子爷饶命,奴才们不是故意的!”
“说,你等这是做什么去?”
其中一个丫鬟老实答道:“是祝姨娘,听说表姑娘偷拿了祝姨娘房内的东西,这会正在被祝姨娘教训,奴婢们本想着去看个热闹,世子爷饶命,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秦风微愣了一下,刚要开口,却听谢云州忽然说道:“哦?还有这事?”
他低嗤一声,“此等热闹,本世子也正好要去瞧瞧。”
青兰院。
祝兰英此时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的拿眼瞧着眼前的人儿。
还有谢兰兰也在场,一副居高临下,看好戏的模样。
温棠跪在地上,咬着唇瓣,脸色发白。
只听李嬷嬷扯着嗓子大声呵斥道:“表姑娘,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温棠脸色再次白了白,她抬眸,面色柔弱。
“姨母,我真的没有,那镯子真的不是我偷的,我都不知那镯子的存在,如何去偷那镯子呢?”
谢兰兰抢先训斥道:“不是你还有谁?我阿娘好心让你来饮茶,你倒好,趁阿娘不在,便偷了阿娘她最喜欢的一只镯子。”
谢兰兰挑挑眉,挑衅的看向温棠昂。
“温棠,你的良心被狗吃掉了,就是报答我娘亲对你的恩德的?”
温棠百口莫辩,只继续摇头,“姨母,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拿那只镯子。”
“姨娘对我这般好,我怎么可能这般不识好歹?”
祝姨娘神色淡淡,只叹声道:“姨母也不想怪你,但是那么多人见到那只镯子自你房中搜出来,你让姨母怎么办?”
话落,一旁一个嬷嬷早已将几只首饰呈了上来。
其中不仅有镯子,还有钗环、玉佩等一些东西。
李嬷嬷厉声道:“哼,表姑娘,这么些东西都是从你那里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等温棠解释,翠柳也早已扑倒在地上。
“姨奶奶明察,这些东西,真的我家姑娘拿的,我们也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贱婢!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谢兰兰率先呵斥道。
“来啊,给本小姐将这贱人给我掌嘴!”
说罢,已经有几人过来按住翠柳,一个孔武有力的嬷嬷已经朝着翠柳脸上招呼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响在院中。
温棠一见脸上更加惨白。
她跪爬着向祝兰英,只求饶道:“姨母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翠柳计较,若是姨母心中不快,自可以惩戒温棠,求姨母放了翠柳。”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祝姨娘十分惬意的喝了口茶,才轻声说道:“你虽是我侄女,但是你公然做出此等丑事,我今日若不惩戒你,便难以服众。”
“温棠,你可服气?”
温棠面色惨白,只落着泪道:“都是温棠的错,若姨母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求姨母放了翠柳,不要再打她了。”
“好,既然你求情,姨母这里也能放了那丫头,但是你,便要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全听姨母发落。”温棠顺从道。
既已名正言顺,祝兰英与谢兰兰互看一眼,两人眼里俱是快意。
这个贱丫头,竟然害她被罚了月银。
还让她的乖女儿被禁足!
只听祝兰英吩咐道:“来啊,李嬷嬷,给我杖打温棠三十大板。”
话音落下,便见几个嬷嬷已经拿着棍子过来。
镇远侯府规矩森严,犯了何种错误,都会受到相应惩戒。
眼见着温棠被按住,嬷嬷的板子就要落下。
只听一声急切的男声响起,“住手!”
祝兰英眼眸一跳,只见谢淮安不知从何处听得消息,放下书院的学习,匆忙赶了回来。
谢淮安来到,他谁也顾不得看一眼,只径直将温棠一旁的嬷嬷挥开。
他担心的蹲在温棠跟前,十分关切的问道:“阿棠,你要不要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棠的眼泪唰的一下再次落下,只摇头道:“没有,我没有不舒服。”
她面露迷茫,“表兄,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书院吗?”
听到这里,谢淮安的拳头握了握。
“表妹你别怕,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你!”
谢淮安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祝兰英气的牙痒痒,刚要开口训斥他胡闹。
只听通传声响起,“世子爷到!”
众人一惊,连祝兰英都慌忙起来前去迎接。
温棠愣了一下,她只通知了谢淮安。
这会那位世子爷好端端的怎么来了?
众人给谢云州行礼。
只听祝兰英道:“世子,你怎么来了?”
谢云州面色平淡,压根没朝祝姨娘看一眼。
他径直坐上主位,只淡淡道:“本世子方才经过,见到姨娘这里十分热闹,便进来看看。”
“没想到还真有一出好戏。”
“这表兄表妹的,当真是情意动人。”
被谢云州这么一说,祝兰英的脸色都变了。
她咬着牙恨恨道:“世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淮安啊,只是一时被迷惑了,我这便打发了他!”
谢淮安听到这话,紧紧握住拳头。
他深深跪拜下去,“嫡兄,请你替我表妹做主,她是无辜的,她心思单纯,不可能做那等偷盗之事!”
“心思单纯?”谢云州的目光凉凉看过来,落在温棠的身上。
“是啊,阿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女子,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来的!”
谢淮安信誓旦旦。
温棠跪在一旁即便不抬头,也能感受到来自上首那道灼热的视线。
只听谢云州冷笑一声,“表姑娘真是有手段,能让三弟折在你石榴裙下,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温棠一惊,倏然抬头,面露惊惧,眼泪便落了下来,“世子爷,您说什么,温棠听不懂,我没有!”
最终抑郁而终。
温棠自小在这种家庭环境中长大,她早发过誓。
她若是成亲,不会要求夫君大富大贵,但是一定要忠于她一人。
所以,谢云州想要让她当通房,他做梦!
想到此,温棠迅速睁开了眼睛。
与方才回来相比,再无此前的软弱与无助。
反而是目光坚定,眼眸灼灼。
她吩咐道:“翠柳,帮我备冷水。”
翠柳一惊,“姑娘,您要冷水做什么?这么冷的天。”
温棠回道:“我要沐浴。”
翠柳瞪大眼睛,“姑娘,您不要命了,您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再被冻着,可怎么得了啊?”
温棠却笑了,“若不是这般,又怎么能全身而退呢?”
翌日。
京兆尹府衙在城中护城河内捞上来一具尸体。
竟然是礼部中侍郎沈侍郎。
据闻那沈侍郎死状极惨。
被人剜去双眼,挑去手筋脚筋。
最让人震惊的是,他下身被阉。
这一看,就是仇家寻仇来的。
不过听说,沈侍郎毫无人性,在他手上死掉的女子不胜其数。
兴许就是被人寻仇了。
是以,京兆尹府虽然着手调查。
但是也都是做做样子,不过一个五品官员,他不做了,多的是是人来做。
消息传到祝兰英耳中,她显然难以相信。
怎么想来,都事出蹊跷。
明明那晚,那沈侍郎是跟着温棠出去的。
她本想着那晚去抓奸抓个正着,没曾想等了一宿都没听到动静。
再听到消息,就是沈侍郎已经死了。
祝兰英是不会想到这事与温棠有任何关系的。
毕竟温棠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搬得动沈侍郎那般魁梧的人。
而且,听说沈侍郎死得那么惨,任温棠再怎么也做不到。
祝兰英一巴掌拍在桌上,“小贱人,便宜她了!”
李嬷嬷倒是过来提醒,“姨奶奶您若是真的看那丫头不顺眼,倒不如发卖了,眼不见为净,何苦为了个小贱人自个儿跟自个儿生气呢。”
祝兰英眼眸转了转,“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若是师出无名,岂不是让侯爷对我生了嫌隙。”
李嬷嬷正欲要回答,就听到外头小厮匆忙赶快来,“不好了,姨奶奶,不好了啊!”
李嬷嬷呵斥道:“何事如此惊慌?”
那小厮答道:“是三公子,三公子他,他到侯爷和夫人面前,要迎娶表姑娘了!”
清风苑。
谢云州这几日颇有些忙碌,等他终于闲下功夫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
闲来无事,谢云州就想起了温棠这么个人。
已经有几日了,她该也是从沈侍郎死去的阴影中解脱出来了吧?
想起温棠那双娇媚的脸蛋,让谢云州心头泛起痒意。
他问秦风,“温棠那里,这几日在做什么?”
秦风一直关注着温棠那边的动静。
只听他回禀道:“属下留意温姑娘那边的动静,听说她自从那日过后就病了。”
“哦?”谢云州挑了挑眉。
“当真是病了?”
秦风点头,正欲继续回禀。
忽听庄氏那边的嬷嬷过来传话。
“世子爷,侯爷和夫人想请您过去说话。”
谢云州问:“可是有什么事情?”
那嬷嬷认真作答,“听说是三公子向侯爷与夫人求亲,想要求娶那位表姑娘为妻。”
“嗤,”谢云州忽而嗤笑一声。
他面露嘲讽,原本的好心情瞬间一扫而空。
“倒真是个会勾人的!”
他好整以暇,“走,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谢云州到的时候,镇远侯与庄氏已经到了。
下首,还坐着祝兰英。
在大厅中间,赫然跪着谢淮安。
被问到,谢锦之轻叹一声。
“我去看大夫。”
温棠不解,“府里不是有大夫吗?再不济,还可以让大夫去府内给您看,怎么好端端的让您出门呢?”
谢锦之见他好奇,低下身子,轻轻在温棠的额头上触了一下。
那动作亲昵,看起来十分自然。
没由来的,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谢锦之闪过一抹不自然,才回道:“是这样,我看的大夫他是山上明觉寺的大师,他常年住在山上,下来一趟不方便,所以每次都是我坐马车过去。”
温棠沉吟了一下,“那你也很辛苦,还要走那么远的路。”
谢锦之苦笑道,“无碍的,和这身体的病痛相比,算不得什么。”
忽而想到什么,谢锦之补充道:“对了,我打算再过半月还要再去一趟,山中的梅花开了,阿棠想一起吗?”
温棠眸光一动,却被踌躇掩饰下去。
“我吗?锦之你说笑了,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与你一道去寺里呢?”
“若是被旁人知道,指不定要在背后说我了。”
谢锦之沉吟了一下,“那不如这样,那日我与阿棠约好了,在城中见面,等汇合后我们再一起去,阿棠你觉得怎么样?”
温棠看向谢锦之的目光,此刻带着探究。
谢锦之眸光真诚,眼神纯净,坦诚的在与好友分享一件有趣的事情。
温棠眸光怔了怔,眼中染上了一抹期许。
她咬了咬唇,看向谢锦之。
四目相对,二人皆是一怔。
“那便如锦之所说,我们约好一起去明觉寺。”
谢锦之嘴角笑意更恣意了,“好,那便与阿棠说好了。”
温棠放下心来,心中想的是,倒是可以趁着这次机会,离开京城。
等她走了,以她这样的身份,不会有任何人再去追究这件事。
可惜了谢锦之。
兴许他是真诚的。
只可惜,在个人利益面前,温棠没得选。
谢锦之注视着温棠,忽然看到她鬓角的钗环歪了,于是提醒道:“阿棠,你这里……”
温棠懵懂,顺着谢锦之手指的方向理了理,但还是没好。
谢锦之不禁伸手,正犹豫着要不要触上温棠的发间。
正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子冷冽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温棠与谢锦之同时看去,可不就是世子爷谢云州。
谢云州还穿着官服,看起来是刚下朝回来。
他的目光在温棠与谢锦之身上来回打量着,面色冷冽,声音发寒。
“光天化日,你二人在此做什么?”
温棠和谢锦之的脸色一变,两人分开些许距离。
谢云州走过来,并未看温棠一眼,而是径直来到谢锦之跟前。
“二弟,你怎么在这里?”
谢锦之对谢云州行礼,“嫡兄,刚巧从明觉寺回来,正巧遇到了表姑娘。”
谢云州好似这才看到温棠一样,他转身看向温棠,“那还真是巧。不知表姑娘从何处来?”
温棠低着头,躬身道:“回世子爷,方才我也是从外头刚回来,赶巧就碰到了二公子。”
谢云州似笑非笑看向二人,“那还真是够巧的。”
温棠觉得眼前的人目光过于炽热,她只能低着头,说道:“两位公子,若是无旁的事,温棠便告辞了。”
谢锦之十分有礼,回道:“好,表姑娘慢走。”
反倒是谢云州,眸光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待温棠走远,两个男子依旧站在原处。
谢云州见温棠的背影消失,才转过身看向同样目光悠远的谢锦之。
“锦之,你觉得这位表姑娘如何?”
谢锦之目光所至,眸间温柔。
她的手轻轻抚在谢云州面额处,娇声问道:“世子,怎么了?”
谢云州神色莫名,盯着温棠肩膀处的红痣。
“你这处红痣……”
温棠微羞,“是,是天生的,世子,怎么了?”
谢云州眼眸深沉,那夜那个女子肩膀处也有一颗红痣。
他哑声问道:“表姑娘可是去过颍州?”
温棠一惊,昔日种种不堪乍现。
眼眸迅速掩饰,温棠摇头道:“没有,温棠自小生活在江南,从未去过世子您说的这个地方。”
谢云州点点头,也对,世间事怎会那般巧。
眼前之人,又怎会是那夜向他下药之人。
温棠见他微微愣神,有些不确定,才慢慢带着羞涩询问道:“世子,还要继续吗?”
谢云州一愣,满眼再次染上欲色。
“怎么,表姑娘着急了?”
温棠眸光闪烁了一下,“不是的,世子爷,温棠没有。”
谢云州心情大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的指腹扣住温棠的,便要再次探下。
忽听到外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二人顿住。
声音再次响起,“世子,世子不好了,宫里头来人了。”
谢云州蹙眉,是秦风。
他跟自己很久,从来都知道分寸。
这么晚了,还是宫里头的消息。
谢云州在温棠嘴角落下一吻,“在这里等着本世子,我很快回来。”
温棠乖巧的点了点头。
谢云州走出屋子,片刻后,原本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温棠忽而慢慢起身。
她穿戴整齐,看着眼前古朴的房间装饰,露出一抹冷笑。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好在谢云州一宿都没有回来,也无人来找温棠的麻烦。
这一关又被她敷衍过去了。
但是从昨日情景来看,温棠若是与谢云州继续纠缠,很难全身而退。
好在谢云州因为公务繁忙,并未有时间来找温棠的麻烦。
这么一来,让她当通房的事情便搁置了几日。
谢云州人虽然没有来,但是也胜在大气。
他答应过温棠的,让账房拨了月银给她。
还私下让人送来一些物件过来,好些都价值不菲。
温棠才不会吃亏,转瞬就带着翠柳将谢云州那些东西拿到当铺给当了。
翠柳其实有些不安,“姑娘,若是世子发现,送给您的东西,都被当了,该不会发作吧?”
温棠倒是无所谓,“管不了那么多了,能拿多少便是多少,镇远侯府也不是什么久留之地。”
翠柳一惊,“姑娘你是打算……”
“是,我们要尽快打探好出城的路线,尽快离开这里才好。”
若是走,那便要银两傍身。
哪怕有一日谢云州发现了,她们早已远走高飞。
不过一个通房罢了,他又能气到哪儿去。
难不成,还去追杀她不成?
温棠不信。
倒是今日午后阳光明媚,也没有往日的寒冷。
温棠与翠柳刚又要出府去,在园子里迎面遇上了谢兰兰与一位小姐。
隔着老远,温棠便看清了那女子的长相。
正是那日在城中遇到的庄淑娴。
温棠听闻过那位,于是装作没有看到,转身去了别处。
没曾想谢兰兰也看到了温棠,颇为挑衅的喊道:“哟,我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的表姑娘吗?”
温棠脚下一顿,却见谢兰兰带着庄淑娴已经到了身后。
庄淑娴面色温婉,笑着问谢兰兰,“四妹妹,这位是?”
谢兰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位啊,可是府内人见人爱的表小姐呢。”
温棠不作声,只朝着庄淑娴点了点头,“庄小姐,您好。”
“你认识我吗?”庄淑娴问温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