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老婆难产,保镖哭到肝肠寸断陈北霄余光全局
老婆难产,保镖哭到肝肠寸断陈北霄余光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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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玉茗金辉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北霄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难产,保镖哭到肝肠寸断陈北霄余光全局》,由网络作家“玉茗金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认识。”我这话说的笃定,根本用不上疑问句。我妈讪笑一声,轻轻的摆了摆手:“我当然认识他。”“这不是你家的保镖吗,堵在这干什么,不干活就领工资吗?”我长舒一口气,母亲的坦然,让我的顾虑消了下去。也许真是我太敏感了,草木皆兵,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无所适从。陈北霄越走越远。我慢慢的坐下去,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等一等!”我高声阻止。他的身形踉跄了一下,僵硬的转过身。“妈,您身子骨不好,从来都是我和阿嬴去找您。”“您没来过我家,怎么知道他是我家的保镖?”如果说陈北霄身上还穿着保镖服,我可能不会这么快起疑。可是,他身上的衣服分明已经被我扯下来了。“妈!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您要帮着外人来骗我吗!”“不是外人啊。”妈妈撑着扶手站起身,...

章节试读


“你们认识。”
我这话说的笃定,根本用不上疑问句。
我妈讪笑一声,轻轻的摆了摆手:“我当然认识他。”
“这不是你家的保镖吗,堵在这干什么,不干活就领工资吗?”
我长舒一口气,母亲的坦然,让我的顾虑消了下去。
也许真是我太敏感了,草木皆兵,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无所适从。
陈北霄越走越远。
我慢慢的坐下去,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等一等!”我高声阻止。
他的身形踉跄了一下,僵硬的转过身。
“妈,您身子骨不好,从来都是我和阿嬴去找您。”
“您没来过我家,怎么知道他是我家的保镖?”
如果说陈北霄身上还穿着保镖服,我可能不会这么快起疑。
可是,他身上的衣服分明已经被我扯下来了。
“妈!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
“您要帮着外人来骗我吗!”
“不是外人啊。”妈妈撑着扶手站起身,却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急急闭上嘴巴。
不是外人?
我看着陈北霄的脸。
他和我长的根本不像,和妈妈更是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我不记得爸爸的长相,他早就去世了。
一个荒谬的想法浮上我的心头。
劈的我不敢相信。
“他也是你儿子?”
一天之内信息量太大,这让我怎么接受?
老婆出轨。
孩子不是我的。
我妈多了个儿子,甚至偏心到,让他撬我墙角。
妈妈蹙眉:“你胡说什么!”
这一句,将我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拉出来。
“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我总感觉母亲变的更苍老了,那一头黑短发,变的灰白参半。
我记得的,她总是体面的,爱漂亮的。
每隔一个月,妈妈都会染一次黑头发。
我不敢回嘴,喉头涌上一口腥甜,又缓缓咽下去。
我没办法追究。
自从妈妈的出现,陈北霄连结巴都不结巴了,他装哑巴!
——只是沉默的低着头。
妈妈看着我,却也保持沉默。
我像是被人愚弄的小丑。
护士抱着孩子出来,眼里全是笑意:“恭喜啊,母子平安。”
“爸爸快确认一下孩子的特征。”

一边说着,一边乐呵呵的冲我们走过来。
我伸出双手,那些烦忧被一冲而散。
我自欺欺人的想,也许真是我多疑,就算孩子不是我的。
那也没关系,只是阿嬴一时糊涂。
没成想,护士与我擦身而过——
孩子被稳稳的塞进陈北霄的怀里。
所有人都知道?
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他们一个两个都把我当傻子!我究竟算什么!
我死死咬住下嘴唇。
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
陈北霄紧张的抱着孩子,动作笨拙,却小心翼翼。
眼里闪着泪光。
偏偏母亲也一脸喜悦的凑了过去,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
我怕吓着孩子,忍了又忍,忍的胸口发闷。
低下头,揉了揉发酸的眼眶,给助理发去消息。
一向秒回的小李,这次却也跟着石沉大海。
我烦躁的暗灭手机,护士从他怀里再次接过孩子。
嘱咐了几句后,抱着孩子离开。
看着她们消失在拐角,我闭了闭眼,一股疲惫感席卷我的心头。
“小澈,怎么出血了!”她的声音颤了颤,熟练的从兜里拿出手帕。
“妈。”我站着没动。“事到如今,你们到底要瞒我瞒到什么时候?”
我举起手机,上面是我拜托另一个下属查询的资料。
“在水里给我下安眠药,不让我进去陪产。”
“丈夫签字的地方上,写的是陈北霄的名字。”
我疲惫至极,尖锐的耳鸣声贯穿我的左右耳。
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些画面。
——流血的。
——刺鼻的。
——凄惨的。
唇边一阵阴湿,我伸手去摸,只有一片鲜红。
我为她们母子担惊受怕,甚至联系了大师,想要将我的寿命换给她。
哪怕空穴来风,哪怕被骗去钱财。
我都至死不悔,为了让她平安,我什么都可以做。
可为什么……
妈妈惊呼一声:“这些咖啡都是你喝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苦笑着。
她踉跄着扑过去,一个一个的数着:“二十……二十四……二十五?二十五杯!你到底做了什么!”
如果不是莫名其妙的困倦,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血从鼻腔里流出来,我止不住,更无动于
服,每一件都是她亲自挑选的。
老婆刚查出来怀孕,我就开始着手准备待产包。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将袖子一寸一寸的卷上去,我常年练习拳击,我有把握打到他开口。
这么做不对。
但我的理智在他的沉默中,被消耗殆尽。
我静静的抬起眼:“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她是什么时候,给我戴的绿帽子。”
我一字一顿,陈北霄的脸一寸寸灰白下去。
听到“绿帽子”三个字,他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
像是案板上活蹦乱跳的鱼。
“没有!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给你戴绿帽子!”
陈北霄的声音太大,路过的护士面色不虞的警告他。
周围的家属频频侧目。
窃窃私语一水的钻进我的耳朵。
“哎呦,你看看那家,丈夫劳心劳力,那孩子不是他的!花钱给别人养孩子,啧啧啧。”
“这女的不检点吧,勾三搭四的,她老公对她那叫一个体贴入微!”
“才不是!我陪我老婆来产检的时候,遇到过他们,那个男小三我遇到过好几次。”
怎么可能!
顾嬴的产检,我从未缺席!
为了陪她来医院,我整夜处理文件,甚至关键的会议,我说推就推。
我订的产房,是允许丈夫进入的。
这次要不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梦。
此刻的我,应该在产房陪产!
我越想越气,抡起拳头砸在他的脸上。
陈北霄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
“说啊!”
“你们到底是什么勾搭上的!”
我怒不可遏,陈北霄的鼻血一滴滴砸下来。
他摇晃着捂住鼻子,豁开的领口里,露出价值过万的T恤。
这还不是蓄谋已久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扶着墙,眼神透过我,关切的看向远处的病房。
他还有脸看?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
“我给你开的工资,不足以你买里面的衬衫吧!”我也顾不得什么教养,伸手撕开他的工作服。
一下子愣在原地。
这个款式,我见过,一直在顾嬴的购物车里。
我原本以为,她是准备买给我的。
鼻尖酸涩,我的嘴唇几次张
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脏痉挛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哎呀,小伙子,破坏别人家庭怎么这么理直气壮!你看看给人家丈夫难为成什么样子了。”
热心的大妈凑上来,替我指责他。
有人偷偷的举起了手机。
可不管周围人怎么说怎么做。
不管我怎么威逼,甚至再次抡起拳头。
陈北霄涨红了脸,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
“我不能……不能说啊……”
三十出头的大小伙子,眼神中满是张皇无措。
仿佛他才是受害者。
装什么装。
他越这样,我就越觉得可疑。
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作势就要闯进产房。
“不!”
“我说!我告诉你!”
陈北霄胸口剧烈起伏,眼睛用力的闭了闭。
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
为什么,像是要了他的命?
陈北霄揩了一把鼻血,他张了张嘴巴:“我……”
我期待的盯着他,余光里却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妈?”
陈北霄止住话头,如临大赦。
我不甘的咬着牙,却不忍心在我妈面前揭露真相。
我顾不得眼前的情况,忙不迭的去扶她。
“小澈!”妈妈拄着拐杖,急急忙忙间趔趄几次。
“妈,您身体不好,怎么过来了?”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笑的一脸温柔。
“今天这种大日子,我不放心。”
妈妈慈爱的笑着。
我不敢想象,如果让她知道真相,该有多么悲凉。
我扯出苦笑:“阿嬴难产,我已经让医生用最好的药了。”
“会没事的。”
她看着我的脸,心疼的抚了抚我的眉眼。
“怎么这么憔悴?”
我不能告诉她绿帽子的事。
更不能开口说出那个虚无缥缈的梦。
我如鲠在喉,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妈妈陪我坐在一边,久违的,我有了片刻的安心。
余光里,突然的,我瞥见母亲打了一个手势。
陈北霄看到信号的一瞬间,低下头悄悄的离开。
难道我妈的赶来,不是巧合?
而是为了袒护他?
我腾的起身,妈妈被我吓了一跳,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
“怎么了,小澈?
衷。
“走,我带你去找医生!”
妈妈不由分说的拉着我的手,身后传来产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妈妈气急,拐杖一下一下的敲着地板:“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对,不要了。”
我笑了笑,将袖子抵在鼻子上。
我的人生荒谬滑稽。
一塌糊涂,被亲近的人瞒了又瞒。
他们伤害我之前,有这么在乎过我吗?
没有。
我摇了摇头。
只是流血而已又不会死。
“你会死的!”一直不说话的陈北霄,此时冲上来狠狠抓着我的手腕。
“你就这么死了!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努力?努力害我么。
那还真是让他们如愿以偿了。
妈妈竭力的拉他,陈北霄蹙着眉对他摇头:“再不说清楚,裴澈真在这里死了,怎么办?”
妈妈不吭声,默默的将手缩了回去。
陪产的家属,此刻被声音吸引过来,人越聚越多。
帮腔的,唏嘘的,感慨的。
他们关切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打转。
“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听语气,倒像是这些人在帮他?”
“不对吧,帮人的方式也不能是戴绿帽啊。”
陈北霄舔了舔干涸的唇,眼神死死盯着我:
“你不就是要一个事实吗?我给你。”
陈北霄的嘴翕动着。
告诉我一个石破天惊的真相。
“病房里躺着的人,是你小姨子。”
“是我合法的老婆!你身上根本没什么绿帽子!”
也就是说。
——我老婆从始至终,都是他的妻子。
陈北霄从妈妈的包里倒出一把药,塞进我的嘴里:
“要不是为了救你的命,我们干嘛演这出戏!”
“你要死了,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