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云薇顾长凌写的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

本书作者

宁慕溪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其他类型小说《云薇顾长凌写的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长凌其实酒量不差,但是国公爷酒量更好。最终他被灌得醉意朦胧,摆手推辞,“岳父大人,小婿真的喝不下了。”国公爷这才收手,看了眼女儿道:“薇儿,长凌醉了,扶他进屋歇息吧。”“哦哦。”云薇没反应过来,去门外喊人。云震拦住,“你这孩子,难不成也喝酒了,这不就是你们的房间,你还把长凌往哪儿扶?”云薇愣住,“爹,我……”“怎么,你还是不愿意与长凌好好过日子?”云薇哪儿是不愿意,而是根本不可能,男主的身体,她怎敢觊觎。再者,她的愿意仅限于和平共处,不是真的过日子她试图拖延,“爹,就是好好过日子也要有个过渡期呀,这会不会有些太快了?”云震摆手,“你们都成亲快两年了,还快呢,旁人向你们这么大年龄都可以当父母了。”“可是……”云薇灵机一动,把问题丢给...

章节试读


顾长凌其实酒量不差,但是国公爷酒量更好。

最终他被灌得醉意朦胧,摆手推辞,“岳父大人,小婿真的喝不下了。”

国公爷这才收手,看了眼女儿道:“薇儿,长凌醉了,扶他进屋歇息吧。”

“哦哦。”云薇没反应过来,去门外喊人。

云震拦住,“你这孩子,难不成也喝酒了,这不就是你们的房间,你还把长凌往哪儿扶?”

云薇愣住,“爹,我……”

“怎么,你还是不愿意与长凌好好过日子?”

云薇哪儿是不愿意,而是根本不可能,男主的身体,她怎敢觊觎。

再者,她的愿意仅限于和平共处,不是真的过日子

她试图拖延,“爹,就是好好过日子也要有个过渡期呀,这会不会有些太快了?”

云震摆手,“你们都成亲快两年了,还快呢,旁人向你们这么大年龄都可以当父母了。”

“可是……”云薇灵机一动,把问题丢给顾长凌,“可是顾大人那边怕是有心结,您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女儿做的错事,我怕顾大人介怀。”

“怎么会,长凌对你这么好,你还看不出他的心意。”

“看得出。”

想杀她。

云震笑笑,拉着她走过去,然后把她的手放在顾长凌的掌心交叠,一副月老的样子。

“长凌啊,为父也知道薇儿前两年不懂事,现在她知错了,你能原谅她吗?”

微凉的掌心覆盖,让云薇手一缩,下意识想收回。

却不曾想顾长凌忽然抓住她,笑的温和,“能得郡主青睐,已是小婿的福气,怎敢说什么原谅,小婿只是惭愧,现在身份低微,恐怕委屈了郡主。”

“诶,夫妻之间,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以后你二人好好的,争取早日给我填个外孙才是正道理。”

云薇呵呵。

顾长凌难得也闪过一丝尴尬。

只有云震,一脸慈父笑,然后立马吩咐人去把顾长凌的东西搬过来。

如画和如诗拿捏不准,悄悄看郡主。

云震一个威慑的眼神甩过去,两个丫鬟立马去收拾。

趁着云震瞎指挥,云薇装作拿东西,不经意的抽回手。

顾长凌也像有心灵感应一般,顺势松开,自然无比。

顾长凌的东西也不多,就是一些官服和几件常穿的衣裳,搬的倒是快。

这边收拾好,那边国公爷还不满意,将房间里小憩的暖榻和衣柜里的备用被子通通撤走,最后再来一句,“今儿为父有些醉了,便歇在客房那边,你们二人也早早休息吧。”

说完,他命所有人都撤了,独留两个人干坐着,尴尬的能扣出三室一厅。

云薇扶额,看来今夜不跟顾长凌睡一张床是交不了差了。

以顾长凌对她的厌恶程度,她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只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跟男人共处一室,尤其还是个厌恶她的男人,云薇多少有点不自在。

顾长凌倒是随意,起身问:“郡主先沐浴?”

“……你先吧。”

他也没客气,去衣柜捞了两件衣服,真的进了耳房。

片刻后耳房传来了水声,云薇坐在梳妆镜前,自己拆卸着发饰,心里有些打鼓。

她总觉得以顾长凌的脑子若是想拒绝应当能找到法子的,所以才把话题丢给他。

但是他就这么顺势同意了,莫不是又在怀疑什么,想试探?

又或者真的只是碍于父亲的面子,不得已?

乱七八糟一堆想法飘过,云薇叹气,管他的,既来之则安之,膈应的又不是她一人。

吱呀一声,耳房门被推开,顾长凌走了出来。


许老是个悬壶济世的散医,对名利权威都没多大兴趣,唯有那一口酒,能让他醉生梦死。


想当初,顾长凌也是靠酒收买了许老帮他调理身体。

只是没想到,云薇也有这本事。

许老坐在他窗前,拿出针灸包,边帮他针灸,边说:“老夫年过半百,说句夸大的话,阅历总是比你们丰富,我瞅着那小姑娘性子挺爽朗的,非是外面传言那般,长凌,你一直以来看人都比较通透,有没有可能,这次……看走眼了?”

顾长凌笑笑,面色苍白的紧,“可能是吧。”

许老帮他针灸调理后,叮嘱他多多休息,然后哼着曲儿甩着酒葫芦,不知又躲在哪儿旮旯小酌去。

天色渐黑,笼照着屋内细细一根蜡烛,光晕惨淡。

顾长凌望着晃动的烛火,思绪冷不丁的回到那天山洞里。

当时她一直絮絮的关心自己,帮自己擦身降温。

外面传来细微动静,他出声提醒她别说话了,也不能出去。

可是她听不清,凑了过来,细微的甜香钻入肺腑,白皙的耳垂近在眼前……

刹那,他想起了马场上她为自己押注时,听到的调侃。

那些人说,云薇对他有意思。

结合她后面种种转变,一股冲动涌上来,就试探了她……

反应过来自己做出这种动作时,顾长凌比她还惊愕,本该先一步松开她的。

可让他失防的是,她竟然没动,惊讶,生涩,笨拙,羞赧……

那一瞬间,他在想,她不是有很多男宠吗,不是有很多姘头吗?

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正巧那批杀手追来了,她不敢动,不敢出声,给了他肆无忌惮的理由往下试探。

最后她狠狠推开他时,顾长凌看到了她眼里的怒火滔天。

一霎,过往她高高在上,轻蔑的样子浮现在眼前。

仿佛能预想到她接下来的话,为了面子,他情急之下喊了若雨的名字。

她愣住了,手也放了下去。

其实他有偷偷看她的神情,内心竟想捕捉到一丝丝在意……

可惜,没有。

她气,气极反笑,然后极其嫌弃的擦了他触碰的地方,到走都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顾长凌也气,气的想笑。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烧糊涂了,才会吻了她!

风清轩。

云薇吃过晚饭,百无聊赖,趴在窗边看星星。

古代的星空就是好看,没有雾霾,没有霓虹灯,璀璨的灼人眼。

如风踏着夜色赶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云薇问:“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

这几天她借口养伤没出去,就派如风每日去空明山探望崔嬷嬷,并送些日常用品过去。

算是因祸得福吧。

她当时一身狼狈的找到崔嬷嬷,说遇到了土匪,可是把崔嬷嬷吓坏了。

看她身上破破烂烂,还以为被怎么了,登时自责不已。

云薇又会卖惨,眼泪汪汪一通哭诉,崔嬷嬷心软的一塌糊涂。

如风道:“没有,崔嬷嬷很关心您,并且让属下给您带一样东西,就耽搁了些时间。”

说着,他将食盒放在了桌子打开。

竟然是一份热乎乎的糯米糍,这玩意可耗时了,难怪今天回来的晚。

云薇拈起一块,放进嘴中,香甜软糯。

她让如画也尝尝这糯米糍。

如画惊奇道:“嬷嬷手艺没变,还是小时候的味道呢。”

云薇笑笑,“是呢,嬷嬷就这道糕点做的最好吃。”

幼时在崔嬷嬷那里住了三个月,父亲严苛,没给她带什么锦衣玉食,吃住都随嬷嬷。



强制扒了顾长凌的衣服,帮他撒了金疮药。


动作看着挺粗狂豪气,但是上药时却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轻了。

像是那日在山洞。

存了恶作剧的心思,却在看到伤口时,态度瞬间被软化……

顾长凌搞不懂她,但是此刻也没心思多想,乖乖让她上药,问:“为什么来牢房?”

云薇道:“你被陷害这事我觉得比较蹊跷,就想来看看,能不能帮点什么?”

“帮我?”

“嗯,不管怎样,我们挂着夫妻的名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真是背负叛国通敌的罪名,父亲纵使保下我的命,但是我以后在京城可彻底抬不起头来了,所以,我得帮你。”

她说的有理有据,顾长凌果然疑虑打消了些许。

“你怎么帮?人证物证俱在,三天后,我就要被斩首了。”

云薇认真道:“我有几个疑问想问你,你务必要好好诚实回答我,这样我才能帮你想办法。”

顾长凌:“问。”

“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

“除了齐宇,其他都没有。”

“那些倭语书,我不是提醒过你了吗,为什么还保留?”

“没有保留,那些倭语书是跟信一起在暗格里被发现的。”

一起发现的?

那就说明当时潜进他书房放书信的人,想到了这一步,所以提前放了。

何人能做到细无声的在顾长凌书房放东西,还能准确找到他的暗格?

“空明山之行,你到底是去做什么?”

顾长凌不出声。

云薇猜这个问题过于隐秘了,怕是不会答,正想跳过问下一个,就听他说:“替一个朋友去的。”

云薇秒懂,替祁王去的。

所以,那一场暗杀针对的是祁王?

结果意外发现赴约的是他,于是暴露了身份?

想起那日顾长凌面具掉落,也不无可能。

那这样一来,太子应该是嫌疑最多,有了目标,总好过漫无目的搜索。

云薇道:“我听说有人说你去空明山会倭寇,你为什么不……”

她想问:你为什么不说跟我在一起?

可是顾长凌忽然使了个眼色,冲她勾了勾手,示意附耳过来。

云薇以为有什么秘密话,急忙凑过去。

谁知道他忽然将她拉到了怀里。

云薇惊,现在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占便宜。

啊呸,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该占自己便宜。

正想推开他,就听他低声在耳边说,“有人。”

云薇愣住,有人窃听?

吴叔不是父亲的人吗,怎么还会有人窃听。

可不管有没有人窃听,他们也不用抱着说话吧?

也可以用哑语,手写什么的。

云薇不自在,正打算推开,就听他又在耳边说:“真要帮我?”

云薇停顿,抬头看他。

他的眼中没什么情绪,似一口古井,深邃无波。

但是古井底下,暗潮涌动,隐隐带着一丝流光。

云薇莫名感觉,顾长凌此刻可能在试着相信她一次。

犹豫片刻,她不想错过这难得建立信任的机会,不再挣扎,意思明显:帮!

顾长凌似乎笑了,一抬手,将她扯入怀里。

从某个角度看,二人亲密至极。

可实际上,就是顾长凌借位,看似像是与她拥吻。

他的唇不知有意无意,擦过她的耳尖,宽大的掌心揽着她的后腰,引起云薇极轻的颤栗。

偏他又解释当时为什么没说出她也在的理由,一本正经。

云薇一方面思考他说的话,一方面努力忽视这暧昧的氛围。

一心二用,导致顾长凌松开她时,还没反应过来,依旧扒着他的脖子,雾蒙蒙的看他。



被调戏的小娘子一袭月白粉领兰花刺绣襦裙,身段玲珑,只是背对着她,看不到容貌。

不过声音格外清脆,便是发怒,都是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清泠。

“登徒子,分明是你自己往我这撞的,我瞧的真切,那玉佩就是你自己弄地上摔碎的,我为何要赔?”

云薇稀奇,古代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桥段,在小说里可是烂大街。

难得能亲眼看到一个,遂让如风停下,在旁支颐看着。

只见男肥头男子唰的一下展开折扇,“这里这么多人可以作见证呢,就是小娘子撞上我,玉佩才掉的,众目睽睽,小娘子小小年纪,就红口白牙说谎话,不好吧?”

小娘子哼了一声,“我说的是实话,你让开,我要走了。”

油腻男啧啧了几声,故意拦着她,“哎哎,好了,本公子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看姑娘这打扮也赔不起,不如,以身相许吧,本公子不仅不计较玉佩,还可以在送你几块,怎样?”

小娘子生气了,“你个登徒子,光天化日,竟敢欺我!我一定要告诉我表哥,让我表哥找你去。”

“呦呦,表哥啊,这称呼我也喜欢,要不小娘子也喊一声听听。”

“你,你……”

小娘子显然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的原地跺脚,腰间七彩描金铃铛被震的泠泠作响。

云薇眯眼,这铃铛好像在哪儿见过?

正想着呢,就见小娘子似乎被气哭了,扭头抹泪,云薇这才看到她腰右侧还挂着一个兰花穗。

铃铛加兰花穗,这不是……

“如风!”

云薇才刚刚出声,如风就已经非常有眼色的一踏马车飞去。

刚好那边的登徒子不满于口头便宜,开始伸咸猪手,小娘子被几个仆从困在中间,泪眼盈盈。

如风直接一脚踢飞了油腻男,人群中发起一阵惊呼。

小娘子似也受了惊吓,一个没站稳往前跌去。

幸好如风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揽住。

许是小娘子吓的狠了,竟然下意识抱着他的腰,半晌没有撒手。

如风轻咳,“姑娘,没事了。”

姑娘愣愣抬头,“你……”

话还没说完,油腻男就咆哮而来,“来人,给我捉住他,往死里打。”

“敢打小爷,小爷现在就送他去见阎王!”

姑娘慌道:“你快跑,他带的随从多。”

如风先是看了眼马车那边,得到郡主的示意后,松开那姑娘,“没事,你寻个安全的地方站着。”

说话间,四五个侍卫已经一拥而上,看热闹的人群顷刻往后散去,为街道腾出一方空地。

如风就只站在原地,没人看清他如何动作,那四个护卫就已经跌倒在地求饶。

油腻男阴着一张脸,里子面子都丢完了,吼道:“你是谁家的随仆,报上名来。”

他好秋后算账。

“我家的。”云薇懒声道。

油腻男一看是个妇人,心里轻哼,“不要多管闲事,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

云薇哦了一声,“是谁?”

“我是……”油腻男正欲自报家门,忽见马车檐角垂下的匾牌,写着“云”。

妇人,姓云,马车如此豪华,仆从如此彪悍,再细观长相,似乎有几分面熟?

猛然间油腻男想起一个人,可那位是个暴躁的主,怎么可能会多管闲事呢?

正想着是不是猜错时,他身边的狗腿子为了显摆,急忙报上家门,“我们家公子是詹事府左春坊,裕德大人的嫡子!你们敢得罪我们公子,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哦,原来是他,书中为小青梅和顾长凌感情增进的炮灰,父亲官职从五品。


崔嬷嬷大致猜到了她的意思,看着一桌饭菜,脸色缓和了许多,“说吧,找老婆子什么事儿?”


云薇一脸悔意,“嬷嬷,薇儿年少不知嬷嬷如此厉害,现在才知道,嬷嬷以前教的舞都是外面求都求不得的呢。”

崔嬷嬷哼哼了一声,终于知道天乐府的香了。

上下打量了眼云薇,崔嬷嬷说她虽然过了最佳年龄,但胜在天生骨骼柔软,也算是块跳舞的料,就是不肯下功夫。

现在若是肯吃苦,学出十成没戏,七成还是可以的。

云薇趁机说:“嬷嬷,我已经过了最佳年龄了,此次来,是想请您出山,教另一位姑娘,她体质比我好,也肯比我下功夫,肯定能……”

“不可能!”

崔嬷嬷一听教别人,脸色登时冷了,开始下逐客令。

天乐府的舞蹈,她是绝对不会外传给这个朝代的人。

云薇是意外。

若不是欠了国公爷的人情,这舞蹈她就带到坟墓里去,也不会透露出一星半点。

云薇就不明白了,嬷嬷教她,她若是不守约传出去了,不也一样扩散开来,换个理儿没什么说不通的呢。

可是嬷嬷就很轴,怎么说都不听,眼瞅着都要把东西扔出来了,云薇只好妥协,下次再来。

回去途中,如诗如画一直安慰她不必在意,嬷嬷性子就是那样。

云薇才没有在意,她这人就是乐观,实在不行就自己学,再教给小青梅去。

“走走走,别急着回去,我记得刚刚来时,看到了一大片野果林呢,咱们摘野果去。”

瞧着郡主如此有兴致,如诗和如画自然是配合的,几人结伴去了野果林。

五月末,覆盆子疯涨,云薇摘了一个,酸甜可口。

心想多摘点回去做果酱也挺好。

不知不觉,她顺着几颗大树走的有些偏,正准备回去时,猝不及防看到了一片血迹。

晶莹的血珠顺着枝叶哒哒的往下滴,显然是刚流的血,还未凝固。

云薇直觉危险,后退一步,忽然踩到了一个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顾长凌的面具!

她知道顾长凌今日装病估计是有事,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巧,也在空明山。

看这大片的血迹,还有遗落的面具,难道是他遭到了暗杀?

犹豫再三,她顺着血迹往前走,忽然旁边伸出来一只手,瞬间将她拉倒草丛里去。

一个黑影利索的翻身而上,提着匕首就往下刺。

“顾长凌!”

情急之下,她只来得及喊出这三个字。

声音并不大,隐隐带着颤抖。

剑尖堪堪离脖子一寸时,黑影才停住,“是你?”

云薇心脏砰砰跳,刚刚差点就嘎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长凌依旧压着她,目光凛凛,杀意未退,是她从未见过的嗜血模样。

云薇咽了咽口水,“我,我为了一个朋友今天来拜访一位教舞蹈的崔嬷嬷,回去时想摘点儿野果,然后就被你拽过来了。”

方才顾长凌拉她的一瞬,她手里的野果散落一地。

再说,那个朋友顾长凌也猜到了是谁。

看来今天这件事应该跟她没有关系。

但顾长凌还是没松开她,审视着,“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的面具在逃跑中丢了,只得临时用一块袍布做蒙面巾,遮住样貌。

可是刚刚这女人准确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为什么?

云薇心一咯噔,心想今日要说不出个正当借口,怕是就完了。

恰巧一阵风吹过,二人距离的极近,近的她又闻到了血腥味之下那股淡淡的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