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沈梨初司宴臣番外笔趣阁

本书作者

钱兜兜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梨初司宴臣的其他类型小说《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沈梨初司宴臣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钱兜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见过沈梨初的,看见她就忍不住跟旁边的人说:“看见没有?那位,就是跟了司少三年的!”“司少真是够可以的,爷爷的婚宴还带着这位。”“楚晚凝怕是要气死。”“那能怪谁?”“谁让她没手段?连未婚夫的心都拢不住呢?”司宴臣跟江沅黎认识相爱到江沅黎去世都在国外,国内基本没人知道这事儿。沈梨初跟了他三年,比较低调没有四处招摇。她们知道司宴臣身边养的有人也没过多关注。毕竟这个圈里,那个男的身边没几个女人呢?可他刚跟楚晚凝订婚,就带着沈梨初参加司老爷子的80岁寿宴,这就是明晃晃的打楚晚凝和楚家的脸。楚晚凝自小骄傲优秀,有她在的地方,其他女孩儿都会被衬托的黯淡,尤其是她又跟司宴臣,这个南城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订婚了。众人对她积怨已久。能看她的好戏——谁不...

章节试读

有见过沈梨初的,看见她就忍不住跟旁边的人说:
“看见没有?那位,就是跟了司少三年的!”
“司少真是够可以的,爷爷的婚宴还带着这位。”
“楚晚凝怕是要气死。”
“那能怪谁?”
“谁让她没手段?连未婚夫的心都拢不住呢?”
司宴臣跟江沅黎认识相爱到江沅黎去世都在国外,国内基本没人知道这事儿。
沈梨初跟了他三年,比较低调没有四处招摇。
她们知道司宴臣身边养的有人也没过多关注。
毕竟这个圈里,那个男的身边没几个女人呢?
可他刚跟楚晚凝订婚,就带着沈梨初参加司老爷子的80岁寿宴,这就是明晃晃的打楚晚凝和楚家的脸。
楚晚凝自小骄傲优秀,有她在的地方,其他女孩儿都会被衬托的黯淡,尤其是她又跟司宴臣,这个南城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订婚了。
众人对她积怨已久。
能看她的好戏——
谁不乐意?
周围的议论声越大,沈梨初脸上的笑容越蘼丽。
楚晚星气的脸都绿了,这群没眼色的东西,一个玩物也敢跟她姐姐相提并论?
她随手拿了杯红酒,若无其事的走到沈梨初身边。
装作不认识她,故意撞过去把红酒泼在她身上。
“啊——”沈梨初惊呼,懊恼的看着自己的礼服。
“对不起对不起。”楚晚星连忙给沈梨初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有点走神没注意,白礼服沾酒渍不好处理的,我带的还有套备用礼服,我们俩的身材看着差不多,你要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换我的?”
沈梨初求之不得,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好的。”
“那麻烦你了。”
“那你跟我去换。”楚晚星敛住眼底的雀跃,提着裙摆往宴会厅外面走。
到包厢后,她递了件红色的礼服给沈梨初,又倒了杯水贴心的递到她嘴边。
“喝点水吧?我瞧你的嘴唇干的口红都起纹了。”
沈梨初尴尬一笑,接过楚晚星递过来喝了大半杯。
她知道这水肯定有问题。
但做戏做全套!
她要是不喝,怎么让司宴臣发疯收拾楚晚星?
楚晚星看沈梨初喝了水,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我姐姐的男人你也敢碰?
真是不知死活!
等你成破鞋,我看司宴臣还愿不愿意要你!
“那你先换?”
“我出去等你。”
她提着裙摆优雅的离开。
沈初梨看她走了,迅速脱掉身上的礼服换上新的,装模作样的前去拉门。
毫无意外——
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
宴会厅里。
司宴臣跟楚晚凝应酬,看见赵薇过来就低声问:“怎么了?”
赵薇:“沈小姐不见了。”
楚晚凝看司宴臣要走,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
急的伸手去拉他胳膊,却连片衣角都没抓住。
“宴臣!”
“你要去哪儿?”
她着急的叫喊。
司宴臣头都没回,迅速跟赵薇离开了宴会厅。
楚晚凝看见众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精心做的指甲深深的扎进了肉里。
沈梨初!
你可真会挑时间!
非要跟我过不去是吗?
司宴臣离开宴会厅,让保安调了全场的监控。
沈梨初在包厢里,听到外面有响声,就立马忍着想要作呕的冲动,装作神志不清的模样,一改刚刚抗拒的态度,伸手抱着身上的男人任由他肆意的亲吻。
“我好难受……”
“阿臣你亲亲我……”
司宴臣刚踹开门,就听见沈梨初深情告白,可她却正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那男人的手摸着她的大腿,嘴唇正亲吻着她的红唇,画面深深的刺痛了司宴臣的眼!
他的阿黎那么喜欢干净,怎么能被臭男人弄脏呢?
“我的人也敢动?”
“想死我成全你!”
他大步冲过去提起趴在沈梨初身上的男人,左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扭。
咯嘣——
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的胳膊断了。
他疼的脸色煞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掉下来,不断的凄厉的叫喊求饶。
沈梨初难受要命,不断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神志不清的叫着司宴臣的名字:
“阿臣救我……”
“我好难受……”
眼看沈梨初身上的礼服被拉扯到大腿根,司宴臣愤怒的扔下男人,迅速抱起她往外走。
众人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浑身冷汗直冒,腿软的跟面条似的直抖。
沈梨初被司宴臣带上车,理智全无的趴在他怀里求欢,而司宴臣却佁然不动,这是他对沈梨初不听话的惩罚。
他早交代过,不要乱跑,她全都忘到脑后就算了,居然还敢跟陌生人走、乱喝东西!
若是他来的再晚些……
司宴臣不敢想后果。
他闭上眼睛,额头的青筋因为愤怒而鼓起。
回到别墅,他就抱着沈梨初上楼丢进浴缸里。
拿着花洒对着她冲。
“啊——”沈梨初的腰撞到上浴缸的边缘疼的惊呼。
刚睁开眼睛,就被铺天盖地的冷水浇的浑身湿透。
司宴臣扯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自己跟前,深邃的眼睛里满是骇人的阴鸷:
“你怎么这么不乖?”
“把自己弄的这么脏!”
“再有下次——”
“我就剜掉你被人碰过的地方把你关在笼子里!”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沙哑响起,如同冰凉的小蛇爬遍沈梨初的全身。
令她不寒而栗。
她害怕的打起了冷颤。
他这种姿态——
她太熟悉了。
上辈子她跟男人接触,或者做了他不喜欢的事,都会被他这样对待,重生前,她还以为是他太喜欢她了。
每次都用他对她的好,说服自己忘记他的霸道。
可她现在明白了——
他根本就是个变态!
“乖乖的……”
“我给你洗干净。”
他的语气很温柔,可动作却特别粗暴,迅速撕开沈梨初身上的红色礼服,大手跟铁钳子似的,没几分钟就把她白嫩的肌肤搓的通红。
沈梨初疼的浑身颤抖,被媚色侵占的眼瞳溢出一颗颗晶莹的泪滴,她忍着滔天的厌恶,艰难伸手,搂住司宴臣的脖颈吻上去,任由磅礴的热浪吞噬自己的理智。
跟变态论什么长短?让自己好受才是最重要的。
有身材不错长的不错,还免费的鸭放在跟前——
难道还要强忍着。
何必呢?
“阿臣我好疼好难受,你帮帮我……”
她不断哀求,灵动的眼睛里满是诱人的绯红,身上的红痕像初初绽放的山茶花,既靡丽又勾人妩媚。
司宴臣看的喉结一滚,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
“阿臣……”
等流水声停止,她已经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了,但她想添把柴,让司宴臣对楚晚星的怒火烧的更旺。

“你才是狗。”沈梨初嫌弃的拿起水杯漱完口,才开始跟他讲今天发生的事儿,简单说了几句就直入正题。
“你妈说你对我只是一时的兴趣,我配不上你,给我五千万让我离开你。”
“我不同意。”
“她就用奶奶威胁我。”
“我当时有点儿生气,就说她就算给我加两个亿,我都不同意,她就恼了。”
沈梨初低垂着眼眸,就像枯萎的玫瑰花似的,柔弱的靠在司宴臣怀里,“不过这事儿也怪我,我不该怄气对你妈说这种话,不但让她讨厌我还害的你们吵架。”
司宴臣看的心疼,吻吻她头顶的发丝安慰:
“这事儿不是你的错,是她做的太过分了。”
“我爱你就行了。”
“你不用在乎她。”
她没资格插手他的事。
沈梨初叹了口气,“你妈讨厌我,顾晚星恨我,你找俩人保护我奶奶行吗?我怕她们会迁怒我奶奶。”
楚晚星没脑子又狠毒,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在她哥哥跟奶奶离开前不得不防。
“你别担心。”司宴臣拍拍沈梨初的后背安抚,“她们没胆子欺负你奶奶。”
“楚晚星都敢在你爷爷的寿宴上对我下药,你觉得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沈梨初情绪很激动,狗男人说的都是什么东西?
他说没有就没有?
谁给他的自信?
“我没说不安排,你对我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司宴臣很不满,他不喜欢沈梨初对别人表现的这么在意。
她是他的!
应该绕着他转!
沈梨初一看司宴臣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占有欲疯狂作祟的变态!
但她的目的都达成了,她也不介意哄哄她,没必要惹恼他给自己找麻烦。
“我害怕呀?我为了你被楚晚星下药又被你妈砸,这些我都能不在乎,因为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可这些跟我奶奶没关系,我奶奶要是因为我出了什么事儿,我这辈子都会愧疚不安。”
“我恨自己。”
“也会恨你。”
沈梨初那双明媚的眼睛充满哀伤的看着司宴臣,借着爱的名义再次敲打他。
司宴臣瞬间没脾气了。
他的好阿黎......
因为他受太多苦了。
“好了,别难受了,我保证你奶奶不会有事的。”
司宴臣说着就让陈越安排人去梨花巷守着,接着蹭蹭沈梨初的脸亲了亲,将她打横抱起来上楼,“这几天事情多的我都没时间睡觉,宝贝儿陪我睡会儿?”
收拾楚晚星,让他付出的代价非常惨重。
但他不后悔。
欺负他的阿黎——
就得付出代价!
沈梨初没办法拒绝,就搂着他的脖子乖乖的说好。
“洗洗?”回到房间,司宴臣低头对沈梨初发出邀请,还不等沈梨初回答,就自顾自的带他进了浴室。
让狼改吃素?
那是不可能的事。
洗澡的过程中,沈梨初免不了被司宴臣占便宜。
等俩人从浴室出来,沈梨初浑身都泛着诱人的粉,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似的。
司宴臣看着就想尝尝,他也不是能委屈自己的人,当即就直接亲上去了。
要不是沈梨初拒绝,可能还得发生点不可描述的。
好在闹了一会儿。
司宴臣就睡着了。
沈梨初看了一眼勒在她腰间的胳膊,嫌弃的把脑袋转向远离他的那侧。
等司宴臣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沈梨初知道他醒了,懒得搭理他就刻意装睡。
司宴臣左手撑着脑袋,静静的看着沈梨初的睡颜,轻轻的摸摸她的脸、鼻子,以及樱.桃似的唇瓣,眼睛里的爱意满的快溢出来了。
可扫到她额头上,渗血的纱布眼神就变了。
变得很不满。
阴郁。
这份不满来自顾云珠。
他妈的日子太悠闲,手都伸到他这里来了,必须得让她长长记性才行。
司宴臣起身走到露台,抽了根烟叼在嘴里,拿出手机给助理孙鹤打了个电话:
“通知人事处,给顾家所有人办理离职手续。”
“另外!”
“停掉夫人的卡,每月从我名下划200万给她。”
若是她还想要,自己全家继续像以前那么潇洒,就管好自己别给他添乱!
沈梨初躺在床上,把司宴臣的话听的清清楚楚,琥珀似的眼里满是自嘲。
这张脸的威力还真大,把她害的日夜煎熬,却因此让她能悄无声息的报仇。
希望司靳修能满意。
同意跟她合作。
等哥哥跟奶奶送走,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
翌日清早。
刚吃过早餐,顾云珠就叫了几个朋友陪她去逛街。
她昨天气得够呛,翻来覆去折腾了整夜都没睡好,迫切需要疯狂购物来缓解。
爱马仕品牌店的导购,看到顾云珠进门,脸上立马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司夫人您来的正好,您定的包到了。”
“全南城就一只。”
“我拿给您看看?”
顾云珠听见这话点头,让导购去拿过来给她看。
顾云珠坐在沙发上,她是这家店的常客,其他导购迅速送来了她喜欢的咖啡和蛋糕,陪她来的几个贵妇,笑意吟吟的说着恭维的话。
“云珠姐定的是那款雾面喜马拉雅鳄鱼皮的小房子包吧?我来回托了好几个人都没定到,没想到云珠姐居然这么快就定到了,人比人真是能气死人呐~”
“你能跟云珠姐比吗?云珠姐是爱马仕至尊会员,所有包都能先挑的。”
“至尊会员?”
“每月得花几千万呢!”
“云珠姐这日子过的,我真是羡慕麻了。”
司家是顶级豪门,顾云珠在这群贵妇人里面,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受奉承对象。
听她们不断恭维,顾云珠郁闷的的心情缓解不少。
儿子不听话就不听吧!与其跟他对着干让他讨厌,还不如放手让他自己做主。
反正他那么优秀,不管做什么都能成功。
她就做她的司夫人,不让他烦心生气就好。
顾云珠是个识时务的,她能凭着小门小户的出身,嫁进司家,坐稳主母的位置这么多年不是没道理的。
导购回来的很快,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小心翼翼的把包包拿到顾云珠面前,特别怕不小心摔了刮了。
这只包价值240万呢!
买她的命都有剩的。
顾云珠优雅的接过来,拿在手里随便看看,就从包里把卡抽出来递给她。
“帮我包起来。”
“好的。”
“您稍等。”
导购拿着卡去结账,发现卡被冻结了有点儿崩溃。
贵妇人是最要脸的,她直接给司夫人说这事,不就等于扇人家巴掌吗?

司宴臣头疼的扶额,迅速把剩下的工作处理完,就拿起外套起身回家。
张姐看他回来了,过去接过他的外套挂好,又从鞋柜里取出拖鞋放在他面前。
“夫人呢?”
司宴臣问。
“在卧室呢。”
司宴臣点头,边解手腕的扣子边往楼上走,推开卧室门眼睛都快被亮瞎了,不止床单被罩是粉色的,屋里所有东西都是粉色的,就像公主的魔幻城堡似的,看的他眼睛直抽抽还犯恶心,有种喉咙被捏住的窒息感。
可公主躺在床上看书,看见他也没有要理的意思,就好像他是无关紧要的人。
他还是忍着恶心,走进房间坐到床边搂住沈梨初,笑着亲亲她的唇瓣调侃:
“宝贝儿~你这是把所有粉色的东西都搬回家了?”
沈梨初放下手里的书,眼神冷漠的看着他:
“怎么?”
“不行?”
“行行行,怎么不行?你想买多少都行,但咱能不能不放我们的卧室?”司宴臣好声好气的跟苏橙商量,“我一个大男人,住这种粉嘟嘟的房间合适吗?”
沈梨初挑眉看他,“我能住司总灰扑扑的房间,忍受司总跟别的女人订婚,还忍受司夫人的打骂,司总不能住我粉嘟嘟的房间?看着好像特别不对等呢!司总说爱我该不会是假的吧?”
司宴臣哑口无言,因为沈梨初说的是事实。
“睡睡睡。”
“我睡还不行吗?”
他有些淡淡的不爽,夺过沈梨初手里的书,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吻够了才松开沈梨初问:“好好的突然拉黑我的微信干什么?我妈给你气受了?嗯?”
沈梨初拍开他的手,琉璃般的瞳孔里漾着嘲讽:
“好意思怪你妈?”
“谁是罪魁祸首?”
“要不是瞎眼喜欢你,我用受这种侮辱?”
喜欢他是瞎了眼?司宴臣听见这话眸色骤然变冷,他无法接受沈梨初有后悔爱他的可能性,惊心动魄的危险迅速在眸底蔓延,一把揽过沈梨初的腰就吻了上去。
不用于刚刚的轻柔,这回的吻来的特别猛烈,就跟狂.风.暴.雨的席卷沈梨初,疯狂的夺取她的养份,等到沈梨初喘不过气才松开她,趴在她颈窝急促的喘.息。
“阿黎......”
“我很难受。”
“别再说这种话。”
沈梨初眸色微闪,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这就觉得难受?那她跟他摊牌撕破脸的那天他是不是会疯?
司宴臣。
咱们走着瞧。
她敛住眼里的期待,将受伤的狼狗推开,冷漠道:
“想让我不说也行,你现在去做份开水白菜,还有黑椒牛肉意面给我。”
“我饿了。”
“想吃。”
现在已经很晚了,开水白菜做好起码得四个小时,司宴臣有些累,不想去做。
“开水白菜太复杂了,我今天先给你做意面。”他试图跟沈梨初打商量。
沈梨初抬头盯着他看,随后落寞的垂下眼睫,摆出随时要哭出来的姿态。
司宴臣立马转身下楼。
没办法。
这是他祖宗。
原本就憋着满肚子火,他要是不顺着她的意思,今晚怕是别想睡觉了。
沈梨初看他离开,收回视线把书拿回来,翻了几页却感觉心烦意乱看不进去,恨恨的把书扔到旁边,用湿纸擦了好几遍嘴唇,才拿起放在床头柜里的手机解锁。
司靳修回消息了。
做的不错。
速度挺快。
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
沈梨初忍不住皱眉,司靳修这是什么意思?觉得她合作的诚意还不够?
看来......
她需要做两手准备。
司靳修阴晴不定,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删掉消息,沈梨初推开落地窗走到外面的露台,坐在秋千上面慢悠悠的荡着。
夜风吹散了她的郁结,她的裙摆在风中摇曳,露出她笔直而纤细的小腿,就像盛开的百合般洁白无瑕。
她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夜空。
远处有烟火绽放。
成群的直升机飞过去,定在海面高空,两岸错落有致的高楼大厦灯火璀璨。
各种颜色的烟花升空,像五彩斑斓的画笔,给夜空描上最浓墨重彩的风景。
有凤翱翔。
鹤唳九天。
不知道是谁家公子哥,大手笔的哄心上人......不,也可能是像她这样的玩物。
司宴臣追求了她一年,她答应做他女朋友那天,他欣喜若狂的带着她狂奔,在江边放了一晚上的烟火,他在漫天烟火中虔诚亲吻她,激动的声音颤抖,说遇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对他确实是幸运。
挚爱失而复得。
对她却是噩梦。
他以爱为名编织牢笼,处心积虑的将她撵进去,把对江沅凝的遗憾补偿给她,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沉.沦。
他就是个疯子!
病态偏执的疯子!
风突然变大了,吹的沈梨初的黑发胡乱飞舞,白色的裙摆被来回拉扯,有种随时会被撕碎的绝望凄美。
楼下司宴臣正在炖汤,氤氲的热气升起,融化了他凌厉的五官,但紧皱的眉宇还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他现在很烦躁。
“我不需要废物!”
“再给你们半小时,热搜要是还压不下去,公关部明天全体都给我滚蛋!”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哐的将手机扔到一旁,点了根烟站在窗口吞云吐雾。
司氏霸屏热搜了。
严格点来说是他。
他刚让公关部发声明,说沈梨初是他恩人的妹妹,那些热搜就蹭蹭的往外冒。
#司氏集团总裁,为爱怒发冲冠搅乱爷爷的寿宴
#司氏集团总裁,为爱惩罚未婚妻的亲妹妹
#司氏集团总裁,为爱跟亲妈抗争辞退她的亲人
#司氏集团总裁亲妈,每月只有200万零花钱
......
热搜多到眼花缭乱,对司氏的影响特别厉害。
还不到半小时,就有好几个即将谈成的合同废了。
要是任热搜继续发酵,后果不堪设想。
到时不止司氏,连顾氏也会受到影响。
司宴臣眸色阴沉,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做的。
司靳修!
你只会耍这种把戏吗?
沈梨初也看到热搜了,司宴臣端着做了四个小时的开水白菜跟意面回房时,她那双对他冷冷冰的眼睛,正绽放着明媚的笑意。
司宴臣扫了眼屏幕,深邃的眼睛眯起,看他负面新闻缠身还笑的这么开心?难道她发现什么了?
司宴臣握着托盘的手,因为紧张不自觉的用力,白.皙的手指上青筋鼓起。
“高兴什么呢?”
他努力压制了。
语气还是很阴沉。
有种随时会翻脸,把沈梨初用铁链锁起来的感觉。

司宴臣知道自己的亲妈是什么德行,怕沈梨初吃亏接到她的消息就赶紧来了,看到眼前的画面怒不可遏。
那样娇艳动人的脸,应该挽着他的胳膊笑颜如花,怎么能做这么卑微的事?
“沈梨初!”
“你的骨气呢?”
“谁准你跪她的?”
“我把你当公主,是让你在别人面前当狗的吗?”
沈梨初刚缓过神,听到司宴臣的话眼里满是嘲讽。
公主?
她算什么公主?
真正的公主是江沅黎,她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司宴臣大步冲过去,一把拽住沈梨初的胳膊,沈梨初被他拽的身体后仰,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撞入了司宴臣满是愤怒的眼睛,他的满腔愤怒瞬间变成了惊愕。
沈梨初顶着满脸鲜血,虚弱的靠在司宴臣怀里,“阿臣,我的脸好疼,该不会要毁容了吧?”
司宴臣最在乎的,就是沈梨初这张脸。
他听见这话眉心一跳。
毁容?
不!
他不能接受!
她的脸要是毁了,就再也不是他的阿黎了。
“不可能,别胡说八道诅咒自己。”司宴臣着急的抱起沈梨初就走,连个眼神都没给旁边的顾云珠。
“司宴臣你疯了?”顾云珠怒火瞬间憋不住了,提起茶壶砸向司宴臣。
“她就那么重要?值得你把司家闹的鸡飞狗跳?连我这亲妈都不放在眼里?”
司宴臣脚步一顿,躲开顾云珠扔过来的茶壶,看着地上不断升起的滚滚热气,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了,他回头冷漠的看着顾云珠:
“值得!”
“我的事不用你管!”
“没尽过当妈的责任,就别摆当妈的谱。”
“再有下次,我就不保证自己会对你做什么了!”
“你威胁我?”
顾云珠气疯了。
在她们离开以后,把包厢里的东西砸的稀巴烂。
顾家是小门小户,她嫁给司宴臣的父亲是上嫁。
怕有人勾引自己丈夫,她几乎对司东阳寸步不离。
司宴臣出生后,她直接丢给保姆照顾。
司宴臣对她没感情,但这些年也给足了她尊重。
她以为司宴臣心里,还是有自己这亲妈的。
但司宴臣刚刚说的话,就像是耳光扇在她脸上。
她没办法接受,自己当做骄傲的儿子心里没有她。
甚至还比不过沈梨初,惨烈的认知让她特别崩溃。
从包间离开,司宴臣就迅速带沈梨初回家,叫家庭医生给她处理额头的伤。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医生的背都被汗水湿透了。
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觉得给司宴臣工作这么苦。
明明只是小伤,司宴臣却跟天塌了似的,杵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放冷气,眼神阴暗的感觉随时能掐死他。
好不容易处理完,医生忙不迭的开始收拾东西,跟司宴臣打了招呼就准备走。
司宴臣幽幽道:“她的额头要是留疤,我保证,你的医生生涯会到此为止。”
医生喉咙一紧,恨不得两口唾沫淹死他。
说了几百遍不会留疤,还要威胁他?
脑子有病就去治!
这么有钱还治不起?
“绝对不会留疤,明天我再来给沈小姐换药。”医生心里mmp脸上笑嘻嘻,第n次向司宴臣保证。
他走了以后,司宴臣坐到沈梨初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盯着看了半晌,不管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手指摩挲着沈梨初额头的绷带,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调侃:
“瞧瞧这脸弄的?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注意。”
“毁容我就不要你了。”
“到时你可别哭。”
沈梨初听见这话,心脏像是被针扎似的漏了一拍,脸上的笑意差点维持不住。
爱情果真是让人盲目,司宴臣上辈子把真心话夹在玩笑里跟她说了无数遍,她居然都没怀疑过他。
这就是她爱的人呐!
真可悲!
她垂下眼睑缓了几秒,睁眼又是骄傲高贵的模样。
“不要我拉到!”
“当我稀罕你?”
“我被你妈砸的头破血流跪在地上起不来,你说我在外面给人当狗!神精病!”
她拍开司宴臣的手,气鼓鼓的起身就走,司宴臣心想得亏她没给他妈下跪,否则她今天还得挨顿收拾。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回来圈在怀里,“宝贝不稀罕我稀罕谁?”
“稀罕狗!”
沈梨初满脸不爽。
司宴臣亲亲她的脸蛋,语气散漫的调侃,“宝贝儿稀罕什么样的狗?”
沈梨初冷笑两声,忍不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稀罕你这样的狗!”
“栓上狗链。”
“用铁笼子关着。”
鞭子浸盐水,喷酒精,边打边消毒,饭和水的量只要保证他能活着就行,让他也试试煎熬的滋味儿。
司宴臣当她在开玩笑,捏捏她的脸蛋挑眉,“玩儿这么刺激大尺度的吗?我让陈越把道具给你买回来?”
以司宴臣的败坏德行,道具要是买回来了,被栓着当狗的肯定会是自己,沈梨初才不会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儿。
她立马就拒绝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变态?我伤口疼的要死不想陪你玩儿。”
司宴臣无奈。
他变态?
不是她先提的吗?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你真是修炼的炉火纯青。”
沈梨初当做没听见,气鼓鼓的抱怨,“你妈看着养尊处优的怎么力气这么大?我脑袋里现在都还嗡嗡的,该不会被砸成脑震荡了?”
“变成傻子才好,上次被人算计还不长记性,这次还傻乎乎的跟人走。”司宴臣嘴上说着嫌弃的话,看着娇娇的喊疼还是心疼的:
“医生检查过了,他说没问题应该没事。”
别墅里有全套设备的。
“到底怎么回事?”
他能猜出大概。
但不知道具体的。
“我傻乎乎的跟人走?你妈是别人吗?我喜欢你,能不尊重你亲妈?”沈梨初丝毫不惯着司宴臣,抓住他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一口。
司宴臣知道她不高兴,也没跟她计较,看看渗血的胳膊无奈的捏捏她的脸:
“别属兔了。”
“改属狗吧!”
瞧瞧给他咬的?嘴唇上的伤刚好胳膊又添新的。

浴室里灯光暧昧。
氤氲的水汽,夹着男人浓烈的荷尔蒙味道扑面而来。
沈梨初抱臂靠在门口,盯着男人的背幽怨的道:“回来就洗澡,在外面偷吃了?”
“呵......”司宴臣对她醋味十足的话很受用,他伸手关掉花洒,走过来捏着她的下巴悠悠的道:“好好的,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他的嗓音里蕴了笑意,腔调虽然散漫却异常好听。
接着倾身亲过来,可沈梨初却突然后仰躲避:
“吃醋?”
“我还有资格吃醋?”
话说的卑微,可她但那双明媚的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司宴臣的眼睛,手指顺着他腹肌的轮廓撩拨。
司宴臣喉结微滚,抓住沈梨初在他身上作乱的手,看着她而骄的模样低笑:
“你没资格?那谁有资格?”
“除了你亲爱的的未婚妻楚晚凝还能有谁?”沈梨初说完一把将司宴臣推倒在浴缸里,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幽幽的盯着他。
“还在为这事不高兴?我不是跟你解释过,我跟楚晚凝订婚只是合作?”司宴臣觉得沈梨初这飞醋吃的,没有丝毫道理,可扶着她的腰却看的有些愣神。
此刻的她和白天的比,更加的妖娆妩媚,乌黑的眼睫像蝴蝶展翅欲飞的羽翼。
栗色的波浪卷倾泻而下,落在纤细性感的腰际,衬得哪里的肌肤分外妖娆,黑与白产生极致的诱惑。
随便勾勾手指——
便能夺人心魄!
诱的他浑身难受,深邃的眼瞳里漾着炙热的火焰。
可沈梨初看见他对自己迷恋的眼神,心脏却像被人紧紧捏住还不断收紧似的,疼的几乎没办法呼吸。
她深爱他整整五年。
可他的爱和宠溺......
却只是因为这张脸!
怕司宴臣发现她的异常,沈梨初就低头,吻住他的喉结,手指抚摸他耳后的位置。
司宴臣被刺激的眼瞳一缩,喉间溢出些许难耐的声音,眼里的火焰愈燃愈烈。
“阿黎......”
“帮我......”
他的尾音沙哑,又低又沉,带着急促的喘,拐进她的耳朵里,带起阵阵酥酥.麻麻的痒。
表达出来的意思很明显。
若是以前,沈梨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可现在——
毫无可能!
她装聋作假,带着火种的手指继续在他身上撩拨。
......
两个小时后,沈梨初累的香汗淋漓,柔弱的趴在司宴臣怀里,用刚刚喊哑的声音跟他撒娇:
“阿臣......”
“明晚爷爷的寿宴,你能带我去参加吗?”
司宴臣摸摸她的脸,深邃的眼睛里满是宠溺,“你不是不喜欢那种场合吗?”
“现在喜欢了不行吗?楚小姐是说自己另有所爱,可你这么好这么优秀,她要是移情别恋喜欢你呢?”沈梨初委屈巴巴的盯着他:
“她有名有份,我没有,我怕你被勾搭走了......”
她这种紧张吃醋的姿态,让司宴臣特别受用。
他答应的很爽快。
“可以。”
“你想去那就去。”
“好的。”沈梨初高兴的把脑袋埋进司宴臣的怀里。
看着沈梨初娇媚的脸,司宴臣又有些意动,还没开始动就被沈梨初推开了。
“我好累。”
“想睡觉!”
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哪儿还有兴趣再配合他?
司宴臣欲求不满,低头在沈梨初胸口咬了一口,就裹上浴袍起身去书房了。
听到关门声响起,沈梨初眼里的笑意消失,爬上来的是浓浓的恨意。
若是以前——
她会幸福到无法自拔。
可现在她只感觉作呕。
因为她重生了,拥有上辈子所有的记忆。
要不是怕摊牌他发疯,她真想大嘴巴子抽他!
她和哥哥是奶奶捡的,后来哥哥出车祸变成植物人,她跟奶奶就靠开餐馆挣钱给他交医药费,生活。
可没过多久,有人告她奶奶恶意在饭菜里投毒。
她奶奶被判刑坐了牢。
她不相信奶奶会害人,但找不到任何证据。
走投无路时。
遇见了司宴臣。
他帮她捞她奶奶出狱,给她哥哥最好的治疗,又张扬的追求她,各种珠宝和名牌首饰流水似的送给她。
明明是富少,在她面前却没有任何架子,她以为他就是图新鲜,可一年过去了他的态度依旧没变。
她被他吸引了。
答应了他的追求。
他每天接送她上课,还请各种老师到家教她技能。
她喜欢的所有东西,他都会捧到她面前。
她以为遇到了真爱,连他跟楚晚凝假订婚都同意。
可两年后她的梦醒了,因为他有个去世白月光。
叫江沅黎。
跟她长的特别像。
所谓的让她学技能——
是为了让她的行为,跟他死去的白月光更相似。
她哥哥和奶奶遭遇的一切都是司宴臣安排人做的,而且她哥哥有机会苏醒,是司宴臣拦着不让医生用药。
楚晚凝嘴告诉她这些,把证据摆在她面前时,她正沉溺在司宴臣给的宠爱里无法自拔,满心欢喜的等着他们俩的双胞胎孩子出世。
她气的羊水都破了,急的想去找司宴臣问清楚,却被楚晚凝推进了莲花池。
醒来就回到了两年前,司宴臣刚跟楚晚凝订婚时。
楚晚凝借口另有所爱,骗司宴臣跟她订婚。
明知道她是受害者,还是狠心的把她推进荷花池。
司宴臣做的恶——
更是罄竹难书!
这些账——
她全部要跟他们算!
————
翌日傍晚。
司老爷子的寿宴。
司宴臣刚跟楚晚凝订婚,这种场面免不了应酬,就让保镖赵薇陪着沈梨初。
沈梨初没啥意见,坐在司宴臣能看到的位置,喝着红酒琢磨该怎么毁了寿宴,给那对狗男女找不痛快。
抬眸看见穿红色礼服,骄傲的像孔雀的楚晚星,那张娇艳的脸顿时满是笑意。
前世她怀孕时,司宴臣给她讲过不少八卦。
其中就有关于这位的。
极度霸道。
做事也够狠毒。
喜欢上别人的未婚夫,就故意让人设计对方出轨,全网直播闹的满城风雨。
她跟姐姐楚晚凝的感情特别好,她这“小三”要是在司宴臣爷爷的寿宴上招摇,她不信楚晚星能无动于衷。
沈梨初冲赵薇招招手,眼巴巴的看着她,压低声音着急的道:“薇姐,我的项链不知道丢哪儿了,你能替我去找找吗?那是阿臣送我的,对我特别重要。”
赵薇觉得沈梨初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犹豫两秒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那我去找找。”
“您在这里等我。”
等她?那是不可能的。
把赵薇支走,沈梨初就端着红酒在宴会厅里走动。
左顾右盼。
四处招摇。
吸引楚晚星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