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第一百零一次心动阮星遥沈寂全文
第一百零一次心动阮星遥沈寂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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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米麻薯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星遥沈寂的女频言情小说《第一百零一次心动阮星遥沈寂全文》,由网络作家“草莓米麻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动情接吻。阮星遥的脚步猛地一顿,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宋辞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僵硬,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哟,这不是宋少吗?”陆瑶姿甜腻的声音先一步传来。她挽着沈寂的手臂,一袭高定礼服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位是……”沈寂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阮星遥挽着宋辞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宋少的口味倒是特别。”陆瑶姿故作惊讶地掩唇:“哎呀,这不是那个服务生吗?好像还做过保洁吧?”她上下打量着阮星遥身上的礼服,“这身打扮,差点没认出来呢。”“服务生?”沈寂冷笑一声,指节轻轻敲击香槟杯,“宋少要是缺女伴,大可以跟我说。何必……”他意有所指地顿了顿,“找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阮星遥的脊背绷得笔直,但宋辞还是察觉到了她的颤抖,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将她半...

章节试读

动情接吻。
阮星遥的脚步猛地一顿,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宋辞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僵硬,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哟,这不是宋少吗?”陆瑶姿甜腻的声音先一步传来。
她挽着沈寂的手臂,一袭高定礼服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位是……”
沈寂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阮星遥挽着宋辞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宋少的口味倒是特别。”
陆瑶姿故作惊讶地掩唇:“哎呀,这不是那个服务生吗?好像还做过保洁吧?”
她上下打量着阮星遥身上的礼服,“这身打扮,差点没认出来呢。”
“服务生?”沈寂冷笑一声,指节轻轻敲击香槟杯,“宋少要是缺女伴,大可以跟我说。何必……”
他意有所指地顿了顿,“找这种上不得台面的?”
阮星遥的脊背绷得笔直,但宋辞还是察觉到了她的颤抖,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将她半掩在身后:“沈总说笑了。阮小姐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
“贵宾?”陆瑶姿突然笑出声,亲昵地靠在沈寂肩上,“阿寂你听,现在‘贵宾’的门槛都这么低了吗?”
沈寂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眼神却死死盯着阮星遥苍白的脸:“宋少可能不知道,这位阮小姐最擅长的就是……”他故意拖长音调,“攀高枝。”
宴会厅的水晶灯突然变得刺眼,阮星遥耳边嗡嗡作响。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宋辞突然握住她冰凉的手:“失陪了,我们要去和其他朋友打个招呼。”
宋辞的支持给了她莫大的安慰,但他交际繁忙,总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沈寂便伺机游移到她身侧,刻意压低的声音如毒蛇般钻入她耳中:“一万块一晚,看来是给少了。”
阮星遥浑身一颤,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猛地转身,仰头直视沈寂的眼睛:“沈少爷不是有短期记忆丧失症吗?怎么前两天的事,倒记得分毫不差?”
宴会厅璀璨的水晶吊灯下,阮星遥的瞳孔微微颤动,将那份强装的镇定映照得支离破碎。
“我……”沈寂罕见地语塞,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锁骨处那道若隐若现的淤痕上——那是他情动时留下的印
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他垂眸看着床上熟睡的阮星遥,眼神复杂。
片刻后,还是像往常一样,伸手粗暴地推醒了她。
他声音冰冷,“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
阮星遥被突如其来的摇晃惊醒,宿醉的头痛让她眼前发黑。
她艰难地睁开眼,正对上沈寂陌生而疏离的目光。
“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沈寂不耐烦地撇了撇嘴,从西装内袋掏出支票本,龙飞凤舞地签下一个数字。
他俯身将支票塞进她的文胸里,指尖刻意避开与她的接触。
“拿着钱,立刻离开。”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记住,别让我女朋友知道这件事。要是走漏半点风声……”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凌厉:“我会让你在A市待不下去。”
阮星遥的手指在被单上收紧,骨节泛白。
她缓缓抬起眼,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像是蒙了一层灰,黯淡无光。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低头看着那张支票,忽然笑了。
笑声很轻,却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沈总出手真大方。”将支票从胸前抽出来的指尖微微发着抖,“谢谢。”
将支票攥在手里,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你放心。”她撑着床沿站起身,双腿还在发软,却倔强地挺直了脊背,“拿钱办事,我绝对不会把昨晚的事泄露出去。”
转身的瞬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但她没有抬手去擦,任凭泪水模糊了视线。
一步,两步,她走得极慢,却无比坚决。
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把过去那些愚蠢的自己,一步一步踩碎在脚下。
当房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她终于放任自己滑坐在地。
走廊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贴着皮肤,寒意刺骨。
可这寒意,却比不上心里那个被生生剜去的空洞来得痛。
“结束了……”
她对自己说,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颤抖的手指摸出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研究院的确认短信。
她死死盯着那行字,仿佛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25号……”她喃喃自语,眼泪砸在屏幕上,
丢的玩意儿。
她记得他也好,忘了也罢,反正他马上就要和自己的初恋结婚了,这些对他来说都是过眼云烟。
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总是闷闷的,带着一丝丝疼痛,好像有一根细小的针,在一点点扎着。
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是银行发来的大额消费提醒——陆瑶姿用他的副卡转出了五百万。
“在看首饰呢。”电话那头,陆瑶姿笑得有些刻意,“有个古董项链特别衬我那条婚纱,我就买下来了……”
沈寂挂断电话,突然觉得无比疲倦。
他知道陆瑶姿撒谎了,她婚礼所用的首饰,前些天他早就买好了,怎么这时候又需要一条项链?
思索片刻后,他拨通助理的号码:“查清楚那笔钱的去向。”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拍打在樱花树上,那般楚楚动人,像极了阮星遥的泪。
“沈总。”助理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这笔钱被提出来后,交给了一个叫周叙的人。根据出入境记录,他上周刚从M国飞回来。”
沈寂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周叙,这个名字莫名耳熟。
他打开浏览器搜索了一下,了解到这个人当年是个小有名气的华裔导演,不过后来被爆出涉毒,就落魄了。
有意思的是,陆瑶姿勇闯某莱坞时,似乎拍过他执导的广告短片,看起来交情匪浅。
“继续查。”
很快,助理便发来了一份文件。
沈寂点开,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结婚照——陆瑶姿穿着婚纱,挽着的正是那个周叙。
照片角落的日期显示,这是她出国的第二年。
他抓起车钥匙冲进雨夜,黑色迈巴赫在街道上疯狂疾驰。
别墅里,陆瑶姿正在熟睡,门被“砰”地一声踹开时,她吓得坐了起来。
“阿寂?你怎么……”
一叠照片雪花般砸在她脸上,最上面那张,是她和周叙在M国的结婚照。
“解释。”沈寂站在门口,雨水顺着发梢滴落,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个死人。
陆瑶姿的眼泪瞬间决堤,哭喊道:“阿寂,你听我说!我都是为了绿卡!我们早就......”
“离婚了?”沈寂弯腰捡起一张银行流水,“那这些汇款,是在赡养前夫?”
他突然暴起
撕成两半扔在地毯上,床单皱得不成样子,用过的纸巾散落一地。
她的目光扫过垃圾桶,里面空空如也……看来他们根本没用。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沈寂在她面前永远克制,哪怕最动情时也保持着理智。
有一次不小心弄破了安全套,沈寂连夜买来了避孕药,看着她吃下去。
此刻满室的狼藉,彻底撕碎了她最后那点自欺欺人的幻想。
“抱歉,”阮星遥突然转身,声音轻得发颤,“这单我接不了。”
“什么态度啊?”陆瑶姿瞬间变了脸色,“你是哪家家政公司的?信不信我投诉你?”
沈寂围着浴巾走出来,发梢还在滴水。
他漫不经心地擦着头发,“三倍价钱,把这里收拾干净。”
阮星遥抬眸直视他,眼底一片死寂:“五倍。”
沈寂怔了怔,随即露出讥诮的笑容:“行啊,十倍都给你。”
他伸手揽过陆瑶姿的腰,“我们先出去吃早餐,回来时要看到这里一尘不染。”
说完,他换了衣服,低头亲了亲陆瑶姿的发顶,两人说笑着离开了。
房门关上的瞬间,阮星遥终于放任自己滑坐在地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强忍的眼泪一点点溢了出来。
可是哪怕心碎成无数瓣,也要先处理现实的一片狼藉。
毕业季来临,学校宿舍很快就不能住了,即将到来的房租账单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
阮星遥只能白天赶毕设,晚上拖着疲惫的身子出去兼职。
这天夜里,她穿着紧身的黛青色旗袍站在了餐厅大堂。
这是同学介绍的高级用餐会所,虽然要穿着束手束脚的衣服,踩着高跟鞋站一整晚,但时薪抵得上别处三倍。
“888包厢加菜,快去。”经理催促道。
她端着雕花托盘推开门,笑容却在看清客人的瞬间凝固。
沈寂正搂着陆瑶姿坐在主位,周围都是他们共同的朋友。
那几个曾经信誓旦旦对她说“沈寂有短期记忆丧失症”的人,此刻正举着酒杯起哄。
“阿寂可算等到瑶姿回来了!”
“那些庸脂俗粉,哪有瑶姿好看……”
“嘘——”
包厢突然安静下来,有些人认出了她
单画图,那晚她画到凌晨四点,突然又是一阵剧烈的恶心。
撑着洗手台抬起头时,镜中的自己面色惨白如鬼。
第二天一早,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药店,买回了最便宜的验孕棒。
当两条红线清晰浮现时,她顺着斑驳的瓷砖墙滑坐在地上。
每次沈寂都做了防护措施,她猜是上个月套破了之后中招的,但是她明明吃过药了……
手机日历的提醒突然弹出:“选择性遗忘实验,3天后报道,别忘了哦。”
她盯着那个曾经寄托全部希望的日期,突然笑出声来,笑声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渐渐变成了呜咽。
怀孕是不能参与实验的,她必须做出取舍,她要怎么办呢?
沈寂将一张精致的结婚请柬扔在了宋辞的办公桌上,鎏金的“囍”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下个月,我和瑶姿的婚礼。”他状似随意地靠在真皮沙发上,“记得带女伴来。”
宋辞正在签署文件的手微微一顿,钢笔尖在纸上洇开一小片墨迹。
他放下钢笔,抬眸时已恢复一贯的从容:“恭喜,不过我没有女伴,只能一个人去了。”
沈寂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请柬边缘:“不带阮星遥?”
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上次慈善晚宴,看你俩形影不离的,还以为成了呢。”
“她最近身体状态很差。”宋辞将文件整齐地码放在一旁,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在市医院调养。”
沈寂的笑意瞬间凝固在脸上,离开宋氏大厦时,他鬼使神差地调转方向盘,黑色迈巴赫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医院走廊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沈寂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见阮星遥正靠在床头。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瘦得几乎脱了形,病号服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宽大。
“听说你病了?”沈寂推门而入,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
阮星遥缓缓转过头来,目光清澈而陌生:“您是?”
她的眼神做不得假,沈寂的心猛地一沉。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阮星遥,你装什么傻呢?”
“这位先生!”她惊慌地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