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延枭温如霜的其他类型小说《霜雪封旧忆祁延枭温如霜》,由网络作家“发发发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吗?”祁延枭心中一痛,但身体上难捱的痛苦还是让他忍不住拉住了温如霜的手。“别走,如果我说他是装的你信吗?贺亦珩之所以在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为的就是把你从我身边叫走,好证明他在你心中的份量,今天晚上就算你不过去,他也不会出事的。”温如霜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甩开了他的手。“少用你那种龌龊的心思揣摩人了,如果不是很难受,谁会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拦着不让我走,难道还真的想再背上一条人命不成?”事已至此,祁延枭无话可说,他的双手无力的垂落。下车之后,温如霜头也没回的就开车扬长而去。祁延枭浑浑噩噩,不知走了多久,最后终于再次失去了意识。再次睁眼时,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手机震了震。祁延枭拿起来一看,是徐强发来的两端段视频录像。一段是家里卧室...
祁延枭心中一痛,但身体上难捱的痛苦还是让他忍不住拉住了温如霜的手。
“别走,如果我说他是装的你信吗?贺亦珩之所以在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为的就是把你从我身边叫走,好证明他在你心中的份量,今天晚上就算你不过去,他也不会出事的。”
温如霜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甩开了他的手。
“少用你那种龌龊的心思揣摩人了,如果不是很难受,谁会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你拦着不让我走,难道还真的想再背上一条人命不成?”
事已至此,祁延枭无话可说,他的双手无力的垂落。
下车之后,温如霜头也没回的就开车扬长而去。
祁延枭浑浑噩噩,不知走了多久,最后终于再次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时,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手机震了震。
祁延枭拿起来一看,是徐强发来的两端段视频录像。
一段是家里卧室的,一段是看着像是车里的。
祁延枭点开了第一段。
贺亦珩躺在他卧室的大床上,睡得安详。
温如霜则守在他身边,精心照顾着他,神情甚至算的上温柔。
祁延枭从没有再她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她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贺亦珩的脸,不知怎么,忽然顿住了。
祁延枭以为是手机卡了,直到他看见了温如霜眼神中的情欲。
她不知盯着看了他多久,终于像是再也忍不住。
低头,缓缓向他靠近。
唇齿相贴。
她吻的很虔诚,似乎想将十几年以来的深情尽数宣泄。但又很克制,像是生怕惊扰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情。
祁延枭几乎是仓皇的退出了视频。
原来清心寡欲的佛女也是有欲的,只不过她的欲从来不是对他的。
良久之后,祁延枭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点开了第二段视频。
居然是母亲出事当天司机车里的监控!祁延枭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母亲,眼眶中似有温热的液体溢出。
他颤抖着手点了播放。
彼时,祁母和温如霜坐在后排,让祁延枭意外的是,贺亦珩居然也在。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着,但尽管如此,祁母的脸色也已经发青。
温如霜不停地用手在她胸
彼时祁延枭还单纯的想,只要他再对她一点,他就一定能走进温如霜的心里。
可现实却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如霜却用枪抵住了她的脑袋,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祁延枭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忘了那个时候的感受,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踩在了脚下,反复摩擦,直至血肉模糊。
自那天起,温如霜住进了禅房。
他甚至一年也见不了他一次。
有一次他忍无可忍,去了禅房找她。
温如霜不在,供香的大盒子意外掉落。
让他意外的是,里面装的却不是香灰,而是一摞厚厚的手抄经书。
也是在那一天,他无意间窥见了温如霜长达十五年的暗恋。
经书一共99卷,每一个字都是温如霜亲手写上去的,无一例外都是为那个人祈福。
小到划破手指,大到伤筋动骨,每一次只要那个人身体稍有不适,她就会跪在佛前虔诚的为她抄上一卷祈福经书。
经书的最底层,藏着一封信。
信卷打开,只有三个字。
我爱你。
收件人。
贺亦珩。
祁延枭当时只觉得被人当头一棒钉在了原地,心中那些谜团尽数解开,温如霜所有的反常在那一刻都得到了解释。
一切种种,都只是因为她喜欢贺亦珩。
仅此而已。凌晨的时候,祁延枭才悠悠转醒,他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头疼,伤口更疼。
祁延枭挣扎着给他倒了一杯水,可却因为陈伤的缘故,水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卧室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温如霜走了进来,她手上端着一杯牛奶,递到了祁延枭面前。
“喝吧。”
祁延枭怔怔接过,刚把被子放在嘴边时,就听到她说。
“阿珩的伤缝了两针。”
祁延枭抬头,嘴角染上了嘲讽的笑意,他把牛奶放在旁边,直视着温如霜。
“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如果你是为了这个来的,那就出去的,我没有力气跟你吵,也绝对不会去跟他道歉。”
温如霜似乎是轻轻叹了口气。
“阿延,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执着于跟阿珩较劲?姐姐去世
,一言不发的看着祁延枭。“你胡说什么?他是我姐夫?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温如霜语气急切,似乎想迫切的证明些什么,但是颤抖的尾音暴露她此时的内心。
她在害怕。
害怕藏了十几年的感情被人揭露,被人觉察。
可祁延枭却依旧注视着她,眼神平静。
“为什么不敢承认呢?温如霜,装了这么多年,你不觉得累吗?”
“胡说八道!”
温如霜大声吼道,忽然就发了火。
她极少情绪失控,可每次这样,却都只是为了一个人。
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尴尬。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温如霜看了一眼,重新恢复了平静,就连嘴角都下意识的染上了笑意。
“阿珩,什么!你不要做傻事,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之后,她二话不说直接把车掉了头,然后一脸焦急的看向祁延枭。
“阿珩手上伤口感染了,现在发了烧,情况很不好,我得过去看看,阿延,这里离医院也没几步路了,你自己走着过去,可以吗?”
祁延枭一瞬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如霜。
“这里离最近的医院少说也有十几公里,你要把我扔在这儿?”
贺亦珩的手不过就是受了一点小伤,跟他想比简直就不算个事,现在忽然打电话过来了,怀的是什么心思他心知肚明。
可温如霜却心急如焚,她瞪了祁延枭一眼,责怪之意不言而喻。
“阿珩跟你不一样,他一向身体不好,再耽搁下去会出大问题的,我知道你看不惯他,可现在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就别耍性子了,行吗?”
祁延枭忽然想到了温如霜先前的那句话,于是脱口而出道。
“不是你说的吗?生死有命,他如果因为这点小伤就出事,那也只能说明他的命就该绝,温如霜,这可是你亲口说过的话,你不会忘了吧?”
“况且,你又不是医生,去了能帮上什么忙啊?”
温如霜闻言,震惊的看着他。
“祁延枭,你的心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你别忘了,他的手可是你伤的!难道就因为你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所以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罔顾别人的性命
在一起八年,祁延枭从未在温如霜的脸上看到果真这样的神情,她喜怒不形于色,跟他在一起时,一直都是淡淡的,从来不会有多余的表情。
可眼下却表现的像个怀春少女。
贺亦珩似有似无的朝祁延枭那边看了一下,忽然开口。
“霜霜,今天是你婆婆火化的日子,你不去的话祁先生不会生气吧?”
温如霜面无表情,语气平淡。
“不会,人死如灯灭,没必要去做样子。况且,我不是火化师,就算去了也没有办法帮忙烧她。”
贺亦珩噗嗤一声,似乎是被她逗笑了。
“可是霜霜,祁先生毕竟是你的丈夫,他这次为了运这一批货,中了陆家的圈套,险些丧了命,听说左手还中了一弹,他右手已经废了,要是左手再出问题,不就彻底是个废人了吗?”
温如霜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那又怎么样?他手上沾染了那么多鲜血,就算两只手都废了,他也应该受着,佛法有言,有因必有果,他自己造就了因,那后果也该合该由他受着。”
听到这里,徐强已经气的牙齿咯咯作响,提起枪就要冲上去为我鸣不平,祁延枭抬手制止了他。
他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温如霜他们说的没错,祁延枭的右手确实已经废了,手上也沾染了无数鲜血。
可那些鲜血,却都是为了温如霜染上的。
当初温如霜父亲去世,温如霜在意贺亦珩的看法不肯接手家业,所以温家的烂摊子尽数压在了祁延枭身上。
他呕心沥血,几乎是豁出了半条命才把温如霜父亲那些虎视眈眈的手下打压了下去,堪堪稳住了局面。
可是他的右手,也在那次变动中废了。
他引以为傲的枪法也没了用武之地,自那之后,只能改用左手习枪。
只是祁延枭没有想到,他为温如霜所做的一切,到了她口中,似乎成了他自作自受。
“砰”的一声,贺亦珩打出一枪。
脱靶了。
接下来他又连开数枪,无一例外尽数脱靶。
他面露不甘,恰在这时,祁延枭的五岁儿子祁夜跑了出来。
祁延枭见状眼皮一跳。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贺亦珩说。
“霜霜,听说适当的激励能让人
看了祁延枭一眼,眉头轻皱,语气透着责备。
“祁夜不会有事,但你却伤到了阿珩,祁延枭,你越界了。”
祁延枭闻言,只觉得嘲讽到了极点,他想冷笑,可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手下徐强似乎忍无可忍,他咬牙切齿的上前。
“嫂子,刚才要不是老大阻止,那现在躺在这里的只会是小少爷的尸体!他好歹是你亲生的,你真的就这么狠心吗?”
“老大在外面拼死拼活替你打拼,你却让他的母亲死在了你的眼皮子底下!他中了两枪险些丧命,你却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还有心思在这里教这个小白脸练枪!”
“不是我说,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温如霜闻言,面色微僵。
她冷冷的看着徐强,眼神带着审视。
“我在跟祁延枭说话,徐强,下次跟我说话之前,你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
说完,她将视线落在了祁延枭还在渗血额伤口上,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神。
“受伤了就去医院,我不是医生,治不了他的伤。”
心头的苦涩被祁延枭强压了下去,他看着温如霜。
“我妈的事,你不想给我一个解释吗?”
温如霜拿着方巾替贺亦珩擦拭着伤处,头也不抬的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医生尽力了。”
“她去另外一个极乐世界了,往后也不用遭受病痛的折磨了,你难道不应该替她开心吗?”
祁延枭闻言,直接冷笑出声。
“温如霜,你说的还是人话吗?人命在你眼里就真不值钱吗?还是说,死的人是我妈,所以你才不在意?”
温如霜却道:“祁延枭,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你不能因为你心情不好,所以就跟我无理取闹,你说是吧?”
温如霜看了祁延枭一眼,眼神就像是在看不听话的小猫小狗。
“祁延枭,我不想跟你吵,你伤到了阿珩,我得送他去医院,希望我们回来的时候,他能得到你的道歉。”
说话,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祁延枭忽然觉得很累,从未有多过的累。
八年的一厢情愿以母亲的死结束。
祁延枭怔怔的想。
也许,他也该醒了。
“阿强,等半个月后国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