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我寄人间雪白头安夏霍延礼
我寄人间雪白头安夏霍延礼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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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南秋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夏霍延礼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寄人间雪白头安夏霍延礼》,由网络作家“慕南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改名“就是就是,你看她身上破破烂烂的穿着,一看就不正经,说不定是嫉妒安大小姐才学好,才故意针对她的吧。”众人的议论越来越难听,霍延礼率先护在了安晓曼的身侧。“川藏三年,竟还是没有教会你善良,你太让我失望了。”“给晓曼道歉,听到没有!”当着众宾客的面,霍延礼逼着安夏下跪认错。安夏死死攥着拳头,看向霍延礼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我没有推她,为什么要跪,霍延礼,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我,你才是该道歉的那个人!”话音落下,安海气不过直接扇了安夏一巴掌。“逆女,你就是见不得自己姐姐好是吗。”随后,安海更是命人将安夏绑起来关在了地下室。直到深夜宴会结束,安海和霍延礼才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身后,还跟着哭红了双眼的安晓曼。“安夏,都是因为你在...

章节试读

改名
“就是就是,你看她身上破破烂烂的穿着,一看就不正经,说不定是嫉妒安大小姐才学好,才故意针对她的吧。”
众人的议论越来越难听,霍延礼率先护在了安晓曼的身侧。
“川藏三年,竟还是没有教会你善良,你太让我失望了。”
“给晓曼道歉,听到没有!”
当着众宾客的面,霍延礼逼着安夏下跪认错。
安夏死死攥着拳头,看向霍延礼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没有推她,为什么要跪,霍延礼,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我,你才是该道歉的那个人!”
话音落下,安海气不过直接扇了安夏一巴掌。
“逆女,你就是见不得自己姐姐好是吗。”
随后,安海更是命人将安夏绑起来关在了地下室。
直到深夜宴会结束,安海和霍延礼才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
身后,还跟着哭红了双眼的安晓曼。
“安夏,都是因为你在宴会的闹腾,让那些人险些知道晓曼顶替你上大学的机会,为了防止那些人起疑,从今天起,你就和晓曼互换名字。”
安大海话音刚落,安夏便哭得更厉害了。
“爸爸,我不想让姐姐叫这个名字,我怕以后姐姐做了错事,那些人对话都在骂我的名字,要是让曾经一些与我交好的朋友知道了,女儿还怎么有脸在京市生活。”
看到安夏梨花带雨的模样,霍延礼也当即上前一把将安晓曼护在了怀里。
“是啊安伯父,安夏她心思歹毒,根本不配和晓曼用同一个名字。”
随后,霍延礼拍了拍安晓曼的肩膀,语气软了下来。
“那晓曼,你觉得安夏应该改成什么名字。”
安晓曼这才止住了哭泣,红着眼道:“就叫安二妞吧,这样外人既知道她是我们安家的女儿,又知道她是排行第二的那个,更何况姐姐从小在村里长大,村里的人都是这样叫的。”
安家靠着大型纺织业起家,在京市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家。
而安晓曼让安夏改名为安二妞,显然是要让她没法见人。
安夏彻底黑了脸,态度坚决。
“我是不会改名字的,安海,妈妈留给我的遗物里面说过,安夏是她为我取的名字,你逼我改名,不仅是羞辱我,更是我羞辱我的妈妈!”
安夏的话,让安海气得整个哆嗦。
“你这个逆女,你还有脸提你妈,当初你妈要不是因为生你时难产,又怎么会早早就去了,你就是安家的罪人、讨债鬼。”
此刻,安夏才知道安海对待养女竟比亲生女儿好的真相。
可现在,安夏嘴角是止不住的冷笑。
她的妈妈因为爱她,所以才冒着生命危险把她生了下来,并为她取名为夏夏,许她平安喜乐。
可偏偏是她的亲生父亲,要毁了这一切。
眼看着安夏不愿意改名,安晓曼险些哭晕了过去。
“爸爸,延礼叔叔,我才刚刚大学毕业,还没得到一份好工作就要被姐姐毁了前程,既然这样我还不如把大学生的身份还给姐姐,撞死在墙上一了百了!”
眼看着安晓曼即将要朝着墙角撞上去,霍延礼眼疾手快把她拦下下来。
再看向安夏之时,霍延礼眼底是止不住的厌恶。
“安夏,不就是一个大学的名额,你非要逼死晓曼不可吗!”
“你是安家的真千金,是安家的血脉,可晓曼她是孤苦无依的养女,什么都没有,你就不能让她一次。”
多么可笑,明明安夏才是被抛弃多年受尽磨难的安家真千金。
但所有人,都觉得盗取她幸福人生的安晓曼,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安夏还未来得及开口,只见霍延礼拿着一个腕表摆在了她面前。
“安夏,你要是不肯答应改名字,今天,我便亲手毁了这个腕表!”
这个腕表,是母亲唯一留给安夏的东西。
腕表中,还夹着妈妈的照片。

侮辱
安晓曼将自己肩上的衣服往下扯了扯,捏出几道红痕,高喊道:“霍叔叔,救我!”
“曼曼——”
霍延礼匆忙丢掉手上的鸡汤,三两下便将安晓曼身旁的老乞丐踹翻在地。
“曼曼,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霍延礼将安晓曼的情况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随后眼神落在安晓曼肩上的几道红痕,眼底陡然升起一丝厉色。
“曼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要害你。”
全城,霍延礼眼底只容得下安晓曼,而对一旁跌坐在地的安夏置若罔闻。
安晓曼见此,看向安夏的眼神愈发得意。
随及,安晓曼一把将脸埋在了霍延礼的胸口,肩膀上下抖动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霍叔叔,是姐姐,我发现了姐姐之前和一些男人的暧昧合照,想要劝姐姐洁身自爱,没想到......”
“没想到姐姐竟然找来一堆乞丐,想要侮辱我。”
说着,安晓曼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掉,整个随时都可以会晕过去一般。
顺着安晓曼的示意,霍延礼果然看到不远处那张安夏和王兴德举止暧昧的照片。
啪的一声,霍延礼恨铁不成钢地在安夏脸上落下一巴掌。
“安夏,从前我是怎么教你的,一个女孩子,该自尊自爱,你身为安家大小姐,竟然对这么一个老男人谄媚讨好,我和你爸,何时亏待过你,以至于让你这么轻贱自己!”
就连霍延礼自己都未曾察觉,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感觉是心痛,而不是生气。
安夏抿了抿唇想要解释,霍延礼却是将安晓曼打横抱起,直接命人把安夏和那群乞丐关在了一起。
“既然你这么不知廉耻,我就再好好教教你规矩!”
说罢,霍延礼不再理会安夏撕心裂肺地哭求,带着安晓曼转身离开。
“不——霍延礼,你不能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安夏嘶吼着,抓着铁栏的手,竟生生脱了一层皮。
身后,是贪婪而又肮脏的乞丐,正在拽着她往阴暗的角落拖去。
一人摁住安夏的手脚,一人堵住了安夏的嘴巴。
安夏只能绝望而又无助地任由他们摆布,直到身上的鲜血和污渍混杂在一起,安夏死死咬着牙,双手陷入了泥土里,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
拐角处,安晓曼还故作善良地搂住霍延礼的脖子,劝道:“哥哥,姐姐刚刚已经知道错了,要不还是放过她这一次吧。”
“再说了,把姐姐和那帮乞丐关在一起,要是姐姐有个好歹怎么办?”
听到安晓曼的话,霍延礼对安夏愈发厌恶。
“曼曼,你就是太善良,先前安夏害得你被狗咬,害得你过敏窒息,现在竟然还要毁了你,下一次,岂不是要拿着刀,要害你的性命。”
“我这样做,是为了给安夏一个教训,让她以后不敢仗着自己真千金的身份欺负你,而且,那帮乞丐是她的人,不过是做做戏而已,她不会有事的。”
二人的对话,只一墙之隔,尽数传进了安夏的耳朵里。
这一刻,安夏心如死灰。
她恨,她好恨。
是霍延礼,一次次为了安晓曼要毁了她的一切。
霍延礼,你最好真的没有半点在意我。
若是有一分,我将让你万劫不复。
安夏攥紧拳头,深深深深闭上了双眼,又承受着新一轮的折磨。
直到夜半,那帮老乞丐这才彻底发泄结束。
安夏麻木地起身,清洗着身上的痕迹。
直到将身上的皮搓得通红,这才挪着艰难的脚步回到了家。
安夏拿出口袋里江淮的照片,轻轻吻了上去。
“阿淮,明天就是高考了,等考完试,我就去陪你。”
安夏回来时,安海正和霍延礼正商为安晓曼庆生。
霍延礼提议,“曼曼她喜欢大海,明天,我们就买下一艘轮船,为曼曼庆贺生辰吧。”

余生,再不相见
安晓曼红着小脸,柔声道:“霍叔叔,你对我真好。”
虽然是八零年代,但安家和霍家,祖上还是存在不少资本。
别说一艘轮船,就是十艘都买得起。
三人聊得正欢,气氛在安夏进来的那一刻安静了下来。
安海抓起茶杯,朝着安夏的方向丢了过去。
砰的一声,茶杯撞破了安夏的额头,四分五裂。
“在外面玩到这个点才回来,还整天和男人拉拉扯扯,你还有没有点安家大小姐的自觉。”
安夏抬手擦了擦额角的血水,语气前所未有的平静。
“安海,半个月前我就说过,我们已经断亲,早已不是父女。”
听到安夏的话,安海怒意更甚。
眼看着安海还要砸东西,霍延礼起身摁住了他的手,随后将目光落在了安夏身上。
“安夏,今天受委屈的人是晓曼,别以为你现在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们就会因为可怜你而被你的演技所欺骗。”
可怜?
安夏嘴角的讥讽更甚。
她的亲生父亲,她的小叔,从回家那天起,可有半点关心可怜过她。
然而安夏却没有说话,而是敷衍地嗯了一声,便转身想要回房收拾第二天的考试用品。
不想霍延礼叫住了她,“明天是曼曼生日,你作为姐姐,也该陪她一起庆祝。”
“不去,明天是我......”
考试的日子几个字还未说出口,便被安晓曼出声打断。
“姐姐,我都答应不计较你和别人侮辱我的事情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和我和解?”
安海见状,直接拍板。
“把她给我关起来带到码头的船舱里,明天她不参加曼曼的生日,就不许她回去!”
安夏刚要叫喊出声,一个佣人得到了安晓曼的眼神示意,直接用臭袜子堵上了安夏的嘴。
佣人像是对待垃圾一般,将安夏丢到了破旧的船仓。
安夏认着剧痛,竟死死咬破了舌头,才将那团布吐了出来。
“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明天是我高考的日子,我不能缺考......”
回应她的只有重重的落锁声。
看着黑暗到白天,直到中午太阳高悬之时,安夏知道,她彻底错过了这次考试。
“阿淮......对不起,你让我完成的第二个愿望,我也没能实现......”
可当安夏伸手摸向胸口,脸色瞬间毫无血色。
就在此时,安晓曼推开了船仓的门,手指夹着一张照片在安夏面前甩了甩。
“小贱人,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东西?”
安晓曼看着照片上的男人,嗤笑出声:“真是个俊秀的青年,不过,他知道你和那么多人睡过吗?”
“我的好姐姐,有时候我还挺敬佩你的不要脸,被那帮老乞丐睡了,竟然还像没事人一样回家,还想去参加高考,我要是你,早就没脸活了。”
说着,安晓曼挑了挑眉,脸上带着疯狂。
“既然你如此不知趣,我就帮帮你!”
安晓曼说着,当着安夏的面将照片撕了个粉碎。
“不......安晓曼,我要杀了你!”
安夏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如失控的野兽一般朝着安晓曼扑了过去。
两年前,江淮被派去南方驻守边关生死未卜。
因此,安夏彻底在川藏失去了保护自己的人,沦为了人人亵渎的玩物。
为了活着,也为了回家替江淮完成心愿,每一天,安夏都在和命运抗争,想要努力地生活着。
而安晓曼,竟一次次摧毁了她的期望,还把她心中唯一的光和念想撕碎。
她怎么敢,怎么敢的!
愤怒下,安夏死死掐着安晓曼的脖子,想要和她同归于尽。
此时,身后传来一阵枪响。
霍延礼正拿着猎枪,对着安夏的肩膀住射去。
强大的冲击力,迫使安夏彻底失去力气往海面栽去。
沉落海底前,安夏看着霍延礼的方向,扯唇笑道:“霍延礼,我恨你,这辈子,我们再也不见!”

断亲
佣人看到安夏苍白的小脸,不由有些同情道:“先生,安小姐她的脚掌已经烂了半只了,您确定还要这样做吗?”
然而,佣人的话被安晓曼的哭声掩盖了过去。
“霍叔叔,我的脚好疼啊。”
这一刻,霍延礼面色黑沉如锅底。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狗放进去。”
佣人见状,也只好按照霍延礼的吩咐,将狗和安夏关在了一个笼子里,并关上了锁。
狼狗已经饿了三天,在看到安夏以及嗅到安夏身上的血腥味之时,眼底已然冒了绿光。
安夏虽然在川藏跟江淮学过几招应对猛兽的招数,但现在她身体疲弱,还是生生被狼狗咬断了半边脚掌,彻底疼晕过去。
安夏在安家小洋楼醒来之时,已经是三天之后。
看着脚腕上被简单处理过伤口,安夏这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安夏知道,自己答应阿淮的,还有两个愿望没有达成,她不能死。
就在安夏准备起身离开之时,霍延礼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来人,给我把她小腿上的皮剥下来!”
身后两个医生装扮的人,便一左一右把安夏绑了起来。
冰冷尖锐的刀,即将落在安夏的小腿上。
安夏挣扎着抵抗,赤红着双眼看向霍延礼。
“霍延礼,你为了安晓曼,害得我被狼狗咬还不够,现在又要做什么!”
闻言,霍延礼冷笑出声,将安夏回家时穿的那件衣服拿出来,狠狠甩在了安夏脸上。
“安夏,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在川藏改造三年,就是学的这些歹毒的算计。”
“晓曼从小娇生惯养,一遇到花粉就会浑身起红疹,疼痒难耐的时候,还会把脸上、身上的皮都挠破。”
“而你,竟然趁我们不注意,偷偷往自己的脏衣服上撒了花粉,还放在了晓曼的床上,安夏,从前我怎么不知道你如此歹毒!”
随之而来的安海,更是狠狠地扇了安夏一巴掌。
“你这个畜生,你放狗吓唬她也就算了,竟然还害得她过敏,差点窒息而死,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早知现在,当初我就不该认你这个逆女!”
安夏脸颊高高肿起,一颗门牙因为力道的冲击,进而松动掉了下来。
可安夏却是淡定地吐了一口血沫,冷冷地看向面前愤怒至极的两人。
“妹妹?”
“我只记得我妈妈在生下我的时候就死了,而安晓曼,是你在把我送去孤儿院路上捡到的孤女,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她不是,也不配当我的妹妹。”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怨恨我,那从今天起,我们就彻底断绝父女关系。”
话到此处,安夏眼角滑落一滴泪。
她哭,不是因为和安海断绝关系而哭,而是安夏觉得,她对不起阿淮。
临走前,阿淮紧紧将她圈在怀里。
“夏夏,答应我三个愿望好吗。”
三个愿望,一是认亲,二是重新高考,三是去南海边关和他再见。
从始至终,她的阿淮,都在鼓励她好好活着。
泪水模糊了眼眶,安夏鼻尖涌上难以压抑的酸涩。
可阿淮,请原谅我。
认亲,我做不到了。
安夏的话,让安海气得浑身发抖。
只见安海吩咐王妈,拿来一条长长的鞭子。
“好啊,今天,我非要打死你这个逆女不可。”
直到第九十九鞭落下,安海才堪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随后,安海红着眼看向霍延礼。
“延礼,晓曼可是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她受了委屈,你作为她的小叔,可不要偏袒了这个畜生。”
安海的话,让原本有些于心不忍的霍延礼,终于下定了决心。
“动手!”
很快,几人不再犹豫,抓起锋利的手术刀,一下子划向了安夏的小腿。
瞬间,安夏原本白皙的小腿正在不断往外渗血。

重新参加高考
五年前,安夏因为怕同学欺负她,把腕表偷走,安夏才下定决心,把它交给了自己最信任的人霍延礼帮忙保管。
却不想如今,竟成了霍延礼威胁自己的工具。
“好,我答应改名。”
第二天,安夏被正式改名为了安二妞。
而安海为了掩盖宴会上的事情,声称安夏是安家患有精神病的养女。
经此,众人看向安夏的眼神满是嘲讽和嫌恶。
可安夏对此毫不在意,毕竟在川藏,那些人骂她的话,可比现在难听多了。
于是安夏面色平静第敲响了安海书房的大门。
开门那一瞬,安海原本温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姐姐,我和霍叔叔都在书房里学习呢,这些都是大学之后才能接触到的知识,你看得懂吗!”
“你要是不懂的话,我也可以抽出时间来指导姐姐的。”
安晓曼端坐在椅子上,满脸挑衅地看着安夏。
安夏藏在衣袖下的手松了又紧,在安海把自己赶出书房前,冷冷道:“我要重新参加高考!”
重新高考,是阿淮交代她完成的第二个愿望。
所以,即便是以安二妞的身份,安夏也要去再拼一拼。
安夏声音洪亮,回荡狭小的书房,引得三人再度沉默。
但很快,安晓曼便嗤笑道:“姐姐,我知道你是看我上大学,心里觉得不平衡,所以才想考大学,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姐姐在川藏三年,早就把高中的知识全忘了吧。”
安海也第一个反对,“胡闹,安家有晓曼一个大学生就够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也配和你妹妹攀比。”
霍延礼也冷声道:“安夏,你为什么什么都要和晓曼争,上大学是晓曼唯一翻身的机会,你非要和她抢是吗!”
安夏眼神扫过自己的亲生父亲,更是将眼神落在了昔日朝夕相处的霍延礼身上。
曾经,霍延礼把她宠成了小公主。
她喜欢口味复杂的松鼠桂鱼,霍延礼便抱着菜谱,一遍遍尝试,直到将手上烫出红肿的包也满不在乎。
村里水源少,安夏又爱干净。
霍延礼便每天不远两公里,为她准备两缸的水洗澡。
就连村里的刺头小胖,每次不仅欺负安夏,还骂她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
霍延礼也会狠狠教训小胖,随后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哄着。
“夏夏,你不是没有家人,你还有我啊。”
曾经她自觉最幸福的画面,一切都是霍延礼为了接近她,阻止她前去认亲而刻意营造的假象。
安夏扯了扯唇角,眼底再无对霍延礼的半分眷恋。
“你们放心,我会以安二妞的身份参加高考,绝对不会挡安晓曼的路,但你们如果不同意,不援助我参加高考,我不介意以命为代价,曝光安晓曼顶替我上大学的事情。”
他们再掩护安晓曼又如何,只要闹出人命,上面一定会对当年的事情严查。
闻言,三人齐齐僵住了脸色。
还是安海开口,答应了安夏的请求。
“我会安排人让你作为插班生参加高考,但每个月我给你的生活费只有五块,仅用来维持生活,至于别的你别想了。”
听到安海的话,安夏终于确定自己上大学的事情稳了。
至于每个月多少零花钱,她不在意。
川藏三年,早已经教会了她太多东西。
只是安夏离开之时,霍延礼看向安夏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愤怒,多了一分同情。
“罢了,曼曼,不哭了,左右安夏这次高考影响不到你。”
看到霍延礼,用曾经哄自己的方式哄着安晓曼,安夏彻底心死,不再犹豫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距离高考,还剩不到一个月,安夏学习的任务十分繁重。
好在安夏本来就是学霸,在川藏还有阿淮给她留下的书本,所以复习起来并不吃力,甚至还在模拟考中以作文满分的成绩,获得了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