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全家气运被夺,小道姑下山杀疯了 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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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乐之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离初月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家气运被夺,小道姑下山杀疯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朝朝乐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山之上,一间破烂的道观中,一满身打满补丁气质清冷的女孩正在虔诚的拜着面前案台上的牌位。“玄武观第十七代传人初月在此拜别各位师祖,初月受天命诏令要下山去寻找我的家人,在此求各位师祖保佑。”说罢,初月虔诚的奉上三炷香,带着收拾好的行李戴上帷帽后走下山。初月是十六年前华禹真人在山下捡回的女婴,华禹真人看她颇有仙缘便将她收入门下。初月天资聪颖不过须臾就掌握仙家秘传,但华禹真人得道羽化准备成仙时,参透天意得知初月是山下一农户家亲女。但这家人运势却十分可疑,老大少年便中秀才本能登科及第却三连落榜,老二命中财运亨通现在赔的血本无亏,老三武状元转世却连军营的大门都进不去。华禹真人算出一家人运势被夺若不干预必将家破人亡,于是在飞升前一晚将初月叫于门...

章节试读

高山之上,一间破烂的道观中,一满身打满补丁气质清冷的女孩正在虔诚的拜着面前案台上的牌位。
“玄武观第十七代传人初月在此拜别各位师祖,初月受天命诏令要下山去寻找我的家人,在此求各位师祖保佑。”说罢,初月虔诚的奉上三炷香,带着收拾好的行李戴上帷帽后走下山。
初月是十六年前华禹真人在山下捡回的女婴,华禹真人看她颇有仙缘便将她收入门下。
初月天资聪颖不过须臾就掌握仙家秘传,但华禹真人得道羽化准备成仙时,参透天意得知初月是山下一农户家亲女。
但这家人运势却十分可疑,老大少年便中秀才本能登科及第却三连落榜,老二命中财运亨通现在赔的血本无亏,老三武状元转世却连军营的大门都进不去。
华禹真人算出一家人运势被夺若不干预必将家破人亡,于是在飞升前一晚将初月叫于门前将算得一切和盘托出。
“初月,你家的因果只有你们自己能够干预,师傅相信你可以助你家人夺回气运圆满此生,去吧,这也是你此生的必修路。”
说罢华禹真人羽化成仙,整个道观金光乍现,等到初月缓过神时,华禹真人肉体尚在只是灵魂升天了。
初月将师傅放入提前备好的棺材之中,掩埋好后将师傅牌位放在包裹之中。
师傅飞升前并没有告知初月她家人的具体方位因此初月拿出师傅留下的八卦盘将自己的血滴入盘中念道:“天光地明,人踪显形;四方鬼神,指路通灵。”
那八卦盘是初月学成后华胥真人赐给初月的法器。
只见八卦盘中指针胡乱的转动一圈后笔直的指向京城,初月按照八卦盘的指引一步步走向京城。
初月所在的玄武道观离京城不近,她带的干粮都吃完后才堪堪看到京城的大门。
初月跟着八卦盘指针来到京城外的一个村落之中,只见人群一层层的围在一家前面,中间还夹杂着众人的讨论声。
“还没想到老沈家的女儿是抱错的相府小姐,要是我也是流落在外的千金小姐就好了。”
“沈离还真是好运,跟着沈家沈家父母对她好的要命,现在相府来接人相府夫人又抱着她哭的死去活来,指不定有多疼爱她呢!”
“你们说沈离会走吗?沈家对她可不薄。”
“为什么不走?沈家穷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回相府享受千金大小姐的生活不好吗?”
“那沈离不是沈家亲女,那沈家亲女呢?怎么不见这夫人带人回来?”
几句话惹得初月十分好奇,而且八卦盘的指针也直直冲这个方向指来。
于是初月扒开人群往里面挤,她凭借小巧的个头和灵活地身手挤到最前面。
只见一穿戴华丽的中年女子抱着一粗布蓝衫的女子在一破旧的茅草屋前痛哭,旁边一脸局促的五人应该就是村民口中贫困的沈家人。
初月看着浑身上下都是补丁也难掩貌美的沈家几人不由感叹:这几个人长得真好看,破烂的衣裳都被他们穿出华服的感觉,这一对比跟夫人抱着的女孩就显得一般了,说难看也不至于顶多算是清秀,但她身上所穿的衣服却是全家唯一没有补丁的。
不过这沈家人脸上都蒙着一层煞气,离远了看连面相都看不出,看样子应该中煞很久了。
初月手上的八卦盘突然震了震,指针转动几圈后指向一旁站着的沈家人,初月心想这家人该不会就是自己的家人吧?但看向那个妇人与自己几乎完全一样的面容,初月相信了。
只见那贵妇人逐渐停止哭泣,看向旁边站着的一脸局促的沈家人怒声道:“一群腌臜东西是不是你们偷走了我的女儿?肯定是你们那自己家的穷酸货来换走了我家千金明珠!”
“这位夫人,如若不是今日你们来认亲我们家都不知道阿离不是我们沈家的孩子,请您不要含血喷人。”
一个身形伟岸、长相斯文的青年站出来回道,他身边另一个狐狸眼小哥也开口:“对啊,我们还想问呢,你莫名其妙来我家抱着我妹妹就说是你的女儿,那你的女儿在这,我们家的小妹在哪呢?”
“你说家里那个冒牌货?我知道她不是我女儿那天就直接让人打死了,要真是你家亲生女儿也只能算她为我家阿离这些年吃过的苦赔罪。”
相府夫人不甚在意的说道,完全没看沈家人变幻的脸色,沈母听见相府假千金被打死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命丧黄泉,她吓得嚎啕大哭起来,沈家三子赶忙上前扶着母亲。
“你的心肠也太过歹毒,我们家虽然穷困可该有的从来没缺过阿离,你们家居然将我家亲女打死,还有王法吗?”沈父开口问道。
“一个冒名顶替的下贱货,打死就打死了,你们在这哭天抢地也救不回她的性命。”
相府夫人一脸不屑的说道,但转头看向沈离时眼中却有说不尽的慈母柔情。
“阿离,快跟母亲回家去,你父兄现在都还在外巡盐,但母亲相信,只要他们回家后见到你,肯定会欢迎你回家的。”
沈离起先还有些犹豫,毕竟这些年来沈家人对她的好是真心的,但一想到前方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在向自己招手,她就决定一定要跟着相府夫人回去享受富贵人家的生活。
她之前就觉得沈家穷配不上自己的身价,在沈家时什么都要好的,沈父沈母哪怕自己紧衣缩食也要满足沈离的要求,只是沈父沈母没想到沈离压根就不是沈家的孩子。
沈离心中打定主意,面上虽然一副纠结模样但始终没开口是否要跟亲生母亲回家,而且在相府夫人折辱沈家人时也没有开口为他们辩驳。
“阿离,你不说些什么吗?”
沈家那个长得高大威猛却一直没说话的儿子开口道。
一时间大家的目光全看向沈离,沈离尴尬的立在原地。

那男子在听初月给他下了什么断子绝孙符时一脸的不屑,以为就是吓唬吓唬他,没想到初月身后的几名茶客纷纷露出惨绝人寰的表情。
那男子有些懵,这是什么表情,一个江湖骗子骗人而已。
“你面前的这位道长是天上神仙派下凡间的仙师,被仙师下了诅咒就说明你真的要完蛋咯!”
初月算过的一名茶客开口道,刚刚被初月一相他家里老底都快被初月抖出来了,所以现在他是初月的忠实信客。
“那刀是直接飞到大师手里的,真是神奇。”
那男子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他也很意外刀怎么突然就到初月手里了,难道这些茶客没撒谎?那女的真的会下诅咒?那他岂不是...
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初月看向被沈洵捆好的其他几人:“就留你们几个去跟你们家主子汇报情况吧!”
初月手一挥那几个被捆好的几人突然自己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冲相府的方向蹦去,只留下领头的男子一人。
“三弟,带着这个人去城里报官,就说他无端打砸我们家的茶摊让狱府关押他几日并照价赔偿我们家的桌椅茶具。”
沈御对压着那男子的沈洵道,沈洵自然听从大哥的安排,压着那名男子就前往衙门。
沈家父带着沈御和沈霂一起收拾刚刚被砸坏的茶具,初月则是坐回去继续给茶客们算命,这些茶客大多求在外平安以及家人安康,因此初月这边很快就完事。
送走最后一名客人后,初月点了点,今天一共赚的一锭银子加上四百三十钱,一千钱是一锭银子的话,就算是一千四百三十钱,比沈家一年赚的还要多。
初月开心的看着那一锭银子,大哥的路费这不就有了!茶摊那边也该收摊,今天虽然最后被砸了些许吓走一些茶客,但整体看来居然比前几天赚的还多,足足一百七十钱。
沈家的茶很便宜,一钱一杯,一壶也才五钱而且还能免费加水,所以经常进出京城的商人都爱在沈家吃茶,他们家的茶还是自己家种的,所以经常有人买他们家的茶饼,这就是沈家最大的收入来源。
“父亲,大哥,我回来了!”沈洵的声音从远方响起,但刚刚走着押送人进城的沈洵如今却坐在一辆马车之上。
还没等沈御他们反应过来,就看见沈洵将马车停在还在数钱的初月面前,还没等初月反应过来就看见沈洵从马车里抱出一位瘦骨嶙峋的女孩,紧接着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居然是给了初月一锭银子的客人。
“小仙救命,请您快救救我的女儿。”
那男子一下车就扑通一声跪在初月面前,沈洵将那女子放在初月面前的蓝布上,初月赶紧给女孩把脉,脉象微弱但还能救,况且观这女孩面相她命中就这一劫,只要能跨过往后一帆风顺。
初月让沈父以及沈家三兄弟用马车上的帷帐围住将她们二人围住,四人背对着初月二人,连女孩父亲也扭过身去。
初月解开那女子的衣衫,发现她浑身上下遍布伤痕,每一道都不深但因为长时间受不到医治已经开始溃烂。
初月从袖子里拿出伤药一点点均匀的敷在女子伤口处,只见那些伤口居然奇迹般开始愈合,女孩刚刚还疼的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初月又拿出一个玉净瓶,从瓶中倒出一粒丹药给女孩服下。
服下丹药后女孩悠悠转醒,初月已经帮她穿好衣服。
“漂亮姐姐,你是谁啊?我是已经死了吗?”
女孩怯生生的开口道,女孩的父亲回头看见已经醒来的女儿,立刻将女孩抱在怀里痛哭出声,沈家父子也拿下围布看着这对相拥而泣的父女。
“是爹的错,爹不该引狼入室让那黑心的妇人伤你至此,全是爹的错,从今以后你就跟着爹,爹不会再把你一个人丢在家中。”
“爹,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女孩年龄看上去还不到十三,被那个狠心的姨母打的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这次要不是初月告知让他赶快回家说不定他女儿就被活生生打死了。
“大师,真的很谢谢你,要不是你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我女儿一直过着这般猪狗不如的日子,您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男子带着女儿跟初月磕头致谢,临走时又给了初月一锭金子:“大师,我今日来的匆忙身上只带了这点钱,您先收下,等明日我女儿伤好之后我必定登门重谢。”
看着父女二人坐着马车离去,初月眼中皆是羡慕之情,要是他们家也有一辆马车就好了,这样哥哥们就可以坐着马车去采茶不用再走这么远的路。
初月他们也准备打道回府,今天一天他们几乎赚的盆满钵满,回家路上碰见一老媪卖鸡蛋和小鸡仔,初月花五十钱买了一筐鸡蛋,又花二百钱买了三只小公鸡、两只小母鸡,养在家里等长大了还能继续生小鸡仔。
初月他们带着东西回家时,沈母正准备做饭,她没想到今天他们收摊那么快,更没想到初月他们还买了几只鸡仔。
沈御将今日的遭遇以及初月摊位爆满的事告诉沈母和慕谦,刻意隐去相府家丁说的话,只是将把他们送进衙门的消息说了出来。
“你们没事就好,阿洵快让娘亲看看有没有受伤。”沈母呼唤着沈洵的名字,此时的沈洵已经开始劈柴给小鸡做鸡窝了。
“阿娘,我没事,多亏了小妹我才逃过一劫。”沈洵边砍柴边对沈母道。
沈母看向安安静静逗弄小鸡仔的初月,眼底说不尽的感谢与自豪:“当然,我们沈家的女儿自然是最好的!”
沈母干劲满满的准备进屋煮饭,自从初月说他们家井水有“毒”之后,他们家吃水都靠三兄弟轮流去河挑水吃。
沈母手巧很快做好饭菜叫喊着几人上桌吃饭。
“阿娘,这个给你。”
刚坐在饭桌上初月就把装着钱的包裹放在沈母手中,沈母打开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一锭银子和一锭金子以及零零散散的钱币。
沈母忙退回:“这是你辛苦赚的,我不能要。”
沈家兄弟几个也认为这是初月自己赚的钱,他们肯定不会肖想,但没想到初月主动把钱交给沈母。
“这是大哥的路费,所以交给娘亲保管。”
初月强硬的将手中的钱塞到沈母手中,沈御没想到初月提议摆摊原来是为了给自己赚路费,一向不苟言笑的大哥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而且,钱还能再赚,大哥马上就考试了,不能耽误。”
等把家里的茶叶摘完沈御就该进城去贡院看书了,离新一年的科举考试不足四月。

初月跟沈母说自己要去买些布料让沈母带自己去布料店,沈母以为初月要给自己做一身新衣服就忙不迭的答允带她去。
初月一个小姑娘不爱钗环首饰服装玩意,偏偏热爱画符算命,沈母早就想让女儿做件好看的新衣裳了,只是沈母下意识忽略了三个最该拥有新衣服的儿子。
沈母带初月走进布料店时,里面的老板看二人穿着朴素自然以为她们就是来买点便宜的料子,但没想到初月大手一挥买了三匹布和五套成衣,老板瞬间堆着笑看向二人。
“阿娘还记得哥哥们的衣裳尺寸吗,记得住的话我们直接选样式就好。”
沈母被初月的豪横吓到,连忙对初月说:“给你自己买一身衣服就行,我给他们缝不就行了。”
“我习惯穿长衫,再说大哥马上要去贡院读书不穿的像样些别人笑大哥怎么办?”
初月看一身淡青色的翠竹金丝裙很衬沈母就推着沈母去试,等沈母出来后,老板和初月全都被美的待在原地,这般淡雅的颜色将沈母衬得像绿竹仙子一般清新脱俗,初月看了都忍不住感慨母亲的貌美。
“月月,阿娘穿着是不是很奇怪啊?要不还是脱下来吧?”
沈母有些羞涩,想脱下衣服的手被初月拦住:“就这件!阿娘快去给父亲还有哥哥们挑衣服。”
沈母拗不过初月只能在店铺中挑选,不一会就挑好给沈家父子的衣服,沈父的是一身石青色一样绣着竹子的衣衫,大哥的是宝蓝底鸦青色衣衫上面绣着云纹,给二哥则是选的墨绿色刻丝长衫,而三哥则是玄色素面金线袍适合练功之人穿。
至于初月只给自己选了天青色和黛色两个颜色做衣衫,至于另外一匹黄的布料初月没说自己要买来干什么,只是拿着买的东西豪横的付了款。
“一匹布六十钱,三匹是一百八十钱,成衣一件一百二十钱,五件是六百钱,加在一起一共是七百八十钱,看您买这么多的份上给您便宜些,一共给我七百五十钱就行。”
初月豪横的付了款,沈母知道这是初月今天早上赚到的所有钱和昨晚预留下来的钱,看着跟老板确定送货地址的初月,沈母不禁鼻头一酸,他们家何德何能有这么一个女儿。
因为布匹太重于是布料店老板准备晚一会派马车送过去,初月和沈母正好坐着马车一起回家,在老板搬布匹期间,沈母跑到外面给初月买了个红红的糖葫芦。
初月开心的吃着糖葫芦,那模样活像第一次吃到糖葫芦的三岁小孩,这也确实是初月第一次吃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母女二人坐上马车满载而归,到家时沈父他们刚刚到家,看着往家里运东西的布匹店老板他们看着穿了一身新衣服的沈母眼睛都直了,他们娘亲今日穿的可真美,沈父更是看的红了脸。
沈父沈之间弥漫着甜蜜的氛围惹得兄妹四人默契的扭过头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父亲,你也快进屋试试新衣裳。”
初月拿着给沈家父子买的衣服带着三个哥哥走进屋里,还不忘回头告诉已经对着母亲流口水的父亲还有他的衣服呢。
沈父和沈母二人羞红着脸跟着女儿走进里屋。
“这真的是给我们买的衣服吗?”沈洵吃惊地拿着手上的玄色素面金线袍,沈御和沈霂拿到自己的新衣服也都惊喜的看向沈母。
“是啊,是初月赚钱给你们买的,都快试试合不合身。”
沈母拿出给沈父买的衣服把孩子们都赶到自己屋里换衣服,只有初月爱不释手的将自己刚刚买的朱砂放在房间里,从衣柜中拿出来沈家时带来的包裹,只见那包裹里赫然放着华胥真人的牌位。
之前没有香坛,所以初月没把师傅供起来,现在看着之前让沈洵搬到自己房间的那个小桌子还有刚刚小摊贩送的香坛,初月放心的将师傅的牌位摆在桌子上又恭恭敬敬的上了两炷香。
上完香后,初月走到院子里等着看三个哥哥换上新衣服的帅气模样。
首先出来的是大哥,宝蓝底鸦青色衣衫衬得他风度翩然,沈御本就长得冷艳绝尘现在更是一身清逸出尘,帅!
初月给哥哥竖了个大拇指,真的很帅啊!
二哥一身墨绿色刻丝长衫将妖冶的长相衬得风流雅致,沈霂一身要是再舞一把同色系的扇子就更好了,初月想下次赚钱再给二哥买个扇子吧。
三哥一身玄色素面金线袍配上他常年习武的个头以及威严肃杀的气质倒是有种少年将军的风范。
初月满意的围着三个哥哥打转,不得不说沈母买衣服的眼光可真好,这三件衣服每一件都像是为这三人量身定做一般。
沈御三人也很开心,毕竟他们家之前就是买衣服也只是买几块料子回家让沈母做,三兄弟平日里都让着比自己小的沈离,所以家中穿的最好的几乎都是沈离那个小女儿。
“月月,你没买一件新衣服穿吗?”
沈御开口道,他们知道这买衣服的钱是初月自己赚的,但他们不知道初月没给自己买一件衣服,沈霂也紧皱着眉头,怎么不给自己买只给他们买?如果妹妹没有那他们也不需要。
“我不习惯穿这样的衣服,我买了布料回头让母亲给我做几件长衫就好。”
初月满不在乎的开口道,她穿长衫穿了十几年,要是突然让她换成襦裙之类的衣服她还真不习惯。
沈家三子还没张嘴就看见沈父沈母的房门终于打开,石青色绣竹的衣衫穿在沈父身上倒是平给他增添了几分书香气,沈父长相丰神俊朗,哪怕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父亲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年龄也只是刚过四十正值壮年。
沈父沈母穿着一身新衣站在一起像一对才子佳人,画面美的人晃不开眼,初月和沈御四人又默契的转过头,谁都不想吃父母撒的狗粮啊。
“阿月,我听你阿娘说你只给我们买了几件衣服,你自己什么都没买。”沈父心疼的看着女儿,太懂事了,懂事的想让老父亲流泪。
“你们的衣服我穿不惯,我买了布匹做长衫。”
初月拿起刚刚从布料店买回来的料子,前两匹料子还好,做衣服也还说的过去,只是那匹黄色的布着实是给沈父四人吓了一跳,这个颜色的布拿来做衣服是不是有些太不好看了呢。
“你妹妹还说,阿御马上要去贡院看书,一定要做一套像样的衣服这样才不会被人耻笑。”
沈母将初月的原话讲给沈御听,沈御顿时眼底泛出一抹微不可查的泪水,在贡院时有不少人嘲笑过他衣衫破烂可他一心读书从不管这些,但不管就真的不在乎吗?沈御也是个男人也在乎脸面。
“阿月,哥哥真的很谢谢你。”
一向坚毅的沈御第一次在家人面前流下眼泪,他这个妹妹回家短短几天既帮自己除了煞还为自己攒钱做盘缠,更是给自己购置了一件新衣,大恩大德永世难报,沈御暗暗发誓一定要高中状元给妹妹画不完的朱砂用不尽的符纸!

沈离看着沈家父母哥哥们期盼的眼神,还是选择一言不发,她害怕要是开口替沈家开口会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嫌弃,以后反正也不会再回沈家,现在哪怕得罪他们也就没什么。
而且看沈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估计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
“我女儿什么都不说不就是说明你们沈家对我女儿不好,怎么还非要自取其辱吗?”相府夫人一脸鄙夷的看向沈家几人。
沈家人一时间有口难辨,他们家确实拿不出实际证据证明沈离在自家过得很好,毕竟一户穷苦人家怎么能跟富的流油的相府比。
沈家人全都失望的看向沈离,没想到沈离这时候选择一言不发。
相府夫人自然能看出自家女儿在沈家几个孩子里穿的是还算好的,但她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折辱沈家。
“还用得着开口吗?看看他们身上的衣服不就清楚你女儿在沈家待遇究竟如何,你女儿没长嘴可不代表在场的各位没长眼睛。”
初月站出来开口道,虽然自己与沈家人还未相认,但骨子里的正义感在告诉她这时候不能袖手旁观,不论沈家是不是自己家,初月都不能看着无辜之人被欺负。
沈家人感激的看向戴着帷帽愿意站出来为他们说话的瘦弱女子,只是沈母看向她时,心底似乎被什么拨动了一下,奇怪的感觉。
“这沈离虽然穿的破烂但好歹衣服上没打补丁,你看沈家那三个儿子穿的,跟穿着百家布的一样。”
“就是,而且沈离自小就没去庄稼地里干过活,都是沈家那三个娃去,你看沈离白的再看那三个黑黝黝的。”
“沈离是不是攀附上亲生父母就看不上养父母了,还真是见利忘义的小人做派。”
一时间人群讨论起来,沈离听见众人对自己的批判眼眶渐渐发红。
相府夫人看着女儿被议论心疼的把沈离抱进怀中道:“我家女儿我自会带走,肯定不会再让她在你们家受罪,你们沈家偷换孩子的罪责我也不过多追究,只要你们以后见到我家阿离不乱攀关系就好,毕竟你们的妹妹现在已经不知道被乱葬岗里的哪条野狗给吃了。”
沈家人听见相府夫人这番话面色如土,沈家母亲更是气的差点昏倒。
“这位夫人,身居高位不以慈悲为怀,滥杀无辜自会自食恶果。”初月冷声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跟我顶嘴,翠玉掌她的嘴。”相府夫人气急败坏的看向初月,对着下人吩咐道。
一个侍女雄赳赳的从队列中走到初月面前,正欲扬手扇她却发现自己的手好像不听使唤一样突然拐了个弯对着自己的脸连扇几掌。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都以为这侍女疯了,相府夫人也被侍女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到,但她不是沈母心软之人。
只见相府夫人走上前踹了那侍女一脚,直接将她踹倒在地,初月默默收回符纸。
“下贱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回府就杀了你。”
原来刚刚相府夫人让侍女来扇初月时她就悄无声息的把符纸贴在侍女身上,没想到相府夫人这般心狠。
初月冷冷的看向她,滥杀无辜之人死后必遭业火焚身,只不过现在有初月小仙治她。
初月心中念道:
“枉死冤魂速回枉死处,真身速显,冤魂速现,急急如律令!”
初月捏了个招魂诀,指向相府夫人。
只见相府夫人刚刚得意的嘴脸突然变得狰狞,突然指着面前大声喊道:“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在这?鬼啊,来人啊,是鬼啊!”
相府夫人开始抱头嚎叫起来,一群人看着突然发疯的相府夫人不知发生什么,明明他们眼前什么都没有。
“啊啊啊,鬼啊,你都死了还缠着我做什么?你又不是我的女儿,你去缠着沈家人去,要不是他们将你和我女儿调换,我不会杀你。”
相府夫人颠三倒四的说着,在座的各位听出她是做了亏心事,鬼找上门了。
“难道是撞鬼了?沈家真女儿的冤魂跟着相府夫人来沈家了?”
“呸,活该,谁让她滥杀无辜,人家沈家亲女又不知道自己是被抱错的,她一上来就把人家杀了人家肯定不愿意,做鬼也要缠着她呢!”
“是啊,她就是活该,果然什么母亲生出什么样的女儿,我看沈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
沈离看着突然发疯的相府夫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她下意识的想离相府夫人远一点,但害怕她觉得自己见死不救,所以只能抓住从相府带来的侍女让她们想想办法。
“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救我娘亲。”
沈离一句娘亲,沈夫人立刻红了眼眶,她没想到沈离改口改的那么迅速,甚至刚刚还任由她的亲生母亲来侮辱他们家。
相府的下人们被迫抓住坐在地上大声嚎叫的相府夫人,有几个瘦弱的侍女还被她胡乱挥打的手打了好几下,她们只能忍着痛将夫人带上马车,沈离也紧随其后的跟上,生怕她会被下人们丢下。
随着马车跑远,这场闹剧终是落下帷幕,看热闹的人们也各回各家。
不一会,沈家门口就只站着初月一个人。
“多谢道长相助,沈某感激不尽”长相高大俊朗的男人冲着月初拱手作揖。
沈父沈母也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走到初月面前感谢。
“你怎么知道我是修道之人?”初月疑惑地开口,毕竟他们道观根本就没有道服,自己穿的只是一件破烂的灰色长衫而已。
“实不相瞒,刚刚小姐捏诀时我正巧看到,所以大胆猜测是小姐召唤来小妹亡魂救了我们全家”男人开口道。
不得不说他很聪明,但她招来确实是亡魂但不是他小妹啊。
“这位大哥,你刚刚说错了,我确实是把那个女人杀死的亡魂召了过来,但那个无辜女子不是你的妹妹。”
初月忍不住开口纠正道。

沈家众人对初月的归来和沈离的离去都有些不真实感,今天一天发生的大事比一年发生的还要多。
“阿离这姑娘也真是的,我们家养了她这么些年说走就走,你们说,她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啊!”
沈家一群人和初月一起看着得知真相后哭的稀里哗啦的慕谦,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们自然也对沈离果断的抛弃颇有怨言。
只是他们生气的点不在于沈离的果断而是没在她亲生母亲折辱沈家时为他们辩驳几句,这样未免太伤人心。
而慕谦虽然没亲眼目睹,但他自小便是最疼爱沈离的,毕竟是他们家唯一的女孩,谁不疼爱呢?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他们都疼爱错了人。
“我们家很穷,她家很有钱,她肯定会走。”初月开口道。
慕谦被初月直白的话语噎的说不出话,这个新找回来的外甥女说话怎么这般直接。
“可是你们家穷,有原因,你们全家都中了煞气,自然倒霉上天、厄运连连。”
初月语不惊人死不休,沈家人面面相觑,什么煞气?刚找回来的女儿怕不是真的是个坑蒙拐骗的道士吧?可是她刚刚确实又甩出了一张类似符纸的东西操控了那个侍女和相府夫人。
“煞气?小妹妹你莫不是在说笑吧?我们要是真的中了什么煞气,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沈家二哥沈霂笑着开口道,他到现在还以为初月只是个学了几招戏法的小姑娘。
初月眼神一一扫过沈家人随即开口说道:“大哥少时连中三元本能一举成为状元但不知为何往后连考三年落榜,二哥自己做些小买卖,前几年还好,这几年不知怎么的入不敷出现在只能在家中种地,至于三哥自小习武,本想报国参军但现在连军营大门都进不去。”
初月每说一句沈家人脸色就阴沉几分,不是算的不对,简直是说的太对了,准的可怕。
“你怎么知道我们...”
沈家三子沈洵道,他私自报名参军的事可是连爹娘都不知道,父母只以为他练武术是为了保护家人。
而沈御则是直直看向初月,只知道自己落榜的话倒还不甚可信,但若是知道的这么清楚,倒是有几分可信了。
“你们现在做什么都不顺就是因为被下了煞,虽然不知道是谁要抢你们的气运,但我知道要是你们再不破煞,你们全家将会流落街头暴毙而亡。”
啊?他们以后会这么惨吗?看着初月一脸笃定的表情,一家人没由来的有点相信,但是他们现在跟以后有什么区别?现在也穷的很稳定啊。
“我们家既然注定会家破人亡,你怎么还要回来认亲?不怕我们家拖累你吗。”
二哥沈霂开口说道。
“我师傅飞升前告诉我一定要来改变你们的因果,这是我修行路上的必经,而且我怎么说也算是沈家人,我不能看着自己家人家破人亡。”
初月一脸坦然地看向沈霂,看得出在这件事上她没有撒谎。
“况且你们现在还没到穷途末路的境地,现在的我还是能救的。”
初月自信的开口道,只是看上去并没人愿意相信她。
“你能救?怎么救?不会是靠着你在道观学习的法术之类的吧?”沈霂问道,他显然不太相信这个妹妹。
只见初月从宽大的袖子中掏出一张符纸直直的看向离他最近的大哥沈御念道
“金光万道,破邪无踪,急急如律令!”
只见那张符纸自己飞向沈御在贴在他脸上后缓缓消失。
“这是净心神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御感觉自己脑海中突然一片清明,之前一直笼罩的一层迷雾消失不见,之前背诵的书籍现在都牢牢地固定在脑中,就像是用人用刻刀把看过的文字刻在他脑海中一样。
而沈御头顶一丝丝的黑色气体逐渐从他脑袋中涌出,不一会就汇聚成一个球体自动飘进初月手心,一家人被这团气体震惊的说不出话,这是个什么东西?
“凡尘忘忧煞?看来给你下咒的人一直都在窃取你脑子中的知识,只要你一直看书他就能一直获取你所得的知识,怪不得你这几年连榜都没上。”
沈御看着初月手上的气团,虽然不敢相信,但这个妹妹说的确实对。
这三年里只要一开始考试自己的脑子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连前一晚背诵的文章都能忘得一干二净,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没想到是有人给自己下咒。
沈家人一开始还不相信初月的话,但看见从沈御脑袋里飘出的黑烟和沈御若有所思的神色后不得不相信,可是他们家一向为人和善,几乎没和别人家有过仇怨,是谁千方百计要下诅咒毁了他们呢?
“现在我只能保证你接下来背的知识不会再被别人窃取,要彻底解决的办法我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说罢,初月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瓶子,将手上黑色的气团放进瓶子里。
“初月,你把这些气团装起来做什么?”
沈母好奇的开口道,既然把煞气抽出来就应该直接毁掉,干嘛还要拿个瓶子装起来。
“等我抓到要害咱家的凶手就把收集到的煞气全灌他一个人身上,谁让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呢。”
初月阴险的开口道,沈家众人不由冒出一身冷汗,看来以后可不能得罪小四。
初月又看向大哥的脸,煞气消散了许多,勉强能看清面相了。
“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眼神明亮,气色红润,除了煞之后再观面相果然是大富大贵仕途无忧的命格。”
初月看向剩下的二哥和三哥,就是不知道这两个人的煞气被下在哪了,她现在只能看出来大哥的煞气在脑中,二哥和三哥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那我..你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吗?”沈霂低声开口询问道。
初月看着沈霂那张被煞气蒙住的面容只能轻轻摇头:“现在看不出,没找到煞气根源就看不清你们的面相,我就算不出命格。”
闻言,沈霂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