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完结版祁轩礼沈艽
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完结版祁轩礼沈艽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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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霸霸

    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轩礼沈艽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完结版祁轩礼沈艽》,由网络作家“张霸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景飏抬手刚想让闻琴把她打晕带下去。可是,下一秒,祁景飏脸上的表情僵住了。沈艽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她将胭脂盒里的脏兮兮的粉末撤到了杨嬷嬷的断口处。只见那粉末刚撒下去,杨嬷嬷的伤口肉眼可见的开始腐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杨嬷嬷像是承受了天大的痛苦一般,拼命的抓着断口处的伤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贵妃娘娘,救命!!!啊啊啊!!”“王爷,救救老奴,啊啊啊!!”“王妃…王妃…老奴错了……”听到她的声音,沈艽有些不耐烦,她捡起地上的软剑,寒光一闪,她直接割下了杨嬷嬷的舌头。没了舌头,杨嬷嬷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难听的音节。沈艽伸手挠了挠耳朵,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终于安静了。”说罢,她重新打开胭脂盒,将里面的粉末撒在杨嬷嬷的...

章节试读


祁景飏抬手刚想让闻琴把她打晕带下去。

可是,下一秒,祁景飏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沈艽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她将胭脂盒里的脏兮兮的粉末撤到了杨嬷嬷的断口处。

只见那粉末刚撒下去,杨嬷嬷的伤口肉眼可见的开始腐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嬷嬷像是承受了天大的痛苦一般,拼命的抓着断口处的伤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贵妃娘娘,救命!!!啊啊啊!!”

“王爷,救救老奴,啊啊啊!!”

“王妃…王妃…老奴错了……”

听到她的声音,沈艽有些不耐烦,她捡起地上的软剑,寒光一闪,她直接割下了杨嬷嬷的舌头。

没了舌头,杨嬷嬷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难听的音节。

沈艽伸手挠了挠耳朵,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终于安静了。”

说罢,她重新打开胭脂盒,将里面的粉末撒在杨嬷嬷的身上。

众人便看见杨嬷嬷的身体开始腐烂,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杨嬷嬷才化成一滩血水。

那个刚刚还在趾高气昂鲜活的人,如今就这么在众人眼前化成了一滩血水。

沈艽拍了拍手,看着地上的一滩人形的血水,满意的点了点头:“搞定。”

她一回头,就见那个八个美人儿还有宁婉莹和她的丫环早就被吓晕死过去了。

沈艽看着一身干净整洁的祁景飏,再看看自己这一身狼狈的样子,她撇撇嘴道:“王爷,你不厚道啊,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怎么你干干净净我就脏兮兮的呢。”

说罢,她举起染血的手朝着祁景飏走了过去:“两口子就该一样嘛。”

只是她还没有碰到祁景飏,闻琴就上前拉着她道:“王妃,奴婢带您回去沐浴更衣。”

闻琴也不等她说话,直接拉着她往北院走。

沈艽倒也没有生气,而是跟着她跑了回去,嘴里还在嚷嚷着要吃肉。

直到她们走远,陈越才伸手擦拭掉额头上的冷汗,他咽了口口水道:“王爷,现在该怎么办,这个人是贵妃娘娘的陪嫁老人,如今却……”

祁景飏面无表情道:“什么怎么办,又不是本王弄死的,她要算账也算不到本王头上。”

陈越一时语塞,竟不知该怎么说。

祁景飏看着地上那血滩水,眉头紧皱,刚刚沈艽的样子还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明明是杀人,她却露出了如同太阳般耀眼的笑容,而且她的手段过于残忍了。

若是他顶多将人剥皮抽筋给送回去,她竟将人折磨一个时辰,最后还把人化出成一滩血水,若是别人做他还不会诧异,可是这个人是沈艽。

如此看来,祁景飏已经确定这个人绝对不是沈艽了。

陈越看着一地的女人,他忍不住问道:“王爷,婉莹郡主和她们怎么办。”

祁景飏看都没有看一眼,声音冰冷道:“把她们扔回去。”

“是。”

陈越刚吩咐完,几个暗卫还刚上前。

就见闻琴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她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祁景飏。

祁景飏皱眉完道:“发生什么事了?”

闻琴低着头道:“回王爷,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王妃让奴婢跟您说,把这些人都留下来,若是你不答应…王妃……”

“她怎么?”祁景飏的眸子冷了下去。

闻琴闭上眼睛,咬了咬牙道:“王妃说,若是您不答应,她就在给您治腿的时候,直接把您另外“一只腿”给整废,让您下半辈子当太监。”


众人都被沈艽这副样子给弄懵了。

太子黑着脸道:“我都没有碰到你,你喊什么?”

沈艽却是不管不顾大喊道:“父皇,救命啊,太子要杀人了,父皇。”

太子气得脸都绿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沈艽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祁景飏皱眉看着倒在地上大喊大叫的沈艽,他怀疑她真的是女人吗?

“父皇啊,父皇,太子杀人了。”

太子气得咬牙切齿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

他话还没有说完,养心殿的门就开了。

皇帝黑着脸走了出来,皇后也跟在身后,脸色很难看。

一见他们出来,沈艽瞬间就变得一副虚弱的样子,她咳嗽几声道:“父皇,救命啊,太子他……咳咳咳。”

话还没有说完,她却咳个不停。

皇帝冷着脸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皇,儿臣……” 太子话还没说完。

就听沈艽飞快的说道:“父皇,是我的错了,太子说我家王爷是个废人,还说他要是我家王爷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意爬着活,我气不过就反驳了一句,谁知太子他竟………”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小声哭了起来。

看着皇帝难看下去的脸色,沈艽接着补充道:“父皇,此事也是我的不对,若是我装作没听到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情事情了,父皇,还请您不要怪太子,他只是一时口误,毕竟我家王爷的确是…废人。”

此话一出,皇帝气得脸色铁青,他上前狠狠地给了太子一脚:“朕早就说过,不许在景飏面前提废人二字,你们是当朕死了吗?”

见他动怒,几位皇子齐齐跪下道:“父皇,息怒。”

沈艽也是坐在地上哭喊道:“父皇,你别生气啊,你也别罚他们,要是你罚了他们,到时候吃亏的就是我家王爷了,呜,我可怜的王爷哦。”

沈艽哭的那叫一个惨,就跟别人死了爹一样。

太子气得整个人都住在发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骂他是废人了?”

皇帝气得手都在发抖,若不是这里人多他顾及太子的脸面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沈艽回头朝祁景飏使了一个眼色。

祁景飏皱眉,这个女人朝他眨眼睛作什么?

见他毫无反应,沈艽有些无语了,这个傻逼一点儿都不上道。

想罢,她直接哭喊道:“父皇,若是我死了,你一定要重新替我家王爷选一个良人啊。”

话音未落,她直接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闻琴连忙上前扶她叫道:“王妃,您怎么了,快醒醒。”

皇帝也是脸色大变,他连忙喊道:“太医,快宣太医。”

很快,一个白胡子太医急步而来。

他刚想行礼,皇帝挥手道:“不用行礼,快替镇北王妃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白胡子老太医应声,连忙替沈艽把脉。

很快他便收回手道:“皇上,王妃身体本就虚弱,如今从脉象上看来,王妃她受了很重的内伤,怕是……”

皇帝皱眉问道:“怕是什么?”

太医低着头道:“皇上,王妃怕是回天乏术了。”

众人的脸色都变了,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太子根本就没有碰到沈艽,她怎么会受内伤呢,还这么严重?

祁景飏却有些好奇的看着靠在闻琴怀里的沈艽,若是他没有猜错,一定是她动了手脚,只是她是怎么让太医把脉都把不出问题的呢?

太子脸色有些难看道:“父皇,儿臣根本就没有碰到她,她的伤与儿臣并没有关系啊。”

祁轩辰也跟着附和道:“是啊,父皇,我们都能做证,皇兄根本就没有碰到三嫂啊。”

祁轩宇看了一眼祁景飏,他眼珠转了转,随后轻轻叹了口气道:“父皇,不是儿臣帮着三哥,只是刚刚皇兄对三嫂出手的时候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三嫂身受重伤,儿臣觉得皇兄做的的确有些过了。”

见祁轩宇开口了,祁轩棋也跟着道:“父皇,儿臣也可以做证,刚刚皇兄的确朝三嫂出手了。”

此时话一出,太子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去,他冷眼看着祁轩宇道:“五弟,你和三弟一母同胞,你自然要向着他说话了。”

祁轩辰冷哼一声道:“就是,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借此机会害皇兄。”

听到他们叽叽歪歪半天都没有过说法,沈艽有些无语了,这祁景飏怎么一点儿都不给力啊。

她伸手掐了一下闻琴。

闻琴低头就见沈艽朝她眨眨眼,她有些不解,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她故作惊喜的叫了一声:“王妃,您醒了?”

沈艽虚弱的应了一声道:“嗯,我这是死了吗。”

闻琴扶着她站起来道:“没有,您只是受了太重的内伤。”

沈艽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本以为能与王爷白头到老,恩爱一生,为他生儿育女,如今看来怕是要先走一步了,只是我一死怕是要坐实王爷的克妻之名了。”

她说完,靠在闻琴肩上小声哽咽着:“呜,我可怜的王爷啊。”

一时,场中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就连祁景飏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虽然知道她是在做戏,但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动容。

皇帝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他放在柔了声道:“景飏媳妇儿,你放心,朕一定会让人去给你寻找名医。”

沈艽擦了擦根本就没有的眼泪,她一脸感动的看着皇帝道:“谢谢父皇,但是儿媳的身体自己知道,名医就不必寻了,只是儿媳这身子怕是要耗费许多银钱买药材了。”

说完,她轻轻叹了口气道:“但儿媳实在是不愿让王爷人财两空啊,还请父皇替王爷将儿媳休了吧。”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原来她是想跑啊。

沈艽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背上,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祁景飏。

她一开始的确是想收拾一下太子的,但她突然发现这是一个让皇帝下旨替祁景飏休妻的好机会啊。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呢。

皇帝犹豫了,他并不关心沈艽的死活,相比她的死活,他更关心祁景飏克妻之名,他本就亏欠这个儿子,一心想要弥补他。

如今沈艽命不久矣,那他也该下旨让他们和离。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现在也缓过来了,沈艽这个人太过于诡异了。

她刚刚的言行举止完全不像是一个从小生活在闺阁中的小姐,看她刚刚的样子她甚至会武还会医,怎么看她都不可能是丞相府的沈艽。

而且,他越想越觉得刚刚那颗所谓的同生蛊就是花生。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沈艽走到台阶前把玩儿着一缕青丝,动作妩媚,眼神勾人:“王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盯着我是在玩儿火,要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像昨天晚上一样,到时候你就是喊哑了嗓子都不会有人救你的哦。”

“你给本王闭嘴。”祁景飏怒呵一声,这个女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些话,真是………

看着他明显发红的耳根,沈艽忍不住笑出了声:“王爷,你发红的耳根已经出卖你了。”

祁景飏纵横沙场多年,如今竟被一个小女人说的哑口无言,他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发不出来,憋屈的难受。

陈越见气氛有些诧异,连忙上前一步道:“王妃,皇上差人来让您和王爷赶快进宫,您赶快收拾一下进宫吧,您父亲沈丞相今日进宫向皇上请罪,说是换了新娘犯了欺负君之罪。”

父亲?

沈艽皱眉,记忆里出现了一张慈祥的脸,沈文嵘,沈艽的父亲,虽然她是庶女从小身体还不好,但她父亲从未嫌弃过她,反而为她遍请名医。

那位丞相夫人也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儿,就是传说中的大家闺秀,自她娘难产生下她后便将她带在身边亲自抚养,从未亏待过她。

她这次就是替丞相府的大小姐沈清柔上的花轿,本是姐妹情深,谁知道天妒红颜那沈艽连新婚夜都没有熬过。

想到这里,沈艽轻轻叹了口气,不过她也算是躲过了祁轩礼那个畜生,也不知道对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见话已带到,祁景飏冷声吩咐道:“走。”

见他要走,沈艽忍不住问了一句:“哎,王爷,你不跟我一起进宫吗?”

祁景飏头也没回,声音冰冷道:“本王没那个闲工夫。”

看着他这副傲娇的样子,沈艽只觉得很不爽,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哎,王爷,你也知道我这人说话口无遮拦的,要是一不小心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你应该也知道,我有个添油加醋的毛病,若是到时候……”

“沈艽!”祁景飏怒吼一声:“你就这么想死吗?”

他话音刚落,手中的暗器已经朝着她直射而去,他再也忍不了这个女人了。

沈艽飞快躲开了朝着她飞驰而来的几把小刀。

看着一脸满脸杀意的祁景飏,沈艽后退了几步,这次好像玩儿大了。

祁景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今日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杀了这个女人。

而沈艽也看出了他眼中藏不住的杀意,只是还未等她开口,祁景飏直接冷声吩咐道:“给本王杀了她!”

陈越还有些犹豫,而作为暗卫之首的听风已经带着暗卫朝着沈艽袭了过去。

陈越和闻琴对视一眼,终究还是忍不住道:“王爷,王妃体内有同生蛊,若是她死了,您……”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冷声道:“那就把她的舌头给本王割下来,连着她的双手双脚都给本王砍下来,只要不死就行。”

闻琴有些担忧的看着沈艽,她倒不是怕死,她只是觉得难得有一个人能影响到王爷的情绪,若是这样杀了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而沈艽此时已经退到了墙角,看着直奔她而来的几把锋利无比的剑,她的眼神也凝了下去。

她以一个极为诡异的身法躲开的刺过来的长剑,随后两指点在其中一个暗卫身上,那人直接倒在地上。

沈艽捡起他掉在地上的长剑,脸上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

看着以一敌十,只落了些下风的沈艽,祁景飏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这些人都是他从军中训练出来的暗卫,如今怎么连一个女人都拿不下?

而且,沈艽身法诡异,甚至可以说她完全没有招法,她的每一招都出在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

听风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跟着王爷战场厮杀这么多年,若是今日连个女人都处理不了,那他就没必要活着了。

想罢,他眼神变得狠厉起来,几乎招招都成了杀招。

沈艽冷笑一声,在几人都围上来的时候,她将手伸进怀里,拿出从药房拿的药粉朝着他们就撒了过去,但那也只是普通的药粉,并没有什么大作用。

一阵白烟起,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沈艽的剑已经架在了祁景飏的脖子上。

“王爷,你可不要乱动哟,我现在有点害怕,要是一不小心手抖划破了你的脖子,那就不好玩儿。”

看着她脸上不达眼底的笑容,祁景飏并未有丝毫害怕,他冷声道:“你不是沈艽,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艽并未说话,而是轻轻在他脖子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王爷。”闻琴和陈越,听风同时叫了一声。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你以为杀了本王,你能活着出去吗?”

沈艽并未说话,而是勾唇一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脖子上的伤口。

“如果有你陪葬的话,我好像也不亏啊。”她声音里带着诡异的兴奋。

一瞬间,众人都愣住了,这沈艽太疯狂了。

祁景飏感觉到脖子处一阵酥麻感,他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沈艽抬头看着他,朝他抛了个媚眼道:“想必你已经去查清楚我身上有什么胎记了吧。”

她说完,一只手伸到胸口的衣服上,随后她轻轻一扯,露出雪白的肌肤,顺着往下有一朵梅花花瓣的形状。

一众暗卫在她把手放在衣服上的时候就已经转过了身去。

祁景飏看着她雪白的肌肤,脑海里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他忍不住老脸一红,只觉得脸滚烫的厉害。

沈艽被他这副纯情的样子给弄的哭笑不得,要不要这么纯情啊。

她收回剑,扔到一旁,直接坐到台阶上单手撑着下巴道:“祁景飏,我们做笔交易吧,我把你的腿治好,你给我千万两黄金,然后跟我和离怎么样?”

祁景飏冷笑一声道:“沈艽,你还真是喜欢胡说八道。”

沈艽伸出手指晃了晃,笑的皎洁:“不不不,我不喜欢胡说八道,我喜欢看你欲仙欲死。”

“沈艽,你找死!”


她想了想,决定去找穆愉问清楚他刚刚没有说完的话是啥。

南院。

一众人看着沈艽去而复返,都不免有些担心。

许清睿站在祁景飏面前道:“王妃,景飏还是个病人。”

沈艽摸了摸鼻子道:“我知道,我不是来找他的。”

不是来找他的?

许清睿想到她之前那些大胆的动作,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道:“王妃,请你自重,你是景飏的王妃,我是他兄弟,有道是朋友妻不……”

他话刚说完,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沈艽走到穆愉身边,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众人都愣住了,王妃如今是又看上了穆公子不成?

“沈艽,你…你给滚过来。”祁景飏只觉得认识沈艽这短短一个月,他能少活一二十年。

沈艽压根儿就不理他,而是像搂着着兄弟一样搂着穆愉的肩膀问:“我刚刚听你提到祁轩礼那个孙子,他怎么了?是死了吗。”

穆愉看着近在咫尺的沈艽许久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感觉到背上有道如刀一般的目光,他连忙推开沈艽跑到祁景飏身边,一脸委屈。

“完了,完了,我不干净了,不干净了。”

看着穆愉跟个受辱小媳妇的一样拉着自己的衣服,沈艽伸手扶额。

祁景飏这样一个死人脸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奇葩啊。

祁景飏瞪了一眼穆愉,随后又瞪着沈艽怒道:“沈艽,你不要太过分了,只要我们一天没和离你就还是我的王妃,你若是再跟谁有这样,我就将你们一起活埋。”

沈艽不耐烦道:“行了,真当自己是土皇帝啊,没完没了的,烦死了。”

“你!”祁景飏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

沈艽摆摆手道:“别气死过去了,不划算,我就是想问一下他刚刚提到祁轩礼怎么了,我有些好奇。”

祁景飏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也看出来沈艽是一个记仇的人,想必她还记得新婚那日发生的事情。

许清睿轻咳一声道:“倒也没什么,就是二皇子府明日举办赏花宴,我与穆愉就想来问一下景飏要不要去。”

“不去。”

“去。”

祁景飏和沈艽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听到祁景飏说不去,沈艽嘟着嘴走到他身边道:“王爷,去呗,你不去我不好发挥啊。”

祁景飏冷哼一声别开目光道:“你不是这么厉害吗,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沈艽蹲下宋,伸手扯着他的袖子,撒娇道:“王爷,我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女人啊,你是我男人就是我的天,我不是得靠你吗,你要是不去我被人欺负了该怎么办啊。”

听到沈艽这弱弱无骨的声音,祁景飏不自觉的喉结滚,他回头就见沈艽嘟着小嘴,可怜巴巴的靠着自己。

尤其是她双眼含泪的样子,竟让他不自觉的点头。

等他反应过来,他轻咳一声道:“去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明天一切都得听我的。”

沈艽没有丝毫犹豫道:“行。”

祁景飏还想说什么。

沈艽却是直接站了起来,搂着闻琴和陈越就出去。

祁景飏气笑了,他刚刚说的话她都当屁给放了吧。

穆愉怕他把自己给气死过去,连忙给他顺气:“别气,气大伤身。”

祁景飏拍开他的手道:“我没气,我好得很。”

穆愉捂着被拍红的手,一脸委屈:“不气就不气,干嘛打我啊,又不是我一心想给你戴绿帽子。”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到几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几步,随后撒丫子就跑。


沈艽咬了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跪!

想罢,她一把抱住祁景飏的腿就开始大喊起来:“王爷,我怀了你的骨肉,你可不能这么残忍啊。”

她说着,竟捂着嘴开始干呕起来,那样子就跟害喜的人没什么两样。

祁景飏气笑了,他骂道:“昨天晚上才同房,你今日就有了本王的骨肉?你倒是神速啊。”

沈艽点头如捣蒜道:“嗯,王爷,你有所不知,我身体与常人不同,昨天播种今天就会发芽。”

播种???

发芽???

这听着怎么那么像种菜???

祁景飏若是双腿能用力,他指定一脚就把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踢飞出去。

沈艽才不想知道他怎么想的,直接拉起他价值不斐的袍子擦起了鼻涕。

“呼”超大声的擤鼻涕的声音响起。

祁景飏脸都绿了,他咬牙切齿道:“陈越,把她给本王拖下去碎尸万段,本王忍不了了。”

沈艽一听,立马站了起来,直接坐到他腿上,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妖娆妩媚道:“王爷,你就算饿了也不能吃我啊,难道昨天晚上我没有喂饱你吗,这就饿了。”

祁景飏听到她的话,险些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从腿上给推了下去了。

“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了。”

沈艽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开花了,她龇牙咧嘴的站起来:“你敢做,我怎么不管说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晚上那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了,你要是忘了,我也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她说着,勾唇坏笑,手已经伸向了腰间的腰带。

看到她的动作,王太医和陈越连忙背过身去。

闻琴看到沈艽的动作简直都惊住了,完全忘了反应,这位王妃太厉害,几句话就把王爷气的脸都绿了。

看着她当真解了腰带,祁景飏黑着脸道:“够了,本王就暂且留下你,若是你十月后生不出孩子,到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本王都要把你碎尸万段。”

沈艽重新系好了腰带,笑的妩媚道:“王爷,别说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都能生,只要你不介意孩子不是你的。”

“你!”祁景飏气得直接朝着她打出了一阵掌风,他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沈艽闪身躲开了,但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位三小姐这身体还是有些弱了啊。

祁景飏看着她就觉得头疼,他冷声吩咐道:“闻琴,你把她带到下人的院子里去,府上不养闲人,要是不想饿死就让自己动手。”

沈艽一听,瞬间就不干了。

她直接坐在地上,就跟村街头的王寡妇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没天理了,大家快来看看啊,堂堂镇北王竟在新婚第二日,将刚入洞房,怀有身孕的发妻扔到下人的院子里自生自灭,还有没有天理啊。”

她说着,还捂着肚子哭喊道:“孩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娘不该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啊,呜呜呜~”

看到这一幕,陈越,闻琴,就连见多识广的王太医都愣住了。

饶是王太医在宫中见过那些娘娘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如今看见这位王妃这副样子,他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疯女人,偏偏王爷还被她下了“同生蛊”杀她不得。

祁景飏气得手都在发抖,他揉着跳的厉害的太阳穴,咬牙切齿道:“闻琴,你把她带到北院好生伺候着,千万别让她死了。”

闻琴反应过来,点头道:“是,王爷。”她走上前准备去扶沈艽,谁知她竟一个鲤鱼打挺自己站了起来。

沈艽拍了拍手道:“美人儿,劳烦你在前面带路。”

闻琴觉得这位王妃实在是有趣,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王妃随属下来。”

沈艽直接伸手搭在她肩膀上道:“不用这么客气,你喊我名字就行。”

边走她边问道:“对了,昨天晚上我从屋子里丢出来那个狗男人呢?你们把他关到哪里了,带我去看看。”

闻琴眉头微皱:“王妃是指二皇子吗,属下昨晚已经让人把他送回二皇子府了。”

“啥?”沈艽听到他们把人送回府了,直接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们有没有搞错啊,他想给你们家王爷戴绿帽子,我都把他打个半死了,你们不把他关起来,就这么把他送回去了?”

闻琴一脸懵的看着沈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

沈艽长长叹了口气道:“你们啊,还是太善良了,要换我,我直接牵狗把他的东西咬下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这种心思。”

听着她们的对话,屋子里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某处一紧,这个沈艽是不是太疯了点。

直到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祁景飏让王太医先离开了,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自己的人,祁景飏黑着脸道:“此人绝对不是沈艽,陈越,你亲自去查一下。”

陈越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王爷,花轿从丞相府出来之后到了咱们府上才停的,至于换新娘,咱们的人也是亲眼看见的,的确是王妃打晕了丞相府大小姐替她上的花轿。”

“什么狗屁王妃,她算哪门子王妃。”祁景飏黑着脸骂了一句。

陈越摸了摸鼻子:“但是王爷,您现在还不能杀了王妃,您还要靠她缓解体内的蛊。”

听到他提起蛊,祁景飏皱眉道:“本王越想越觉得那就是颗花生。”

陈越摸着下巴认真想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道:“王爷,属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陈越高深莫测道:“王爷,属下觉得可能是花生味儿的蛊,这样就能说通了。”

“滚!”

………

回去的路上,沈艽让闻琴带她去了一趟府中的药房,拿了一些金疮药和一些制毒的药。

回到北院,一进屋子她就脱了衣服自己处理胸口的伤口,虽然不是特别深,但还是流了很多血。

看着熟练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沈艽,闻琴越发觉得这位王妃有趣的很。

沈艽处理好伤口之后,随意的穿上衣服,拿着那些药材在一边开始捣鼓起来。

闻琴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王妃,您这是在干什么啊?”

沈艽朝她神秘一笑,勾了勾手指道:“美人儿,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情。”

闻琴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俯下身刚想问什么事儿。

下一秒,沈艽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将颗跟小泥球一样的药丸放进了她的嘴里,随后她轻轻往上一抬,闻琴硬生生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闻琴推开她,后退几步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干呕了几声,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胀红着脸看着沈艽:“王妃,您给属下吃了什么?”

沈艽皎洁一笑,单手撑住下巴道:“我怕死,我知道你家王爷留着我是缓兵之计,但我也要为自己做打算啊,刚刚我给你吃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若是长期不服解药,不出三个月你便会七窍流血而亡,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闻琴听完脸色变得惨白下来,随后脚步有些踉跄的跑了出去。

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沈艽无奈的撇撇嘴,她怎么就进了一个狼窝了呢。

看着镜子里还有些红肿的脸颊,沈艽的眸子冷了下去,不过很快就换上了一抹极其灿烂的笑容。

祁轩礼是吧。

惹上你沈爷爷,你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沈艽正在摆弄着剩下的药材,就听到了一阵轮子滚动的声音。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到门口,慵懒的靠在门边看着从院外进来的祁景飏。

她勾唇一笑:“哟,王爷,这才一会儿不见,您就迫不及待想见人家啦,你这样太粘人了,人家可是会厌倦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