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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地下赌 场举行了重新启动的运营仪式。
为了博得投资商们的眼球,宋初凝强迫云乔薇穿着恨天高和抹胸裙来接待大客户。
甚至当众点名她是今晚的荷官。
云乔薇发牌的时候,对面的富豪盯着她的胸前沟 壑直流口水。
钟知聿在一旁看着,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手里的香槟杯。
“换个荷官,你先去休 息。”钟知聿将云乔薇从座位上拉起来,又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云乔薇却不屑地丢开他的外套,她嫌脏。
宋初凝在这时走过来,她亲昵地拉过云乔薇,对钟知聿说:“知聿,云小姐今晚替咱们赢了好多钱,你可不能放过她发挥福运的机会。”
一提赢钱的事,对面的富豪气急败坏道:“这个荷官肯定是作弊了!要是被我发现她身上藏牌,我他妈的砸了钟家这赌 场!”
这时,云乔薇忽然皱眉,她感到宋初凝往自己的裙子里放了什么东西。
还没等反应过来,宋初凝已经把云乔薇推到富豪面前:“钟家怎么可能做偷牌的事情呢?张总不信的话,搜身!”
不等云乔薇反抗,富豪已经派了小弟按住了云乔薇。
五、六个人当着钟知聿和在场所有富商的面对云乔薇上下其手,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了个遍。
云乔薇又羞又怒,她期间多次挣扎,却被小弟们赏了无数个耳光。
钟知聿看不下去,想要上前阻止,富豪却说:“呦,钟二少爷,这么护她,你是怕我们搜出牌来吧?”
“张总误会了。”钟知聿强压着怒火,“你们尽管搜就是了,真搜出来,我一定严惩。”
话音刚落,小弟就从云乔薇的内衣里翻出一张牌,他激动地举起来:“找到牌了!这女人果然藏牌!”
全场都震惊了。
云乔薇大惊失色,她高声否认道:“不是我藏的牌!”她看向宋初凝,咬牙切齿道:“一定是有人想害我!”
富豪却放声大笑,他强迫钟知聿道:“钟二少爷,你刚才可亲口说了,一旦发现,必要严惩!”
所有人都在等着钟知聿给出结论。
钟家的地下赌 场才重新运营就闹出这种事,不给点颜色,日后还怎样做?
钟知聿咬紧牙关,他艰难地说出:“把云乔薇关进负三层的地下室。”
云乔薇睁圆了眼睛。
富豪却不满:“搞屁啊?只关个禁闭算什么?”
钟知聿冷声说:“张总,这不是普通的禁闭,云秘书有幽闭恐惧症,把她关进狭窄的暗室里是最残忍的惩罚。”
云乔薇死死地瞪着钟知聿。
他都记得,他对她的一切都清清楚楚!
耳边是富豪夸张的笑声:“好你个钟二少爷,够阴!”
“钟知聿......”云乔薇颤抖着声音,“你怎么敢这样对我......你怎么敢的!”
他竟然用云乔薇的弱点来迫害她!
却根本不在意她是被诬陷的!
钟知聿不再去看云乔薇,任凭她被带去了地下室。
黑暗、潮湿的狭窄地下室里,云乔薇发疯一般地喊叫、抓挠。
她的幽闭症令她痛苦、绝望,连指甲都挠断了,墙壁上全部都是血手印。
可整整一个晚上,没有人回音过她的哀求。
等到第二天一早打开门,钟知聿发现云乔薇已经奄奄一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