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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别事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宇臣夏晚柠的其他类型小说《五年情深被风误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无别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擦干眼泪,手指在屏幕上打出几个字发出去。好,我会的。想了想,我又给母亲打去电话。“喂,妈,七天后和盛淮州的联姻,我答应了。”02挂断和母亲的电话,我整个人像是脱了力一样瘫倒在床上。尽管已经再三告诫自己不要回想以前,可理智管住了,心却不能。我无法控制地想从前,想江语乔把江宇臣带到我面前的第一面。我记得那天的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衣,投出三分球的时候,操场上所有的女生都在为他尖叫。可他独独跑向我,接过我手里喝了一半的水。他问江语乔:“这是哪个妹妹?我以前怎么没见过?”没有人会不为这样的初见而心动。我也一样。我义无反顾地陷了进去。我为了他,和家里决裂,也为了他,不求名分,甘心当了五年的地下恋人。可后来才知道,我所以为的偶像剧一样的初见,...

章节试读


我擦干眼泪,手指在屏幕上打出几个字发出去。
好,我会的。
想了想,我又给母亲打去电话。
“喂,妈,七天后和盛淮州的联姻,我答应了。”
02
挂断和母亲的电话,我整个人像是脱了力一样瘫倒在床上。
尽管已经再三告诫自己不要回想以前,可理智管住了,心却不能。
我无法控制地想从前,想江语乔把江宇臣带到我面前的第一面。
我记得那天的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衣,投出三分球的时候,操场上所有的女生都在为他尖叫。
可他独独跑向我,接过我手里喝了一半的水。
他问江语乔:“这是哪个妹妹?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没有人会不为这样的初见而心动。
我也一样。
我义无反顾地陷了进去。
我为了他,和家里决裂,也为了他,不求名分,甘心当了五年的地下恋人。
可后来才知道,我所以为的偶像剧一样的初见,不过是无独有偶。
他对每个妹妹都这么说过。
……
“什么?你要结婚了?”
和江宇臣分开的三天后,江语乔得知我分手,特意拉我出来吃饭,却没想到听到这样的重磅消息。
她坐在我身边,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夏夏,虽然不知道你藏了五年的男朋友是谁,可你也不能为了一个垃圾,随便找一个人结婚啊!”
我笑笑:“我哪有这么脆弱?结婚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而且他也不是随便一个人,算是……呃,世交,只是很久没见了。”
我没有说谎,与其说是和盛淮州联姻,不如说是履行小时候父母口中的娃娃亲。
如果不是中途遇见了江宇臣,我想,我早就该是盛太太了。
江语乔眼中的担忧不减,她是真的在为我考虑。
我捏捏她的脸。
“好了,别不开心了,结婚那天,你还要来当伴娘啊!”
“什么伴娘?”
包厢的门被推开,江宇臣漫不经心地走进来。
他身后的女伴又换了一个。
诚如他所说,他身边的位置,除了我,谁都可以。
江宇臣在包厢中间站定,视线扫视了一圈后落在我身上。
“谁要结婚了?”
我拉住要
就不想要了。”
说罢,他用力一扯,结实的红绳在他手腕上划出一道红痕。
手串被他毫不留情地掷到地上,散开的木珠在地板上弹来弹去,发出沉闷的响声。
“自己捡吧。”
江宇臣冷冷抛下这句话,横抱起许龄月大步离开。
我低着头,看着地上散落的木珠。
我本想给自己年少时的喜欢划上一个句号,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必要了。
我深吸一口气,抬脚,从破碎的手串上,决然跨了过去。
04
接下来的几天,我搬回了夏家老宅,专心筹备自己的婚礼。
婚礼前三天,我和酒店定好婚礼的全部细节。
酒店管事告诉我,婚礼现场的玫瑰,全部换成了向日葵。
“盛总说您最爱的就是向日葵,他想把最好的都给您。”
心里涌起一阵暖意,我给还在国外的盛淮州发去消息。
向日葵很好看,我很喜欢,谢谢。
与此同时,江宇臣的朋友圈动态更新。
照片里,他带着许龄月在海边度假。
阳光、沙滩,我曾苦苦哀求江宇臣五年,都未曾换来的一次海边旅行,
如今被许龄月轻而易举地得到。
婚礼前两天,盛淮州发来宾客的宴请名单。
密密麻麻却又条理清晰的名单,让我感受到他对这场婚礼的重视。
江语乔给我发来消息,说已经一天没有联系上江宇臣。
婚礼前最后一天,盛淮州花费重金,从国外空运来一条镶满钻石的婚纱。
灯光下,我轻轻抚摸着这条宛如梦幻中的婚纱,突然开始期待明天的婚礼。
手机屏幕亮起,江宇臣的消息跳出来。
家里的密码锁没电了,你那儿是不是有备用钥匙?
聊天页面的对话框,铺满大片的绿色气泡。
而上一次他给我发消息,还是两个月前。
我笑笑,将手机扣回桌面,任由消息的提示音不断响起。
……
婚礼当天,酒店外豪车云集,更有上百家媒体在楼下蹲守,准备拿到盛氏总裁婚礼的第一手消息。
我坐在化妆镜前,看着自己的脸,一点一点,被勾画出完美的妆容。
好像过去的那些痛苦与阴霾,也随之慢慢消散。
手机上,江宇臣依旧乐此
手间外,我从镜子里看到许龄月的脸。
她站在我身后,眼神满是挑衅。
“你就是阿臣口中那个舔了他五年的人吧?”
“你知道他是怎么形容你的吗?他说你很可怕,像个甩也甩不掉的影子。”
尽管我已经努力放下过去,可听到这样不堪的评价,心还是忍不住一阵抽痛。
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
“是吗?那希望你在他身边的时间,比我长。”
许龄月得意的神色一僵,漂亮的脸蛋开始扭曲。
她突然拉起我的手,诡异一笑。
“不就是五年吗?最后还不是被阿臣像赶狗一样,从身边踹走!”
“夏晚柠,陪阿臣走到最后的人,只能是我!”
江宇臣赶来时,看到的就是我狠狠扇了许龄月一巴掌。
“阿臣,我只是想和姐姐道歉,可不知道为什么,姐姐她……”
许龄月捂着脸,眼泪将落未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江宇臣神色淡然,他看向我,只问了一句。
“你打了她?”
掌心传来密密麻麻的疼,许龄月为了陷害我,对自己真敢下狠手。
我抬眼和江宇臣对视:“如果我说没有呢?”
江宇臣盯着我,沉默了好半晌,突然笑了。
“柠柠,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撒谎,还骗我说要结婚?”
“如果你要结婚,你丈夫知道你为了另一个男人吃醋,打了别的女人吗?”
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一只手抬起许龄月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的脸蛋。
“这么漂亮的脸蛋,可别毁了容。走,送你去医院。”
他搂着许龄月要离开。
“等一下。”我叫住他。
江宇臣转身,冲我挑眉。
我走到他面前,朝他摊开手。
“把我送你的手串还给我。”
我指的,是他手腕上戴着的木质手串。
木珠是我年少时,一颗一颗亲手打磨的,曾经的江宇臣无论去哪儿都戴着。
江宇臣笑容僵在脸上,眉头骤然拧成一个“川”字,他沉默地看着我,
周身沉低沉的气压仿佛暴风雨前的平静,许龄月也吓得不敢出声。
倏而,江宇臣低声笑了起来。
他抬起自己的手腕,故作疑问道:“这个破手串吗?正好早
回答的江语乔,含糊回答:“没什么,哥哥怎么来了?”
江宇臣身后的小姑娘跳出来,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是我让阿臣带我来的,我想见见他的家人,朋友。”
“你们好啊,我是许龄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许龄月落在我身上的眼神,带着莫名的敌意。
江语乔大大咧咧,并没多想,拉着许龄月去一边点歌。
江宇臣坐到我身边,昏暗的灯光下,他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开始找男朋友了吗?”
我瞥了他一眼。
“哥哥这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吗?”
江宇臣嗤嗤笑笑,他凑近我,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这不是在跟进我的售后服务吗?”
“实在找不到男朋友的话,我可以帮你物色物色。”
“放心,肯定和我不一样。”
“至少不会让你顶着高烧去送避孕套,也不会带那么多女人到你面前。”
“保证对你一心一意,怎么样?”
我一怔,手不自觉地握紧杯身。
原来,江宇臣不是不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事情会让我难过。
他只是不在意,或者,只是把我当乐子看。
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扭过脸笑着看向他。
“不用麻烦了,哥哥,我要结婚了。”
03
包厢的氛围在瞬间陷入诡异的安静。
江宇臣眉头紧紧皱起,幽深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恼怒。
他开口,语气生硬:“夏晚柠,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我冲他笑笑,不急着解释。
这时,许龄月端着一杯酒过来。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脚步一个踉跄,杯中的酒水尽数泼到了我身上。
她立刻捂住嘴,娇声说道:
“哎呀,我真是笨手笨脚的,姐姐,你没事吧?”
江宇臣面色阴沉,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关你什么事?是她在这里碍手碍脚。”
“哥,你说什么呢?这和夏夏有什么关系?”
江语乔将我护在身后。
“你平时不是最护着夏夏的吗?怎么今天像个炮仗一样?看谁都不顺眼。”
她还想再说什么,我拦住她。
“算了乔乔,不重要。”
说完,我没有理会江宇臣阴沉的脸,起身去洗手间收拾。

误把发给闺蜜的美甲信息发给闺蜜哥哥,十分钟后,我收到哥哥的回复:
“楼下迈巴赫,下来。”
清醒后,他承诺会对我负责。
他将我宠得要星星不给月亮,却只有一点,不能在人前承认是他的女朋友。
五年后,他带回来一个女人。
他搂着女人的腰,让我喊嫂子。
我问他:她是嫂子,那我等你的五年又算什么。
男人笑得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却叫我浑身冰冷。
“等?我有要你等吗?”
“夏晚柠,以后别这样死心塌地的喜欢别人了,怪让人害怕的。”
原来,我倾尽一切的喜欢,成了他眼里避之不及的麻烦。
我开始试着不找他,学习放下他,最后离开他。
可一周后,当我在婚礼上与别人说着誓言。
那个曾经肆意热烈的他,却在台下,红了眼。
01
昏暗的路灯下,江宇臣倚着车门,抽完最后一根烟。
他将烟头踩灭,五分钟时间,他看了十次手机,回复了对面女人九条语音。
最后一次,是告诉我的闺蜜、也就是他的妹妹江语乔,他把我平安送到了家。
江宇臣放下手机,笑着转头看我。
显然,和其他女人的聊天让他很高兴。
于是他和我说话的口吻,也轻松了许多:
“柠柠,你已经长大了,大人间的好聚好散,你懂吧?”
他揉揉我的头,行为亲密到仿佛不是在说“分开”这种严肃的话题。
他也的确没对我认真过。
就连五年前我醉酒和他上了床。
清醒后,他倚在床头抽完一支烟,烟圈模糊了他轻佻的神色:“喜欢我?”
我仓皇地点了头,却换来他的一声轻笑。
“行啊,那就在一起好了。”
“不过,不能告诉乔乔,我怕她知道了,拿刀砍我。”
他说的随意,我却可笑地当了真。
从那之后,我像个卑微的附属品,留在了他的身边。
我以为时间久了,他会对我有所不同,可事实证明,我错得离谱。
他依然周旋在各种女人之间,而我,不过是他无聊逗乐的玩具。
我低垂下眼,余光瞥见江宇臣又在对着手机回消息。
可被他备注“女朋友”的人,前天才在酒吧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