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大川刘爱民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78娶知青,我靠狩猎让全家吃肉:王大川刘爱民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山里的汉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屋子里,火炕自然是要让给老娘和妹妹的,那张木板床则让给了王大川和文英。但是空间就那么大,别说做点什么了,就算是稍微翻一下身,木板床都会发出咯吱的扰人声音,让人尴尬不已。一大家人挨得那么近,啥也做不成。所以,王大川虽然结婚了,但也只能苦逼的做个和尚。甚至,连文英的手都没敢碰一下,就这么像个木头一般,直挺挺的保持着一个姿势睡了过去。木板床毕竟赶不上火炕暖和,文英的身子有些寒凉,一个小时过去了,手脚还是冰坨一样。迷迷糊糊间,这身体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往有热源的地方拱去。清晨醒过来的时候,王大川感觉自己像是被八爪鱼给捆住了,手脚都动弹不得。仔细一看,胳肢窝里缩着一个人,手就这么轻轻软软的搭在肚子上。对此一无所知的人,还无意识的动来动去,磨...
但是空间就那么大,别说做点什么了,就算是稍微翻一下身,木板床都会发出咯吱的扰人声音,让人尴尬不已。
一大家人挨得那么近,啥也做不成。
所以,王大川虽然结婚了,但也只能苦逼的做个和尚。
甚至,连文英的手都没敢碰一下,就这么像个木头一般,直挺挺的保持着一个姿势睡了过去。
木板床毕竟赶不上火炕暖和,文英的身子有些寒凉,一个小时过去了,手脚还是冰坨一样。
迷迷糊糊间,这身体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往有热源的地方拱去。
清晨醒过来的时候,王大川感觉自己像是被八爪鱼给捆住了,手脚都动弹不得。
仔细一看,胳肢窝里缩着一个人,手就这么轻轻软软的搭在肚子上。
对此一无所知的人,还无意识的动来动去,磨得他就像在受酷刑。
但他可舍不得将其推开,只能强行忍耐着。
转过头去看马翠兰和王小静,大概是吃饱喝足炕头又暖和,二人还沉沉地睡着。
还好,在王大川快要忍不住尿裤子前,文英总算是醒了。
花了几秒钟才弄清,自己干了些什么,其恨不能打个地洞钻进去。
赶紧离开王大川,背对着他继续装睡起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马翠兰起床的声音传了过来,王大川不想文英太过尴尬,赶紧爬了起来。
先将火炉给升起。
这个火灶是王小静做的。
她白天的时候闲着没事干,就自己设计了一个。
后面王大川回来了,又加以改良了一番,此时就特别好用。
主要是提高柴火的利用率和取暖作用,还设计了一个烟囱,不至于大晚上不能烧火。
眼下,这个火炉上的大铁锅里面,是有热水的,一直用小火煨化雪水,足够一家人洗漱的。
早饭吃了后,王大川为了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准备重新再修建一个木屋子。
他负责砍树,王小静和文英二人负责搬运。
都不是特别重的大木头,倒也不至于累着。
马翠兰一直站在房门口,什么忙也帮不上,让她显得有些焦虑。
没有人喜欢吃闲饭,她不想做个废人,拖累一双儿女。
王大川将木头砍完后,看到的就是老母亲落寞自责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抽痛起来。
他的母亲,是个很要强的女人,年轻的时候苦太狠了,这才把身体给糟蹋了。
他怎么能放任其不管。
于是,他将其扶到一堆干草前。
“娘,你要是闲不住,就帮我们打几双草鞋吧,冬天爬山脚底容易滑,弄大一些套在鞋子外面,就方便很多了。”
“还有,咱们修房子,还是干活儿,都需要麻绳,你也能做这些不是,到时候有多余的,我还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
那镇上的人有很多人不种田,也不会搓麻绳的,这玩意儿虽然廉价,但是能挣一分是一分,能体现一个人的存在价值。
马翠兰的脸上瞬间就有了光,不住的点点头。
“是这么个理儿,娘现在就做。”
王大川听得心酸不已,看着她那双有些混浊的眼睛,发誓要多挣点钱,带她去医院治好眼睛。
老娘在,这个家才有奔头,他才是个有人疼的人。
王大川这边才安排完马翠兰,回头一看,王小静已经领着文英,将那个宅基地的积雪全都清理干净了。
这活儿不累,累的是挖地基。
王大川心疼她两个,让她们回去烤火,做点别的去,剩下的让他一个人来就好。
王小静做习惯了农活,她不怕吃苦,现在的生活,自由又快活,身心舒畅的她嚷着要帮忙。
王大川却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小静,你难道想一辈子就做这些重活嘛?就没想过换一个活法?”
“啊?哥,你这是啥意思?”
“我想让你去考大学,你和文知青一起,你们两个都去看书学习,准备6月份高考吧。”
“嘶......哥,你不会是疯了吧,我小学都没念完,你居然让我一步登天......”
就连文英都有些觉得离谱。
“王大川,你想法是挺好的,但是考大学没那么容易的,还是要从长计议,不然给小静压力太大了,她得多痛苦啊!”
王大川当然知道不容易,但是他重活一世,对于高考题还是能摸到一些脉络的。
更何况,还有文英在一旁协助,王小静人又不笨,她只是缺乏机会,给她一个舞台,未必就不能发光发热。
他相信自己的妹妹,就如同他一样。
谁又能想到,他上一世进入部队后,还有能力凭借自学,考上军事学校呢。
他都可以办到,王小静和他一母同胞,怎么可能差太多。
“没事,先准备着,今年不行,还有下一年,不管如何,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要把小静送进大学去。”
“咱们山窝窝里要飞出金凤凰来,岂能一辈子窝在这深山里,做那井底之蛙。”
王大川的志向远大,把二女震惊当场,久久不能言语。
理智上觉得他想的太美好了,这是千军万马挤独木桥啊,有文化的人都未必能度过,她一个小学生......
殊不知,这个年代的人,很多人都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不也冲进高考的殿堂,正是寒门学子,逆天改命的好时机啊。
王小静被他说得热血沸腾了,文英也有些激动的道:“你们若是真的有这个想法,我自然是愿意帮助你们的,最好不要半途而废。”
“放心,我会监督小妹的,她若是敢撂挑子,你只管告诉我,我来收拾她。”
王小静不服气的道:“哼,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嘛!”
“放心吧,我绝对会坚持下来的,我王小静,也不比他们这些知青差,就怕报不上名啊!”
王大川当然知道小学生没这个资格参加考试,但有文家的后台在,这种事情,其实也是有可操作空间的。
他不介意去求文家人帮这个小忙,实在不行,给小妹塞到本地的高中去,让她跟班学习,只要她自己有本事跟上课程进度,还能有谁能阻止她进步。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王大川的骨子里是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在的。
女知青此时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一个弱女子,和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叫劲儿,不吃亏才怪。
向那些知青同伴求助的时候,这些人都挺害怕事儿的,他们有光明的前程等着自己,只要等到雪化时,公路一通车,就会马不停蹄地离开这个地方。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是不愿意惹是生非的。
所以,这些人各自找了个借口,就跑得没了影子,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了这个女知青。
“你可知错了?”
王大川不依不饶地质问着女知青。
女知青怕疼,赶紧连连点头:“错了,我不该乱说话的,你放开我吧!”
“想放了你也行,赶紧和文知青道歉!”
女知青深吸一口气,将愤怒的情绪收敛起来,对着文知青道歉起来:“对不起,我不该刚才这么说你,还请您原谅。”
文英难受的心情总算是好了很多,很是大度地饶过对方,让王大川放开人。
女知青重获自由,带着满腔的恨意,仓皇离去。
文英有些担忧地道:“咱们刚才算是把她得罪了,她会不会找咱们麻烦啊?”
王大川没将一个小女人放在眼里,就他们这些知青,读书都读傻了,干啥啥不行的,真不是他的对手。
真的要玩阴谋诡计,他也不是不行,兵法36计他也用得挺熟,保证让这些人后悔招惹到自己。
“别管他们了,先顾好我们自己吧,走吧!我现在已经有钱了。”
王大川把剩下的钱,自己只留了零头,那十块钱的整钱则给文英揣包里。
“以后你管家,我负责挣钱,咱们这日子肯定能过得红红火火的。”
“嘶......这么多啊......”
也就是这个时候,文英才看到王大川身后背着的沉甸甸东西,用一个麻布口袋装起来的。
“这里面都是啥啊?你从哪儿弄来的?”
“嘿嘿......不告诉你,这都是给你的惊喜,等回家后再说。快走吧,等下人都下班了,咱们可就白跑一趟了。”
二人风风火火的赶过去后,还真的就见到那负责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吃午饭去了。
“哦哟,又是你们两个,咋的?钱凑齐啦!”
二人赶忙把钱递了上去。
对方把他们之前的结婚证找出来,上面的信息都已经填上了,就只差盖一个戳,就能生效。
于是,只花了一分钟不到,二人就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
王大川上辈子的遗憾此刻得到弥补,心里高兴得不行,特意从衣兜里抓出一把糖来,大方的递给这个负责人。
“你是我们婚姻的第一个见证者,请你吃喜糖哈!”
那人没有想到,还有这等意外之喜,这眼瞅着要过年了,也不是什么人都舍得买糖吃的,自然是毫不吝啬地送了二人很多祝贺的话。
王大川拉着文英,二人高高兴兴地往家赶去。
此时已经赶集结束,大街上没有什么行人了,而且天色也有变,竟然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
不多时,地面就是一片雪白,冷得人两股颤颤。
等回到村子里面的时候,一群小孩子一拥而上,围着文英就叫嚷起来。
“哦哦哦......你惨了,你的房子被雪压垮了......”
“你今晚要睡草窝去了,睡草屋的都是母鸡,文知青冻得咯咯咯地叫......哈哈哈......”
......
这群孩子不懂事,在那里无遮无拦地说着,也不怕听到的人会有多伤心。
那些孩子的家长倒也还算懂事,赶紧来教训这些小皮猴子,让文英莫要和小孩子计较。
对于这个事儿,王大川是有预见性的。
他救文英的那晚,就知道这个房子会塌。
当时虽然帮着修补了一下,但承重墙有问题,这可不是他能修的。
“没事,先去把你的行李抢救出来,随我一起上山吧。”
“虽然我那里的环境也不好,但总还有一个落脚点,不至于冻死。”
文英也知道,自己没有别的去处了。
眼下知青大院里的知青还没有离开,没有多余的房子可以安排给她。
她一个大姑娘,不管是去谁家借宿,都是很不方便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庆幸起来,还好自己嫁人了,还有一个能依靠的男人,不然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二人急巴巴地赶到倒塌的房屋前,那里已经围了几个干部和村民。
文英的行李也帮忙抢出来了,此时看到他们二人出现,自然是例行性的安慰起来。
“文知青,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也挺无奈的,眼下村子里面住房挺困难,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咳咳......可以去我那里住下!”
“等过了这个时间段,村里再重新帮你安排,你看咋样?”
这是新上任的会计,其家人和媳妇都还在呢,竟然就敢说这种话。
众人都拿眼看他,他倒也装作一副为民服务的凛然形象,背脊挺得直直的。
那会计的媳妇,是个挺泼辣的,当时就冷冷一笑。
“正好快过年啦,我家明天要杀猪,文知青如果不嫌弃猪圈肮臜的话,我是不反对的。”
猪圈?
这也太埋汰人了吧?
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让人住里面?
啧啧......
在场的人都一副嫌弃的样子,在那里悄悄地咬起了耳朵。
会计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正欲和其媳妇沟通之时,王大川已经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道:“多谢王会计的好意,文英的去处就不用你费心了,我们自有安排。”
王会计感觉面子上有些过不去,有些嘲弄地道:“王大川,人家文知青都没有发话,你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做代表?”
“行啦,这里没有你什么事,该干嘛干嘛去吧,少在这里碍眼儿。”
其余的人对此倒也认同,纷纷把矛头对准了王大川。
“王大川,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别人那么多闲事,当自己是什么?救世英雄?你也配?哈哈......”
“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还是管好自己吧!你老娘和小妹跟着你也挺造孽的,别冻着了才是。”
......
王大川真是要被这些人给气死了,一张嘴是一点不饶人,能把人给逼死。
文英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这件事情,就不麻烦你们了,我自有去处,麻烦让让!”
也就是这个时候,之前得罪的女知青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直接来了一句。
“大家伙儿听好了,我要举报,文知青和王大川乱搞男女关系,他们二人搞破鞋。”
王大川背着一堆的柴禾下山的时候,就正好见到文英吃力挑水的样子。
她做不来农活,那扁担圧在肩膀上,磨得肉生疼。
两桶水被挑起来晃晃悠悠的,一路上不知撒泼了多少。
正急得发愁之时,突然肩膀子一松,却是有人把她的扁担接了过去。
“让我来吧!”
王大川把自己的背篓放到一户人家的门口,然后往文英家的住所奔去。
她原本应该和所有的知青一起,住在知青大院的。
因为来得晚了,那里都住满了,村子里面就将这个茅屋分配给她住。
原本,这里还住了一个婆婆的,这两年,婆婆也对文英挺照顾,日子马马虎虎的倒也挺过去了。
眼下婆婆才去世半个月,文英的日子就变得有些艰难,不光是生活琐碎折磨着她,还有一些牛鬼神蛇都在打她的主意。
毕竟是一个单身的小姑娘,无人庇护的话,她在这个村子里面迟早是要出事的。
看着王大川将水倒入水缸后,就要离开,文英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了,急忙上前拉住他的袖子。
“王大川,前天晚上说的话我没忘,我仔细考虑过了,嫁给你我是诚心的,现在只问你一句老实话,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
王大川回头看着她,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只眉宇间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愁绪,有些心疼的道:“你......就不能再等等?再等半年,你就能解脱了......”
文英不知他的深意,她只知道,没有男人,在这个乡下过日子有多艰难。
见王大川始终不点头,她有些生气了,直接将其手甩开,重重地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不会干活?只是你的拖累?”
“哼!不愿意就拉倒,我找别人也是一样的。”
这村子里面,稀罕她的人多了去,她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愿意娶她的。
王大川一听,自然是着急了,一把抓住她:“你都不嫌我穷,我如何会嫌弃你,我只是......怕我配不上你......”
“不!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是个难得的好人,我说你配得上,就是配得上。”
好人......貌似是个贬义词......
王大川妥协了,他根本没法见到文英嫁给别人的场景。
咬咬牙道:“你若愿意,现在就随我去村里打结婚申请,咱们今天就把手续办了。”
大不了,以后等她后悔了,他再放她自由便是。
二人风风火火的来到生产大队。
此时已经有新上任的大队长和大队会计,接替了刘爱民和刘会计的工作。
大队长和二人没有什么恩怨,听到要结婚,自然是很官方的对他们说了一些祝福的话,很爽快的在申请报告上加盖了公章。
这个步骤是免费的,倒也挺方便。
王大川把自己的柴禾背上,然后领着文英就直接去了镇上。
原本是想先把东西卖了,弄点钱再说。
文英不懂结婚的事,就怕王大川跑了似的,强行拽着进了公社大门,然后找到负责人。
这人推了推老花镜,对他们作进一步审核。
结果一切都挺顺利,只在最后一步的时候,被告知要4块钱的工本费,给耽误了。
文英掏空了口袋,也只摸出来一块多钱。
王大川则更可怜,他说自己穷得一分钱都没有,那是真的没有。
“看吧,让你别急,你还跑得飞快,多等我片刻不就好啦!”
文英气恼的叹口气,倒也没话可说,只愁上哪里搞钱去。
二人一转身,就看到王强领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正一脸忌恨的堵在那门口。
凭什么啊,王大川这种衣服都破成这样,连个家都没有的人,竟然要和文知青结婚了。
村里的人都在传,文英家在城里面,背景很硬,是个真正的千金大小姐,下乡插队也是形势所迫。
村子里面的男人就是顾忌着这一点,这才没敢轻易下手。
没想到,竟然便宜了王大川这个穷鬼。
想到这里,王强的嘴脸就有些不大好看了,因为他也是垂涎了很久的。
今儿个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打结婚证,是陪身边的这个堂妹来打听结婚流程的。
妒忌令人发狂,王强口不择言的斥责起来。
“哎哟喂,分币没有,还敢跑来打结婚证,王大川,你真是丢尽我老王家的脸!”
“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要不要哥哥我借一点给你啊?”
“只要给我跪在地上学癞蛤蟆叫,叫一声再磕一个头,我就给你一毛钱,你看怎么样?”
......
文英被他这恶心人的手段给气到了,愤恨的道:“少拿你的臭钱在那儿污辱人,你学蛤蟆叫给我钱,我都嫌脏。”
王大川还是第一次见到文英骂人,不得不说,还怪爽的。
妇唱夫随,他也不能落下不是,于是顺着文英的话头,对其骂起来。
“你个癞蛤蟆闪开啊,挡着别人的道想干什么!”
“你......”
王强被他二人气得噎住了,指着他们还想说几句狠话。
哪里想到,他们的背后传来别人不耐烦的声音。
“要吵滚出去吵,还让不让人办事儿啦!”
外面已经聚了好几队年轻男女,都是来办证的。
见王强两人在那里堵着不动,直接上手就推了。
二人立马转移了站火,和这些人吵嚷起来。
“干什么啊?先来后到懂不懂?都给我老实的去后面排队,谁敢插队老子对他不客气。”
......
“哟,你是什么东西,你想对谁不客气呢?你来一个试试啊!”
“呵呵......摆的什么谱,这里也是你能耍横的地方?”
......
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和王强两人闹将起来,场面一度很火爆,都在比谁的嗓门大。
那负责办证的人不得不站出来调停,但没有人理他。
现场乱糟糟的,在这种大好的日子,差一点就要兵戎相见了。
王大川见状,自然是拉着文英趁乱溜了去,不然等下战火很有可能就要烧到他们的身上。
“太可怕了,这些人是吃了炸药了吧,真的是......有够无语的。”
文英还在生气,却见王大川拉着她,往供销社奔去。
“别人的事儿,咱们管不着,还是先挣点钱吧,不然都没法娶你。”
“啊这......实在不行,把我这块手表卖了吧!”
“嘶......你还真挺舍得的啊。”
文英为了嫁给王大川,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刘家的人差一点被砸中,开始还吓了一跳,后面一看是王大川,也没太当一回事儿。
王大川是出了名的软脾气,是个人都能骑他头上作威作福。
那刘威还如往常一般的,对其开口讽刺起来。
“王大川,你在这里狗叫什么,这里没有你的事儿,滚一边儿去!”
“敢误了我的好事儿,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
“呵......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你特么的以为自己是谁啊?在这里吆五喝六的,怕是狗尿喝多了,在这里发颠吧!”
王大川嘴皮子多利索的,愣是把这一家人都给怼得倒吸一口凉气。
躲在屋子里的母女两个,听到外面的动静,也有些吃惊不小。
王小静满脸放光的嚷嚷起来:“娘,是俺哥回来了,他好凶啊,把那一家子人都给唬住了。”
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还会被这个老实哥哥给护着,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哥哥再如何不好,但为人诚实,踏实努力,从来没有欺负过她,相反,不管自己有多饿,找到一点好吃的,也是仅着她们娘两个来。
这样的哥哥,是老天爷派来拯救她的吧!
和她的开心不同,马翠兰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小静,看着一点你哥,别让他吃亏了。”
如果儿子有事,她就算是个瞎老太婆,也绝对要为儿子拼命。
......
此时,刘威的娘有些心慌的嘀咕起来。
“见了鬼了,这傻大个今儿个吃错枪药了吧!”
刘威却是被气得不轻,平时都是他欺负王大川的,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哈!长能耐了啊,你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蠢货,让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人!”
刘威上前就来了一记最狠的,朝着王大川的心窝处就是一脚。
他要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然后再把狗屎塞对方的嘴里,才能泄心头之恨。
巧了,王大川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也付诸行动了。
刘威这一脚,在他这个比武场上的常胜冠军眼里,软绵如絮,一点攻击力度也没有。
其猛然一出手,就将其狠狠抓在手中,往前一拉扯,咔嚓一声,直接干到劈叉。
刘威哪里受过这个罪,只感受连胯带蛋的传来撕裂的疼痛,整个人灵魂都快要升天了,愣是痛得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只捂着要害满地打滚儿。
啧啧,一不留神,地上的一坨鸡屎被其滚身上去了,看着就挺埋汰。
刘威娘和刘家的两个亲戚见状,怒从胆边生,对着王大川咆哮起来。
“好你个小畜生,竟然敢动手伤人!当我们是吃素的不成。”
“打死你个王八蛋!看你往哪里跑!”
......
王大川跑个屁,新仇旧恨都要一并解决了。
前世因为他被抓走判刑,都顾不上教训这一家猪狗不如的人。
现在,他要让他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王大川对付这几个普通人,都没使出看家本领,只一个左直拳,右勾拳,最后再来一个扫堂腿。
简单的几个照面,就把人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痛苦哀鸣着。
王大川蹲在刘威娘的面前,冷冷的道:“婚书交出来,别惹我!”
这婚书,不同于结婚证书,是一种乡里约定成俗的东西。
上面有男女的生辰八字,以及一些本家人,村里主事人的亲笔签名。
只要上面再加上女方的拇指印,在村子里面就能分到地基田产。
实际上,是不被国家认可的无效婚姻。
只是村民大多不知法,几百年下来都是这般过来的,一直延用到如今而已。
王大川可不想小妹和这家人扯上一丁点的关系,想想就恶心,这婚书非毁了不可。
看着他那如同杀神一般凌厉的眼眸,刘威娘是真的被打怕了,哆哆嗦嗦的把一张纸递了过去。
王大川确认了一遍后,三下五除二的将其毁了,然后扯着刘威的脸皮子,恶狠狠地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钱给了谁,就找谁要去,以后但凡再听到你们打我妹的主意,小心我撕烂你们的嘴!”
他的手就像是铁钳子,扯得刘威疼得要死,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哭嚎着应承下来。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快放了我吧!”
“哼!滚吧!”
王大川让开身子,几人一咕噜爬起来,却是如丧家之犬般,头也不回的逃离了王家院子。
谁也没有想到,印象里瘦弱怯懦,八竿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的王大川,此时腰杆笔直,目光坚定,浑身都充满了令人胆颤的肃杀之气。
看着还健在的老娘,王大川有些激动的跪了下去,一把抱住她。
“娘,儿子不孝,让你受苦了。”
马翠兰无神的眼窝里,淌出几滴清泪来,哽咽的道:“娘不苦,娘的川儿长大了啊......”
王大川和老娘抱头痛哭了一会儿后,这才看向王小静。
“小静,你没事,哥就放心了。”
“这个家快塌了,不能再待了,你们现在就收拾东西,随我进山去。”
上一世,这房子在他被抓后就垮塌了。
还好,当时老娘和小妹没在屋子里,都跑去为他奔走呼救去了,这才没被活埋。
搬到半山腰去才有活路,那里有个废弃的猎户棚,背靠大山,资源丰富,比这里更合适住人。
今儿个的祸事,是其奶召来的,不将他们这一家人扒下一层皮来,其奶这个恶毒的长辈,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好借着这事儿,顺路把家分了。
王大川心里盘算着,手下动作麻溜的忙碌起来。
娘三用床单,将所有用得上的东西,大包小包的弄了四五个包袱时,院子里面已经涌进来一群人。
“王大川,马翠兰......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瞧瞧你们干的蠢事,还不赶紧出来跪下,给刘家人磕头道歉,别逼老娘发飙啊。”
“谁给你们的脸啦,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凭你们这破烂条件,没有老娘帮衬着你们,狗都不要你们。”
......
其奶站在院子里,双手叉腰的叫骂着,要多难听就多难听。
周围的邻居都被吸引了过来,将这破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刘威此时悔得肠子都清了,却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再待下去,真的要怀疑会被吓死。
其老娘也被吓得不轻,那张泼妇的嘴脸收敛起来,脸色难看地替儿子发声。
“王大川,你别伤害我儿,有什么冲着我来!”
她就不信了,王大川还能打女人不成?
真要如此,这村子里面的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
这个时候,其奶的眼睛已经恢复了,红着眼睛怒斥着王大川。
“王大川,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忤逆长辈?”
“这婚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休想在这里胡搅蛮缠,赶紧把你妹交出来,误了吉时,你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王大川还真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不管是古往今来,男人的拳头都不能挥向女人,除非是战场之上。
但解决问题又不是只有打打杀杀,还有别的办法。
“你凭什么替我妹决定她的人生,她是你生的吗?你奶过她一口吗?没有的话,就给我闭上你的嘴吧!”
其奶气的咬牙切齿,颤抖着手指着他的脑袋。
“你你你......你反了天了吧?”
“王大川,你竟然敢和你亲奶这般说话,你就不怕被人戳断脊梁骨?”
王大川懒得和她打嘴仗,和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说啥都没有用。
他对着那些看热闹的村民,大声道:“我今儿个把话撂在这里,我王大川,领着老娘和妹妹要分家单过,从此以后,和王家大族再无任何瓜碍,还请诸位乡邻作个见证。”
众人纷纷惊呼出声。
“什么?你要分家?王大川,你胆儿好大哦!”
“你现在住的房子可是你奶分给你们家的,若是真的分家了,是打算冻死不成?”
“别意气用事,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
......
说啥话的都有,但王大川心意已决,根本不受影响。
其奶感觉面上无光,此时她已经知道王大川翅膀已经硬了,不是她能拿捏住的。
50块钱她可以退回给刘家,但是,让她如此没脸面,也绝对不会让王大川好过。
“想分家也行,把你们这些年,享受到的那些好处都给老娘结清了,还要给买断钱,不然休息踏出这个大门一步。”
其奶这话一出,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见过狠的,但如其奶这般像个周扒皮一样的,还真是没有见到过。
要钱还要得这般明目张胆,好似王大川他们家都欠她似的。
王大川冷冷一笑:“人要脸,树要皮,我们靠勤劳的双手养活自己,不曾从你手里拿到过一分钱。”
“相反,这些年被你扒走的那些好处多如牛毛,都懒得和你计较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开这个口。”
“今儿个这个断亲,可由不得你在这里漫天要价,你若还在这里纠缠不休,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
王大川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威胁起来:“你当年背着我爷偷过汉子,王国栋根本不是我爷的种,你若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定然让你脸面扫地。”
其奶倒吸一口凉气,一张脸吓得惨白。
王国栋和王家人本来就长得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真要吹出这股妖风来,那她在这个村子里面,可再无脸活下去了。
“你个小兔崽子,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低声骂了一句后,她的神色多少有些不太正常。
王大川没有想到,只是随意的诈了一句,竟然还炸出东西来,其奶竟然是这样一种人。
大约是害怕了,此时特别想撇清关系。
其奶恶狠狠的继续道:“行啊,不就是要分家嘛,赶紧滚吧,以后生死自负,老娘不会再管你们。”
王大川面上一喜,当即把人群中看热闹的村支书叫了来。
请对方帮着自己写了断亲书,然后又现场找了好些见证人,帮忙见证这一件事。
大家伙儿都挺佩服王大川的,也很同情他的遭遇,倒也愿意帮他签字画押。
于是,前脚才刚办完这个,后脚就已经将家当提着,头也不回的带着家人离去。
管他是是非非,在这漫天风雪飘零的季节,他自然有能力照顾好自己的亲人。
至于那些看热闹和笑话的人,那就等着看吧。
......
山中的雪路不是很好走,道阻且滑。
王大川用床单把老娘马翠兰背在身上,两手则提着两大包的行李。
王小静不适应这样的雪路,走得磕磕绊绊的,沿途摔了两跤。
但她不是娇气的姑娘,爬起来继续跟上。
足足爬了将近四十分钟,这才看到一座小木屋。
这木屋被大雪覆盖,上面挂着长长的冰棱,这一看就是一个雪屋,怎么看都不像能住人的。
但是木头房子,挺坚固的。
他把老娘放下后,就去找了树枝,将这个房顶上的积雪扫落。
王小静则帮着把门前的雪清除,不然,这个木屋的门都打不开。
两兄妹忙得热火朝天,但这山中的气温,比村子里面的还要冷一些,马翠兰早已经冻得脸色发青,一双手也冻得像个红萝卜。
王大川从房顶上跳下来,然后费了很大的劲儿,这才把闭着的大门打开,开始清理屋子。
最先弄的就是火塘。
这屋子里面还有一些干柴,都是已故猎人从前留下来的。
至于那些值钱的东西,早已经被人为收刮走了,倒也没有什么好惦记的。
王大川第一时间把火点燃,把老娘安置下来。
她眼睛看不见,啥忙也帮不到,就只能坐在那里,不时的给火里添点柴火就行。
除了干柴,屋子里面还有一张木板床,以及一堆的干草。
这种草里面,往往会藏得有惊喜。
果不其然,将其在里面抖落一番后,见到一条正在冬眠的大蛇。
足有小儿手臂那般粗,是无毒的菜花蛇,足有七八斤重。
此时这蛇一动不动,但一般女人看到了也会被吓死。
他没有声张出去,而是将其用一些干柴包裹着,提到了外面,寻了一个隐敝之所,将蛇给处理了。
这天寒地冻地,吃一点高热量的东西才能扛下去。
把蛇皮剥下来,连着血迹藏在雪堆里,又用砍刀将蛇骨剃掉,再斩成很小的碎肉块,寻了一片草叶子,将其装起来。
然后喜滋滋地将其包起来,递给王小静看。
“小静,快看,哥刚才抓到几只快要冻死的鸟,已经清理干净了,你赶紧把这个肉炖上吧。”
王小静高兴得两眼放光,整个人都快要跳起来了。
“啊啊啊......这么多肉啊!哥,你好棒啦!”
然后很是激动地拉着马翠兰嚷嚷起来:“娘啊,你快闻闻,俺哥好能干啊,这才多大点功夫就弄到这么多肉,我们可以吃上一顿好的了!”
马翠兰不住地点头,来时的仿惶不安,都在这些肉里面,得到了极大的安慰。
或许勇敢一点,就能有一个新的活法,他们的好日子啊,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