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迟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纪迟年白月光小说》,由网络作家“纪迟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雨棠拼命挣扎,手指在他手背上抓出血痕。她近乎窒息,脸涨成紫红色,“我……我不知道林微月得的是绝症。”“我以为她是小感冒,几天就好了……迟年,我只是想跟你多待几天,绝对没有想过要害林微月的命!”阮雨棠梨花带雨,纪迟年心里却提不起半分怜惜。纪迟年曾说她娇弱可爱,现在却只觉得令人作呕。“你以为?”纪迟年冷笑,突然松开手,看她像烂泥般滑落在地。“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也能‘以为’你肚子里的是个恶性肿瘤?”“滚出去,别脏了我的诊室。”阮雨棠心有余悸,立刻跑出了医院。而纪迟年还没从惊怒里缓过神来,他的手抖得厉害,点了好几次才点开手机相册,满屏都是林微月的照片。手机里的林微月靠在他肩头,笑得那样幸福。和视频里面容消瘦的她判若两人。纪迟年枯坐了很久...
她近乎窒息,脸涨成紫红色,“我……我不知道林微月得的是绝症。”
“我以为她是小感冒,几天就好了……迟年,我只是想跟你多待几天,绝对没有想过要害林微月的命!”
阮雨棠梨花带雨,纪迟年心里却提不起半分怜惜。
纪迟年曾说她娇弱可爱,现在却只觉得令人作呕。
“你以为?”
纪迟年冷笑,突然松开手,看她像烂泥般滑落在地。
“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也能‘以为’你肚子里的是个恶性肿瘤?”
“滚出去,别脏了我的诊室。”
阮雨棠心有余悸,立刻跑出了医院。
而纪迟年还没从惊怒里缓过神来,他的手抖得厉害,点了好几次才点开手机相册,满屏都是林微月的照片。
手机里的林微月靠在他肩头,笑得那样幸福。
和视频里面容消瘦的她判若两人。
纪迟年枯坐了很久,最终把头埋进臂弯里,掩盖哽咽的声音。
……夜很深了,纪迟年才回家。
他端着牛奶站在卧室门外,听到阮雨棠正和朋友打电话。
“那个短命鬼活该得癌!”
“当年王总发誓会对我好,我才甩了纪迟年,哪里想到被家里的母老虎发现过后就立马跟我断了。”
“好在纪迟年这几年混得不错,不会让我过穷日子……”纪迟年猛地推门而入,惊得阮雨棠摔了手机。
“迟年……”她强装镇定地迎上来,“我正想你呢。”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夜宵……”话没说完,冰冷的玻璃杯抵住她的下巴。
纪迟年面色如常,“睡前喝杯牛奶,别忘了。”
阮雨棠顿时面露惊喜,以为纪迟年已经消了气,也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
果然,纪迟年还是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她立马喝下牛奶,“迟年以后肯定会是个好爸爸……啊!”
阮雨棠瞳孔骤缩,牛奶从嘴角溢出。
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蜷缩在地,真丝睡裙染上骇人的暗红。
她疼得浑身抽搐,突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纪迟年,你在牛奶里放了打胎药?”
她爬向纪迟年,在地摊上拖出蜿蜒血痕。
“救、救我……这是我们的孩子……”可纪迟年只是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仿佛嫌她的血脏,纪迟年还后退了一步。
他没有朝阮雨棠伸手,反而给家政阿姨打了电话。
“明天扔了主卧的所有家具,再用消毒水把地板拖三遍。”
看到阮雨棠脖子上的平安符,纪迟年恨意更深。
他满心虔诚为阮雨棠求平安符时,却葬送了林微月的平安。
他拽下平安符,阮雨棠却顺势攀住他的胳膊。
纪迟年厌恶地甩开她,阮雨棠脑袋磕到床角,淌了满脸血。
“阮雨棠,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去求平安符。”
“我恨不得用你的命去换微月的命!”
他又伸手,拽下阮雨棠用林微月婚戒熔成的耳钉。
“我会重新把戒指交给微月。”
阮雨棠还在不断惨叫,但纪迟年没有多看她一眼。
他拿出手机,确认林微月账号的ip地址。
然后朝机场疾驰而去。
她翻阅纪迟年的手机,又开始掉眼泪,“你是不是嫌我怀孕了身材走形,不喜欢我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把孩子打掉!”
纪迟年站在门口,阮雨棠哭着冲出房间。
这一次,他没伸手阻拦。
而阮雨棠跑了几步就停下来,不可置信地看向纪迟年,“你怎么不拦我?”
纪迟年满脸疲惫,“棠棠,我知道你最近情绪不稳定,缺少安全感。”
“可我很累,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处处照顾你的感受。”
“这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
阮雨棠眼里迅速凝出水雾,“纪迟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一直拖着不跟我领结婚证,是不是想跟林微月复婚?”
“够了!”
纪迟年攥住阮雨棠的手腕,“微月从来不会——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她!”
阮雨棠歇斯底里,“那你去把她追回来,我走!”
她又作势要撞向衣柜,却在对上纪迟年冰冷的目光时僵住。
纪迟年眼底的厌烦让她心惊,阮雨棠恢复了几分理智,“迟年,我只是……今晚,我们先分房睡吧。”
纪迟年没有听她解释,而是轻揉眉心,转身走进客房,锁了门。
阮雨棠在门外哽咽着道歉,保证自己不会闹了。
可纪迟年不想听,他只觉得心烦。
他突然很想林微月。
林微月没有阮雨棠那么多娇气的习惯,反而处处体贴细心,把他照顾得很好。
他加班到深夜时,林微月毫无怨言,会为他接好热水泡脚,煮好热腾腾的面条,还一遍遍为他捶背揉肩,说辛苦了。
林微月更不会因为纪迟年和女护士说话就发疯吃醋,而是和护士们成为朋友,拜托她们平时提醒纪迟年按时休息、按时吃饭。
可和阮雨棠住在一起,他这颗心很难安定。
纪迟年轻吐一口气,点林微月的朋友圈,却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他一怔,给林微月打电话,又只听到机械的女声重复着“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纪迟年皱起眉。
离个婚而已,林微月竟然跟他玩消失?
他编辑了几条短信,“林微月,你别跟我置气。”
“你三天之内回来,我不跟你计较。”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林微月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
那么瘦,像只随时会从空中坠落的蝴蝶。
纪迟年又后知后觉意识到,林微月似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好好吃过饭了。
想到最后一次见到林微月时她冷漠的眼神,纪迟年没由来地觉得心慌,给她最好的闺蜜打了电话。
“你知道微月在哪吗?”
“纪迟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闺蜜朝纪迟年怒吼,声音里隐有哭意,“微月都要被你害死了,我求你放过她,好不好?”
下一瞬,闺蜜挂断电话,留下茫然无措的纪迟年。
再打过去,号码就被拉黑了。
纪迟年愣愣躺在床上。
他伸手关灯,却碰落了床头柜的文件袋。
泛黄的检查报告哗啦啦散落满地。
目光瞥过检查报告的各项数据,林微月的血红蛋白逐月减少。
这太真实了。
他有些疑惑。
如果是伪造的报告,需要精确到这种程度吗?
林微月订好了出国旅游的机票,临行前,她想好好跟朋友告个别。
毕竟,这或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微月,让我们陪你一起去吧?”
闺蜜攥紧了她的手,眼里闪烁着泪意,“你一个人在国外,要是身体不舒服……横竖都是要死的。”
林微月云淡风轻地轻笑,“不如让我死得好看些。”
包厢里弥漫着压抑的沉默,直到门外传来阮雨棠甜腻的声音。
“迟年,林姐姐好像在里面呢。”
门被不客气地推开,阮雨棠整个人几乎挂在纪迟年身上。
仿佛生怕大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阮雨棠又故意举起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晃了晃。
“林姐姐,听说你要去旅游,我和迟年来送送你,你应该不介意吧?”
林微月脸色瞬间冷得像冰,“介意。”
“滚出去。”
纪迟年眉头一皱,“微月,好歹夫妻一场,你说话别这么重。”
林微月目光扫过阮雨棠得意的脸,轻嗤一声,换了个说法。
“纪迟年,麻烦你带着你的新欢,立刻离开这里。”
“林姐姐,火气别这样大,我们有话好好说……”阮雨棠端起茶杯走过来,又突然“哎呀”一声,“不小心”把茶水泼到林微月脸上。
滚烫的茶水顺着下巴滴落,冲花了林微月精心打扮的妆容,露出底下苍白的病容。
“对不起姐姐,我手滑了,我帮你擦一下!”
阮雨棠夸张地惊叫,却趁机一把扯下林微月的假发。
光秃的头皮暴露在灯光下,周围瞬间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闺蜜猛地站起来,“阮雨棠,别碰微月!”
她伸手护住林微月,阮雨棠却尖叫一声,被“推倒”在地。
她的包又恰好翻开,一支验孕棒滚落出来。
鲜明的两条红杠。
整个包厢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向纪迟年,又转向面无表情的林微月。
“这……”一个朋友结结巴巴道,“离婚冷静期不是还没过吗,怎么连孩子都……”顿时,他们看向林微月的眼神变得更加同情。
纪迟年的表情从震惊到狂喜,一把抱起阮雨棠,手指都在发抖。
“棠棠,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告诉我?”
阮雨棠窝在他怀里,得意地瞥向林微月,“本来想等宝宝三个月再说的……”她突然捂住肚子,“迟年,我有点不舒服……”纪迟年立刻紧张起来,“是不是刚才磕到哪里了?
我先带你去医院做孕检!”
转身时,纪迟年对上林微月如一潭死水般的眼神。
那眼神让他心尖一颤,纪迟年这才注意到林微月被茶水泼过的皮肤已经泛起了红肿。
“微月……真有意思。”
林微月突然笑了,“纪迟年,我不过是想要一个体面的告别。”
她慢慢擦掉脸上的茶水,语气越来越冷,“可你连这点体面,都要亲手撕碎。”
纪迟年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
什么告别,什么体面?
不就是出去旅个游,林微月为什么要把话说得这么重?
可不待他细想,阮雨棠突然呻吟起来,“迟年,宝宝……”纪迟年咬牙,抱着阮雨棠冲出了包厢。
……陈医生出差回来后,看到纪迟年寸步不离守在病房里,以为他在陪林微月。
中午,他拦住行色匆匆的纪迟年,“纪医生,您太太的病情怎么样了?”
纪迟年有些莫名其妙,“我太太没生病,你是不是记错了?”
见他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陈医生脸色骤变,“林女士的癌症已经……迟年!”
阮雨棠小跑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她亲昵地挽住纪迟年的手臂,“宝宝很健康,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纪迟年温柔地捏了捏他的脸,“好,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纪迟年和阮雨棠离开医院时,林微月也离开了别墅。
她把离婚证放在桌子上,突然有些恍惚。
七年的爱恨情仇,到最后竟只剩下这薄薄小小的一本离婚证。
一切,都要结束了。
她没再回头,推着行李箱,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车。
另一个男人给她打来电话,“微月,我已经把你的房间收拾干净了。”
“我保证,会让你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幸福快乐。”
林微月笑起来,“我明天就到。”
挂断电话后,林微月更新了最新的日常视频。
镜头里,她没再做任何遮挡。
而是缓缓摘下口罩,露出消瘦却释然的脸。
林微月毫不留情,扬手打落平安符。
它坠进水洼,沾满泥泞。
林微月撩起衣袖,露出手腕上晶莹润泽的珠串。
“时泽早就给我准备了这些求平安的东西。”
“纪迟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我要的不是这些垃圾,我只要你离开,别再来纠缠我。”
纪迟年听着这无比熟悉的话,心脏抽疼。
他试探着问:“你一定很恨阮雨棠,对不对?”
“我这段时间调查过,收集了她不少给人当情人的黑料,我会找时间发在网上,让她身败名裂。”
“希望这样能让你好受些。”
林微月想不通纪迟年的逻辑,只觉得可笑。
“你跟阮雨棠那么恩爱,没想到也有狗咬狗的一天。”
“微月。”
谢时泽在楼上叫她,“我手指被水果刀划到了,你能不能帮我贴一下创可贴?”
林微月立刻紧张起来,满脸关切,“怎么这么不小心?
别乱动,我马上回来。”
林微月转身上楼,再没看纪迟年一眼。
哪怕他满身伤痕、狼狈不堪。
沉默很久后,纪迟年突然自嘲地笑起来。
林微月的眼里已经装满了别人,再看不见他了。
……第二天,林微月接到闺蜜的电话。
“微月,纪迟年出车祸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林微月一愣,“关我什么事?”
她声音很冷,“报应。”
躺在身边的谢时泽被林微月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间伸手把她重新捞回怀里。
“老婆,亲一下。”
与此同时,医院里。
手机免提传出谢时泽的声音,闺蜜挂断电话,无比厌恶地看着纪迟年。
纪迟年跪下求她,她才迫不得已给林微月打了电话。
“听到了吗?”
闺蜜语气嘲讽,“微月已经不在意你了,你没必要假装深情。”
说完,她转身离开,重重甩上门。
纪迟年像被抽走了灵魂,如同行尸走肉般跌坐在地。
谢时泽把林微月照顾得很好,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还能为林微月做些什么来补偿。
难道林微月真的不再需要他了吗?
纪迟年想来想去,匿名支付了林微月的医疗费。
可几分钟后就收到了谢时泽的转账,分文不差。
他备注了一句:家妻的治疗,不劳外人费心。
纪迟年猛地攥紧了拳,绝望又不甘。
他一定还能为林微月做些什么的……第二天,纪迟年带着最新的抗癌药出现在林微月家门口。
拿着药,他说话都多了几分底气,“微月,这是我特意给你找的抗癌药,你试一试……你说这个?”
林微月瞥他一眼,从包里拿出一盒药,“在国外的时候,时泽就已经给我用过这种药了。”
纪迟年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也会被谢时泽比下去。
他顿时觉得难堪,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是吗?”
林微月没再多理会他,上了车。
纪迟年不死心,拦住车前,“微月,我们好好谈一下,好不好?”
林微月降下车窗,冷声说:“我要跟时泽约会,赶时间。”
“你再拦着我,我就报警。”
纪迟年只能无奈停下。
“那个病房里的是不是纪医生?
早就听说他很爱自己的妻子,这下算是见识到了,他妻子明明什么事也没有,纪医生却急得把全市治过敏的专家都叫过来了。”
“你们再看隔壁病房里的,被送来的时候已经过敏休克了,却一个来陪她的人也没有……我看她档案上的感情状况还是已婚呢,估计是没遇到个好丈夫……”林微月醒来时,听到病房门口护士的窃窃私语,突然笑了。
多可笑啊,纪迟年在医院里是出了名的爱妻如命。
可现在,他真正的妻子奄奄一息,纪迟年眼里却只看得见白月光。
“对了,你们刷到前几天网上爆火的结婚日常了吗?”
“我是那个博主的老粉了,之前一直很羡慕他们的爱情,没想到那男的竟然是个负心汉……唉,像纪医生这样深情的男人,果然是少之又少。”
林微月为了保护隐私,发在网络上的视频都进行了挡脸处理。
她突然有些好奇。
如果这些人知道纪迟年其实就是那个抛妻弃子的癌症专家时,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离开病房时,林微月听到纪迟年无奈而宠溺的声音。
“其实我看出来了,你是在装过敏,对不对?”
“我只是想试试,我和林微月,你到底更在意谁……迟年,你会生我的气吗?”
“傻瓜。”
纪迟年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要随便装病,我会非常担心,好不好?”
林微月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泪水蓄满眼眶,她眼睛通红,狼狈地离开。
哪怕知道阮雨棠在装,纪迟年也还是担心错过万分之一真的生病的概率,大费周章召集专家会诊。
可她真的病了,她闹过那么多次,变得这样憔悴。
纪迟年却还是相信了阮雨棠的挑拨,认为她在装。
林微月终于认清事实。
他们七年的感情,放在阮雨棠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纪迟年余光瞥见了林微月。
病号服套在她消瘦的身体上显得格外宽大,纪迟年突然想起林微月是真的过敏了。
他生出几分愧疚,拍了拍阮雨棠的脑袋。
“棠棠,给微月道个歉。”
“你让我给她道歉?”
“明明是她自己不仔细,用洗面奶之前不知道检查一下!”
阮雨棠一双圆眼瞬间蓄满眼泪,委屈极了。
她楚楚可怜地看向纪迟年,可他态度坚决,“棠棠,听话。”
阮雨棠只能不情不愿小声说:“微月姐,对不起。”
林微月脚步一顿,笑意讥讽,“就这样?”
纪迟年皱眉,“微月,棠棠只是无心之失,你不要咄咄逼人。”
林微月目光一点点冷下来,“纪迟年,我差点连命都没了。”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很大让步,“那我答应棠棠的欧洲旅行不去了,你满意了吗?”
让纪迟年意外的是,林微月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轻笑一声,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开,仿佛一刻也不想跟他多待。
林微月背影决绝,纪迟年忽然心里一空,出了神。
怎么这次,林微月不像以前那样跟他闹了?
是因为过敏了身体不舒服,没力气和他吵吗?
直到阮雨棠哭着扑进他怀里,纪迟年的思绪才被拽回。
“迟年,我错了,你不要讨厌我。”
纪迟年眸光软下来,“小哭猫,你心心念念欧洲那么久,我怎么可能真的不陪你去?”
“放心,微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她不会真因为这种小事情就跟你计较的。”
……酒吧里,闺蜜们看着林微月憔悴消瘦的模样,哭红了眼。
“月月,你真的不再试着治治吗?
万一还有希望呢?”
“而且你老公不是癌症专家吗?
有他在,你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听到她们再提起纪迟年,林微月只是释怀地摇摇头。
“我们离婚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不想把最后的时间耗在病房里,我想到处走走看看,给生命留下最后一点美好的回忆。”
众人沉默很久,看向林微月的眼神里满是不忍。
直到有人刻意转移话题,悲伤的气氛才短暂缓和。
林微月起身去洗手间,突然被一个英俊的男人叫住。
“女士,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林微月一愣,说出自己的病情,“抱歉,我癌症晚期,并且已经放弃治疗,没有精力认识新人了。”
“放弃什么?”
纪迟年的声音冷不丁传来,他把林微月拽到身边,表情很难看。
“林微月,还没领离婚证呢,你就迫不及待来酒吧钓男人?”